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問青山_分節閱讀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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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在這種情形下,白秋令實在是沒心思與他親密,抓著他的手一動不動,半分不肯退讓。 唐昀面色一沉,嗓音泛著寒氣,卻仍是溫柔地哄他:“讓我看看,你都傷在哪里了,這么多天沒見你,我不僅想你,還十分擔心?!?/br> 白秋令心一軟,頷首抿唇沉吟片刻,應道:“我沒事的...取劍的時候受的傷,都大好了?!?/br> 唐昀一件一件剝開他身上的衣服,那里衣同外面的衣裳一起垮下去堆在腰上。他背對著唐昀,看不到這人眉宇間的陰鷙狠辣,只覺背心有溫柔的觸感,不自覺地抖了抖,而后輕聲說:“已經不痛了,原本也是——” “秋秋,以后再不要為我做這樣危險的事?!?/br> 白秋令聽到唐昀語氣帶了笑意,便也輕笑一聲,轉過身與他面對著面,“不這樣做怎么救你的命?不提這些了,我們再回云隱一趟,我請師父用別的法子試試,一定還有別的——” “你這十幾日,是去了哪里?” 他覺得奇怪,怎的唐昀今日總是打斷他說話,于是擺了擺手道:“此事可以后再說?!?/br> 唐昀抬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路輕撫下去,順著手臂到肋骨,再到腰際。 那里有一道劍痕,結的痂已落下,嫩rou也將將長出來,比周圍的皮rou要白一些。唐昀俯身下去,雙手緊緊抓住白秋令的手腕,輕輕吻在那疤痕上,溫柔說道:“你應該知道,我醒來之后不見你,又多擔心?!?/br> “事出緊急,我也怕萬一錯過這個機會,以后要還你清白就更難了?!卑浊锪钤捯魟偮?,便感覺忽而天地顛倒。 唐昀扣著他的雙肩一把將他推倒在床鋪中間,他原本就沒穿好的衣服又散開了,露出結實的小腹,頭發也散開鋪在身下。 他伸手抵在俯身下來的唐昀的心口,呼吸急促道:“等、等一下!” “這是懲罰,罰你讓我苦等半月,現在又不跟我說到底去做了什么?!碧脐勒f這話的時候唇角上揚,分明是在笑,可白秋令聽來總覺得他刻意壓制著內心的不悅。 他手一松便被唐昀伏下來咬著唇瓣接了個吻,久違的、溫柔又纏綿的吻。唐昀那樣吻他也便算了,竟然將手伸進他的衣裳,墊在后腰曖昧地上下摩挲著他后背敏感的肌膚。 他感覺身上到處都不對勁,咬著下唇將唐昀得寸進尺伸進他里褲的手扯出來,喘著氣道:“我說,我與你說,你別這樣......” 唐昀這會兒倒是也好說話,任由白秋令抓著他的手放回胸前,然后起身坐在他腿上,垂眸看他衣服散亂雙頰微紅,頭發鋪開在身下惹人憐愛的委屈模樣,笑道:“好,我聽著?!?/br> 白秋令像是從他眼中看到自己這“糟糕”的樣子,將他推開自己也坐起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我自然是要和你說的,我們現在就出發回云隱,路上我和你細說?!?/br> 唐昀目光定在他身上許久,才道:“那便路上說,但眼下我也有件要緊事沒有辦,秋秋在房中等我一下可好?” “嗯?你還有何事要辦?你身體還沒好,有什么事我替你去?!?/br> “這件事還是我親自辦比較妥當,只是我還有一事和秋秋確認?!碧脐缽拇采舷聛?,站在床邊也將衣裳整理妥當,從旁取了掛在床邊的折扇拿在手里,又道:“這 手腕,腰上,背上,是不是在臨海山莊取劍時受的傷?” 白秋令一句“不礙事”也就三個字,唐昀也沒讓他說完,剛一個“不”字出口,便被點了xue。 他不可置信睜大眼睛看著唐昀,整個人坐在床上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了。 唐昀傾身過來又在他唇上吻了吻,輕聲道:“我與谷主串通騙了秋秋,幾日前我便好了——秋秋若是生氣,在這里等我片刻,待我回來了親自向秋秋請罪,到時秋秋想怎么罰怎么罰?!?/br> 白秋令一時憋得面色通紅,唐昀拿不準他到底生沒生氣,上一次生氣便出了那樣大的事,他怕這人真的氣狠了非要沖破他十成十的內力點下的xue,站在原地斟酌片刻又討好地在他額前蹭了蹭,道:“秋秋千萬不要傷了自己,我去去就回?!?/br> 怕白秋令仍是不放心,他主動把手腕遞過去給他診脈,把他手指搭在自己腕上,片刻后看他表情松動了些,抬手拇指在他眉目上細細摩挲,笑了笑,而后推門出去了。 唐昀本來不想這會兒就承認自己已然痊愈,計劃著將人哄到云隱山上,拿自己就要“死”了做理由得些好處再坦白,可他見了白秋令一身傷,也便沒了心思鬧這么一出。 眼下他只想做一件事。 屋外司徒劍和凌君對峙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始終沒有動手,唐昀一出現就將這僵局打破了。 他啪嗒一聲折扇打開在胸前,一開口就生怕氣不死司徒劍似地,邊笑邊說:“喲,這當了許多年的小偷,不僅不知悔改,還當起強盜來了?” 凌君立在一旁,挽花劍都出鞘了,見唐昀這囂張的樣子,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一副“你請”的樣子,朝唐昀遞了個眼神。 司徒劍握劍的手像是要將那劍柄捏碎,他身后的弟子氣不過便要沖上來,唐昀一收扇子敲了敲手心,挑眉又道:“司徒莊主實屬胸襟開闊,你們都好生學著點,不僅不生氣,還不要臉?!?/br> “臨海山莊與憑樓閣的賬今后再算!若是要論強盜,恐怕飛星谷也應算進去!”司徒劍冷哼一聲,目光從唐昀身上移到凌君那邊,嗤笑道:“飛星谷中橫君劍和挽花劍的鑄劍譜,也是令尊從云隱山上搶來的吧!” 凌君一怔,脊背僵直,片刻后他慍怒道:“你一人背信棄義,便是要將天下人都算作與你一樣?!” “你以為令尊死了這事就死無對證了?司言老前輩尚健在,這一切他都知道,不知凌君谷主敢不敢前去對峙?” 凌君得劍譜鑄劍,其余的一無所知,他頷首看了看手中的挽花,冷冷道:“是誰與你說的這些?” 司徒劍反問:“谷主當是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