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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慶幸的是,她的時間旅行誤打誤撞改變了兩個mama的戀愛軌跡?;蛟S這一次,老馬不用再經歷痛苦的成長,也一樣能收獲最甜蜜豐沛的愛情。 ...... 在婆婆mama的某賢內助的監督下,三人用完了清湯寡水的午餐。 杭白菜和豆芽菜佐以一碗冬瓜湯......便宜的蔬菜是食堂的標配。 這一頓委實寒磣,繆悅在心中暗暗決定晚上一定要央著馬休做大餐犒賞。倘若她不答應,那就等著來自她親生崽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吃完飯出來,雨不再落了。馬休接過繆之清手中的雨傘,這樣輕的份量她也不愿讓媳婦兒擔著。 繆之清眨了眨眼,問:“去圖書館看看么?” “好呀!”不管去哪里都能滿足繆悅的好奇心,她一口答應。 摘下了雨傘,去圖書館的路上,三人成了最靚麗的那道風景線。 男男女女紛紛投轉目光,兩個御姐加一個蘿莉,是Gal游戲里撩得人腿軟的豪華女主陣容。 美而不自知的三人只顧著自己說話,倒也沒受太多外部視線的干擾。 ...... B大圖書館也是一座飽經風霜的古舊建筑,大門還是最老式的那種推門。 天氣還沒有真正暖和起來,所以平常都是關著的,需要進出的學生自行推開和關上。 為了防止大門過度損耗,門口的墻壁上貼著溫馨提示,提醒來往的學生輕開輕關。 待進入圖書館后,馬休一邊把雨傘放在門邊的雨傘架上,一邊擔憂地問:“我和小丫頭沒有學生卡能進去嗎?” 從前在杉大一直執行的是“一人一卡”的嚴格制度。馬休闊別校園已久,這才想起來。 “不用擔心,B大接受外校的學生前來借閱書籍,只要在保安那里人工登記一下就行?!笨娭寤卮?。 其實所謂的人工登記也是形同虛設,畢竟隨意編造一個學校和來歷就能進去,基本是毫不設防的。 登記的時候,馬休習慣性誠實地寫上了自己的母校杉大的名字。 保安是個開朗咋呼的大叔,在一旁奇怪道:“杉大的呀,小姑娘這么大老遠跑來B大看書哇?” “陪我jiejie來看書啦,jiejie是本校學生?!瘪R休這次的謊言多少靠譜些。 繆之清配合地在她身后舉了舉手中的學生證示意。 保安大叔點點頭后又把注意力移向繆悅:“小姑娘你也是和她們一道的?” “對呀,我們是三姐妹?!笨姁傂Φ寐冻鲂』⒀?,萌化了大叔的心。 盡管面前這所謂的三姐妹真是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但大叔選擇忽略其中的不自然。畢竟一根藤上的三只瓜有時也是形態各異的,更何況是人呢。 等走進圖書館正廳,繆悅連同馬休長舒了一口氣。 繆之清在一旁搖頭戲謔道:“你們這是做賊心虛?!?/br> 馬休挺起小胸脯反駁:“我們一不偷書,二不偷知識,就進來逛逛,哪里說得上是‘做賊’?” “嘿嘿,”繆悅不給面子地捂嘴偷笑,“只要不是漫畫書,倒貼錢給老馬看,她也是一百個拒絕的?!?/br> “壞丫頭!你到底是哪頭的呀?!”馬休掀起她的劉海給了她一記爆栗。 當然是雷聲大雨點小那種,起勢動作很大落到額頭就是輕輕一下。 但繆悅還是撇撇嘴表示負氣,不再搭理老馬了。 繆之清對兩人隨時隨地上演的家庭輕喜劇略顯無奈。 她一手一個,提溜著兩人離開圖書管理員控制的服務臺,往更深的圖書區走去。 途經一根大圓柱時,繆之清感受到來自左手的強大阻力。 她只得停下腳步,順便也拖停右手捉著的那只。 馬休一只手撐在圓柱上,另一只手反握住繆之清的手,問:“你還記得么?” 沒頭沒尾的一個問題,但屬于彼此的心有靈犀從不缺席。 在繆悅狐疑的目光中繆之清微微頷首。 馬休拉過繆之清用后背抵著圓柱,半是懷念,半是感慨地笑道:“那時候雖然和小丫頭許下豪情狀語要把你追到手,但真的行動起來還是畏畏縮縮、束手束腳的。說真的,我還應該感謝你那個猥.瑣師兄,受了他的刺激我氣血上涌之下才厚著臉皮親了你的臉?!?/br> “我同意,那天對我們很重要,”繆之清像是在和繆悅解釋她們的戀愛歷程,“但師兄哪里猥.瑣了?某人戴的是失真丑化濾鏡么?” “姑且不提他圖謀不軌曖昧的舉動,他長得那樣尖嘴猴腮的就讓人喜歡不起來!”馬休撅著小嘴,滿臉寫著“快來哄我”。 “吃瓜群眾”繆悅從一旁的書架上取下一本書,遮住大半張臉,只余一雙閃爍著八卦和探究的大眼睛。 繆之清揉揉額角無辜道:“這我真不知從何說起,我已經不記得師兄的長相了?!?/br> “好啊你!”馬休把臉皺成一團控訴道,“上次的事還沒完,這次你又裝糊涂!就你這過目成誦的記性,怎么可能既不記得和袁歌分手的時間,又不記得師兄的長相?你以為你是在糊弄誰?????” 繆之清究竟記沒記得呢……這恐怕會成為一個永遠無解的問題。 因為從來都是不解風情的繆之清此刻選擇了一種最風情萬種的方式——以吻封緘,馬休所有的小情緒都被吞沒在彼此的唇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