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蟲族做直播_分節閱讀_199
以前不是這么脆弱的,一定是鉤沉暗星沒有太陽導致他心情抑郁。 又是一個沒有陽光的早晨,藍澤擦了一下眼眶,戴好了防寒面罩后打開門。 昏暗的黑色的長廊中,無數顏色各異的幽光在黑暗中閃爍著,以往寂靜的長廊忽然多了很多只走來走去的蟲,時不時就隱晦的向7號房間看上一眼。 突然間,7號房門被打開,住在里面的小雄蟲從門縫里探出了一個小腦袋。 一頭蓬松柔軟的黑色頭發,藍金交織的漂亮雙眸,與雌蟲截然不同的白皙膚色,探著小腦袋往外看的時候,一截修長雪白的脖頸伸展著,像一只剛長大的小天鵝。 ??! 這就是傳說中的小雄蟲嗎? 果然可愛漂亮的讓蟲想要流淚呢! 可惜的是這只小雄蟲的臉上雖然帶著一個大大的黑色防寒面罩,沒有辦法看見他的全貌,但毫無疑問的是,這一定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小雄蟲。 扒著門縫探著小腦袋往外看的小雄蟲渾身充滿了警惕。 是的!嬌弱而稀少的小雄蟲就應該這樣,時時刻刻都不能忘了保護自己,外面可是有很多居心不良的壞蟲的! 害怕嚇到嬌弱膽小的小雄蟲,走廊上來來回回的雌蟲們立即收回他們隱晦而熱切的目光,面不改色的從小雄蟲身邊走過,仿佛這是一只再尋常不過的蟲。 藍澤從房間里走出來,一瞬間,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甜香味像出閘的猛獸般咆哮著占據了整個走廊。 走廊上暗中窺視小雄蟲的雌蟲們齊齊一頓,,他們身前的某個部分瘋狂的膨脹起來,身后的某個部位也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恍如干涸幾百年的旱地終于被決堤的洪水淹沒。 走廊上每一只蟲的雙腿都軟成了兩根面條,顏色各異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著,急促粗重的喘息像一臺破舊的風箱,大腦中出現了長時間的空白。 啊~啊~啊~ ??!??!??! 雌蟲們捂住嘴,拼命止住即將沖破喉嚨的放蕩聲音,但一只只蟲頭暈目眩,已經被飄飄欲仙的感覺攫住了心神,只能依靠僅剩的一絲意識和身體的本能扶著墻壁彎著腰,身體抖如篩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盡情釋放。 倘若藍澤這時候回頭,他就能見到走廊上那一只只捂著腰表情十分痛苦的雌蟲,活像被誰捅了腎。 他毫無所覺的走下長廊,來到了旅店的柜臺前,對著柜臺后面的刺蛇說道:“你這有早餐嗎,我能不能先賒賬,以后會雙倍給你?!?/br> 柜臺后面的雌蟲坐在椅子上發呆,古銅色的臉上透著一股不容易察覺的潮紅,微卷的黑色頭發已經被汗水濕透,整只蟲的目光都是渙散的。 藍澤只好又說了一遍。 刺蛇沒有焦距的眼睛看過來,他扶著柜臺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嗎,剛剛張開口說了一個字,整只蟲的身體忽然一陣猛烈的哆嗦,沒骨頭似的滑倒在了柜臺下面。 藍澤被嚇了一跳,扒著柜臺看著地上那只身體顫抖的顫抖的雌蟲,“喂喂喂,你沒事吧?” 刺蛇的身體顫抖了一陣后慢慢平息,渙散的眼神終于聚了焦,虛虛的看著藍澤。 藍澤皺緊眉頭,“你這副表情怎么跟縱|欲過度似的?” 真縱|欲過度的刺蛇老板看著眼前的始作俑者,喘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藍澤擔心刺蛇真的有事,忍不住撐著柜臺打算跳到里面查看。 看著柜臺后面的小雄蟲正打算跳進柜臺里,躺在地上的刺蛇老板頓時一個機靈——光是聞聞味自己就這個德行了,要是小雄蟲那雙軟綿綿的小手在他身上左按按右摸摸,他保不準會瘋。 想到這一點,刺蛇硬是憑借極大的毅力從地上爬起,極力阻止小雄蟲的靠近,呼哧呼哧從衣兜里掏出一袋草莓味的小餅干給藍澤扔了過去。 藍澤接過小餅干,再次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刺蛇躺在地上,嘶啞著嗓子,捏著鼻子甕聲甕氣的說:“沒事,受的刺激太猛,有點上頭?!?/br> 藍澤來了興趣,“什么刺激這么上頭?” 刺蛇喟嘆一聲:“你不懂的啦?!?/br> 藍澤聳聳肩,拿著小餅干轉身上樓,轉身的瞬間,他看見旅店的大門已經被牢牢的關上,門縫處還貼上了一根根黑色的封條。 藍澤有點納悶,把門封的這么死,刺蛇老板是不打算營業了嗎? 他拿著小餅干繼續往前走,踏上走廊的那一刻,聽力極好的耳朵聽見了很多奇怪的聲音。 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從不同的房間里傳出來,有的聲音歇斯底里,有的聲音是痛苦哀嚎,還有的蟲在哭喊著,嘴里顛三倒四的說著一些求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