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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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圖·第六章】(長篇luanlun,劇情,母子,絲襪)2020年3月30日本來以為終于十一放假了可以出去到處瘋一瘋浪一浪,哪里知道胡教授知道最近高昂在學校的惡劣表現之后直接要把少年禁足七天。虧了高昂臉皮厚,屁股粗糙耐打,終于“軟硬兼施”的擺平一臉怒火燃燒的養母,可以出去轉悠一下。 但是只能去圖書館,還要在她的陪同下,以免自己在圖書館睡覺! 胡黎黎面對著一臉沮喪的樣子心里都笑瘋了,這小子畢竟沒讀過什么書,不知道朝三暮四的道理啊。 十一早晨,隨便吃完早飯,高挑的少婦就拉著這個一臉不情愿的黑臉少年去了市立圖書館。 在胡黎黎嚴厲目光的監督下,高昂先后抱了五本英語輔導書,看著胡黎黎目光稍微和緩下來,少年終于安心坐下來看書,至于具體看的是什么就只有他知道了。 這邊胡教授已經跟熟人聊天聊得火熱,那邊高昂眼睛盯著書本上的一個個的英文字母,腦海里卻不斷上演著昨晚上自己與李曉春玩的那一局王者。 想著想著少年不禁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爆栗,高昂捂著頭猛地站起來,看著一臉邪惡微笑的韓胥,服軟的重新坐下,還自覺的坐到了座位的邊角,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 “你這樣是來學習的?”韓胥異常直接的挑釁。 高昂“哼”了一聲不做回答。 “你媽跟熟人喝咖啡去了,你還傻坐著干什么?” 高昂聽完直接跳起來,跑到了文學名著區,就想找本書充實一下自己的大腦,以免下次被胡教授嘲諷自己都不明白什么意思,這太打擊人了。 段位太低的少年決定從四大名著開始,紅樓夢翻開,看不懂,直接放棄;西游記電視劇看過多少遍了,不看;三國演義?還不如看看斗羅大陸呢,磨磨唧唧的,滄桑人間熱血灑江山實在不是少年此時喜歡的;于是只有那本水滸傳了。 找到一本居然是少兒版的,看著那插圖,拼音,糊弄鬼呢?高昂氣的直接把書放回去,打算放棄提升自己涵養的少年直接想去找一本輕松的網絡爽一波,可誰想一個學生模樣的男人笑瞇瞇的遞過來一本書,“小兄弟,這是你要的吧?” 不禁翻個白眼,誰是小兄弟???你才小,你們全家都小。剛想搖頭拒絕,可是看到“水滸傳”三個字就徹底打消了想法,朝著一臉神秘微笑的青年點點頭,接過書隨便一翻——隨意的一打開,就感覺自己好像重新開始活了一遍。許多古裝的小人在字里行間活動著,很快那些鉛字都旋轉組合成為城郭,水泊,酒樓,街巷。 好像是一個微縮的世界一樣,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漢子顯然看到了自己,他站在一堆被麻藥藥翻了的兵士之間,朝自己不停的擠眉弄眼。高昂嚇了一跳,馬上又隨便翻了一頁,不料他居然看到了一副限制級畫面,熱血上涌的少年不可自持,留在腦海中男女抵死糾纏的畫面讓他迅速勃起了,面紅耳赤的合上了書籍,盡量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那個學生模樣的青年卻站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高昂,抱著肩膀,時不時的瞥一眼高昂的襠部。 