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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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圖·第三章2020年3月3日日子來到星期二,和所有星期二一樣,無聊而悠閑,至少對于高昂來說如此。 晨讀早自習他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兒便被付組長拉著耳朵站到了后面,然后他繼續睡,然后他被拉到了英語組辦公室,還想再睡的高昂終于被章楚楚叫醒了。她的體香如此特異,不是單純任何一種香水的香氣,高昂聞到了語文老師的體香就馬上不困了,因為他感覺自己晨勃了,尷尬的感覺使得少年只能彎腰站著。本來要氣死的付組長看著高昂終于清醒才去開會,不過高昂面對著滿屋子紛紛離去的少婦,輕熟婦,熟婦從自己面前如同流水宴席般走過,她們每個人經過自己都會看一眼少年的襠部,然后或者臉色通紅迅速離開,或者捂住眼睛卻呼吸粗重,或者暗自啐了一聲小色狼然后離開,總之高昂覺得自己被當做動物園的動物般圍觀了,直到各種香風漸漸散去才吁了口氣。 只是來串門的地理老師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賴在自己面前不走?還面帶深意的看著自己,看著自己有些臉紅的用手遮住胯部的帳篷居然嘿嘿直笑,一副小子我懂你的表情。這個為老不尊的老光棍,都40多了還不結婚,整天Gay里Gay氣的,你看看他,居然在用他早已經熟練運用比例尺的眼睛丈量自己的長度,少年實在忍無可忍了。 “老師你什么眼神?” “職業病職業病”老yin男一臉神秘的笑呵呵的走了。 “大傻子!”少年看著開心的好像八歲的孩子的地理老師嘴里忍不住吐槽道。 地理老師顯然被這個稱號驚得差點摔倒,卻看到旁邊跑過幾個學生大聲重復著高昂的話,“大傻”,沙平步一張老臉氣得通紅,狠狠瞪了在后面憋著笑憋得滿臉通紅的少年,兩張紅臉面面相對卻不是因為愛情,對視一下各自不服輸,一時間陷入僵局。 “但親愛的那不是愛情?!币粋€女生哼著歌從倆人之間穿過,邊唱邊看著師生倆人,看得沙平步毛骨悚然狼狽離去。 回到教室,林小雨看著施施然回來的高昂不由得有些錯愕,今天付組長不殺生了嗎?這小子居然完好無損? 后面的損友偶爾兼死黨李曉春湊過來他那張比女人還精致的臉,“說說唄?!?/br> 高昂默不作聲,低頭看著桌上的課程表,眼前頓時一黑,絕望的哀嚎一聲。 前三節是書法課!天啊,這是多么慘重的事實啊,想到一個弓腰穿著西裝倆條粗眉毛拉到側臉的老男人一臉陰沉的走來,高昂頓時沒有了聲息。 他的這個反應此刻班里1/3的人都有,一片唉聲嘆氣,林小雨這個妮子居然發出不屑的嘲笑,高昂頓時怒了,朝著林小雨瞪了一眼,可是看到周圍幾個同學可憐巴巴的哀求眼神只能把眼神變成可憐巴巴的樣子,誰讓人家是書法課代表呢? 在一年級1班,你甚至可以不怕班主任,付組長最多打人而已,但是你不能不怕書法課代表,因為書法課要命??! 所以1班的一姐毫無疑問就是林小雨。 高昂總算還知道死還是要站著死的,于是他做好最壞的準備。 面對疾風吧——林小雨嘻嘻哈哈的說著火影的臺詞,還刻意湊近自己說,氣的高昂直翻白眼。 作為徐彭市最好的中學,一中無疑匯集了全市所有的精英教師。如果說忽略校長這個幾乎隱形的存在的話,一中的話事人就是書法老師了。他上可以懟天,下可以懟地,中間各路牛鬼蛇神,三教九流,全部懟過,至今還活得很好,去年還抱了一個孫子。不管學生家長多牛逼,見了書法老師,都得低一頭。就連市教育局長來視察,看到書法老師都得主動握手表達敬畏。 所以,書法老師才是這個學校的Boss。但是他為什么偏偏折磨1班的同學呢? 這是一個未解之謎。 雖然已經素質教育多年,但是從來都是表面功夫,誰不知道分數才是硬道理。 所以初一的副課面對正課,從來都是當讓則讓,但是副科老師里面有一個頂天立地的,嗷是一個弓腰駝背的男人勇敢的站了出來狠狠的打了所有老師的臉。 誰的課都能讓,老頭我的課不能讓。 曾經有一位年輕女老師因為臨時有事,要求書法老師讓一節課,書法老師直接來了一句,“女人的床能不能讓?”羞的女老師大罵他“老流氓”,從此這個外號傳遍一中,被所有人在嘴上心底引用。 來了,他來了,弓腰駝背一身西裝,黑色純牛皮褲腰帶耷拉了半米長,一雙睜的溜圓的老眼掃視一圈,全班同學感覺都被他看了一眼,頓時每個人的體溫驟降,呼吸一口都害怕被他注意到。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身后的李曉春一邊神神叨叨的念叨著,一邊還點燃了一根香,朝書法老師的禿頂上了一炷香。 高昂轉頭看到頓時一臉呆滯,朝著李曉春比起中指,李曉春這個就會叫春嬌喘的家伙真夠弱雞。 吳老頭背著手硬是圍繞著全班轉了兩圈,從前到后,就連最后面的經常犯羊癲瘋的同學,天不怕地不怕的全校第一學渣,死了都要瘋的年級知名的小太妹,全部低下了頭??粗嗤瑢W在自己的目光下低下頭顱臣服于自己的yin威之下,吳老頭頓時滿意的點點頭。本來還想再巡視兩圈享受一下,卻走回了講臺。 “同學們,你們的硬筆書法實在太差了,簡直讓我失望絕望,你們是不是不想參加中考,高考了?誰不想參加的站出來!” 全班鴉雀無聲。 “所以你們實在要把自己的硬筆書法練起來,這事關你們的遠大前途啊同學們。但是你們練不好硬筆書法,不只是你們沒下功夫,還因為你們沒有適合的硬筆!”