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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由于顧氏未脫衣,隔著厚厚的棉衣沒發現她手鉆進去。等那不安分的手鉆進衣內,接觸到熱乎乎的皮膚,顧氏忍不住驚呼起來,身子像條泥鰍似的蹦跶起來。 她處于劣勢,爭脫不開,只能一邊盡力掙扎,一邊梨花帶雨不住求饒,“生兒,快住手,冷……太癢了……” 急促的呼吸里夾著抽泣聲,柔弱的跟小貓叫似的,這讓楚生覺得發現了訓妻的新大陸,怎么能舍得放手。 由于動作幅度太大,大部分的被子滑落了,沒過一會兒,楚生不費吹灰之力便逮住了小貓咪。 被按在榻上的小貓咪,紅紅的眼睛里泛著羞惱,偏處于任人宰割的地位,導致她的氣勢看起來沒有一點兒殺傷力,像只虛張聲勢的紙老虎。 絲毫不畏懼的楚生,回以嘚瑟一笑,氣的顧氏別過了頭,不再看她。 “快說,你還做不做我夫人” “不做,打死都不做?!背売泄菤獾念櫴?,說不投降就不投降。 “不做我就親你了?!背θ莶粶p,面上春光燦爛。 “你……”顧氏一氣,硬著頭皮賭氣道:“你親吧,親我我也不做!” 聞言,楚生佯裝悶悶不樂道:“那我只好勉為其難親你了?!?/br> 話音落,唇上一熱,顧氏睜大了眼睛,與那深情款款帶著笑意的目光相撞,忘記了掙扎。 屬于另一個人的柔軟,是那么的撩動心弦,淺嘗輒止亦讓人樂不思蜀流連忘返,新奇的神秘的令人蠢蠢欲動想去窺探,窺探柔軟內,會不會更加馥郁香甜…… 試探的帶著感官去一遍遍臨摹繪畫那小巧精致的唇線,被水墨暈染后越發顯得飽滿溫潤,不由從心底生出贊嘆與驚艷。 再往深出細細探索,不遺余力去扣開貝齒,里里藏有晶瑩剔透的石榴手鏈,一顆顆緊密相連,整齊漂亮等著訪客采擷,穿過石榴叢,終于靠近了香甜源頭。 怎奈源頭處住了一條紅色小蛇,察覺到外來者入侵,張牙舞爪欲捍衛著自己的領地,探險者深入探索的心意已決,當時一追一躲,一躲一追,雙方交手數次互有勝負。 經觀察與實戰結合,發現那守護獸攻擊力并不強,柔軟的軀體無法對外來者造成致命傷,反而很快便覺酥麻無力,輕哼兩聲敗下陣來。 可是探險者還未盡興,便打算暫時退了出來,欲等那小蛇休息好了再戰。 只是那小蛇的主人心生怯意,不欲再戰,咬緊牙關,不肯再放外來者入內探秘。探險者也不惱,順著白玉鋪成的小路下山,走了幾步,那探險者忽然停下來腳步。 因為她發現經過的地方十分怪異,看起來雖為白玉無暇,卻溫軟的輕輕揉捏便變了形狀,低低嗅了嗅,隱隱有暗香浮動,誘的她食欲大動。 她仔細打量了下四周,并無花草,心中不由生疑,這香氣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莫非那并非白玉,而是世間珍奇的軟香溫玉 想到這里,她不敢輕舉妄動,連忙放出自己的小蛇去探索,那小蛇被放出來便興奮的不受約束,四處游走掃蕩,末了還有留下粉紅色的印記,證明它來過此地,并且有去認真探索解密。 有時下手重了些,那怪異的軟香溫玉不由顫動起來,發出細細碎碎的嗚咽聲,似乎發出了什么信號…… 流連戲蝶了好一會兒,探險者似乎懂了,心滿意足決定繼續下山,沒走上幾步,遇到了一個深凹的小湖,湖的另一邊是同樣的湖,形狀美的出神入化,宛如鬼斧神工,比那仕女圖上的美人兒還精致漂亮幾分。 探險者特意去湖邊轉了轉,發現兩個湖里都沒有水,她忍不住好奇起來,這湖里怎么能沒水呢? 會不會是掩人耳目的幻境呢?看來還要讓她的小蛇先去湖底一探究竟。 小蛇去湖底戲鬧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水,反而不小心磕磕碰碰讓那人工湖喊來,想到自己儲存的有些水源,便將兩個湖里都分了些,用來賠罪,雖不多,但也浸潤了湖底。 那湖領了探險者的心意止不住顫栗,熟悉的清香漸濃,欲語還休欲邀請探險者家中作訪。探險者心中慰藉,深感此番沒有白白忙活,只是她向來謙遜,忙說:“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不用謝我?!?/br> 贈水之大恩,怎么能算舉手之勞,好似被風沙迷了眼,泛紅的眼角隱有淚滴滾落那黑色的叢林,分不清是抽泣還是喘息,這讓過于謙卑的探險者慌不擇路,一會兒功夫便迷了路,身上是微微濕潤的土地,入眼是素色的白云,淺綠的樹林爬滿了藤蔓障礙重重,腳下的藤蔓更是把路擋的嚴實。 探險者雖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但她憑借自己讀過的書,心中慌張了片刻便冷靜了下來,知道若想撥云見日還需先把面前的障礙渡過。 先放出小蛇入藤蔓邊緣試探了一番,見那藤蔓并無危險,反而溫順的令人心生愛憐之意。探險者放心下來,放輕了動作,輕輕將藤蔓挑起勾落,露出的面目依舊白玉般徜徉著溫潤的光澤。想到之前遇到那帶有清香的地方,探險者不確定這里是否也會如此,聽話乖巧的小蛇得知主人的疑慮,非常愿意為主人分憂。 細細探索那片土地,不肯放過一絲一毫,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僅沒有辜負它主人的希望,還發現了兩座對稱的雪山,山軀柔滑平坦,生的十分迤邐壯觀。探險者與她的小蛇嬉戲玩鬧了一會兒,不知觸動了哪里,那山峰緊跟著顫動起來,不知從何處發出低沉的輕吟,婉轉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