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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嘛?一副很無語的樣子?!瘪R休一邊用發卡夾起劉海,一邊嘟噥道。 “沒什么,”繆之清站起身拉平褶皺的上衣,“你準備起來了?” “嗯,你拉我?!瘪R休嘟嘟嘴, 像極了求撫摸、求疼寵的小朋友。 繆之清無言地遞過一只手,這家伙不用賣萌就挺萌,一旦賣起來自己還真是毫無招架之力。 馬休在床上滾了兩圈來到床邊,把雙腿落回地上。 她輕輕抓住繆之清的手,繆之清順勢想使勁兒,馬休壞心地撇了撇嘴,瞅準時機—— “誒呀~~~”馬休的手從繆之清手上滑落,發出一聲“虛弱”的慘叫。 馬休又跌回了床上,躺得特別妖嬈,屁股撅成一個直角,可能是橫版的夢露?她一手掩胸,一手遮唇,做出無辜的表情。 馬休外形條件擺在那兒,隨意拉個人來欣賞一下,還是挺像那么回事兒的,引人犯.罪。 但她家那位可不會輕易就范。 “你又玩什么把戲呢?”早就經受過馬休各種套路摧殘的繆之清不動如山,環胸冷冷地看著她。 “人家摔倒了,要親親才能起來?。?!”馬休還對繆之清撓她腳底卻沒有吻她嘴唇耿耿于懷呢! 這梗有點老,原本是馬休不屑用的。更何況這梗還有隱患,對方很可能直接扔下一句“那你就繼續躺著吧”然后甩頭就走。 繆之清還是一語不發,但她從冷眼旁觀變作似笑非笑,眼里流露不經意的調笑讓馬休看得著迷。 “繆繆......”馬休不自覺地呢喃。 論勾人的本領,高下立現啊…… 馬休猴急,剛想起身把繆之清拉到她腿上,繆之清以更迅速的動作,單手撐住她的肩膀。 馬休的手還沒來得及伸到繆之清背后。 “別動?!笨娭逡呀浢钍降目谖窍逻_指令。 馬休立馬老實地垂下手臂,低眉順眼,一副任對方搓圓撳扁的樣子。 這家伙還挺配合......繆之清忍住笑意,把一只膝蓋頂到馬休的雙腿之間,便于受力俯身。 為你我可以隨時隨地張開腿?。?!馬休在心里嗷嗷叫喚,就等著投喂了。 繆之清用自己視線糾纏住馬休的視線,經過了一場如同按下“0.5倍速”的漫長對視,繆之清終于前傾身體。 她將自己唇色淺淺的唇瓣印上了馬休鮮紅欲滴的唇瓣。兩種截然不同的色調此刻渾然一體,唇齒相依間暈出最攝人心魂的瑰麗之色。 一吻訴請,松開彼此的嘴唇,兩人都感受到那種激蕩靈魂的喜悅感。 “好、好像還不夠誒!”馬休把繆之清勾坐她的大腿上,仿佛一個抱著酒瓶不撒手的醉鬼。 “不許了!”繆之清抵著她的前胸瞪了她一眼,“你都沒刷牙......” “誒???你剛才不會是嘗到我的口氣了吧……”馬休捂著嘴悶悶地說。 她們以往早安吻都只是貼唇輕碰一下,倒是不會有這個困擾......馬休為自己的疏忽大意懊惱不已,甜甜的吻如果變成臭臭的吻......那她以后還有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繆之清沒有表達明確的喜惡,從她大腿上起來,淡淡地說:“那你還不快去?!?/br> “哦哦,遵命!”馬休得令,連忙向洗手間沖刺。 “慢點,你先等我洗個手?!笨娭褰凶⌒⊥勇蓠R休。 “那一起去吧,看你洗手也是種享受呢?!笨娭宓氖志拖窦驴季康乃囆g品,肌膚白皙滑嫩,手指又纖細修長,當手模的話絕對撩死個人! 繆之清嗔怪道:“看我怎么把你的豬蹄子味兒洗掉?” 繆之清說的是剛才撓馬休腳的這只手,剛才和馬休說話的間隙她一直沒有用到這只手。 聞言馬休滿臉漲紅,爭辯道:“我每天都用沐浴露搓腳丫,每根趾頭縫都不放過,要有味兒也是小香豬蹄味兒!” 女神好壞呀,又嫌她嘴臭,又嫌她腳臭,這日子沒法過了! 繆之清作勢要拿摸過她“小香豬蹄兒”的手去揉她亂糟糟的頭毛。馬休眼疾手快,一個半下腰給躲閃過去了。 “你不也挺嫌棄自己?”繆之清無語。 “我!我那是......好吧,你說得對......”馬休無語。 ...... 大中午的,兩人終于搞完洗洗涮涮那一套cao作,腳步輕快地從洗手間出來。 繆之清走在前面,馬休像條小尾巴綴在她后面。 來到客廳后,馬休從繆之清左半邊肩膀處探出腦袋說:“以后我再睡懶覺,你直接把我踹下床吧。你胃不好,我得起來給你做早餐,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餅干嗎?” 家里有些小零嘴用來墊肚子,但馬休哪舍得媳婦兒經常吃這些干糧呢。 “沒有,我吃了幾個這個?!笨娭宥紫律碜?,拿出茶幾底下包裝精美的酒心巧克力禮盒。 “什么?!你吃了這個?!”馬休反應特別劇烈,急風驟雨般一把撲上去把巧克力搶到自己懷中。 “怎、怎么了?”一向云淡風輕的繆之清居然都被馬休的氣勢震懾到了。 “這是我買給繆,咳咳,馬悅吃的......”差點就嘴瓢了,馬休借著把巧克力盒子抱在懷里的動作穩住情緒。 “嗯......”繆之清一抬眉,口氣不善道,“所以她吃得,而我吃不得?” “誒喲,瞧我這嘴!”馬休假模假樣地“掌摑”了兩下嘴巴,“繆繆,你別誤會。我剛才那意思是胃不好的人不能吃巧克力,尤其還是酒心。你吃了酒心,我就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