他滿意的看著一臉渴望焦灼的同學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你們必須買一支足夠優質的硬筆?!?/br> 說完變戲法一般從身上摸出來一只黑色的硬筆,“這是最適合練習硬筆書寫的英雄硬筆,你們所有人都要買一支,努力練好書法?!彼D了頓,“另外硬筆書法必須用優質的墨水,英雄墨水絕對是最好的墨水?!彼跉?,“林小蝶,下課把不買筆的同學名單統計起來?!彼@句心平氣和的話讓全班同學頭更低了一截。 吳老頭滿意的看著此刻如同倒伏麥地的一一班,不想卻有一支麥穗昂著頭凸出了一大截。他還居然搖頭晃腦。 “高昂!” “到!”少年直接跳了起來。 “你在干什么?” “我在睡覺,不不不,我在聆聽老師的諄諄教誨?!?/br> 老吳頭一聽這話馬上臉色發青,朝著高昂的方向陰冷的看了一眼,嚇得高昂心里一哆嗦。 書法老師弓著腰,緩步來到了高昂面前,“是不是又在睡覺?”高昂一臉絕望卻不敢不點頭,自己是寧愿站著死的,起碼死的好看一點。林小雨撇撇嘴,捂住了眼睛,她是不敢看高昂變成一只豬頭。 一記耳光帶著風打了過來,沒有意料之中的清脆響聲,全班同學都驚呆了,只見書法老師氣的全身顫抖,原來他一巴掌居然沒打到?打了學生一輩子巴掌的霸道老頭想不通什么原因,但是無論如何自己不能打第二次,丟不起這個人??! “去門口站著”高昂點頭答應,站到了門口,老頭一臉陰沉,高昂看著他還想動手不由得低聲說道,“老師你別太過分,你左腳踢我試試?” 老頭出離憤怒了,還激怒我?他此刻沒想到自己本來就想左腳踢他的,沒有多想就是一腳踢了過去,見少年輕飄飄的閃過,一時不忿,又是幾個巴掌左右開弓,結果都抽在空氣中,之后的又踢了幾腿也被高昂輕輕躲過。眼見得老頭要發飆,高昂還是有些害怕的,他要是有個閃失他家里賴上自己怎么辦?正在糾結著要不要再挨上老頭一拳就當是苦rou計了,誰知道救星翩然而至。 章楚楚面帶微笑的看著老頭在那里抬腿伸手筋rou抖動,笑呵呵的說道,“呦呵,吳老師,鍛煉身體呢?這手揮舞的還這么有力度??!身強體健不減當年??!” 吳老頭此刻被章楚楚盯著,只能尷尬承認自己鍛煉身體,卻把旁邊的高昂逗得不輕。 章楚楚卻賴著不走,開始跟高昂聊天了,“高昂,要聽你吳老師話??!”高昂滿面通紅的點頭,卻看到章楚楚對他眨了眨眼,高昂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師生倆人在一邊站著聊天,章楚楚還時不時的夸獎吳老頭一句,什么雄風依舊,什么虎威凜凜,什么一中最帥的男人,什么徐彭市所有男老師的表率,老吳頭被章楚楚夸獎的不知東西南北,硬是鍛煉了半節課的身體??粗鴼獯跤蹙拖袢サ舭霔l命的吳老頭扶著墻歇息,喘氣像破風箱,章楚楚終于滿意的走開了。高昂此刻卻快要樂瘋了,看吳老頭這次吃癟那狼狽的樣子吧?他非要在美女老師面前保留形象,非要將裝逼進行到底,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還想入非非,真是活該。章楚楚是高昂的語文老師,想到章楚楚被這老頭惦記上了,高昂內心不知罵了老吳頭多少次。 當高昂扶著已經虛脫的吳老師走進教室的時候,班里同學都震驚了,吳老師打高昂都累的半死高昂居然毫發無損?這是人嗎? 一直想拍吳老師馬屁的班長馬上沖過來扶住老頭,“高昂,你就不能讓我來打你,你看把吳老師累的?!备甙翰蛔龇磻?,不過看吳老頭恨得牙癢癢的表情,高昂知道,某人要倒霉了。 “賴小明,給我把蘭亭集序抄寫一遍,用毛筆,楷書!”看著賴小明一臉慘白高昂心里美極了,不料賴小明接下來的saocao作更加厲害,他馬上點頭哈腰,“吳老師,你下回打高昂我給你當助手?!备甙簹獾闹狈籽?,心想這個沙雕怎么這么壞,關鍵還這么蠢??? “抄5遍?!眳抢蠋熝a充了一句,瞬間原本一片啞然的班級陸續響起一陣嗤嗤的刻意壓抑的笑聲??粗嗬锱瑢W笑得通紅的臉,賴小明才明白過來,苦著臉回到座位。 剩下倆節課吳老頭安靜裝死,不再打人,倒是讓全班同學有些意外。只是他那雙長眉毛都要耷拉到嘴邊了,這長眉老兒一雙渾濁的老眼不時朝高昂的方向放射冷光,他又憋著什么壞點子?不過高昂不理會他,一個老人家天天不做好事,連學生的錢都掙的老吝嗇鬼而已,我會怕你?我怕你碰瓷才對! 因為之前調休課程的原因,今天都是小課,剩下的兩節居然是音樂課,想到音樂老師那張美麗的小臉,高昂居然有些興奮。 最新找回林小雨又跑來敗興,“高昂,你是不是又對音樂老師想入非非了?” 高昂氣的臉轉到一邊,卻被一臉認真的林小雨把臉用力掰了過來,林小雨正對著高昂,“音樂老師有男朋友了都”看到高昂一臉失落的樣子林小雨還刻意補刀,“他們快結婚了?!?/br> 身后的李曉春一臉絕望的看著林小雨,“我真的被你打敗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高昂此刻被林小雨的補刀刺得吐血,大腦里全是音樂老師那張宜喜宜嗔的臉,一時間居然想得癡了。 “傻瓜”林小雨憤憤然的回到座位上,看著自己平坦的胸脯,又想到音樂老師的高聳雙峰,不由得嘀咕道,“同樣是女人啊,為什么?” 旁邊一臉佛系表情的女學霸不屑的輕哼一聲,“白癡”林小雨氣的不停撓著女學霸遞過來的手心,女學霸任由她發泄,直到她累了才把手縮回去。 三節課之后的大課間,讓書法老師出了個大糗的高昂踱著王八步在教室里巡游著,用手捏著林小雨的胖嘟嘟的臉蛋調戲了一下,林小雨居然只跺跺腳,一眾男生都驚呆了。瞬間他成了一班的王者,享受著同學們無恥至極的吹捧,一臉的躊躇滿志。 今天音樂老師滿面紅光的,看樣子是有喜事了,女學霸低聲道,“要結婚了” 果然馬上老師就發糖,發到高昂的時候看到他一臉苦澀不由大為厭煩,個小屁孩,居然還學別人暗戀? 