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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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去了醫院醫生一檢查,卻說他的腿部已經嚴重感染,引起了骨髓炎癥,必須要盡快進行截肢手術。 張子腿上的傷原本只是皮rou傷,誰也沒料想會嚴重到這個程度。 張子知道結果后就跟瘋了一樣,但最后還是不得不同意截掉了左小腿。 此時提起關水還有些唏噓:“也算是他的報應。撈尸隊他肯定不能待了,師父按照勞動法給足了他賠償,那些錢也夠他撐一段時間了,就是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樣了?!?/br> “你們也算仁至義盡了?!苯穼堊拥暮罄m不太感興趣,倒是挺關心撈尸隊的狀況:“撈尸隊現在怎么樣?” 說起這個關水臉上的笑容就真切了許多:“那些鱉真的沒再跟著我們。昨天師父又召集了所有隊員,把張子和鄭宇干的破事一五一十說了,讓大家想清楚,害怕不想干的可以結了工資離開?!?/br> “結果后來就走了一個,現在留下的,比以前更齊心。這兩天沒活兒的時候,我們都在訓練,想著比賽拿個頭名,到時候上個新聞也能給撈尸隊做做宣傳?!?/br> 姜婪就笑起來:“那我先提前祝你們奪冠?!?/br> 關水和他會意一笑,又壓低了聲音,自信滿滿道:“比賽盤口已經開了,要下注,押我們穩賺不賠!” 姜婪眼珠轉了轉,笑瞇瞇地應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醋溜龍(rz提問):我和尾巴一起掉水里,你先救哪個? 婪崽:??? 第79章 周五周六, 是龍舟節前最后兩天。 街道辦四個人一改之前的悠閑,四個人全部出動,一整天都在節日會場連軸轉協調工作,忙得腳打腦后跟, 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 之前姜婪還有心思惦記男朋友和男朋友的尾巴, 但真正忙起來后,他已經想不起來男朋友是什么了! 偏偏這周五公司和龍宮的合作項目正式啟動, 進入正軌, 陳畫一哭二鬧三上吊不讓應嶠翹班, 應嶠只能黑著臉先處理工作。 一直忙到周六下午, 應嶠才抽出空來, 去會場探望加班的小男朋友。 龍舟節前一天, 節日會場所在的區域被暫時封鎖了起來, 應嶠過去時, 就發現封鎖線里頭全是工會作人員和穿著演出服的表演人員。 有的帶著耳麥對著對講機大聲嘶吼, 還有的干脆就扯著嗓子撕心裂肺地叫人。臺上臺下一片嘈雜。 應嶠在人群里找了半天, 才找到了頗有些灰頭土臉的姜婪。 他和薛蒙在一起, 肩膀上扛著一個大袋子, 手里還拎著一個, 也不知道這一天都干了什么,整個人灰撲撲跟搬磚工人也沒什么兩樣了。兩人看樣子估計來回跑了不少趟,薛蒙直接往臺子下一坐, 隔著老遠都能聽見他在嚎“累死我了”。姜婪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拿了兩瓶水, 遞給他一瓶,就坐在他旁邊的地上。 看起來真是難兄難弟一對。 應嶠嘆了口氣,穿過封鎖線, 徑自走到他面前,掏出手帕遞給他:“怎么忽然忙成這樣?” “你怎么來了?”姜婪看見他先是一呆,緊接著就欣喜地笑彎了眼睛,要不是顧忌著周圍全是人而且他身上很臟,他都想撲上去蹭一蹭應嶠了。 他已經足足兩天沒有摸過應嶠的尾巴了! 也沒有親親。 應嶠見他沒接手帕,只好自己動手給他擦:“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就來看你?!?/br> 姜婪仰起臉方便他給自己擦,眼珠轉來轉去地打著小算盤:“我今天不加班,可以早點回家睡覺?!?/br>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但是應嶠沒接他的問題,而是道:“還要忙多久?” 姜婪稍微失望,環視一圈進度,興致不高地咕噥道:“差不多都趕完了,等再核對交接一遍就可以走了?!?/br> “嗯,那我等你下班?!睉獚⑹峙怜B好起身:“這兩天你肯定沒好好吃飯,先去吃飯?!?/br>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吃完飯再回家?!?/br> “你家還是我家?”姜婪的眼睛就像熄滅的小燈泡忽然通了電,blingbling亮了起來。 應嶠眼里含了笑:“你家?!?/br> 說完擺擺手,退到了封鎖線外去等待。 姜婪:?。?! 有男朋友真好嗚嗚嗚??!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隱形人薛蒙終于出聲了。 姜婪:? “忘了什么?” 