少年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境,再一次打開那本水滸,原本刺激的畫面此刻依然讓少年血脈噴張,只是他們的姿勢怎么變了?原本正經的性交姿勢變成了站交,男女的褲子褪到了腳面上,上身還穿著齊整,女人的雙手死死地抱著男人的臀部,連指甲都要刺進男人的屁股rou里了,男人則雙手死死的抱著女人的腰肢,一下下緩慢卻用力的挺動著。原本掛起來的帷帳被兩人劇烈的動作搖晃著終于散落了下來,一時間只有一具不斷挺動身體的輪廓在帷帳上起伏的痕跡,還有一聲比一聲婉轉的低吟夾雜著在木板床吱呀吱呀的搖晃聲音時不時的從帷帳里傳來。 看到這里少年感覺自己已經忍不住了,感覺自己好像要爆炸一般,就想去掀開那個帷幕看看里面的風景此刻如何了?他已經抑制不住的朝著床笫之間的作案現場伸手了,卻被一個胖婦人一下子擠了開來,那胖婦人神情焦急惶恐,走過來一把掀開帷帳,看著滾在一起的男女頓時心下大急,“你們怎么做下這等事情? 這要是別人知道,該怎么指點我王婆?” 倆個衣衫不整的男女頓時惶急的跪地求饒,口里“王干娘”的叫個不停,卻全沒有悔改的意思,反而有種做了一對野鴛鴦的默契。 “西門大官人,你可是體面人呢!”王婆叉著腰,磕著瓜子斜眼看著滿臉通紅的西門慶。 “你跟武家娘子做下這等事,我看你們倆人是真情實意,不如就并在一處,反正你們做也做了?!?/br> 旁邊的潘金蓮還想推拒,卻被西門慶一把摟住,當下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說道,“全憑王干娘指點?!?/br> 王婆扶起來倆個男女,“你們這男才女貌的,金蓮跟著西門大官人才不辱沒了你?!?/br> 潘金蓮被西門慶抱著,只是低頭不語,但是看臉上的神情卻甚為愉悅。 高昂感覺有些掃興,這不跟電視劇里演的一模一樣子嗎?搖搖頭,又隨意翻了一頁,卻是一幕刀光劍影的沙場沖突,大感掃興,想想自己看過的水滸傳里面的情色場面這么多,怎么一到了書里面就沒有了呢?剛想再翻一頁卻感覺那一頁紙越來越沉重,有千鈞之重,自己卻越來越渺小,連一個標點符號都像一個小池塘一般,而一個方塊字就像一個廂訪,那些筆畫在自己的眼前突然拆解開來,就像一把把形態各異的兵器一般朝著自己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少年左右騰挪,終于再也支持不住,眼看著下方那一頁巨大的空白世界在自己眼前越來越大越來越真實,無奈地放下翻頁的手,眼前一黑就墜落了下去。 這個天空怎么這么奇怪?都是一排排書籍的書脊,什么三國演義,什么金圣嘆評水滸。連一只鳥都沒有。 高昂晃悠悠的站起來,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酒樓里面,只是這間酒樓未免太過安靜了吧?決定爬上酒樓高處去觀察一下,少年朝著二樓爬去。 剛剛爬上二樓高昂就聽到了耳朵后面的風聲,下意識的側身躲過,一個矮小結實的漢子猙獰著面目沖了過來,高昂一腳踢出他反而不躲,也是一刀砍了過來,高昂左手握住刀背,右手握拳打向漢子臉部。那漢子松手棄刀,就是一個掃堂腿,沒想到高昂只是晃了一晃,一拳砸在了漢子的臉上,漢子頓時臉腫了起來。漢子一翻身躲開了高昂踢來的大腿,高昂站穩身體,一腳將刀踢了下樓,漢子已經站了起來,他跟1。6米不到的高昂差不多高,雙腳蹬在二樓的欄桿上九朝著少年沖來,少年沒躲得及時,被他的沖擊力撞在了上樓的扶手上搖搖欲墜。 