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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圖(8下)

    天魔圖(8下)

    作者:輕狂似少年

    2021年8月15日

    字數:11034

    如果排除掉跟胡黎黎之前那個夜晚的亂性,排除掉那個無比狂亂而我卻幾乎沒有什么記憶的夜晚,排除掉那些肆無忌憚的yin亂與沖動,我幾乎還是個處男。

    但是在黑長直突然起來的降落之后,她的兩瓣微微張開的兩瓣大yinchun被下方我早已經昂揚無比的碩大guitou的無情突破之后,我的饑渴與燃燒的勃起被一團濕潤而粘稠的腔道包裹,完全的吞噬。

    這一刻我就知道,黑長直已經濕了!我突然福至心靈一般的想到,她怎么會這么快就濕了,難道是之前被武郎抓下來一片黑絲與陰毛,難道這個女人有受虐待的傾向?聯想到胡黎黎之前偶爾提起黑長直,說起她婚姻的平淡無味,說起她只是開個舞蹈培訓班,當著舞蹈老師。

    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深藏不漏,冰冷的高挑之下居然是火熱與渴望?她的這個性器彷佛是突然覺醒了一般,從里到外死死的纏住了我的roubang。

    兩瓣小yinchun死死的咬合住我的roubang根部,yindao里一陣陣令我酥麻的全身顫抖的律動與痙攣,在這次齊根插入她給她的靈魂帶來的震撼之后,在我們兩人幾秒鐘的錯愕、穿透靈魂一般的舒爽、她覆水難收的無奈、我患得患失的快感這些胡亂的感受之中,我再也忍不住本能的沖動,推動著身上的這具rou體,開始讓她在我身上起伏。

    這個女人終于在害怕失去一眾閨蜜的恐懼之中,在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的慫恿下,邁出了失身之后配合著翹臀之下這個少年尋找性愛的快感的第一步——我把她托舉到半空,只剩下guitou還勾連著她的大yinchun開口,一切都交給她選擇。

    她大可以選擇站起身來立即走開,然而她凄婉無奈的看著仰頭的我,看著我那根剛剛從她的體內抽出來的兇器,終于絕望的閉上眼,任由自己來了一次自由落體運動,讓重力幫助再次完成了一次勢大力沉的全根插入。

    我的包皮被她的大yinchun有力的朝下擼動著,龜愣溝被小yinchun穿過,然后是連綿不絕的yindao壁上無數的快感的顆粒從我的龜愣溝上滾過,我就像全身翻滾過世界上最松軟的草場一般,甚至我能感覺到每一絲因為我的guitou與她迎硬而來的yindao摩擦產生的快感如同一個個炸彈炸出無數不一樣的火花,或者是綿長的溝動心魄或者短暫如電光,甚至我還能感受到因為我的馬眼恰好頂到了她yindao深處一處凹陷處深藏的凸起,碾平了這塊多年無人問津的褶皺之后就是一粒無比鮮嫩的凸起,乍一接觸刺激的我差點要爽的仰天長嘯,而她卻興奮的仰起頭來,如同一只被射中的雨燕,在情欲的暴雨里墜落不見。

    就這樣,一個幾乎沒有任何經驗的處男,只會遵循著本能的抽插,拼命地用一次全根的插入來抹平黑長直yindao里所有的褶皺,引爆所有隱藏的快感。

    然后再迅速而毫不留情的抽出,再一次讓她的rou體如同過電一般顫抖。

    我沒想過這個女人居然會完全容納得了我將近20cm的大roubang,我也沒有任何技巧,我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

    我所有的,只是暴jian著身上這具性感的rou體的少年的沖動,借著啟發我的能力的借口——這個借口此刻卻顯得無比正經,成為了我身上這個女人的救命稻草。

    然而我遵循不能沒有任何顧慮的抽插,甚至沒考慮身上這個女人的感受,沒有任何可以稱道的技巧,依然爽的黑長直打擺子!我雖然只有短暫的抽送了幾十下,在兩分鐘的時間里,但是次次勢大力沉直搗中宮,次次用足夠粗長的roubang把黑長直yindao的嫩rou攪合的皮開rou綻,就連每次抽出roubang只剩下guitou的時候還要用龜愣溝勾連出幾片鮮紅的嫩rou出來。

