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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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湊上前在他唇角啾了一下,笑瞇瞇地說:“這是謝禮?!?/br> 他剛從浴室出來,只穿了件白色短袖襯衣,下擺只堪堪遮到大腿根,赤裸的腳踩在地毯上,腳趾不自覺動來動去,一看就在打歪主意。 應嶠眼神暗了暗,催促他去洗澡。 姜婪磨磨蹭蹭地邁了兩步,又扭頭邀請他:“我準備泡個澡,浴缸很大,可以兩個人一起泡?!?/br> 這樣直白坦蕩的邀請,再不接受,應嶠就愧對龍族的身份了。 他嘴角往上勾了勾,一邊朝姜婪走過去,一邊抬手解開領口紐扣:“那就一起吧,節省時間?!?/br> 作者有話要說: 婪崽:睡一覺再多的不開心都沒了=3= 龍龍(皺眉):???(哪里學來的? 第170章 說是兩人一起節省時間,但實際上, 泡澡比平時的時間都要長。 戰況太激烈, 浴缸的水漫了一地, 長長的金色龍尾盤不下, 只能委委屈屈地伸出一截垂在浴缸外面, 尾巴尖偶爾晃動,昭示著主人閑適的心情。 姜婪饜足地抱著他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腦袋歪在應嶠肩膀上,臉頰時不時在他光滑微涼的皮膚上蹭過,發出愜意的嘆息。 “去休息?還能睡一個兩個小時,” 應嶠側臉看他,見他漆黑濃密的眼睫毛上一滴水珠要落不落,忍不住伸手去撥弄。微微帶著硬度的睫毛劃過指腹, 帶起細細密密的癢,又勾起了壓抑著的渴望。 他收回手, 尾尖有些焦躁地擺動幾下, 就想先起身出去。 結果姜婪伸手拉住他,舔了舔唇,意猶未盡地提議道:“就一兩個小時,要不然就不睡了?!?/br> 不如一起做點更加提神醒腦的運動。 應嶠定定看住他, 眉毛高高挑起來:“你確定?” 姜婪連忙點頭:“嗯嗯嗯?!?/br> 他稍微疑惑, 這有什么確定不確定的? 應嶠眼神微深,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又重新跨入浴缸, 尾巴圈住他的腰身貼近自己:“那就不睡了……”話音未落,就吻住了他,剩下話都含糊地融進了熱情的親吻里。 …… 浴室中水聲陣陣,兩個小時后—— 姜婪又有點享受又有點痛苦地推開應嶠,嘀嘀咕咕地抱怨:“下次不這樣了,你太大了?!?/br> 感覺有點痛。 應嶠抬眸,嘴唇微抿:“以后適應就好了?!庇謬@息道:“現在這樣都不行,以后交尾可怎么辦?” 姜婪大驚:“交尾也會這么痛嗎?” 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難道不應該很舒服? 應嶠默了默,遲疑道:“我們人形時多磨合,交尾應該就不會痛了?” 主要是他也沒有跟其他人交尾過,沒有經驗。而且原形只會比人形時更大,況且龍族在交尾時還有分出兩根來…… 應嶠見姜婪一臉拒絕,一邊給他輕輕揉捏,一邊哄道:“你剛才不是還說舒服?第一次都會有點痛的,以后就不會了?!?/br> “真的?”姜婪將信將疑,他之前對交尾的期待太多,現在用人形稍微嘗試了一下,發現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兒。 舒服是舒服,痛也是真痛。 他下意識看了應嶠一眼,有點羨慕又有點埋怨:“你怎么這么大?要是小點應該就不痛了?!?/br> 應嶠:…… 他還能說什么呢? 只能道:“天生的?!?/br> 姜婪眼珠轉來轉去,提議道:“要不然下次換我來?!?/br> 他看剛才應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他也想試試! 應嶠輕飄飄瞥他一眼,倒是沒有拒絕,只是道:“換你來,那之前我做的事就都得你做?!?/br> 姜婪:??? 他回憶了一下應嶠都做了什么,然后就發現好像全程都是應嶠在做準備,他只負責躺著或者配合他換個姿勢。 “那還是算了吧……”姜婪猶猶豫豫地說。 躺著多舒服,他就愿意躺著。 相比之下有點痛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應嶠嘴角勾了勾,就知道會這樣。他看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鐘,問道:“要不給你請假,你在家休息一天?” 姜婪立刻就拒絕了,心想以前請假都是有正當理由的,現在屁股痛請假是怎么回事? 想想就很丟人。 這么大個饕餮就因為屁股痛不上班,就很不威風。 斷然拒絕了應嶠的提議,姜婪表示自己一點都不痛了,然后蹦下床去換衣服準備上班了。 