于是高昂徹底體會到了被一位音樂老師針對的所有樂趣。 “高昂,從來沒聽你唱過一首歌,來一首,流行的就行” 學霸少女冷冷的加了一句,“流行你不行”頓時全班同學大笑起來高昂瞪了學霸少女一眼,卻被她舉起的音樂課本完全屏蔽,于是他站起身來,“我雖然不會唱歌,但是我會學驢叫啊,信不信,你們都沒有我叫的好聽?” 還真有不信邪的,體育委員作為一班最強壯的男人時常嫉恨高昂搶走了原本屬于他的少女們的目光,于是四肢發達沒有頭腦這一說的男人站起來,馬上用它粗重的男高音教育了高昂一次。 看著高昂慚愧的坐下,看著全班同學一臉敬仰的表情,看著夢中情人音樂老師滿臉通紅雙眼感動的都要流出來眼淚,他終于滿意的坐下。 全班頓時發出來一陣陣歡笑聲。 婁淼也繃不住捂著嘴笑了一會,高昂這貨還真是個人才。整人一流。 “哼,高昂你今天一副倒霉樣子,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喜糖吃了?!?/br> 高昂心里發怒,我招你惹你了?就說我倒霉樣子? 高昂遲疑了一下,婁淼一拍桌子,“吃了!” 高昂看著婁淼一張有些黑的臉,她此刻帶著揾怒,原本的甜到膩人的臉反而有些別致的風情。 “吃了?!眾漤翟僦貜鸵宦?。 高昂老實吃掉,卻看到婁淼一臉得意的表情,剛感覺不妙的時候婁淼就發作了,“上課吃糖,公然違反紀律,去后面站著去?!币姼甙菏致犜挼恼镜搅撕竺?,婁淼反而不好意思發火了。 此刻全班已經鴉雀無聲,林小雨從背后伸手比了個心,安慰高昂;李曉春卻開始發春,看著女學霸一臉崇拜愛慕的小表情,而女學霸卻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睜著一雙無神的大眼睛看著黑板。 高昂看到方碟這樣就忍不住臉部扭曲做了個笑的表情,方碟居然又來這招,在音樂課上睜眼睡覺,昨天估計又玩游戲去了。 婁淼今天不懟死高昂不罷休了,“后面站著的,笑什么?給我蹲下去!”高昂看了婁淼一眼,慢條斯理的蹲了下去。婁淼抱著雙臂,走了過來,今天的她雖然沒有刻意化妝,但是一身得體的穿著還是將姣好的胴體勾勒出來。她上身是粉紅色休閑T恤,下身則是只到大腿根部的牛仔短褲,一雙白皙發亮的美腿曲線動人,本來就是25、6歲的女孩子加上有些嬰兒肥,渾身充滿了青春的氣息,對于現在的男孩子來說簡直就是完美的夢中情人。但是她好巧不巧的是她走路速度過快走到了高昂面前恰好被抬頭的高昂用頭頂住了下體,婁淼剛要后退卻感覺到了更加尷尬的事實,少年的一雙無比高挺的鼻梁恰好頂在了她短褲的襠部頂進了兩片大yinchun之間稚嫩縫隙之中,早已經被男朋友完全開發完畢的女老師此刻被頂的全身發麻,感覺到下體一陣涼颼颼的知道自己已經濕了。滿臉通紅全身僵硬的女老師楞在當地,因為自己走路的慣性與高昂的鼻子相向,所以他的鼻子居然頂著牛仔布進了一些,這一下立刻讓婁淼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完全手足無措的婁淼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緩緩后退,卻看到高昂抬著頭一臉陶醉的呼吸著,自己停留的原地還留有的yin水的sao香氣,表情yin賤至極。 “跟我出來?!眾漤道涞卣f道,故意不看高昂,免得他看到自己一臉紅暈。 自己居然被一個初中學生給挑逗的動情了,可是自己不是昨天才做過嗎?難道這么快就想要了?自己什么時間這么饑渴了,像一個yin蕩的妓女? 看著高昂走出來了,挺著他胯下極具沖擊力的帳篷站在自己面前卻一臉幼稚,婁淼都不知道該怎么應對此刻無比違和的學生了。 “你去廁所一次,你看看你什么樣子?”婁淼一臉厭煩的看著高昂,卻在偷偷瞥了一眼少年襠部的規模之后不自覺的臉紅了一下。 高昂點點頭卻發現女老師踩著平底鞋走在了前面,自己實在太矮,就算婁淼踩著平底依然比自己高半個頭。 婁淼冷冷看了一臉疑惑的表情,用香蔥般的手指戳了戳高昂的額頭,“傻樣,別想著躲廁所里不出來了?!闭f完看著高昂一臉喪氣的樣子不由笑了起來,她那張臉本來就屬于甜的發膩的那種,眼睛大而亮,鼻子小而翹,嘴巴也是櫻桃一般,此刻再如同春花一般綻放頓時艷光四射,讓人目不轉睛的神魂消散。 “走啦,趕緊解決,你那樣子,丑都丑死了;還有,老師比你大這么多,老師結婚你傷哪門子心?”婁淼不說這話還行一說高昂心里的怒火就被她點燃了。 我傷心的自由都沒有?我今天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看著婁淼一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驕傲表情,他垂下頭,再也沒有脾氣了。 誰讓自己把她當做夢中情人呢? 放學回家高昂就聽到一個這輩子都不想聽到的聲音,居然是踏馬的韓教授! 蒼天啊,高昂在心里發出這樣一聲哀嘆之后躲在屋里不出來,直到養母叫自己吃飯才慢騰騰的出來。 可是自己低著頭,都能感覺到韓教授一雙狼眼里面的貪婪,高昂不看她想想都毛骨悚熱了。 大忙人韓教授今天顯然無事不登三寶殿,看著她坐在自己對面,一邊無聊的撥著飯碗里的米飯,一邊看著吃飯的高昂出神。高昂不禁打了個哆嗦,頭都埋到碗里去了。 作為家里的女主人胡黎黎此刻完全爆發了,“韓胥,你看高昂看了半個小時,你來我家就是為了看高昂嗎?” 韓胥被胡黎黎的河東獅子吼嚇得筷子一哆嗦,掉到了高昂的腳邊。高昂依然在埋頭扒飯,不理會她們。 “高昂一個初一學生,啥都不懂,你整天捉摸他干什么?你發春也別朝高昂發?!焙枥柙秸f越直接。 “我不是發春,我只是對他很感興趣,我不知道一個人怎么可能一夜睡在冰水里???”