    充血腫脹被roubang撐開到最大極限的兩瓣小yinchun如同女人的嘴唇一般死死的含住了roubang根部,伴隨著抽插節奏的進行而越加稀薄,幾乎要變成兩片透明的薄膜裹住棒身。

    每次guitou突入yindao最深處都會頂著她一處異?;伒娜缤∽彀愕乃?,那里吸力強大如同漩渦,甚至我感覺到有靈魂失守的危險。

    而黑長直顯然對此猝不及防,她好像跟我互換了年齡與身份一般,好像此刻騎乘在我身上的是一個小蘿莉,而我是一個cao弄著粗黑碩大roubang肆意jianyin她的大叔。

    光是看她神情扭曲而妖艷,幾次咬著嘴唇發出一聲聲無比嬌媚的喘息,在我耳邊細細回蕩就知道這個女人此刻是如何的不堪了。

    這樣狂野而粗暴的抽插顯然黑長直以往的性愛經歷絕不相同,那種酣暢淋漓中帶著噼開靈魂的暢快,踏入荊棘般的痛感與快感混雜在一起,在我不管不顧的把roubang全部一股腦朝最里面插入的時候,忍受不住痛與快夾雜的無邊快感折磨的黑長直愣是咬住了我的肩膀,雖然隔著衣服但是仍然把我咬得慘叫了一聲,我的這聲慘叫直接把幾個美女驚了,她們很明顯對我跟黑長直發生的一切都心知肚明,只是在裝傻充愣而已。

    而胡黎黎則異常反感的看了我一眼,在武郎那帶著譏笑神情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

    而我被養母蔑視的眼神刺激的大腦突然「轟」

    的一聲一片空白,我看到自己的靈魂從這具軀殼上面游離出來,飄蕩在包間的上空,看著幾個大美女終于被武郎晃悠下來,慌不擇路的到處亂跑。

    我也看到黑長直jiejie一副難以忍耐的樣子,她拼命地咬住薄薄的嘴唇,左手的五根手指上面的黑色指甲狠狠地掐在我的大腿上,就算隔著休閑褲,我仍然感覺到鉆心般的疼痛。

    我看著黑長直絕望的可憐巴巴的看著坐在她身下的我,她好像在向我求救,畢竟這時候她要是跑了,我的大roubang暴露于外,別人都知道我跟她發生了什么,那她不就直接社死了。

    我竟然聽得到這個女人那哀戚無限的黝黑瞳孔里在說話,「怎么辦,我好久沒zuoai了,這幾下被他插得好爽啊,我差點shuangsi過去,他比我老公強的太多了,他才15歲啊,天啊。我從來沒有出過軌,沒想到這么容易就出軌了,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韓胥看著我一臉若有深意的笑容,她肯定知道了。我以后怎么面對她們這些姐妹,還有胡黎黎,我吃了她的兒子,雖然我是被迫的,但是不是因為我害得她差點被對面那個怪人抓住嗎?不想這么多了,現在怎么辦,房門也被從外面反鎖了,難道我們幾個姐妹都要遭殃?這個小壞蛋說他有什么能力,還要roubang——呸呸呸還要那根東西充能,也不知道他說的真的假的,死馬當活馬醫了,總好過什么都不做?!?/br>
    我還看到被武郎搖晃身體摔落在一邊的胡黎黎愣愣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我,她眼神中似乎帶著千言萬語,我竟然全部聽到了,好像她在我的耳邊說話一般。

    「高昂,你自己走吧,別管我了,我不要你管我,我是生是死不要你管。我再被你救了,那我們以后更沒法做母子了,我被你上了,我不想以后被你上?!?/br>
    我被胡黎黎的這個想法刺激的心疼的都要抽搐起來,順手抓起旁邊的一個啤酒瓶砸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燈上,「蓬」

