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粉絲中最不可思議的人_分節閱讀_139
書迷正在閱讀:佛系反派,坐等超生 完結+番外、強撩 完結+番外、承君情、甘之如飴 完結+番外、當主角與反派命數相連、龍傲天的第一情敵[穿書]、和死對頭共享系統的日子[快穿]、死對頭他超甜的、渺月何時掇(大學校園h)、roushuwu.xyz春野[校園H 1V1]
這只老人機正是樊錦西樊老爺子的舊手機。大年三十那天,樊澄送他老人家一只全新的智能機,并且花了好些時間教老人用智能機。樊澄和謝韻之大年初一回首都后,教老人用智能機的任務就由在家陪老人的樊家夫妻接手了。這只被淘汰下來的老人機,不知怎的就到了樊澄手上。謝韻之心想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她早有此打算。 出機場的時間是晚間11點已過,很晚了,樊澄干脆和謝韻之打了一輛車,往最近幾天父母親一直下榻的那家酒店行去。等兩人在夜幕中昏昏欲睡地抵達酒店,已經快要到夜里十二點了。二人下車取了行李,進了酒店大堂,就看到謝盛正坐在大堂內抽煙。 “爸?”謝韻之驚奇,“您怎么等在這里,這么晚還不睡?我不是告訴您咱們已經到了嗎?”下飛機后謝韻之特意給父母打了電話報平安,讓他們早點睡不要等了。 “睡不著,就干脆到樓下走走,等你們回來?!敝x盛和藹地笑道,順便在煙灰缸里掐掉了煙。 謝叔叔睡眠不好嗎?樊澄心想。 老爸這倒頭就睡的人居然會睡不著?謝韻之心想。 謝盛似乎有話要說,可大概是因為樊澄在場所以不大方便,最終也沒說。三人一起上了電梯回房。 “爸,我和樊澄手機都關了,接下來幾天你們要有事的話,就打樊爺爺的老電話聯系我們?!迸R到房門口,謝韻之跟父親說道。 “發布會鬧出事了?”謝盛挑眉問。 “沒有,就是新劇有點太紅火了,怕人打擾。咱們這不休假旅行嘛,老是有人來煩多討厭啊?!敝x韻之笑道。 謝盛似乎有些始料未及,就在樊澄和謝韻之向他道晚安,準備進房門時,他悄然拍了一下在謝韻之身后的樊澄,以只有樊澄能聽見的音量輕聲道了一句: “小樊,等會兒有機會到我屋里來一下?!?/br> 他飛快地說完了這句話,便微笑著目送樊澄進了屋。樊澄心中吃驚,她本以為謝盛是要找謝韻之說話,沒想到其實是找她。她努力繃住了表情,沒有在謝韻之面前露餡。 大概十分鐘后,趁著謝韻之在洗澡的功夫,樊澄溜出了房間,來到謝盛與梁云的房門口,就見房門是虛掩著的。她悄然推開門,就見屋內燈光昏暗,只有廊燈開著,謝盛抱著雙臂靜靜坐在廊下,顯然是在等樊澄。屋內梁云大概是睡了,并沒有出現。 謝盛見樊澄來找他,打著手勢示意他們出去談。然后二人悄然出了房間,謝盛虛掩房門,和樊澄到了走廊盡頭的樓梯間。 “謝叔叔?”樊澄有些疑惑,這么晚了,謝盛有什么事這么著急要和他說。 “小樊啊,叔叔今天看了你們新劇發布會的直播?!敝x盛上來就語出驚人,嚇到了樊澄。樊澄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回應才好,愣在當場。 “你放心,只是叔叔一個人偷偷看的。唉……也真是委屈你了,陪著做這種事。我們家芝芝,什么都好,就是選的這個職業不好。其實我一直不希望她進娛樂圈,我希望她能安寧幸福地過完一生。但這是她想走的路,我作為父親,選擇了支持她。但是現在她又把你卷了進來,實在是……我從下午到現在一直很揪心,也很擔憂?!?/br> 樊澄不知該說什么好,只能搖頭連道:“您說的哪里話,沒有的事?!?/br> 謝盛沉吟了半晌,似是終于考慮好了措辭,這才斟酌著開口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將來芝芝的事業帶給了她,甚至是帶給你不好的影響,以至于嚴重影響到了私人生活的范疇。我希望你能夠在她身邊陪伴她……當然這是你來決定的事,我不會去強迫你。但是我作為一個父親,這些年來始終擔心她還能不能在這個圈子里撐下去。