看著抓著自己的漢子癲狂的面孔,來不及多想,高昂順著他的沖擊勢頭,翻個身,雙手拽住護欄上扶手,懸掛在護欄上,那漢子被他一個跟斗夾在了身前,高昂還用力朝樓梯一擠壓,那個漢子已經滑了下去,頭朝地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兔起鶻落,高昂的一雙腿將漢子夾起來然后翻身夾到自己與樓梯過道之間,幾乎耗盡了力氣,不過漢子也被他這股巨力夾得失去了反抗能力。所以他把漢子擠下去,漢子也沒有反應。 跟著跳下來,高昂看著漢子好像暈了過去,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就要把漢子掐死。此刻他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一個只剩下本能的動物??墒莿偪拷鼭h子,就被被那裝暈的漢子突然彎腰前沖,一下子駝了起來,一口氣拱出了一樓的樓道,摔在了外面的空地上。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摔得七葷八素的少年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晃了晃有些暈眩的大腦,這外面居然是一片野地,幾顆樹木散落的長在暗紅色的泥土上,歪歪扭扭的,圈出一塊上百平米的空地。對面有三個騎在馬上的鐵甲騎兵,正面對著高昂的三個馬頭不安的“灰灰”叫著,馬蹄焦躁的踏著地上的泥土,踏出了一個個散亂的蹄印。 “某家宣贊!”三個騎士中的為首丑臉漢子先自報家門?!敖袢諄砣∧阈悦?!” 話音未落,就看到三個騎士催著胯下的鐵馬沖了上來,于是少年反沖而去,從三個騎士的間隙竄了出來。 這丑鬼,長相真的匪夷所思,反正高昂是看吐了,此刻正彎著腰大吐特吐。 “你說你怎么長得這么奇怪?”少年嘶啞著嗓子喊道。 “吐啊吐啊的就習慣了,不怕?!毙澊筮诌值陌参扛甙?。 旁邊倆個副將卻一臉苦笑。 草泥馬,這宣贊還真是夠坦白,不過他這鐵甲馬是真的炫酷啊,自己真的想有一匹,帶人的那種,想想騎著這種鐵甲馬兜風,不會帥炸嗎? “你這鐵甲馬怎么賣的?” 少年的這個問題顯然把三個騎士問傻了,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我們是來殺你的啊,你現在跟我們談買賣,把我們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情緒都破壞掉了,那殺個錘子? 兩個副將顯然動心了,都看著老大,等著他拿主意。 “媽的,這個小子太壞了,居然跟老子討價還價,我還差點動心。今天你能活下來再說吧!”宣贊一張丑臉氣的通紅。 宣贊抽出了長刀握在手里,倆個副將也提溜一桿鐵槍,一聲馬的嘶鳴響起。 “上吧!”三個騎士卻有千軍萬馬的氣魄,馬蹄聲動地而來,直朝著矮小瘦弱的少年撲去。 如同死亡的陰影般甚至讓此刻的光陰暫停一秒,陽光的烈度也大不如前,反而有種陰慘慘的味道。 “誰怕誰啊”經過一次被鐵騎近身的震撼,此刻少年已經神經粗大了。一把將身后的手腕粗的樹拔了起來,三倆下拔掉枝葉,當成一件趁手兵器,盯著沖來的三具鐵馬。 高昂同樣是反沖,長棍將一桿刺來的鐵槍打偏,趁勢扔掉手中的小樹刺向宣贊,同時拽著另一只長槍一用力跳到了那騎士的身后,他一腳將騎士踢了下去。 此時宣贊的長刀已經砍了過來,少年雙手捏住刀背,終于還是因為拿捏不到位,被割破了手掌流出了汩汩的鮮血。 此時宣贊與高昂仿佛在互相斗力一般爭奪著那柄長刀,終于還是宣贊更勝一籌,而高昂順著宣贊奪刀的力度跳到了宣贊懷里,一拳向他那張丑臉打去,于是宣贊的獅子鼻子就歪了。 宣贊還想反擊高昂已經跳到了他的身后,躲開了倆個副將的長槍,他屈起膝蓋朝著宣贊的頸椎砸了過去,卻不想宣贊雙手抱著著馬脖子一矮身滑到了馬腹部。 