韓胥說出來心中疑惑。 高昂權當沒聽到,不理會身后韓胥氣急敗壞的喊叫,一溜煙回到房子里,關上門,再也不出來了。韓教授有時間跟自己耗著那隨便她。 “他從去年回家之后就這樣嗎?” “哎,要不是他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跟小昂還是一對母子?,F在我看到他就頭疼?!?/br> “為啥?” “我打他他都勃起,我感覺我不是在虐待他,他是在享受?!焙枥栉孀∧?,只有一雙無比細長的眼睛從指縫中透露出迷茫。 韓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少年青春期夢遺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為什么要針對小昂?他受了這么大刺激,你就不能原諒他?” “哼哼,他房間我從來不管,他天天做噩夢徐大的精神科資深教授都沒辦法,我對他放棄治療了?!?/br> “你就是耿耿于懷?!表n胥盯著胡黎黎的眼,“你覺得你長的太漂亮了,所以高昂的夢遺就是因為你對吧?嘖嘖,你也太自信了,嘖嘖,我說實話,你這種女人,看著都有壓力,我是不會幻想的?!?/br> “你兒子對你幻想你怎么辦?” “這很正常,人還是一種動物,雖然上萬年的進化,但是生理上還是繁衍為根本的錨點,所以一切性行為的變態都可以理解。那是一種惶恐,那是一種對于自我的看重,對于生命的熱愛” “打住,”“別扯這么多,你是不是想拉高昂去研究?沒門!” “大姐來電話了?!表n胥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胡黎黎如遭雷擊,“大姐?” 韓胥點點頭,“大姐今年有40了吧?”胡黎黎的聲音很飄忽。 “好多年沒見了?!?/br> “大姐說,她想看看高昂,大姐一直研究中國的神秘學,對于各種神秘符號都有很深的造詣。老師何教授死了之后,她就是國內的第一人了?!?/br> “大姐能給高昂看???”胡黎黎呼出一口氣。 “我這個星期天帶高昂去興嘉,至少讓高昂不再做噩夢,不再那么孤僻?!?/br> 韓胥一臉正經。 胡黎黎狐疑的看著韓教授,看到她目光中的躲閃,“你還想做些什么?” 她挑起了韓胥的下巴,一本正經的問,“我想吃了他?!表n胥露出自己一口非常整齊的貝齒,故意裝作一臉饑渴的樣子。 “看你這樣子我就想到那部動畫片里的狼人,一群羊堵路,然后”沒說完韓胥已經把胡黎黎撲倒在地,“老娘這么饑渴嗎?”胡黎黎已經狂笑出來,她原本有些高冷的表情變成春暮的落花飄蕩,暈紅而燦爛。 “高昂絕對可以滿足你這個大色女。他可不止18CM” “什么,他又長大了?”韓胥一臉震驚“你把他吃了?” “你說呢?” “我告訴你老公!” “哎呀干什么別打給我們家書呆子啊?!?/br> 整個客廳鬧騰到了半夜才消停,高昂也難以入睡。 客廳里面胡黎黎與韓胥的大鬧顯然聲音不小,高昂的房間隔音很好,可是他的五感從那次噩夢般的經歷之后就變得分外敏銳。 最新找回那是怎么樣的一雙手?就像里面撫摸著歐陽鋒的那雙手,就像里面莫妮卡貝魯奇將絲襪拽倒大腿根部的一雙手,像里面蘇菲平靜的放在胸前等待著身后昔日的愛人一顆子彈的一雙手,那雙手,帶著神秘,帶著情欲的誘惑,帶著死亡的從容。 它好像要在自己的胸膛上尋找地域的入口,它緩慢的摸索著,先是隔著衣服,然后猛然從領口插入,在高昂那塊左胸圖騰般的傷口旁邊小心翼翼的試探,尖銳的指甲在少年白色的皮膚上時不時刮出一道紅色印記;另一只手則兵分兩路伸到了高昂的下體從內褲褲管中伸了進去緩慢卻有力的抓捏著堅硬腫大的yinnang。 高昂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火山之中,噴發的巖漿肆無忌憚的發泄著自己,而他卻將要被焚燒為灰燼。熾熱而絕望的趴在巖壁上,一道道劇痛從胸口刮過,此刻卻讓自己舒爽的要命,一股解脫的幸福感,他在拼命的喊叫著,再用力一點,虐待我,折磨我,我寧愿被你折磨而死,也不要這樣死。但是他發不出任何聲音,終于隨著那只手摸到自己深刻的心臟外皮膚的傷口上的時候他感覺到全身舒暢而快意,就像末日之前的解脫,就像累重浩劫之后的夢醒。 于是他醒來,在一個院子外面。一個孤零零的院子,孤零零的就像少年的影子躺在陽光下面。 他無法控制的朝屋里走去,房門自動打開,穿庭過院,一片春光明媚。整個院落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甚至沒有蟲子的聲音。 院落里只有空蕩蕩的一間屋子,房門微掩,他像無數次一樣,無法克制的一下打開門,咣當一聲巨響,陽光一寸寸將屋子里面照亮,熟悉的讓他心酸的一切家具,熟悉的布置,陽光照到一副畫上的時候卻忽然停止了。畫中一個極為高挑婀娜的現代裝美女撐著傘的背影映入眼簾,那畫中人仿佛活著一般緩緩的朝畫中的院落深處走去,那院落異常眼熟。 本是陽光明媚的中午,少年卻全身發寒,因為他隱約覺得,有一個女人在背后看著他。 而那個女人此刻已經走到了門口。 “吱嘎”一聲,她關上了門。 少年全身僵硬。余光卻看到畫中人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院落。 高昂全身發軟的癱坐在地上,一塊圓形陰影立刻將他的半邊身體蓋住了。 那是畫中的那柄傘。 握著那柄傘的人此刻站在他身后,一言不發。 少年一聲怪叫,驚醒了過來。 夢中的場景此刻無比熟悉,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翻身下來,翻箱倒柜的,終于在自己的百寶箱里面找到了一副卷著的畫軸。