    的一聲,吊燈被砸到的瞬間包廂里陷入了黑暗,我推開身上的黑長直,自顧自的把挺直的朝著上空筆直的豎著中指的將近20cm的roubang收到了褲子里,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對著場中央那個紅著兩顆眼睛如同信號彈的武郎勾了勾手指。

    「砰——嚓——砰——嚓」

    伸手不見五指的包廂里想起了一陣有節奏的擊打rou體的聲音,還有兩個男人異常粗野的吼叫,在沒有光亮的包廂里顯得異常刺耳,誰能想到這兩個男人只是初中生呢?我此刻全憑著本能在與這雙紅紅眼的主人在搏斗,好像此刻的我已經不存在了,只有一個怒吼的聲音還在完全黑暗的包間里跳動著,他對著一個駝背的少年拼命地捶打著,在駝背少年反擊的時候如同未卜先知一般的躲到一邊,然后繼續捶打著他,終于在滿包廂里充斥著怒吼與哀嚎的幾分鐘時間之后,哀嚎聲漸漸的消失了。

    只剩下捶打沙包一般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著——「砰——砰——砰」

    「高昂,別打了,你把它打死了事情就不一樣了?!?/br>
    韓胥的喊聲終于把一直渾渾噩噩只是憑借本能打人的我驚醒了,我終于發泄完了心中被胡黎黎激起的怒火,看著武郎那雙紅眼已經徹底消失掉,我知道此刻這個人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在我的認知里面,這樣的人已經是普通人了。

    我摸索著踢開了KTV包廂的門,把一眾美婦都放了出去,黑長直走在最后面,她面色復雜的看著我,帶著羞怯帶著惱怒,還帶著不舍?這一點我就不敢確定了。

    一眾劫后余生的美女們趕緊跑出去,只是韓胥中途消失了,大家不放心讓我去找找,我一直被黑長直全程瞪著,實在受不了尷尬的氣氛,馬上領命去找韓教授了,旁邊的胡黎黎則對我聽之任之。

    我走到樓梯旁聽到了兩個人在爭吵著什么,其中夾雜著韓教授異常犀利的嘲諷,「你跑啊,你不是牛逼的嗎?你怎么現在連跑路都不會了?」

    韓胥蹲在地上對著一個委頓的癱倒在地上的眼鏡男嘲諷著,邊嘲諷還邊把自己高聳的胸部故意的在眼鏡男的頭頂晃蕩著,一陣陣波濤洶涌。

    看著眼鏡男再次吐出了一口鮮血,韓胥無比得意的笑了出來,「認栽了不?」

    她笑瞇瞇的問道,「認栽了,你放我走,什么都好說?!?/br>
    他終于面前支撐起上半身,露出了那張臉,原來是之前想要我性命的兵主,他怎么會到了這里?「想不到我已經不是你的傀儡了吧?呵呵,」

    韓胥無比得意的說道,「潘金蓮,算你狠,你想怎么樣,說出來?!?/br>
    兵主怎么喊韓胥潘金蓮呢?「你告訴我那本書怎么用,」

    韓胥說著說著聲音逐漸低沉下來,她附嘴在兵主耳邊,嘀咕著什么。

    許久之后在兵主忍痛再次把一個古怪的司南交給韓胥之后,韓胥才放兵主離開,看著兵主一瘸一拐的樣子,她不由得笑得更開心了。

    「你看了很久了吧?」

    韓胥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氣的問道,我沒有否認。

    「小昂昂,你那本書能不能給jiejie看看?jiejie可以拿東西跟你換奧?!?/br>
    韓胥帶著挑逗的口氣說道,無比輕佻,意下讓我不禁有些心思跳動,她這是要用美人計,這對我好使!「jiejie用嘴嘴給你好不好,人家不像龐若男直接給你cao,人家還是良家呢,人家害羞的啦?!?/br>
    韓胥這番話一說,我更加氣血上涌,盯著她殷紅如血的紅唇yuhuo燃燒。