高昂將再次刺來的一桿長槍夾在肋下,另一桿長槍卻朝著臉部戳來,高昂臉一歪張嘴咬住槍桿。大力一提馬韁繩,勒得那馬慘聲嘶鳴,那馬被驚了就是一個人立,碗口大的倆個馬蹄高高抬起,高昂全身伏在馬上,雙腿緊緊夾著馬腹,鐵馬人立了數秒鐘,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將宣贊狠狠的掀翻在地上。 再一次拽著馬來了一個人立,朝著地上的宣贊懟去,這次對準了,那馬終于將碩大的馬蹄向著宣贊的丑臉砸了過來。 宣贊眼看著無法幸免只有默念一聲,那馬居然憑空消失了一樣,高昂也摔在了宣贊的身上。 “你能不能下來?”被高昂屁股壓著臉的宣贊悶聲悶氣的說道。 “恨不得放個屁給你吃,”少年手上的傷口流了一些血,惡狠狠的又壓了一下宣贊。 兩個副將卻好說歹說的把少年勸了下來,看少年還是不依不饒,終于同意高昂用宣贊一條命的價格買下一匹具裝鐵甲馬。協議簽了,畫了押,不放心的少年還讓兩個副將寫了保證書才放三個人走。至于鐵甲馬,少年暫時不會要了,這個時空不是現實社會,要了怎么帶走?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傳來,高昂回過神來,居然是那個給他書的學生,“厲害啊,真的厲害,你還敢不敢再翻下去?” 學生此刻帶上了眼鏡,饒有興致的看著高昂。 “憑什么?”高昂一臉不屑,你丫誰啊,讓我翻我就翻,這書這么古怪,我是不會碰了。 “你要是敢把這本書看完,我就把這書送給你?!睂W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送給我我也不敢要,這書你還是留著打飛機吧?!备甙浩仓?。 “你不信我?你敢把這本書翻完,我就認輸?!鄙倌昀^續蠱惑著。 “這書跟動作片有什么區別?” “區別大了,你可以親身體驗!”學生一臉微笑,幫著高昂翻開了一頁。 高昂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扔到了一座空曠的院落中。 一個滿身貴氣的中年人站在自己面前,無比滿意的上下打量著自己。 “嗯,可以,的確是少年英雄!”眼前的中年人居然一邊捋著胡須一邊贊嘆著。 “你是?”少年此刻還搞不清楚狀況,不明不白的就被搞到這個院落里來。 中年人剛想回答他,一個圓形的蹴鞠飛了過來,被中年人一腳接住,飛起一腳踢到了不遠處的門洞里。中年人看著目瞪口呆的少年,一臉得意的笑容,“小兄弟,你姓什么?”他居然拍了拍高昂的肩膀。 “我姓高?!?/br> “我也姓高哎,好巧。我喜歡踢球。所以叫高俅?!?/br> “高太尉好!” 居然是高俅?我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高昂感覺自己都錯亂了。 “早聽說有英雄打死了反叛的宣贊等人,沒想到如此年輕,我們碰巧是同姓,我年過中年沒有子嗣,你可愿意給我做個養子?”高俅一臉欣賞,少年覺得自己無力拒絕。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不過自己為什么總是做養子呢? 大腦還沒有做出決定,膝蓋卻已經先行一步,跪倒在地,“拜見爹爹?!毙υ?,這么牛逼的爹去哪里找? 看著高俅一臉老懷大慰的樣子高俅不禁有些牙疼,這丫可是一個jian臣啊,自己做了jian臣的養子是不是有點不好?被下人帶到了安排給自己的院子,看著一個個俊俏的丫鬟臉頰點著春紅的看著自己,讓自己走神好久,那飄飄欲仙的挑逗眼神讓少年此刻好像在云里霧里。不過一聲“高衙內”卻讓高昂迅速全身發軟,自己怎么成了高衙內了?這不是要被林沖給打死嗎? 