他顫抖著身體將那副畫緩緩展開,可是這幅畫完全空空如也啊,只有一個空蕩蕩的背景,對咯,是夢里一樣的院落。 少年幾乎想立刻奪路而逃,他知道自己一年前收起來這幅畫的時候那里面明明有一個大美女的,她香肩半漏,非常誘惑,自己那時候可是對著她打飛機結果把jingye都遠遠噴射到畫上的啊,那時候高昂看著絕色的美人臉上尤其是嘴上被自己的濃白jingye所玷污都會感到無比的刺激與興奮。他那時候最喜歡靠著這幅畫來自慰,度過那些好像火山之中被烘烤的熾熱而饑渴難耐的日子。于是有一天在他癔癥發作,胡黎黎陪在他身邊,母子倆人同床共枕一夜,他對養母做了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直接導致了胡黎黎對他態度大變,倆人經常會大打出手,不,是單打出手,高昂被打。于是之后他決定不再對著那副畫打飛機了,不然自己被胡黎黎發現自己還要不要活下去了?他可是祖國的花朵呢,還沒有對滿花園里的各色奇花異朵授粉呢,怎么可以輕易被打折了腿?那不就是一顆老焉把垃圾花骨朵,一副早死早超生的倒霉樣,就跟自己農村的表哥們一樣,早早成家立業早早的蔫吧了。那副畫已經被自己收起來半年了啊,當時自己記得清清楚楚,那里面是有個女人的??? 高昂內心的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點,他睜大眼睛想喊卻不知道喊什么,他長到14歲,幾乎沒喊過幾次mama,父親常年因公出差自然也感情淡薄,不會嚇得喊爹叫娘。此刻只是驚慌失措的四處轉圈,在一間面積不大的臥室里感覺自己就是萬花筒里面的一粒螞蟻,被一雙眼睛玩味的觀察著,從四面八方,用各種角度。 少年終于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揉揉眼睛,再度去看那副畫,又變了,那個美人回來了,只是她怎么不帶傘啊,而且她以前從來是只有一個無比美好的背影的,但是光那個半裸著的背影就叫少年激動不已。如今她怎么露出了一張側臉? 少年此刻已經驚慌的張大了嘴,他分明感覺到那張側臉上的眼睛是盯著他看的,那眼神有著嗔怪,有著歡喜,有著一股春水一般的柔情。等等,這不就是一副畫嗎?一副全彩畫而已,難不成比得上自己天天近距離觀察的章楚楚,胡黎黎這些? 少年再去看那張臉,她居然轉過去了,依然留下了一個半裸著的背影。 少年此刻徹底傻了,這是什么鬼?他把畫合上,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隱隱想起以前看過一個故事,也是一副會隨著時間而變化的畫。白天那只牛會出去吃草,所以畫中牛是吃草的樣子;等到晚上光線變化,牛兒回家了,畫中就再也沒有牛了。高昂暗中安慰著自己,也許是一種特殊的繪畫手段,不同的視角,不同的時間看畫都會變成完全不同的一幅畫。于是他終于暫時釋然了,14歲的少年沒心沒肺很快再次入眠了。 恍恍惚惚之間他感覺自己被一只手拉著,在影影潼潼的人群中穿梭著,周圍是一陣陣的歡呼聲,好像是過年了一般,煙花不時的在黑夜的深處炸響點亮了一片片夜空。 那是怎么樣的一只手?滑膩,無骨,有些rou感卻修長,有些冰涼卻讓人想溫暖。 “高昂,你這個小傻子,還不快點?!蹦侵皇值闹魅舜舐暫爸?,聽聲音是一個女人,不會是胡黎黎吧?迷糊的想到這個女人,前面的人卻拉著他跑了起來,“快點,酒吧關門了就完蛋了?!备甙好CH蝗坏南?,“什么酒吧?” 他感覺自己好像在被前方的人拖著走,自己這雙腿怎么會這么短,天哪,實在走不動了,看看吧,我哭給你看,他想著,于是十分直接的哭了出來。 周圍的人們顯然注意到了這個小孩,于是一陣哈哈大笑,前方的人一手將他提到了背上,“一點都不省心,多大了還哭哭啼啼?!彼吭谀侨说牟弊由?,聞著她似有似無的體香,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打了麻醉藥一般。背著他的女人身高腿長,在人群中就像鶴立雞群一樣迅速穿梭著,終于在一間酒吧門口停了下來。 死亡酒吧高昂看到這四個字不禁大腦劇烈的疼痛起來,他一剎那感覺不到自己存在于何地,自己從何而來,又將為何而去,沉淪于那四個字之中。 “呵呵,每個第一次到這個地方的人都會這樣?!迸舜蟠筮诌值?,說話一點也不溫柔,但是為什么自己感覺她這么溫柔,感覺這樣才是真正的女人? 感覺是個屁啊。高昂聽到自己內心的一句話,頭有些發沉,終于在那四個字的反光下昏昏沉沉的被背進了酒吧里面。外面依然一片喧鬧,這是什么時候的中國?是世紀初嗎?人們為什么這么快樂,這么相親相愛?眼見著無數人盯著市中心最高處的鐘樓,一浪高一浪的倒計時齊聲傳來,似乎要穿透耳膜,在一聲“咚” 聲之后整個廣場沸騰了起來,人們擁抱著,擁抱還只是擁抱,人們彼此衷心祝福,祝福還可以跟自己無關。 這是高昂回首之時看到的最后一瞥。 衣香鬢影,紅男綠女,音樂是復古的搖滾樂,約翰列儂的在酒精與香水味道濃郁的空氣中彌漫,整個酒吧里一片迷離,就像灌開水時水壺冒出來的蒸汽將視野完全模糊,人們只剩下輪廓,而聲音卻無比清晰。 “呦,這不是——嗎?”對面走過來的男人說到女人名字的時候高昂感覺耳朵一陣轟隆,無論如何聽不到那個名字。 “耶,原來是——???”馱著他的女人大大咧咧,還打了他一拳。女人和酒吧里面的所有人打著招呼,大家好似久別重逢一般,或者彼此敬一杯酒,或者勾肩搭背,完全忽略了女人背上的高昂。 “去了沒有?”一個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低聲問著女人“你們不要再去了,呵呵”女人極為蒼涼的一笑。 “是什么東西?”此時好多張面孔圍在一個圓桌上,都盯著女人。 “跟太平道有關系,非?!闭f道這里女人頓了一下,“非?!浅?膳隆?/br> “你們去的是哪里?” “四個地方我們都去了,巨鹿的古戰場,挖了一個月,終于確定位置了,但是什么都沒有發現;張角的故鄉,那些傳說中的地方我們幾乎像蝗蟲一樣搜索了一遍,可是我們只發現了這個” 最新找回女人拿出一塊類似于布匹一類的東西鋪開,上面有著無比抽象的蝌蚪一般的文字?!皼]有人能參透,莊子死了之后我們尋找那個秘密的可能性就幾乎沒有了?!?/br> “漢中張魯墓,還有張氏祖居的地方,雖然已經拆遷改造什么的,但是我們還是有所發現?!?/br> “我們在張氏的族譜里發現沒有張魯的母親?!?/br> “按照之前我們搜尋到的張魯自己留下的手記,他一生以復興道門為己任,投降曹cao之后被曹魏極大信任,五斗米教成為曹魏的第一大宗教,影響力幾乎遍及朝堂。從曹魏后期何晏夏侯玄等24君子幾乎人人信五斗米,就連嵇康阮籍一類名士也不能例外。服食五石散幾乎是當時社會的潮流,上層人物歆慕從之。 張魯的愿望達成,他為什么還要苦苦追尋自己母親的遺物呢?而他的母親卻被他拒絕寫入族譜!”一個異常沉著的聲音說道。 “五斗米在魏晉以至于南北朝之間300年間流播南北,以至于幾乎成為道門的代表。而五斗米這么大的教派以尋找一個遺物為世代流傳的使命,這確實是個巨大的謎題。我們之前只是從張魯代表的張氏一族入手,所獲寥寥;” “最后我們去了四川?!迸苏f道這里終于哽咽出聲,“我們費盡功夫,找到了張魯母親的線索,在劉焉墓里,在劉焉為自己父親所立下的石碑上,我們得出了一個結論。張魯的母親因為年輕貌美給劉焉的父親做情人,所以張魯得到重用得以占據漢中??墒菑堲數哪赣H當時已經最少50歲以上,史書上說張母有駐顏之術,身體與容顏保持著年輕時候的水準,因此極度被劉焉父親寵愛。但是什么駐顏之術可以達到這種水平?” “縱觀古今,這種事例只有一個?!?/br> “那碑文繼續說,劉焉的母親身上攜帶了一種無上的寶物,可以使得女人青春永駐甚至不死。而劉焉索性殺之,卻始終沒有得到那個東西” “于是我們大索劉焉父子的墓xue,卻不想驚醒了一群奇怪的東西?!?/br> 女人說道這里聲音低沉了下來,“我們雖然人多勢眾,但是面對他們,終于大敗虧輸,死了不少人,有很多人廢了制裁者的技能失去了裁縫的身份絕望死在墓里面。我們像逃兵一樣跑到后山,七拐八撞的,終于掉到了一處地洞里面?!?/br> 說道這里女人突然變得無比糾結,“那地洞里面別有一番天地,我們順著路一直朝前走,居然進了一個類似于桃花源的地方,只是那里面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道清泉從一個山洞里流出來,那道泉水周圍的花朵開得異常鮮艷。 一個兄弟爬進山洞里,又嚇的跑了出來,他說里面有一個瘋女人很可怕。我們就沒理會,之后就跑出來不做耽擱直接回來了” 高昂只能聽到這些像布道一般的自述,這些話語在黑暗中久久不散,來回回放著,從自己剛開始只能聽到幾句話,然后是斷斷續續的幾段話,然后是幾乎連貫的話語。好像那個聲音就一直停留在那里是在等待著自己聆聽。 自己真的去過那間酒吧?少年突然好像夢醒一般捫心自問,在半睡半醒之間,他茫茫然的在空無一人的酒吧里行走著,黑暗一片片的向后退,然后他重新看到了那些人。 他們怎么回事? 他們似乎在對峙,幾個面目不清的人散落的站著,看著坐在圓桌上的眾人。 “你來干啥?” “你什么都沒得到會回來嗎?當我們是傻子?還是你自己被那些古怪東西嚇傻了?” 音樂仍然在響起,好像是,這分明是嚇傻了???不過這00年代末期的風情讓人沉醉,流行歌曲都透著單純與真誠,不是現如今的沒什么歌聽。 我為什么知道這首歌?隱約間高昂想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回蕩著她撩人的氣息與沉醉的溫度。 “呵呵,你來想要那個東西?” “不錯?!睅讉€站著的人齊聲說道“可是那個東西只有一個???”女人歪著頭說道,帶著嬉笑。 “妖女,休得挑撥”一個女聲突兀想起“呦呵,這是誰???嗓門這么大,超級女聲嗎?”女人嘲諷“拿來”對面一個異常冷清的男聲,高昂聽著他的聲音仿佛感到死神站在自己身后,一片森冷。 圓桌上一片沉默,沒人理會他的聲音站著的人都紛紛朝倆邊散開,低下身體朝黑暗處拱手。 一個特別飄逸的男子就像被黑暗擠出來一樣,或者說他本來就是黑暗。 他左手托著一張棋盤,十分淡定的說,“哥幾個別廢話了,進來聊聊吧”左手上的棋盤應聲發出一片光彩“你連這個東西都找到了?”圓桌上一個十分高大的身影說道“呵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哪里有什么這個那個的?這就是我來這里的勇氣。你們”飄逸男子搖搖頭,左手的中指輕輕搖擺,“太弱小了?!?/br> “不就是爛柯棋盤嗎?嚇唬老娘?”女子第一個跳了起來,她十分高挑健美的身體變成一束亮光射進了棋盤里面圓桌上的眾人不再說話一個個跳了進去,只剩下幾個修為低微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呵呵,你們這幾個太差勁,我都不屑殺死”隨著一陣閃光過去,站著的眾人紛紛跳進棋盤,黑暗逐漸將酒吧的空間填滿。 高昂感覺自己無法喘息了,好像整個黑夜都壓在了自己的胸口,世界與死亡同在,而死亡與自我同在。 于是他感覺自己好像又到了另一個世界,飄飄悠悠的,就好像一場夢魘的尾聲,只剩下夢魘的恐懼在空白的夢境里散發著蠱惑著糜爛著。 