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一切為了道觀_分節閱讀_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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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躺在冰涼涼的地上,薛宥秉聽著幾聲忽遠忽近的‘薛哥’和‘老大’,一心只覺得自己這是出現了幻覺快要不行了。 但是神智還清醒些的人卻都看到了會場外烏泱泱的跑來了一群人,為首的三個嘴里還不停地喊著什么‘哥’啊、‘老大’的…… 看著不知是因為什么突然吐了好多血在地上的薛宥秉臉色蒼白的倒了下去,沈阮的腿都軟了一下。 也正是因為這一踉蹌,沈阮反倒是落在了徐臻跟辰曦的后面,等徐臻率先一步進入了大比會場的范圍,跟在后面的沈阮和辰曦還有方警官他們就看到徐臻也突然摔跪在地上跟著吐了好大一口血。 “都別過來!”雙手撐在地上費力的喊出了這一局,徐臻喘了好幾口氣之后才斷斷續續的跟后面的人喊道:“這里……有問題,壓得人難受的很,你們……都先別靠近!” 被接連的狀況弄得有點發懵,沈阮還是在辰曦不管不顧的就想上前去扶徐臻的時候才終于找回了些神智。 “辰哥等等!這里……布了個邪陣!” 拉住了辰曦,沈阮也終于從薛宥秉被重傷的沖擊里找回了些理智,現在他就是薛宥秉唯一有可能保住性命活下去的指望,所以他不能亂。 既然心神不能跟著亂下去,那沈阮就強迫自己分析起了眼下的情況,其實從他眼睛里看到的東西來看,現在整個會場除了一個看上去滿臉jian相的老頭是站著的之外,其余的人全部都和薛宥秉差不多,不是吐血、暈倒,就是癱倒在地。 所以很明顯,壞人只可能是這個老頭。 至于除了這幾樣所有人都看得到的情況之外,沈阮眼里自然還看到了不少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那就是整個會場上方存在感最不可忽略的那一團看似是某種動物的霧氣。 其實在沈阮的眼里看是霧氣,但那異獸的精氣本質上除了威亞驚人之外慢慢的也在凝實。 雖說在神智上它不可能有什么進步了,但是通過薛義博布下的這個專取他人生命力、力量的邪陣,這異獸的精氣已經開始慢慢變化了。 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剛剛陣內的人都還只是能感受到威亞并看不到它的實體,但現在有的人已經隱隱約約的能看到空中正攢動著一團白霧,雖然他們看到的霧氣一團模模糊糊、時有時無的,但是在沈阮眼里這東西整個來看已經很清楚了。 “虎身蛇尾……這是只虎蛟,似虎非虎、似蛟非蛟,怎么?現在你還當自己有機會能化身成龍不成?” 皺著眉毛,沈阮在確定了這陣法的功效和異獸的品種之后就絲毫不準備掩飾自己眼中的殺意了。 其實心如止水的當了這么多年的道士,沈阮一直都很少動怒,更別提對什么人產生多大的恨意、想要取人性命了。 但是現在看著薛宥秉整個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氣息微弱,沈阮心里的戾氣就不斷的在涌動。 帶著這股想要撕碎一切的沖動,沈阮抬腳踏入了會場內的陣法,但是很奇怪,就在薛義博滿臉不屑的認為這個小子也和之前那個亂闖進來的愣子一樣會受傷不起的時候,沈阮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到了薛宥秉身邊,先是給他把了個脈,然后又不知道給他嘴里塞了粒什么之后,才回頭扶起了徐臻。 等到拽著徐臻把他整個人都拖出了陣法交到了辰曦手上,沈阮才又進了這個陣法。 就這么看著人家仿若進出自己家門一樣的在他布置的大陣上進進出出,薛義博的脖子都憋紅了,“你!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人能違背我陣法內的規則!是不是?是不是剛剛那只小畜生動了我陣法的核心?它成功了?” 不清楚薛義博神神叨叨的是在說誰是‘小畜生’,沈阮只是有些故意的道:“你這本事連我堪輿山上的環衛大爺都不如,還談什么陣法、規則?不如現在你帶著這頭頂上的串兒趕快離開好了,不然最后成了個笑話可又要把老臉放在哪里呢?” 被沈阮這個‘年輕人’大言不慚的發言給氣得發抖,薛義博的心思在心里轉了好幾圈才顫著聲音說道:“黃口小兒,你的毛還沒長齊,知道個屁!你以為你不受這陣法影響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天真!” 嘲笑完沈阮的‘見識淺薄’,這個二長老薛義博就一拐杖從地下震起來了一根帶著鎖鏈的石杖??傻鹊缴蛉羁辞迥鞘壬系你懳闹?,他就松了口氣,看來他的計劃是有效的,之前他手里意外得到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有用的。 只不過從這一刻開始,他的每一步、每一句話都必須謹慎,因為他和薛宥秉最后能不能活著,真的是在跟閻王爺搶命,不得大意。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接著補,結尾真的好痛苦 第217章 “御獸杵可驅使萬獸死后之魂,但是你確定你要這樣做?你布在這里的陣法原本只是為了吸取強者的力量,但是現在,你強行要把這異獸精氣凝練成魂供你驅使,有可能造成整個山谷的崩塌,你確定要把自己的命也填進去?” 被沈阮直接叫出了手里這根石柱的來歷,薛義博先是驚訝后是狂喜,他以為他遇到了一個跟他一樣喜歡鉆研古法的年輕人,“你認得這石柱上的東西?你看過類似的!是不是?” 不是很在意的又掃了一眼那根帶著鏈子的石柱,沈阮其實是在修仙世界里見過沈涵、沈揚他們用的御獸工具,而且在那個世界里他還看了不少并不涉及沈涵他們宗門秘密的御獸入門典籍,所以這個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御獸杵,沈阮也是看了好幾眼才確定下來它的作用的,不過說當然不能這么跟這個老頭說了。 “這是古法,你強行在靈氣根本不充足的地方啟動這個,會出意外的,你不要一意孤行?!?/br> 看得出沈阮臉上的緊張,薛義博很是自得,“你一個小孩子能認出我手里的東西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你覺得我真的會瘋到做沒有把握的事?五族是我的根,我要統一五族、給它光明的未來是誰都不能阻擋的,所以不論是腳下的陣法、空中的異獸還是我手里的石杵都只會汲取強者的力量和生命,而且你怎知我這石杵必定要用靈氣啟動,大道不存,這世上哪里還來得靈氣?” 說完這些薛義博也不再廢話,他知道眼前這個看著年歲不大的小娃娃心眼兒不少,他跟自己這東扯西扯的擺明就是在拖延時間,自己愿意就跟他多費兩句話,自己現在不想再耽擱下去,那就直接將陣法、石杵和異獸之間的連接點打通就好。 所以不等沈阮再做出什么反應,薛義博手上的石杵就緩緩的亮起了淡黃色的暖光,但是就如薛義博這個人外表上看起來十分正派、寬厚一樣,這石杵上的讓人感覺十分舒適的光芒也都是掩飾。 等到這淡黃色的暖光散去,整個會場上連同著薛義博手里的那根石杵就都閃起了血紅色不詳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