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夫夫又在互相裝慫[星際]_分節閱讀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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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出發去蟲族母艦,那邊的誘導素也都安排好了?!?/br> “空間站這邊怎么辦?” “按照計劃運行吧,至于它能撐多久,這就不是咱們需要擔心的事情了?!?/br> “那我們撤離?” “再等等,還有些事情沒有做?!?/br> “時間不等人,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個空間站也撐不了多久,你們盡快吧?!?/br> 冷質光色在一個小密室的頂上徘徊著,這中間只有一張十分普通的電子桌,電子桌上投放著幾十份的透明屏幕,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程序。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程序都是一些關于空間站的運行程序,其中包含著幾張通紅通紅的程序表,上面寫了禁用、危險等等的其他字符。 在這個小密室里,坐在電子桌旁邊的是幾個身材有些臃腫的雄種,他們的種族五花八門,形態樣貌雖然各異,但是在他們的脖子后面都有一個特別小的凸起。 那似乎是身份的象征,又或者是別的什么,他們或許一起來分辨他們和組織以外的人。 “就在今夜撤離吧,不能再等了?!?/br> “好?!?/br> 他們用手指按在他們面前所屬的那些文檔上,通過瞳孔掃描之后修改了權限和運行方式,然后彼此之間相互看了一眼,在冰藍色的冷光下的陰測測的笑出了聲。 星際遠航坐標:152.062.116.035 “………吱???”這是哪來的信號? “唧唧???唧唧?!辈恢腊?,不過這個信號上面標注的誘導素的信息好像在哪好像在哪兒聞見過。 “格機?咯咯咯?”我也覺得???是不是咱們上次遇見的那一個? “吱???吱?。?!”你說上次遇見的那一個?就是它坑了我們?。?! “哥幾個咯咯咯?。。?!”你說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就是他們上次騙咱那兒有好吃的。 “呵呵呵嘰嘰嘰?。。?!”對還是咱白跑了一趟不說還受了不少傷?。?! “咯吱咯吱……”你說這星際人是不是當咱傻呀…… 卡斯卡雷們坐在漂浮在太空中的隕石碎塊和垃圾堆上,在他們其中一個種族的特殊能力的氣泡里弄著自己的口哨在交流著什么。 卡斯卡雷第三方蟲族的一個統稱,一個統稱下的重組種類雜亂無比,其中就包括上一次大賽我返回的途中方愿他們遇到的ZG74,卡斯卡雷他們既不屬于麥麗素昆蟲星也不屬于讓星際人深惡痛絕的蟲族母巢,屬于一只游走走在太空中毫無組織毫無紀律的也雜牌軍混合體。 他們比起蟲族的那些繁衍過于迅速的沒腦子的蟲子要高等許多,并且里邊有大多數的成員是不服從于蟲族母皇管教被驅逐出蟲群的有獨立思考的高階級蟲族。 然而他們并不為星際人所知,星際人也普遍還是將他們劃分為蟲族那一類,卡斯卡雷是他們自己對自己的稱呼。 畢竟蟲族與人類無法交流,麥麗素星球那些已經進化的猶如人類一樣的昆蟲除外。 但這足以證明蟲巢內部其實并非團結一致,也能反映出蟲巢的內部社會體系結構大體是什么樣子的。 母系社會的母皇掌握著最高的權力,享受著最豐沃的資源,同時承擔著無限繁衍的責任。 她的下面會有幾個“大臣”,但是數量絕對不會多,卡斯卡雷應該就是屬于被驅逐的“大臣”,母皇并不希望蟲巢有和她一樣聰明的蟲族出現,篡位這種事情在每個社會或者是帝國中都會存在,母皇則比較直接的直接驅逐他們。 往下的分級就類似于螞蟻,這蟲子無限繁衍卻沒有腦子,只憑借著母皇的信息素和精神絲聯系控制服從工作的命令,是一群無法控制本能的苦力。 但是蟲族的母系社會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并沒有人知道,大家都只是推測,畢竟蟲巢星球隱藏在無數個蟲洞之后,蟲族有辦法通過蟲洞前往宇宙的各處,但是外面的人卻沒有辦法通過蟲洞去定位蟲巢的具體位置。 簡單來說,這就好比是一個無限的單向門,蟲子可以通過蟲洞找出并到達你的位置,你也可以走這個門,但是你到達的位置并不是蟲子的位置,但是它可以是任何一個地方。 這是在星際上普遍論證得出的結果,大多數人都支持這一項觀點,但是也有第二種說法表示蟲洞之所以好比一個無限單向門是因為我們并沒有破解蟲族蟲洞的產生原因,或許蟲族跟我們自己所創造的進行長距離跳躍的蟲洞本質或許并不一樣,這就是我們為什么無法通過現已知的跳躍手段進行精確定位的原因,這一說法還表示出只要破解了蟲族這種特殊蟲洞的形成原因,如何利用蟲洞去反響定位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那是第二個說法,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支持者甚少的原因就是他們通過對比研究發現蟲族蟲洞的行成力場條件,輻射等等的數據對比都顯示和星際人所采用的人造蟲洞波動數值和參數數值完全一樣,但是他們的差異性又的的確確的存在。 所以說其實第一、二種說法其實都存在悖論,在長此以往的研究并沒有得到結果的情況下,關于蟲族蟲洞的研究就被擱置下,在幾百年的歷史中這兩項說法漸漸模糊,關于對付蟲族的研究不知道為什么就被引申到如何阻隔它們的繁殖……也就是說怎樣讓蟲族絕育的方向上去。 這些資料都是像皮寺這種人物的珍藏,方愿在借閱的同時不是沒有發出疑問,對于蟲族攻研方向的轉變處處透著不合理的地方,先前的設想明明就很好,但是卻漸漸的沒有人去求證和研究它,這些歷史就好像被一雙大手悄無聲息的翻了頁,然后將一張已經寫好了答案的紙重新放在世人的面前。 皮寺自己也沒經歷過那段時間,他也懶得去琢磨思考,關于蟲族方向的歷史科研的珍藏他也只是出于興趣,方愿問不出結果,自然也就沒有深究的欲望。 但無疑的是,過去的歷史必定有后世人所看不透的遺留和推動,這就好像是一盤大棋,等到你上場的時候它已經下了一半,你能看出棋盤上黑子白子的多少,卻并不能琢磨出每一顆棋子是在什么時間落下的,又是怎樣對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