應嶠半靠在床頭,尾巴隨意在床上伸展,看著他急急忙忙地穿好衣物,夏日清晨的陽光籠罩著他,讓他看起來整個人都在發著光。 他忍不住湊過去抱住他,在他頸窩蹭了蹭,就像抱住了明亮溫暖的火團,將先前的陰暗盡數驅除。 “謝謝?!彼f。 姜婪頓了頓,扭著腦袋在他臉頰上胡亂親了一下,有些著急地推他:“快放開我,我要去上班了,不然遲到了?!?/br> 應嶠只得依言松開他,同時給他將包整理好,自己迅速換上常服,道:“我開車送你過去?!?/br> 又問:“椒圖他們跟著你去單位還是留在家里?” 他本來想直接把九鼎還有小崽子們帶去公司,但是陡然反應過來陳畫還在養傷,接下來一陣估計很多事情都得他親力親為,帶崽子肯定是顧不過來了。 “跟我去單位吧?!苯返溃骸罢媒t上學的材料還有一點得找主任幫忙弄,我帶他一起過去?!?/br> 兩人收拾好下樓,小崽子們已經自覺起床收拾好了。 姜婪將椒圖和狻猊抱上,牽著江遲,就要和應嶠一起出門。 九鼎送他們出門,眼巴巴瞅著,試試探探地說:“你們都去上班嗎?我也想去?!?/br> 都走了為什么要把他一個人留在家里?! 應嶠聞言看他一眼,想到寄放在妖管局的那尊鼎,索性直接讓他上車:“那你跟我去公司,下班后我們去局里一趟?!?/br> 九鼎聞言立刻高高興興地上了后座,和江遲并排坐在后座。 于是一家六口開車去街道辦。 到了地方,姜婪跟應嶠九鼎揮了揮手告別,就匆匆忙忙去打卡,好歹踩著點趕上了。 他松了一口氣,這才放慢步伐帶著小崽子們走進辦公室。 人才剛進門,就聽見肖曉榆聲色并茂地說:“你們是沒看見,我那兩個小姐妹在醫院清醒過來以后,人都傻了。檢查完沒有大礙回家后,連夜就把白游那些代言產品還有專輯海報全都扔了?!?/br> 薛蒙還在奇怪:“白游真的跟邪教勾結拐騙粉絲?他圖什么???” 他怎么聽著這個報道就跟當初他和姜婪在三水村時的遭遇一樣樣的?明明是村民幫著怪物害人,最后報道出來的卻是村民倒賣尸體獲利,他和姜婪下鄉扶貧卻差點遇害,最后智斗村民成功脫險并且報警,協助警方偵破一樁非法買賣尸體案件。 這白游不會也是什么妖怪,想騙了年輕小粉絲去吃吧? 但是肖曉榆就一口咬定了:“新聞報道了,警方也連夜發了通告,這都不信你要信什么?他圖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吧,可能就是單純被邪教洗腦唄?!?/br> 她雖然說的信誓旦旦,卻沒看薛蒙的眼睛。 畢竟昨晚的事太詭異,又牽涉到姜婪,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堅持警方發布的就是真相。 但是天知道她昨晚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兩個小姐妹醒過來后除了有點虛弱疲憊外,對白游還有那些怪物的事毫無印象。除了后怕就是憤怒。 但她卻是被白游當老鼠一樣捉弄了那么久,心理陰影有多大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要不是不敢告訴父母怕他們擔心,又不想獨自待在家里,以她這個狀態,今天絕對不會來單位上班的。 肖曉榆往牛奶里又加了兩包糖,喝著熱乎甜膩的牛奶,聽著的薛蒙嗶嗶叭叭的聲音才感覺自己活在真實的世界里。 那些妖魔鬼怪都只是曇花一現的夢境而已。 她的生活還是正常的。 一口氣將熱牛奶喝完,肖曉榆抬頭就看到了進門的姜婪。她生怕姜婪沒看到新聞,和自己的說法不一樣,就瘋狂給姜婪使眼色:“早上的新聞和熱搜你看了沒?警方已經出了通告了,白游勾結邪教拐騙粉絲,現在微博服務器都癱瘓了,好多粉絲曬代言產品和周邊脫粉回踩,自證說之前粉白游真的好像中了邪一樣沒有理智?!?/br> 姜婪卻一臉懵地看著她:??? 肖曉榆:…… 她瘋狂朝姜婪眨眼睛,微笑著提示他:“剛才我還跟薛蒙他們說了昨晚的事,昨晚上多虧你去找我了,不然我都把人都弄不回來?!?/br> 姜婪:…… 他看看一臉“我沒有出賣你”的肖曉榆,再看看探頭探腦面露疑色的薛蒙,以及冷漠中透著“我看你怎么演”的了然的張天行,輕輕咳了一聲,說:“其實……薛蒙早就知道了?!?/br> 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們辦公室里都知道了?!?/br> 除了你。 肖曉榆:??? 她瞪大了眼:“知道什么?”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不會吧不會吧? 原來她才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那她費勁巴拉地給姜婪打掩護不就是在耍猴戲?。?! 薛蒙瞥著她震驚的表情,福至心靈地明白了,嚯了一聲:“看來我們辦公室最后一個麻瓜也保不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