說實話,我心里一直希望她能早日放棄,我也能早日松一口氣。她這些日子和你在一起,看上去快樂多了,也開朗多了。如果當真有那么一日,也許她會更需要你的陪伴和支持?!?/br> 謝盛的話說得非常委婉,樊澄卻很快聽明白了他的潛臺詞??磥碇x叔叔已經知道她和謝韻之的關系了,否則不會對她說出這種話來。謝盛說這話有兩層意思,一個是希望樊澄能幫忙規勸謝韻之早日淡出娛樂圈,一個是希望樊澄能始終陪伴在謝韻之身邊支持她的事業。這兩個愿望看似矛盾實則統一,這是他作為一個父親,為了深愛的女兒,向樊澄發出的最真切的委托。樊澄能理解他今夜偷偷摸摸和自己說這些話的原因,恐怕謝家真心希望謝韻之退圈的人只有謝盛一人,無論是梁云還是謝韻之,好強的心態使得她們的人生永遠以拼搏為主題,很難會退縮或者認輸。謝盛之前對樊澄態度有些抗拒,帶著考驗的意思,但在這兩天接觸的過程中,不知何時他就接受了樊澄,以至于現在甚至有了托付女兒終生的意思。樊澄心海掀起波瀾,不禁動容,她抿了抿唇,這才認真回道: “您放心吧,不論未來發生什么事,我一定不離不棄!” 第七十七章 這天晚上樊澄和謝韻之沒有睡一張床,因為太累了,她們分開來睡,以保證不會互相影響。第二天一大早又要很早出發,兩家人要繼續這趟行程,一路向南。 謝韻之很快睡著了,可樊澄卻幾乎一夜沒有合眼。謝盛與她說的話一直縈繞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她覺得心頭和肩頭都壓上了重擔,沉甸甸的。但她情緒卻并不低落,反倒有些高昂,有些興奮。 她在黑暗中望向對面謝韻之的床鋪方向,她沉睡時輕微悠長的呼吸聲若微風一點一點撫慰在樊澄心頭,緩緩將她今日積攢的焦躁拂散開去。終于在不知不覺間,樊澄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她大概只睡了兩個小時不到,但做了一個很深刻很驚悚的夢。夢中的她獨自一人站在舞臺之上,鎂光燈將她周身照得雪亮,她在這樣的狀況下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她瞇著眼,瞧見舞臺底下站著一個人,但只能看到輪廓,似乎是個女人,給人很熟悉的感覺,但樣貌細節完全看不清。樊澄想邁開腳步下臺,走到那個女人身邊去,但不知為何身子一點也動不了,完全僵在原地,她想開口說話,但也發不出聲音。臺下的那個女人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抬手指了一下舞臺側翼,樊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突然看到舞臺側翼一個黑影掠出,以驚人的速度向自己撲來,并發出可怖的吼叫聲。樊澄頓時一驚,隨即醒了過來,嚇出一身的冷汗。 嗚嗚嗚……那可怖的吼叫聲猶然縈繞耳畔,但音量低了數個分貝。此刻樊澄才辨明,那哪里是什么吼叫,只是燒水的水壺在鳴叫,水燒開了,啪嗒一聲開關跳起,隨即有邁動腳步的聲音,不久傳來了倒水聲。 樊澄費勁地睜開眼,房內拉著窗簾,窗簾外透入薄薄天光。謝韻之的床鋪已空,她本人此刻正站在桌旁倒水。大約是聽到樊澄蘇醒的聲音,她扭過頭來看向樊澄的床鋪方向,問道: “阿澄?吵醒你了嗎?” “嗯……”樊澄哼了一聲算作回答,她此刻有些懵怔,尚未完全緩過勁來。 “怎么了?做噩夢了?”謝韻之向她這邊走來,坐在了她床邊,俯身湊進樊澄。她抬手理了理樊澄的亂發,看著睡眼惺忪的心上人,心中不由覺得這樣睡蒙了的樊澄好可愛,唇角漸漸彎起。 “一個怪夢……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樊澄啞著嗓子道,從被窩中伸出右手,握住了謝韻之擱在她胸口的手。左手枕在了腦后,以便自己能以更高的視角和謝韻之說話。 “我只比你早醒了十分鐘,剛刷牙洗臉完,燒了水?!敝x韻之笑道。 “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