    她這么矯情的說話,反而讓我對她更加欲罷不能,

    難道她什么時候修煉了什么功法不成現在說話跟個妖怪一般,我被她誘惑的都懷疑人生了。

    「用嘴嘴干什么?」

    我如同走火入魔般說出這句話,說完我就后悔了,我什么時候這么主動,這么yin蕩了?難道覺醒那個什么勞什子能力我就變得這么饑渴了?我本來想要窺測韓胥內心的想法的,可是跟她對視看著她美目流轉艷光四射,聽著她余音撩人sao擾的我周身動蕩,我居然絲毫聽不到她的內心所想,難道我的能力有什么限制不成?「干你想讓人家干的事情?!?/br>
    韓胥吐著舌頭,調皮的說道,順便伸出一只手摸索到了我的胸口,對著那粒rutou靈巧的撥弄著。

    「這樣不好吧?」

    我痛恨自己的虛偽,同時也開始恢復一個正太的矜持,我對眼前這個判若兩人的女人實在捉摸不透,感覺她跟之前的韓胥判若兩人。

    無論怎么看,她都好像被什么東西奪舍了一樣!「哼——」

    韓胥什么不屑的冷哼一聲,好像對我的虛偽很看不慣一樣,「你看看你的下面,都這么大了,你想干什么?」

    韓胥蹲下來把拇指肚按在了我的guitou位置,即使隔著兩層布料,我仍然能夠感覺到她摩挲著拇指肚的不舍之意。

    「別了吧,我怕胡黎黎——」

    我剛說到這里突然感覺身下一涼,原來韓胥居然一把把我的褲子扒到腿彎處,我本來還想著彎腰把褲子提回來,哪知道韓胥不按常理出牌啊,她直接轉換目標,嘩啦一下把我的內褲也扒了下來,我看著沉甸甸的rourou晃蕩在胯間,朝著眼前韓胥的那張俏臉示威著,而韓胥顯然對我的roubang的勃起程度極為滿意,光是聽她從鼻子里哼出來的一聲回味悠長的鼻音,「嗯唔——」,這聲鼻音如同春藥一般瞬間把我已經硬邦邦的下體再次刺激的跳動了一下,大有用1cm的roubang鞭笞眼前這個美人含春的俏臉的意思。

    「你cao楠楠的時候,你就不怕了?我看你cao了幾分鐘,每一下都不顧命的cao,恨不得把roubang全部塞里面去,把楠楠差點干死了都?!?/br>
    韓胥一邊用手摸上我的guitou部位,一邊問我。

    「我要不是cao她,怎么救你們?」

    我的這番話顯然沒有底氣,我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了。

    「你在人家面前這么硬,分明是想——」

    韓胥話雖然只說了一半,但是她蹲在我胯下,恰到好處的岔開絲襪美腿,讓我看到了兩條rou絲美腿盡頭的那塊藍色布片包裹的無比肥美的兩瓣yinchun的輪廓,她一副渴求憐愛的樣子刺激的我心火上涌,roubang一連跳了幾跳。

    「人家有老公的,給你用嘴行不行?」

    她這話說得好像是她被強迫的一樣,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張開那紅潤的小嘴一口將我的guitou含了進去,濕熱而粘膩的口腔頓時讓我產生了一種酥麻與眩暈的快感,特別是她那條好似無處不在的如同靈蛇般四處游走的細長舌頭,不停地在我的guitou上來回的撩撥舔弄著,真空之下嫩舌的舌尖對guitou馬眼處一番舔弄,刺激的我恨不得馬上噴射出來。

    她顯然是慣于此道的,只是平時她跟老公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嗎?她怎么訓練出來的?我正在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她突然一個深喉,我的guitou一直被她吃到了喉嚨里面,大半根roubang全部被眼前美人教授人妻的小嘴全部吞噬進去,兩側原本圓潤的腮幫也因為舌頭吸允的原因深深的陷進去,我被她的這個動作打的措手不及回過神來,卻看到她蹲在我胯下正在無比哀怨的望著我,一副迫不得已的神情,看著我異常滿足的看著她,彷佛受到了鼓勵一般,開始讓我的roubang在她的嘴里面來回抽送起來,就好像一口xiaoxue一般,她用雙手手扶著我的roubang根部,還時不時的用手指挑弄著我的卵袋,開始來回的吞吐著我的roubang。

