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太正直[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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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沭一走,趙攸便喚來近衛,吩咐他去辦事,要在今晚就得成事,莫要耽誤時間。 近衛是她一手培養起來的,如同任寧一般,只近衛心思不如他,趙攸尋常只吩咐些許小事,無關朝堂。 近衛辦事謹慎,得了吩咐后就去安排。 入夜后趙攸留在崇政殿忙到子時,見時辰不早就在殿內歇下,次日一早便去上朝。 殿上陳柏一襲鎧甲,奏道:“副統領王蔚昨日當值回府后騎馬不慎摔下馬背,腿摔斷了,臣替他向陛下告罪?!?/br> “王蔚?”皇帝似是不知道此人,皺眉沉吟片刻才頷首應下。 如此這件事便過去了。消息傳到福寧殿時,溫沭方起,坐于銅鏡之前梳妝,她整個人當即僵直下來,這就是皇帝從根源解決之法? 傷筋動骨一百日,王蔚至少三月不能回宮當值,溫軼算盤落空了。禁軍幾位副統領中屬王蔚能力低下,其余幾人跟隨陳柏多年,也經歷過大事,就算陳柏不在也可頂事。 溫軼也極為吃驚,昨日方與溫沭提及,晚上王蔚就摔落馬上,是不是也太巧合了?溫軼在旁一直觀察著皇帝神色,他并不記得王蔚這人,顯然溫沭還未曾說過。 溫沭這么快就動手了?溫軼站于殿內便不再動了,反用余光去掃視蘇文孝。這樣做事狠辣的風格與他極為相似。 他在朝后立即讓人去查。昨日并不是王蔚當值,而是陳柏家中有事吩咐先行離開,囑咐王蔚去巡視。 偶然發生的事,再者這樣的布置不像是匆忙所為,不會有人現在知曉王蔚替了陳柏巡視。 此計不行,就再想它策。 **** 溫沭得知消息后不久,趙攸便回福寧殿,她去偏殿看了一眼孩子后,賞了乳娘就回正殿。 殿內的溫沭在用早膳,聽到趙攸的聲音后驀地一顫,放下筷子就見趙攸大步走近。她換下冕服后一身寬松的玄衣,眉眼含笑。 溫沭心中不定也因昨夜做了一夢,是前世之事。在臨安城瀕臨存亡之際,皇帝命人送她出城,在兩軍對陣時還想著送她走。 那是冬日里,寒風冷得刺骨,她與皇帝多日未見,本就形同陌路,久久不見事她更是不明皇帝要做什么? 還是繼續讓她去楚國做探子?去后才知皇帝是要讓她走,離開臨安,離開宋國。 皇帝云淡之色讓她感覺不到宋國即將要亡了,就好似在花前月下的那般與人談笑風生。她忍不住問:“陛下,皇后去了何處?” 聞言,皇帝眸色里的狠厲迅速代替了平淡,繼而又是一陣諷刺的笑,道:“皇后自然有她的去處,溫沭、你與她同是姐妹,卻性格迥異,她佛面蛇心,早就等著這一天。朕受溫軼控制多年,卻待她如同摯愛,她卻恨不得我去死……” 她在夢中的思緒如同浮云一般,看不清也無法清楚地思考,她曾天真地提議:“陛下,不如我們一同離開,尋一深山,也無人識得你?!?/br> 宋朝的國君,天下多少人會識得,那時她甚是單純,而皇帝憐憫地看著她:“朕教你這么多年,卻還是這么不長進。朕是宋國的天子,能跟你去何處?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竟還有心管旁人?” 皇帝寧死也不愿與她一起走,眼中的悲愴就像是冬雪給人的感覺,深而冷。她止步于殿門處,深吸了口氣:“陛下好自為之?!?/br> 夢境戛然而止,溫沭就醒了。她不知為何會出現這樣的夢境,頭痛不已,掙扎幾番后才起榻,未過片刻就聞到王蔚落馬的消息。 她苦想多時才明白,這時的趙攸與前世里很像。 趙攸在旁落座,兩人靠得很近,溫沭能聽到她的呼吸聲,明明兩人離得很近,卻總覺得隔著千山萬水,讓她看不分明。 她斂下異樣的情緒,冷靜下來后道:“陛下怎地過來了?” “昨日歇息得晚就未曾回來,今日特來與你說一聲?!壁w攸往溫沭那里靠了靠,眸色清亮。趙攸伸出手去觸摸溫沭的臉頰,眼下一片陰影,又道:“你昨日未曾睡好嗎?怎地有些憔悴?!?/br> 趙攸的指尖溫熱而又柔軟,溫沭握住她的手,看她一眼,道:“陛下近日忙些什么?” “邊境之事,我想著去巡視駐軍,只是現在是多事之秋,若去就得要重重安排下去,蘇文孝不讓我去,安時舟又道出了宮廷就有無數看不清的危險,都將我當孩子耍?!?/br> 趙攸的語氣里帶著不滿,卻沒有再說兩人的壞話,想來是被他們勸服了。溫沭知曉她不是愛任性的人,見她帶笑的神色后,自己已平靜了神色,道:“是你貪玩?!?/br> “我等著臨安城內安定后,就讓人去安排此事,到時我與你同去,遍覽江山美景,好不自在?!壁w攸說話時帶著帝王獨特的自豪,眉梢上揚,很快活。 這般肆意縱情的趙攸與前世的皇帝也相差甚遠,或許是人都會長大,趙攸在朝政的歷練中驀地長大了,可以真正做到保護溫沭。 溫沭道:“你想得很美好,到時不想再添些后妃?” 趙攸唇角的笑意凝固,將宮人都趕了出去,與她道:“你還在生氣?” 溫沭不明,卻依舊帶笑:“我為何生氣?” 聽她自稱是‘我’,趙攸拼憑著她說話的習慣就猜出她并未生氣,多半是揶揄的話,順口就道:“再帶十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