好像看到了死亡本身的樣子。 那是什么? 鐵馬橫沖直撞而來,兵器反射著陽光的金色,旗幟飄舞如虹,人們在奮力的殺戮著或者說是掙扎著,死亡不約而同,生命卻被血水擦拭成旗幟,在高空中烈烈舞動。 “——,別死撐了,你自己幾斤幾兩還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他此刻峨冠博帶,儀態從容,揮手指點之間天地變色,只是他為什么坐在一輛輪椅上? “哈哈哈,你這個白癡,裝什么大頭鬼?就你一個小學沒畢業的還扮演諸葛武侯?”女子的聲音異常鋒利,周圍騎在馬上奮戰的戰友們一陣哈哈大笑。 “哼哼,冥頑不化??次倚W生把你這個名牌大學生騎在胯下,對哎駕!” 那“諸葛武侯”此刻已經騎馬而來,他口中的葷笑話顯然激怒了女子,她跳下馬還在半空中就化成了一只蝴蝶,然后有無數蝴蝶隨她飄舞,空間仿佛瞬間凝固了一下,于是無數蝴蝶朝著諸葛武侯飛了過去,諸葛武侯顯然沒想到女子在棋盤之中還有如此手段,瞬間被無數蝴蝶撕碎了全身的衣服,只剩下內褲無比狼狽的一閃身瞬移了幾次,終于脫出了蝴蝶陣。 “——,你別得意”諸葛武侯身邊的女子已經幻身成了一只巨大的禿鷹朝著蝴蝶撲去,那蝴蝶陣迅速變陣成為一把利劍劍鋒從禿鷹胸口一揮而過。 一道無比刺目的電光。 女子委頓倒地,另外幾個男子卻開始張弓搭箭,只是有弓無箭卻箭無虛發,沖來的無數蝴蝶一片片掉落在地上,很快死去了,那些死去的蝴蝶變成了血紅色的液體在方格錯落的大地上淋漓,在溝壑里緩緩流淌著。 只有一只碩大的蝴蝶依然一往無前。無視那些空氣箭,朝著內褲男沖去。 “看來你是找死!”內褲男此刻終于發飆了,他攥著內褲里規模猥瑣的roubang,緩慢的套擼著,一邊套擼一邊呵呵yin笑,“——,你敢來?你敢射我,我也敢射你!去吧,尋找你們的家園吧,孩兒們?!彼f話極度無恥,手上功夫卻非常利落,只是不到五秒鐘的時間roubang已經無法忍受巨大的射精沖動,他一手扒開內褲,幾滴有些黃濁的jingye變化成一個個男根的形狀朝著那只蝴蝶飛去。 秒射男果然無敵,蝴蝶顯然對于他的saocao作意料不到,只有冒險落地,一落地那些大地上經緯的線條迅速實質化將女子徹底捆縛住??粗湓趬m埃之中滿臉委頓憔悴卻十分野蠻的盯著自己的女子,秒射男顯然興奮了,他雙手掐腰仰天長嘯,萎縮如蠶豆的下體只剩下yinnang一顆惹人注目,“女神啊女神,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了嗎?幸好不用想一生??!” 女人緩緩站起身來,不屑一笑,看著那些溝壑里的血液終于匯聚到自己腳下,她此刻雙腳赤裸著,踩著腳下的血液緩緩朝著秒射男走來,每一步都風情萬種,每走一步,女子身上的衣服都自動少一件,先是上身的風衣,羊毛線衣,再是下身的牛仔褲,打底褲,邊慢條斯理的脫著身上的衣服邊朝著秒射男媚笑。 秒射男此刻徹底傻眼了,他雙目血紅,一對大鼻孔劇烈的喘息著,看的目瞪口呆,入魔般血脈噴張開來,一雙大手緩緩朝著女郎伸了過去,嘴角流出了一道綿延的口水一直到小腹下方,就像蜘蛛結網的絲線般堅韌。 他終于張嘴說出了一個無比堅硬碩大挺拔極度不符合他的氣質體質男性特質的詞語,“脫!” 剛剛脫掉打底褲的女郎羞澀而妖嬈的咬著嘴唇白了他一眼,雙手先是移動到了紫色內褲的系帶上做了一個要脫掉的動作,彎腰,屈膝,抬臀,抬頭風情萬種。 然后在秒射男激動地要跳起來的時候,她卻將雙手順著潤滑無比的胴體緩慢移動到了胸口的胸罩上,秒射男先是發出一聲“奧”的嘆息,然后不經意回頭看著一眾同伴,他們都伸長脖子,口水流了很長,同樣是發出一聲無比遺憾的嘆息,秒射男嚇得一跳,再看對面,咦,難道眼花了嗎,人呢? 后面的一眾大傻子也跟他一樣的表情,人呢? 哪里有什么人?只有一地的衣服,空空如也。 “cao,被騙了?!泵肷淠泄纸幸宦?,看著自己手上的棋盤上鮮紅色的血液逐漸消失不見,于是他看著空空如也的圓形桌子發出一聲“嗷”的狂吼,像一匹受傷的公狗。整個死亡酒吧里面哪里還有人?只有自己幾個來找茬的人! 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妖孽,她居然用自己的血液為引子,用意念引導血液沖開了棋盤的封鎖,把棋盤里的虛幻世界打破了恢復到現實世界,而他們一行人卻全無察覺。這才給了女子脫衣掩飾自己瞞天過海的機會,回到現實的那刻他們就全部跑光了,女子是怎么跑的? 秒射男怒吼一聲,原本黑漆漆的酒吧迅速亮起來燈火,他顧不上自己還裸體的尷尬,左右搜尋,終于找到了那個跪在地上玩游戲的小破孩。 這是她的兒子嗎? 有了他也是好的! 于是他看著小破孩的一雙童真幼稚的眼睛,用意念進入了小孩的意識。 小孩子發出一聲尖銳至極的叫聲,秒神男感覺自己被小孩意識里的一股黑色的颶風刮到了不知何處,他終于認栽了,媽的一個小破孩都這么恐怖的嗎?這要是被小孩鎖進自己的意識里面那還要活嗎?成了植物人了! 于是他凝聚了一面,倆面,三面,一直到他幾乎虛脫的凝聚出19面隔絕的意識罩,他才從小孩的眼神里面脫身而出,秒神男畢竟是身經百戰的老練制裁者,他脫身出來就是一個瞬移,因為此刻是他最弱小最脆弱的時候,這是最接近死亡的時候!哪怕被小男孩的目光再掃到一眼,他就萬劫不復! 于是門外的廣場上爆發出一陣女性如同被強jian的慘叫聲,“啊”,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然后是無數竊竊私語與嬉笑聲音,漸漸圍著裸男的人群爆發出一陣陣哄笑,然后是大笑,還有的拿出了手機,雖然像素不高,雖然清晰不夠,但是人們彼此效仿,樂此不疲。