    時不時的還會把roubang全部吐出來,用靈活的小舌頭在roubang棒身上隨意的舔舐著,眼神帶動著我沉迷不知歸處的眼神,似笑非笑之間彷佛是主宰眾生的神明在為我服務,我此刻執迷于胯下美麗人妻的小嘴,執迷于口舌之間的愛撫,任憑空氣中開始散發著jingye的腥臊氣息,在這靜匿的樓梯間平臺上氤氳著性愛的前奏。

    「你不要射人家嘛,」

    koujiao了幾分鐘之后,明顯已經精意上涌的我本來就抑制不住射精的沖動了,再加上她欲拒還迎的一句撒嬌般的話語,含嗔帶怨的語氣,羞澀入骨的神情頓時讓我再也繃不住了,韓胥的小嘴剛把我的roubang釋放出來馬眼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噴射起來,一股股濃稠的奶白色jingye如同機關槍般噴射在了韓胥的臉上,好像再給她做一個jingye面膜一般。

    我射完有些發虛的晃了一下,猛然間注意到韓胥的眼睛從滿臉的jingye中睜開了,帶著揾怒,帶著惱火,也帶著從未有過的陌生看著我,我看著她緩緩站起來,帶著哭腔朝我怒吼道,「高昂,老娘要你的命!」

    我被韓教授這句河東獅吼嚇得一哆嗦,也不管韓胥這又是發哪門的瘋癲,這不是她要給我koujiao的嗎?現在一副不認賬的樣子,我見勢不妙趕緊提褲子跑路了,韓教授想要追過來,意識到

    自己此刻狼狽的樣子終于沒有追過來,我本來還想著韓教授至少現在不敢怎么樣,出了這間KTV之后就在路邊先逛著,還看到武郎mama跟著120救護車一起匆匆離開,不禁無比暢快的笑了出來。

    本來這件事就是武郎理虧,這么多人證,包廂被武郎砸的稀巴爛,雖然武郎本人被我打得人事不省,但是武郎mama愣是不敢報警,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眼下胡黎黎估計也回家了,沒人管我,我還想著去網吧玩玩的,誰知道一個尖銳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再次在我耳邊響起,「高昂,拿命來!」

    我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轉頭一看,韓教授居然抄起一塊板磚就沖了過來,離我還有幾步之遙,我都嚇傻了,什么都不說,趕緊跑路,跑到十字路口的時候,紅燈亮起,韓胥冷笑著,而我亡魂大冒。

    對面一輛公交車急速駛來,我權衡利弊一個沖刺跑了過去,渾然不顧周邊行人的驚呼,眼看著韓教授終于被川流不息的車流阻擋在馬路對面,只是為什么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要殺了我一樣?這不是她主動給我口的?我此刻無比沮喪的閑逛,想想今天發生的事情,想想胡黎黎離開時候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我以后的命運會更加悲慘。

    至少這個十一我還是避開胡黎黎的視野吧,不然我怕會被她再次虐待一遍。

    以前還只是單打,現在韓胥被我顏射了,而且她恨我恨得不清,估計這下子會變成雙打,我還不要被她們兩人打死?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有誰想被女人活活打死的?請舉手?至少我不愿意!「你還沒想明白?」