終日惴惴不安的高昂一直夾著尾巴做人,只是他也是風流的性格哪里忍得住成熟婦人的挑逗?加上那一桿大槍時不時的在宴席間勃起,沒有幾次就被林沖好友陸謙的老婆勾引了,那一次宴席陸娘子用金蓮小腳丈量了高昂的長度之后就全身軟了。扶著假裝喝醉的高昂,倆人一路挨挨擦擦,高昂再也忍不住,在臥房門口隔著門就干了陸娘子。直干的小婦人欲仙欲死,高昂經此次之后一發不可收拾,把京城里的高門怨婦全部yin了個遍。他始終沒遇到林娘子,林沖也兢兢業業的在禁軍里當著他的普通教頭。沒過幾年,高太尉告老還鄉,金兵南下汴梁,擄走二帝,高昂眼見著無數與自己有過床笫之歡的女人被金兵yin笑著擄走,自己萬念俱灰,跑到一家破廟就打算了此殘生。 卻沒想被一個餓了幾天的乞丐盯上,跟他搶飯吃,高衙內雖然也習過武,但是終于抵不過拼死之人的蠻力,終于被那乞丐壓在身下,死死的掐住了喉嚨。 眼看著到了彌留之際的高昂突然感覺那個掐著自己的人是如此真實,他怎么帶著眼鏡?原本不想反抗乞丐就打算被他掐死一了百了的高昂此刻徹底怒了,全身的血液好像在自己的身體里燃燒起來一般為自己提供了一次反擊的能量。 少年不管不顧自己將被掐死的現狀直接中宮急進,一個膝擊將面前一臉不可置信神情的學生擊飛出去,順帶著一手抓住了他的眼鏡借力扯了下來。 那本水滸傳卻被高昂丟在地上,緩慢的燃燒著。 “這次你跑不掉的!”學生抹掉嘴角的血跡,看著周圍原本默默看書的人們此刻無比呆滯的朝著高昂沖過去,臉上綻放了殘忍的微笑。 “我是兵主,這個圖書館的所有人現在都受我的驅使,你是自己死還是讓他們死?”學生發出無比猖狂的微笑,從懷里掏出另一幅眼鏡?!拔业娜觞c很多人知道,但是那又怎么樣?我又不是就帶一副眼鏡?” “所有站立的生靈,聽從我的驅使,去捕食你們的獵物吧?!敝匦麓魃涎坨R的青年學生恢復了凌駕一切的氣勢,朝著圖書館里緩慢行走如同喪尸般的生靈頤指氣使。 別人來抓自己都這么慢,為什么韓教授這么快?別人都是漫步悠悠的,韓教授卻風急火燎的,別人是烏龜慢走,韓教授卻是連蹦帶跳,張牙舞爪的恨不得把自己開膛破肚了,這韓教授連變成傀儡都不老實,都要快人一步,還真是女強人的典范??! 不行,自己明明躲到一邊了,韓教授怎么又撲上來了,這烈焰紅唇一直朝自己臉上亂啃,要不自己就先從了她老人家?可不敢啊,萬一以后她想起來這件事,那加上自己之前做噩夢抱著胡黎黎夢遺的那一次,自己以后是不要想著在家住了。 遠遠抱著臂膀站著的眼鏡學生看著高昂與韓胥兩人就像一對追逐的情侶一般打情罵俏著,不禁氣的臉色鐵青,他一手抓過旁邊的窗戶上的鐵欄桿,硬生生的一根根掰斷,扔到了行尸走rou們面前。 原本還存在著游戲心理的高昂,看著傀儡們都拿著鐵棍朝自己沖來,頓時急了,一時躲閃不及,被韓教授狼吻了幾下,一張黑臉頓時留下了幾個口紅印,如同猩猩屁股。急匆匆的沖出圖書館,顧不得沿路被幾個少婦撕掉了褲子,扯開了內褲,直到跑出圖書館才發現自己差不多被這些傀儡扒光了。一個少年人站在圖書館門口愣愣的看著他,高昂一把將少年人拽過來,三下五除二拔下來他的衣服,少年人絕望的嘶喊著,“強jian啦,天哪有變態啊,連男人都不放過?!眹宓母甙耗樇t脖子粗,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匆匆忙忙離去。 那個眼鏡男生卻“呵呵”笑著跟在高昂后面,“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滿世界都是殺你的人,可是你沒一個可以反抗的!你跑吧,你能跑到哪里?” 眼鏡男生如同使用了地遁術般,他就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高昂在偌大的都市里做著亡命徒,直到看不到少年的身影才跨上一步,一步就站在高昂不遠處,然后還繼續嘲諷著高昂?!