于是一圈圈的閃光燈響起,一陣陣的“啪啪啪”,還有某個裸男一陣絕望的嘶吼——啊——酒吧里的幾個男人扶起來昏迷的女人,終于想起來自己要做些什么,慌里慌張的跑過去救某個裸男了。 高昂隱約感覺到有人在朝自己的耳朵里吹氣,“昂昂,原諒我嘛?!毙『s不理睬女郎,女郎有些悲傷的看著自己,“昂昂,親你一口好不好?”高昂剛想答應卻看到一張全無半點愧疚的狡黠面孔在緩緩接近,他試圖看清楚這張面孔,因為他看她好像霧里看花,可是他感覺自己的頭疼的厲害,疼的像磁帶卡殼,像無信號的電視,像緩沖的AV。于是他終于醒了過來。 醒來之后高昂感覺自己都淌了一身的汗水,從一個夢境墜入另一個夢境,回想起來自己怎么會醒來回到現實?不禁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氣。 剛喘完氣明顯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看,高昂只是一瞥就嚇得全身顫抖,他拉起床單裹住自己,用嘴唇顫抖著咬著左手,“韓胥,誰讓你進來的?” 少年做了一夜亂七八糟的夢,好不容易醒過來,擺脫了夢里的魔頭卻遇到了現實中的魔頭,不由得失去了克制,直接粗言粗語。 韓胥“哼”的一聲,扶了扶自己的無邊框眼鏡,扭腰擺臀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少年身旁,看著少年臉上露出的反感不由得有些不忿,“臭小子,要不是jiejie敲門,你估計還在做噩夢呢,你看看你那小臉憔悴的呦?!?/br> “你占我便宜,你是我jiejie嗎?” “哼哼,就當你jiejie怎么了?” “你是不是又想研究?”少年戰戰兢兢的說出自己心里的恐懼“你想被我研究?” “你以后離我遠點好嗎,就是因為你我才做了一夜亂七八糟的噩夢?!?/br> “哼”輕熟女顯然有點生氣,不過她很快補充了一句,“不行!” 少年嚎叫一聲,“我跟你拼了”說完撲到韓胥身上,韓胥顯然沒料到少年如此直接,直接被撲到在床上。 顯然倆人都未能預料到這種情況,現在還是夏天,韓胥穿的還是很清涼,下半身只是一條透氣的蠶絲七分褲。高昂把韓胥壓在身下,聞著身下熟婦身上撩人的氣息,高昂晨勃還未消腫的rourou更加粗硬,死死的頂在了熟婦的褲襠上。 “嗯”韓胥是一個理性大于生理性的女人,她顯然先是被高昂的舉動震驚了,不知道少年想要做什么,再然后是被那根碩大的rourou頂的有些舒服的喘息一下,原本第二聲的“嗯”迅速變為第四聲,像一聲嘆息,熟女的甜香氣息從韓胥微張的薄唇里面吐出,被驚愕張嘴的少年全部吸了進去??吹竭@一幕韓胥有些羞恥,這小子,還真是享盡艷福的坯子,就可惜不是個好坯子。 看著面紅耳赤弓著腰像只大馬猴的少年,韓胥不由的笑出聲來,這小子美女在懷居然能忍住,他這么小,不會是心里有病吧?一般小男生都是滿腦子jingye,見洞都想鉆的兩腳禽獸,怎么這小子不是這樣?看這下面嚇人的狠,難道被胡黎黎壓榨怕了? “你還不起來?”韓胥怪模怪樣的說。 少年尷尬的從韓胥身上爬起來卻被韓胥用一只嫩腳一拌,狗吃屎的仰面摔倒在床上。 “嗨”韓胥用肩膀碰了碰少年的肩膀,少年無意識的“嗯”了一聲。 “是不是想zuoai了?”看著韓胥促狹的擠眉弄眼,少年嚇得一個跟頭掉到了床下,他暴躁的起身,氣急敗壞的穿著拖鞋摔門而去。只剩下韓胥咬了咬嘴唇,瞇著眼睛低聲道,“小壞蛋,居然對我硬了,老娘這個知名教授是這么好泡的嗎? 你倒是有種!”說完居然笑了起來,臉色有些紅,不由得用手摸了摸。 早上起來倒霉接二連三,就因為胡教授接了學校某書法老師的告狀電話,高昂剛出門就被胡教授偷襲,直接捆在床上,手指粗的棍子打折了倆根。趴在床上的少年一言不發,任由著養母有板有眼的揮舞著他的小教鞭,不過如今它活動的區域不是大學課堂,而是少年已經紅腫無比的屁股;養母一邊揮舞著她的小教鞭,一邊還像個小惡魔一般,用自己的淵博學識嘲諷少年:我舉起鋼鞭將你打,打你這只五花馬;五花馬,不寫作業不回家,你看你還時不時上演一出斷袖癖,心安理得把覺睡。你還作死戲耍吳老師,怎忍你長發青蔥還少年,欺負他禿頂駝背沒有錢?老娘我今日就為恩師出口氣,能使多大力就是多大力。 高昂趴在地上被胡黎黎虐待著,臉上流著胖淚,屁股上響著“啪啪啪”,喉嚨里回蕩著慘叫。 心里罵著臟話,草泥馬老流氓! 養母站在床邊,左手跨腰,右手揮動不停,“啪啪”的悶響一直在周末的臥室里面響著。 高昂此刻面紅耳赤,他屁股朝天平沙落雁,頭似縮頭烏龜,可隨著那種痛感逐漸熟悉,竟然產生一種奇妙的快感。包裹在平角底褲的jiba開始勃起,隨著每一次教鞭打在屁股上而開始一下下的頂著硬板床,盯得jiba生疼。完全勃起的rourou長度將近20CM,高昂死死的壓在肚子上,隨著養母的鞭打終于有一鞭子打在了少年堅硬而碩大的卵蛋上,少年慘叫一聲,一個挺身將身上的繩子掙斷,翻身四仰八叉的喘著粗氣。終于可以有空間舒展自己威風的大rourou隨著少年的動作終于從內褲中頂了出來,愣頭愣腦的昂然向天,似乎在向此刻已經目瞪口呆的養母示威。 胡黎黎先是被高昂的rourou驚得面紅耳赤,回過神來的她捂上臉跑了出去,嘴里不清不楚的罵著“小流氓“,高昂低聲嘀咕道,”又不是沒見過“卻聽到客廳里傳來河東獅的一聲怒吼,”高昂,拿命來?!爸灰姾枥枧^散發,提著一根粗壯的搟面杖朝高昂殺了過來,后面居然還跟著拿著一根大粗針管的韓胥,高昂嚇得連滾帶爬,在渾身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毒打之后終于鼻青臉腫的逃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