    石秀終于睡醒了,站在我耳朵里說道,「什么?」

    「那個女人分明是被潘金蓮附身了,不然她會主動給你口?」

    西門大官人一臉鄙視的看著我,坐在我的肩頭打了個哈欠。

    「那她?」

    我還沒說完就被西門慶不耐煩地打斷,「她肯定是突然解除附身了唄!」

    「大官人,潘金蓮要是附身成功了,你不想想辦法?」

    石秀問道,「她最多就是附身在那個女人身上,那個女人只是會變得sao浪而已?!?/br>
    「兒子你覺醒了?你這能力我看不懂啊,我以前在宋朝當太尉的時候,身邊幕僚里面有一個人覺醒了精神方面的能力,但是他在別的方面弱的不行。最后被仇家殺了。你這精神方面能力不算多強大,物理方面近戰能力也一般般,但是沒有你這種兼具兩方面能力的啊,看不懂?!?/br>
    高太尉看樣子占我的便宜要占到底了,只是他的一番說辭讓我有些惶恐。

    「宣贊個丑貨呢,」

    石秀喊了一聲,宣贊不情愿的走了出來,「那本書自從燒毀了一部分之后,咱們就成了喪家之犬,整天寄居在主人身上,這也不是事???」

    「說點有用的!」

    石秀怒道。

    「你還記得我的那匹鐵甲馬不?」

    宣贊問我道,我點點頭。

    「那匹馬的來頭不小,是兵主那個家伙之前殺了一個及其強悍的能力者之后煉成的,他之前嘗試著馴服它,沒成功,結果就給我暫時騎著?!?/br>
    看我對他提起的兵主一臉不屑,不由得解釋道,「你覺得兵主一般般?兵主之前受的暗傷一直沒好,加上他壽命臨近結束了,所以才會鋌而走險來殺你,可惜失敗了!」

    宣贊嘆息一聲,「他活不久了?!?/br>
    「那匹馬我一直覺得有古怪,連兵主都駕馭不了它。也許你可以試試,反正你這么奇葩的能力者,我是沒見過。這種能力出現過嗎?」

    高太尉問幾個迷你魂魄。

    眾人一起搖頭。

    我則不屑一顧,這什么年代了,誰還騎馬,不考慮年齡因素我也上不了路???「你已經被一些能力者盯上了,你想想先后有幾個人找到你了,兵主一個,還有之前那個拿羅盤的,還有那個坐在亭子里的女人,這些只是找到你的。你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怎么運用,雖然覺醒了,可是你只能憑借本能做一些最低層次的應用,碰到他們你必死的。殺了你對他們好處多多。你根本不知道這個裁縫世界的兇險?!?/br>
    石秀嘆息道。

    「我招誰惹誰了,自從之前中邪之后,半夜熱的只能躺在冰水里睡覺,后來總算沒有這么嚴重了,哪知道有人想要我的命。這能力者還短命,我不干了行不行?」

    我終于意識到覺醒了能力對我的后果有多嚴重,開始自暴自棄起來。

    「晚了,等你喝了那杯茶之后,你就會知道自己的命運了?!?/br>
    大官人一臉無奈的說道。

    命運?我不想知道自己的命運,我不想知道為什么我mama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我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變成一個短命的裁縫,我只想知道什么辦法可以拒絕這個身份,我不想當什么勞什子裁縫,如果在短命夭亡與無能廢柴長命百名之間做個選擇的話,我肯定選擇后者。

    但是現在我有選擇嗎?我想到這里心里就無比苦悶,苦悶到

    想要大醉一場,忘記現在我連家都不能回,忘記胡黎黎對我的深刻怨恨,忘記剛剛韓胥對我的瘋狂追殺,忘記韓胥以后可能的報復,忘記被我半強迫著半巧合著插入的黑長直,她以后會不會報復我?忘記我今天雖然救了幾個美女,卻讓她們對我的印象差到低谷。

    我還記得許老師離開之前看著我那復雜的神情,還有她無比揶揄的笑容。

    這一刻我知道,我對許老師的所有幻想,所有曖昧的可能已經徹底煙消云散了。

    我深覺自己無處可去,所幸的是之前韓胥給了我幾百塊錢還裝在身上,我準備去個酒吧喝一杯!我想也許我醉倒之后一切都可以暫時不存在了,至于我醒來之后,再說吧!現在還只是下午,我隨便找了一家不太熱鬧的酒吧就鉆了進去,隨便點了一杯啤酒就在那里慢慢喝,我打算一直喝到酒吧打烊,畢竟我現在無處可去,閑的可憐。