安灰獊y看了,我一直在你后面給你加油,好好跑,以后可以參加馬拉松了?!?/br> 高昂一轉頭尋找眼鏡男就會聽到丫這么嘲諷他,氣得他吐血。只要稍微一停頓,人群里就會有一個男人朝自己撲來,甚至是一個垃圾桶砸過來,甚至一塊板磚悄無聲息的拍過來;或者是一只高跟鞋扔過來,或者一只被各色絲襪包裹的美腿踢來,甚至你還要小心路上的電動車摩托車小汽車公交車,因為他們會徑直朝你撞來。精疲力盡的少年只能找小路朝前走,一路跌跌撞撞進了一個小巷子,沒想到看到一對正在酣戰的野鴛鴦,狗男女連衣服都不穿就來找自己拼命了,男人被高昂一腳踢在下體立馬倒地,女人卻一把把高昂推倒在地,急急忙忙的脫少年的褲子,看那欲求不滿的樣子是要將少年先jian后殺。顧不得看女人那毛茸茸的下體的風景如何,少年如同猴子一樣翻墻過戶,時不時還要有一個啤酒瓶之類砸過來,在狗叫聲中異常刺耳。好不容易才挨到了家里,顧不得其他,直接躲進了洗手間,可是看到那面玻璃鏡子的時候就感覺頭腦劇痛,好像一剎那萬物都要逆轉著運動,生命要從文明回到蒙昧,如同連記憶都不知為何物的太初。一個人站在世界的中心,所有的光為你照耀,所有的街道被寒武紀的風吹過塵埃都帶著賜福的味道,因為孤獨是如此大而無當,時間是如此漫無目的。 這就是高昂此刻站在鏡子里的城市時候的感受。 他與那個眼鏡少年此刻隔著鏡子對視著,高昂無法理解自己是怎么逃到了鏡子里面,他也不想理解,反正自己現在看到眼鏡吃癟就無比舒服。于是他抱著肚子瘋狂的嘲笑著眼鏡少年,“你進來啊,你不是牛逼的嗎,你不是說自己是什么兵主的嗎?進來掐死我啊,草擬大爺你這個垃圾!” 兵主此刻顯然對于少年無可奈何,“我就不進來,你能怎么的,我就不信你不出來了,我就在你家里等著你,我等著你餓死?!?/br> 他話音還未落,看到高昂居然從鏡子里面的小店里端出一碗拉面,一邊吃一邊嘲諷的看著自己。眼鏡少年徹底崩潰了,他一把把鏡子從墻上拽下來,然后扔到地上摔成碎片,剛想喘口氣,卻聽到高昂的聲音從另一間屋子里傳來,“你別瞎忙活了,你能把全世界所有的鏡子都摔碎嗎?”然后少年邊吃邊發出無比猖狂的笑聲。 可是眼鏡少年居然恢復冷靜了,他拿出一面鏡子,好像在不停的試驗著什么。 沒過多久,高昂看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只蟑螂,然后是一只黑貓。 正是那個凌晨自己夢醒在窗外見到的那只貓。 這貨居然這么快就進來了?可是他在哪里呢? 那只貓無比慵懶的躺在地上,滾了幾滾,幾個小人從它身上掉了下來。他們慢慢長大,居然是宣贊那個丑貨和丫的倆個副將,還有石秀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五人面面相覷,還是宣贊識趣,直接跳下馬,“俺們這次認栽了,兵主那俺是不會回去了,俺們跟你混?!?/br> “什么意思?你們怎么會來這里?” “兵主個二桿子,水平太差了,居然就練了那么幾個人物,俺們不來沒人來啊。高俅想來也辦不了你不是?!笔憧烊丝煺Z。 “跟我混是什么意思?” “俺們先寄居在你的鏡子里,有一天你有了好的宿主俺們才能進去幫你忙?!?/br> “就你們這水平,嗯”高昂看著四人憋得通紅的臉終于改口了,“還是可以跟我大殺四方的嘛?!彼娜朔讲拍樕謴驼?,宣贊個丑貨卻帶著倆副將到處找那只蠢貓去了。 “找那貓干啥?” “那貓一定程度就是兵主的本體,俺們虐待它就跟虐待兵主一樣一樣的?!?/br> 高昂聽得心花怒放,“帶我一個,這條街我路熟,看我不活剝了丫的?!