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命大臣自顧不暇_分節閱讀_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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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觀塵咬耳朵道:“不行,兄長你不能出爾反爾的?!?/br> 然后許問一言不發,跨過正門門檻,把他送到轎子上去,還把站在轎子旁邊的飛揚和裴將軍全部擠開,抱著手一動不動地站在轎子旁邊。 那時候飛揚正專心往蓋頭下邊湊,想看清楚許觀塵的模樣,忽然被許問擠開,氣得直跺腳。 裴將軍咳了兩聲,安撫飛揚:“你來的時候答應過我什么?” 飛揚哼了一聲,最后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轎子,轉身上馬。 …… 儀仗隊伍很長,金陵城與棲梧山行宮又離得遠,半日的腳程,清晨出發,要正午才到。 許觀塵坐在轎子里,被顛得昏昏欲睡。剛要睡著的時候,外邊人就告訴他,到了。 許觀塵一激靈,拿起蓋頭重新蓋上,拂了拂衣袖,端莊地坐在轎子里。 轎子直接被抬到了正殿外,這回飛揚搶了先,下馬跑到轎子前,把許問擠開,伸出自己的小胖手。 許觀塵自然也認得他的手,輕輕地握了一下,表示沒事。 飛揚捧著手,激動地快要哭了,要不是裴將軍攔著他,他能直接沖上去抱著他觀塵哥哥轉圈。 正殿的臺階很長,前邊有小太監牽引,許觀塵一個人踩著織錦紅毯走上去。 在正殿前站定,牽引的小太監退下去,許觀塵悄悄瞥了一眼,看見蕭贄還是坐木輪椅,應該是腿上的傷還沒好。 蕭贄將許觀塵手里拉著的紅綢一扯,也不去牽那綢子,直接握住他的手。 宣旨的是小成公公,客套話許觀塵聽得多了,封后的話,也沒有什么不同的,無非是夸他賢良。 只是小成公公近來似是感了風寒,說話咬字說不清楚,蕭贄明面上娶的分明是姓“徐”的姑娘,他咬著音,似乎變成了“許”。 隨后正殿門開,殿中香火繚繞,供奉的是皇家的祖宗牌位。 小太監將門檻卸下,蕭贄一手推著輪椅,一手牽著他的手,把他帶進去。 蓋頭擋著,許觀塵沒看見,那三列靈位,有一半兒是許家的。旁的人離得遠,就更看不清楚了。 祭拜過祖先,行過大禮,蕭贄仍舊牽起他的手,帶著他回了行宮里的煦春殿。 煦春殿里,許觀塵坐在榻上,榻上鋪滿了花生和桂圓,他只覺得屁股疼。 未飲合衾酒,也未掀蓋頭,蕭贄就把人都遣下去。 一時無話。 許觀塵挪了挪,悄悄把花生和桂圓都拂開,好讓自己坐得舒服一些。 蓋頭也沒掀,他心里還是犯嘀咕,也不知道蕭贄知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是把他當做了那位徐二姑娘可怎么…… 他只顧著把花生桂圓拂開,于是蕭贄從木輪椅上站起來,順手一推,就把他推倒在滿床的花生桂圓上。 “是我!”許觀塵有些慌了,反手推他,“是我,許觀塵,我不是徐二姑娘!” 背上硌得難受,蕭贄把他按在榻上,還用腳壓著他亂蹬的腳。 許觀塵反應過來,卻道:“你的腳都好了,你坐什么輪椅!你這騙子!” 蕭贄仿佛沒聽見他的話,掀開蓋頭,許觀塵再有什么話,都被他堵回去了。 他雙手捧著許觀塵的臉,親了他一口。 許觀塵推了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問道:“你剛剛是不是把我當成徐二姑娘了?” 蕭贄把他抱起來,拖到房中案前,案上兩支紅燭,擺著婚書與圣旨。 先把婚書打開給他看,還是原先那一封,然后把圣旨展開給他看。原來不是小成公公口誤,上邊的墨字,寫的原本就不是“徐”字,而是“許”字。 蕭贄攬著他的腰,低聲道:“我當然知道是你?!?/br> 蠟燭照得許觀塵的面上有些發燒,正旖旎之時,從許觀塵身上,掉出來一把匕首。 許觀塵一愣,低頭看看匕首,抬眼看他,試圖解釋:“這個東西我也可以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