    酒吧里的駐唱歌手唱著一首沙啞的情歌,「玫瑰你在哪里,你只是隱藏的比較深而已——玫瑰你在哪里,你總是喜歡抓不住的東西?!?/br>
    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坐在座位上,悶頭喝著酒。

    我聽著這首情歌,突然感覺有點上頭,一連喝了一瓶酒之后感覺額頭的眩暈感越來越重,我以前不這樣???以前我偶爾也喝啤酒,但是從來沒這么醉過???醉眼惺忪之間一個中年大叔坐在了我的對面,「小朋友,你這么小,喝什么酒?」

    他要教我做事?看我沒搭理他,他也不生氣,只是推給我一個杯子,「喝杯茶醒醒酒吧,小朋友?!?/br>
    喝茶?我感覺這個詞很熟悉,好像某個人之前說過,又好像沒說過。

    我戲謔的看著大叔,「你怎么稱呼?」

    大叔哈哈一笑,「你就教我老頭子吧?!?/br>
    老頭子?還有人樂意別人叫自己老頭子的?「你哪里老了,我才老?!?/br>
    我沒有喝茶,自顧自的說道。

    「你還沒有1吧?哪里老了?」

    老頭子顯然很奇怪。

    「我的這里很老了,而且都是傷疤?!?/br>
    我半真半假的指著自己的胸口心臟的位置,「我不知道自己為了什么而活著,不知道這顆心臟為了誰而跳動,但是現在突然有人告訴我我是個短命鬼,將會很快死去。我還沒活幾天,怎么就要死了?為什么?」

    我此刻借著醉意,把心底最深處的憤怒與憋屈全部吐露了出來。

    「我今年上初二,只有15歲啊。為什么會是我?我從小就沒有mama照顧,父親也長年不在家,一個養母還跟我關系僵的不行。我這樣的人,為什么要短命?是上天可憐我嗎?要早些帶走我?」

    我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完全不顧及周邊人的反應。

    「你醉了?!?/br>
    老頭子的話非常簡短,我點點頭又搖搖頭,「無所謂了,如果能醉死過去,再也不醒來,不也是很幸福的嗎?」

    「喝杯茶醒醒酒吧,你說了這么多,肯定有很多牽掛的人?!?/br>
    老頭子勸道。

    「我活了這么大,連我親媽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我想她,她卻從來不來看我。哪怕一次也沒有!我就想著哪天可以見到她,問問她為什么這么些年連見我一面都不肯?」

    我十分傷感,順手接過了老頭子的那杯茶,準備一飲而盡的時候突然愣了,我居然在茶水里看到了一個女人的倒影。

    那是一個我十分熟悉的女人,我在夢里看過她很多次,我甚至跟她在老街上的人潮里隔著街道對視過。

    她的面容模煳不清,她此刻正在找著什么東西,撲通一聲從床上摔了下去,包頭的頭巾散開來,露出一頭花白的頭發。

    她的臉刻意的偏著,好像在避開我的注視一般,茶水一陣晃蕩,我才看到她對面是一面碩大的鏡子。

    原來她是刻意避開對面的鏡子,她的臉究竟怎么了?「小昂,你覺醒了?咱們還能再見面的對吧?」

    這個女人正對著我自言自語著,「他告訴我你會來救我,我寧愿你不要來救我,你看到mama這個樣子,看到mama的身體衰朽成這樣,你會失望的吧?只是咱們都拗不過命運啊,我眼看著許多裁縫都先我而去,而我卻病懨懨的活著。如果咱們母子有一天會相遇,我寧愿你不認我,我不想你為了我變成那樣的人?!?/br>
    茶水再一次晃蕩著,我居然在茶水里看到了自己——不對,那個男人明顯比我大了幾歲,他比我成熟比我穩重,他披著血紅色的披風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向著前方夕陽落山的地方狂奔,沒多久那匹馬就化成一輛造型復古的摩托車,而那披風居然也幻化成一件黑色的皮夾克套在他的身上。