蔽鍌€人一路風風火火追趕一只肥胖矯健的黑貓,不多久就把那只黑貓撲倒在地,一陣蹂躪過后。 眼鏡少年此刻在客廳里撕心裂肺的哀嚎著,因為他的臉腫了,屁股也腫了,更關鍵的是,一個無比高冷的美婦人冷笑著站在他的旁邊,將他鼻梁上的眼鏡一把奪下來捏成碎片。 “認栽了吧?”楚伽羅笑嘻嘻的說道。 “好你個獨孤,你居然敢趁人之危?”兵主此刻顯然精神不太正常,說話也莫名其妙。 “好你個兵主,居然用南柯一夢來困死他,真是好算計!”楚伽羅先夸了兵主一頓,然后迅速回懟,溫聲細語變成聲色俱厲,小貓舔水變成河東獅吼。 “我就趁你之危了怎么的?你能怎么的?”楚伽羅一把拽住兵主的耳朵扭了100度,幾乎將耳朵扭掉。 “疼疼疼,放手放手。我投降,我認輸,我不是人?!北鞴麛嗾J慫。 “有沒有表示???”楚伽羅一臉似笑非笑。 “有,我這次帶來了十個刀幣,全給你?!?/br> “啪”的一耳光,“你他嗎當我獨孤是白叫的嗎?刀幣該是誰的就是誰的,你慷他人之慨將我置于何地?踏馬刀幣是對于覺醒能力者的承認,你這是什么意思?” “大姐,我錯了,我錯了,要不這個給你?” 拿出一個泥捏的傀儡,“這是我傀儡術的結晶?!?/br> “哼哼,這還差不多?!背ち_將刀幣與傀儡全部收下才放兵主走。 “這個兵主真的夠蠢,覺醒者也分三六九等,高昂這樣的妖孽是這么好殺掉的嗎?我混了二十多年裁縫界,還沒聽說過有人覺醒會這么久的呢,人家起步價都這么高了,你還想著輕易抹殺掉?” 楚伽羅把玩著手中的傀儡,“這小子看來還是有資格做我的女婿的,先觀察個十年八年的吧,這傀儡就當是我這個未來丈母娘替他保管著了?!?/br> 她一邊可勁的自我安慰著,一邊將手中的十個刀幣,加上自己的二個刀幣放在桌子上,儀態萬千的走了。 市立圖書館。 漸漸清醒的人們都陷入了長時間的虛弱之中,只有一本書在一排排書櫥的過道中間緩緩燃燒著,余煙裊裊之中,一個接近虛無的巨大美女人影飄蕩在半空,久久不散。那個美女的虛影看著對面站起身來的韓胥,嘴角勾勒了一個微笑的弧度。 煙灰之中,爬出來一個迷你的中年男人,他扶了扶自己的官帽,循著空氣中的氣息,朝著一個男孩子的家慢慢走去。 圖書館里的女人們用力最少,最先恢復了身體。韓胥雖然動作過猛,卻依然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渾然不注意走過灰燼堆,將空氣中的那個妖艷無比美女虛影吸進了鼻子里面,若無其事的走了。沒過多久,回來找胡黎黎的高昂特意來到這片地方,看著被踐踏成一地灰燼的水滸傳,少年無比可惜的扒拉著,終于被他扒拉出來許多殘頁,加上沒燒掉的紙張殘片,少年索性將一堆灰燼都打包帶走。半路碰到胡黎黎,原來是跟朋友去喝咖啡去了。胡教授看到高昂一副狼狽的好像剛剛鉆過草窩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還是高昂見機得快,及時跑路才沒有挨打。 少年睡到半夜,隱約感覺到有人在耳朵邊叫自己,他怎么叫自己兒子?便宜老爸多少年都是對自己直呼其名,這是哪個王八蛋這個時候來占我的便宜?哎呦,他還喊我高衙內,我他媽天天被人欺負,還衙內,你在嘲笑我???看我醒來不掐死你。 繼續睡。 “高衙內,我是你爹啊,我來找你啦?!币粋€中性的聲音幽怨的喊出來,讓少年嚇得一個激靈的醒來。 看著坐在自己耳邊的中年男人,許久高昂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高——高太尉,你怎么在這里?” “要叫爸爸!”高俅一臉義正辭嚴的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