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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以卿卻并沒有就此打住,緩緩幾個吻落下,也順勢將沈望舒半推半壓著躺在了床上。而后不經意間,兩人目光相對,眸中的暗色幾乎如出一轍…… 屋中的氣氛似乎漸漸變了,變得幾分灼熱,幾分旖旎。 路以卿的手搭在了沈望舒的中衣衣帶上,后者并沒有拒絕,接下來的事也是自然而然。 兩人做了三年多的夫妻,在某些事上你來我往也是相當和諧。路以卿主動過后,沈望舒也會討回利息,不過今晚卻有些不同,今晚沈望舒打算翻身的時候,又被路以卿壓了回去。 幾次翻身失敗,沈望舒不掙扎了,可偶爾清醒的頭腦也發現了今晚的路以卿有些反常。 待到筋疲力盡,折騰了一晚上的路以卿居然又縮回了沈望舒懷里。不僅如此,她還將人抱得緊緊的,順便再把腦袋擱對方懷里,仿佛怕一松手人就不見了似得。 沈望舒平息了好一陣,這才低頭看去,入目的就是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她好笑又無奈,抬手像往常一樣擼了把路以卿的頭毛,然后問道:“阿卿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嗎?” 微啞的聲音帶著平日里沒有的韻味,哪怕問著再正經不過的話,也是莫名的勾人。 腦袋在沈望舒懷里蹭了蹭,路以卿好半晌才悶悶的憋出句:“望舒,我下午的時候做了個夢。夢里我被水淹死了,然后你嫁給了別人?!?/br> 沈望舒:“……” 所有的溫情仿佛一剎那破壞殆盡,沈望舒只想把這只傻狗子推開,然后狠狠教訓一頓——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家伙瞎夢些亂七八糟的就算了,關鍵是她還惦記上了! 怎么,夢里她改嫁了,她現在還想跟她和離怎的?! 第38章 一腳踹下床 路以卿說完話等了好一會兒, 也沒等到沈望舒的安慰, 終于后知后覺感到了氣氛有異。埋在媳婦懷里的腦袋偷偷抬起,去看沈望舒神色。 沈望舒沖她勾了勾唇角, 卻連假笑都算不上, 反而透著幾分危險。 路以卿有點懵,下意識生出兩分瑟縮,可要她松開沈望舒卻又覺得舍不得,于是一來二去她反而將人抱得更緊了。兩人肌膚相親, 她慫慫的發問:“我,我說錯什么了嗎?” 看著路以卿這慫兮兮的樣子,沈望舒也是氣不起來。她抬手狠狠在她腦袋上擼了一把, 發泄完到底是妥協了:“沒什么,就是你做的那個夢……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 說到這個,沈望舒還是覺得很膈應。她知道路以卿今日落水肯定還是受了驚嚇, 才會生出這般夢境,可只要想到路以卿說自己被水淹死了,她心中也跟著生出窒息般的痛楚。她無法想象失去路以卿之后的人生,而相比之下路以卿說她在夢中改嫁的事,她雖有些氣惱, 卻到底沒太放在心上。 最了解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沈望舒很清楚, 自己一顆真心已經給了眼前人, 便不會再有改嫁。 路以卿被沈望舒按著腦袋一通擼毛, 原本柔順的長發幾乎亂成了雞窩。她委屈的癟癟嘴, 理了理頭發又將腦袋枕進了沈望舒的肩窩,摟著沈望舒腰肢的手臂順勢又收緊了兩分,這才悶悶道:“我就是忘不掉那個夢。還有就是舍不得你,也心疼你?!?/br> 沈望舒:“???” 這回換沈望舒懵了。她不是很明白路以卿的腦回路。夢里她被水淹死了,自己改嫁,她難道不該因為自己轉投他人而憤怒嗎?怎么又說起心疼來了? 一瞬間,沈望舒看路以卿的目光更古怪了,仿佛看到了綠云罩頂依舊深情的傻子。 路以卿枕在她肩窩倒沒看見,只是感受著枕邊人真切的體溫,夢中那種冰冷又無力的感覺才漸漸消退。她抱著沈望舒,有種抱著一切的錯覺,安下心來也開始將自己的夢境娓娓道來。從她落水卻不會鳧水開始,一直說到沈望舒最后一碗藥毒死襄王改天換地。 沈望舒靜靜的聽著,從一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后來越來越嚴肅——不知是路以卿潛意識有所察覺,還是那個夢境真的這般神奇,許多細節在她聽來竟是能與現實對上的。 且不說明面上已經發生的那些,就比如在路以卿敘述的夢境中,路家主與她身死后,自己帶著路家的家產也帶著仇恨嫁給了襄王。隨后她幫著襄王奪取了帝位,這個過程顯然就不是有錢兩個字就能做到的,而沈家的勢力有她長姐在,顯然也輪不到她抽手。所以她幫助襄王的手段是假意投靠了皇帝,然后又在最后關頭背叛了皇帝,配合著襄王演了一出釜底抽薪。 整個過程看上去簡簡單單,可要做到這一切,首要的前提就是得到皇帝的信任。 這并不容易,因為皇帝本就不是個輕易付出信任的人。他幼年登基少時親政,多年以來卻遭受權臣壓迫,長久便讓他早就養成了謹小慎微的習慣。 如果不能一擊必殺,皇帝的性子是寧肯繼續蟄伏,也絕不會給人以可乘之機。 可是好巧不巧,當日路家主傷重被送回家,交代遺言時首先就給了她一塊玉牌。而那玉牌正是皇帝留給路家的信物,換句話說路家主早就暗中與皇帝的勢力接觸了。 如果路家是先投了皇帝,她再背負著仇恨嫁進襄王府,那想來皇帝還是愿意給她一些信任的。至于夢境中自己選擇幫助襄王推翻皇帝,沈望舒也能想的明白——她是怨恨,也是遷怒。她恨皇帝接受了路家的投誠,卻并沒能護住路家的人,所以他同樣是她報復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