    他冷峻的側面隨著摩托車的轟鳴一閃而過,而他后座居然坐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那個女人緊緊抱著他的腰,頭貼在他的肩膀上,側面看著后退的風景,臉上洋溢著由衷的幸福。

    雖然這個女人的面容迅速掠過,但是我認出來了,她可能是我的mama,不對,她就是我的mama。

    我不敢在看下去了,那個在老街看著我的高挑女人居然是我的mama?那她為什么不認我,就是來看看我?我剛想要把這杯茶一飲而盡,眼前的茶水好像對我有著無比強大的誘惑,卻被老頭子用手一擋,「你再看看,」

    他的話好像十分有蠱惑

    作用一般,我沒有拒絕。

    接下來的茶水里面的畫面居然是我看到了一堆錢,我想著把這堆錢據為己有,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我的身后,他手里拿著一件非常奇怪的兵器。

    我沒法預判他的攻擊,因為他會身外化身,我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他朝我走來,我陷入了絕望。

    茶水晃蕩了一下,畫面消失了,我舉起茶水一飲而盡,刻意掩飾著我的驚愕,這杯茶難道可以預言我的未來?我馬上會碰到一個這樣的能力者?「這茶水?」

    我話還沒說完,老頭子就點點頭。

    「不錯,喝茶的人可以從茶水里面看到他的未來,即將到來的未來,還有遙遠的未來。也可能看到別人的現在和未來,這一點就看他的精神力的強弱了。而這一切都必然發生,就算他知道一切,也無法阻止?!?/br>
    老頭子說道。

    「你這是什么鬼茶,看到未來又能怎么樣?」

    我此刻醉意上涌,怒罵道。

    「那你再喝一杯?」

    老頭子笑呵呵的說道,「誰怕誰??!」

    我無所謂的接過老頭子遞過來的第二杯茶,茶水里面居然出現了一個地震后留下的山洞,我與其他人墜繩而下,里面傳來一陣陣凄慘的嘶吼,還有兵器敲擊的聲音,再然后就是一片死寂。

    我死在山洞里面了?我不信邪的繼續看,茶水一陣蕩漾,一個在高樓大廈上攀爬跳躍的黑影映入眼簾,他的身影異常矯健,好似是蜘蛛俠一般。

    他時不時的用手里的手機確認著方位,來到十一樓的陽臺下面,他看著窗戶上映照出來的一個女人窈窕身姿的剪影,看著她慢條斯理的自慰著,不禁露出了無比yin蕩的微笑,他一用力就翻身上了陽臺。

    大搖大擺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先是一個女人的驚呼,然后是男人的yin笑,然后是一陣身體的摩擦,衣物紛飛,伴隨著女人的一聲低吟,他那根粗長的陽物好像插入了女人的逼里面。

    隨后是大床的一陣「嘎吱嘎吱」

    的搖晃,伴隨著女人的輕微呻吟與男人的粗重喘息,畫面慢慢模煳起來。

    再然后是這個男人擦擦嘴角的口紅印記,看著躺在床上一臉滿足的女人,跳下陽臺,奔赴下一個目標。

    這一夜,他要把幾個怨婦全部安慰一遍。

    我閉上了眼,我已經無法直視這個男人了,而且更加恐怖的是這個男人就是未來的我!我居然會變成一個yin賊?我不死心的還想要看清楚,哪知道茶水再次一晃,變成了一杯普通的茶水。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本想把這杯茶一飲而盡,哪想到在把茶水倒進喉嚨的一瞬間卻看到茶水里倒映著的韓胥與胡黎黎兩人無比得意的臉,而我被她們五花大綁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喝完這杯茶水,徹底生無可戀了!想到不久我會被養母與韓教授各種虐待,我想不到有什么辦法避免這一切。

    「歡迎你加入我們,小朋友。歡迎你,強大的雙重能力者!」

    老頭子在我耳邊說道,我則在他的話語里轟然伏在桌子上,一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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