薛蒙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啊,這么大個活人在邊上看著呢?!?/br> 有男朋友了不起嗎? 姜婪道歉很積極,但并不準備悔改:“哦,那下次你提醒我一下?!?/br> 薛蒙:…… 怎么談個戀愛就都不要臉了呢? * 說是不加班,但也磨蹭到了晚上八點鐘才下班。 姜婪雖然有點灰頭土臉,但是不妨礙他人逢喜事精神爽,跟薛蒙三人道別之后,一陣風一樣刮去找應嶠了。 薛蒙搖頭嘆氣:“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br> 肖曉榆翻個白眼捏鼻子:“酸?!?/br> 應嶠就在路邊的長椅上坐著。他個高腿長,隨便坐著也是一道風景,在人群里更是鶴立雞群,姜婪一眼就看見了他。 他看過去的時候,應嶠若有所感,也正好看過來。 姜婪立刻朝他招招手,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喜悅。 兩人在一起之后,他從未對應嶠掩飾過自己的喜歡。除了在床上太過坦率有些磨人之外,應嶠其實很喜歡他這樣的性子,直白可愛,每天都會忍不住多喜歡他一點。 他迎上去,將姜婪的背包接過來,道:“回家叫外賣?圖圖和泥泥都在家吧?” 本來是想出去吃,但是看見姜婪灰撲撲像只小花貓的樣子,他又改了主意。 “嗯?!苯纷宪?,道:“這兩天太忙了,他們都自己在家?!?/br> 應嶠俯身給他系好安全帶:“那今天也回家吃?!?/br> 兩人到了家,姜婪先去洗漱,應嶠則點了外賣。又把椒圖和狻猊制造的垃圾清理掉,之后在狻猊的軟磨硬泡之下,陪著兄弟兩個玩了幾局斗地主,把輸光的豆豆又贏了大半回來。 狻猊揚眉吐氣,給對面嘲諷他們菜雞的玩家扔了好幾個臭雞蛋。 應嶠等他砸完,然后將平板從他的小爪子下抽出來:“好了,今天的游戲時間結束,不許玩了?!?/br> 狻猊:…… 他聳拉著耳朵,不情不愿地被椒圖抱著坐到了餐桌上。 等姜婪洗完澡出來,外賣已經在餐桌上擺好了。 吃完晚飯之后,椒圖和狻猊被姜婪催促著洗澡睡覺,確定弟弟們都老實睡覺之后,姜婪才喜滋滋地去推應嶠:“你也去洗澡?!?/br> 應嶠對他的小算盤門兒清,哪能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但是看在他累了兩天的份上,到底還是進了浴室。 出來時如姜婪所愿化出了蛇尾。 姜婪已經迫不及待在床上等著,本來玩手機還有點迷迷糊糊犯困,結果一看見他進來立刻就精神了。像貓看見了小魚干,連眼睛都在發光。 應嶠已經拒絕去想小妖怪是喜歡他多一點,還是喜歡他的尾巴多一點這個問題。 他主動將尾巴送到姜婪手里,圓鈍的尾巴尖在他手心輕輕撓了撓。 姜婪歡呼一聲抱住他的尾巴,甚至連臉頰都貼上去磨蹭了一會兒,才心滿意足地嘆出一口氣。感覺加班的疲憊都全部被治愈了! 他快樂地翻了個身,整個將尾巴抱在懷里,過了一會兒還覺得不夠,又挨挨蹭蹭地挪到了應嶠身邊,親昵地跟他挨在一起,兩人中間就隔著一條尾巴。 應嶠抬手將燈關了,側身躺下時,幾乎能跟他額頭觸著額頭。 黑暗中姜婪眼睛還睜的很大,明顯不準備睡覺。 應嶠低低嘆氣,感覺自己從來沒這么耐心過:“明天不是還要去會場?早點休息?!?/br> “還沒說晚安?!苯诽嵝?。 “晚安?!睉獚纳迫缌?。 可惜姜婪還是不滿意,他哼哼唧唧了一會兒,忽然湊上前飛快在應嶠唇上親了一下,結果因為太著急,不小心磕到了應嶠的唇。好好的晚安吻變成了事故現場,他慌慌張張道了一句“晚安”,心虛地閉上眼睛裝無事發生。 應嶠深吸一口氣,撐起身體看他,語氣有些壓抑的沉:“想要晚安吻?” 姜婪又睜開眼睛,在他的凝視下誠實地“唔”了一聲。 尾巴要抱,親親也要有。 小孩子才做選擇,他是個大饕餮了,他全都要! 應嶠眼神深了深,俯身貼近他:“晚安吻不是你這樣的……” 姜婪正想問那是哪樣的,就被應嶠帶著強勢的親吻堵了回去。 忍耐了兩天,應嶠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再不做點什么,他大概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時候信了佛開始吃素了。 身體力行地教導了小妖怪一番正確的親吻方式,直到感覺到姜婪胸膛開始劇烈地起伏,他才結束了這個綿長熱烈的親吻。 姜婪臉有點紅,氣息也有點不穩,他恍惚地摸了摸被親的有點腫的嘴巴,半晌才咕噥道:“我還沒學會?!?/br> 應嶠:…… 他無力地捏了捏鼻梁,說:“明天再學?!?/br> 不然再繼續學下去,今天晚上就都別想睡了。 姜婪的小腦瓜里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他默了好一會兒,應嶠都以為他睡著了,結果就聽他又慢吞吞地“哦”了一聲。 應嶠完全拿他沒辦法,用尾巴虛虛將他圈住,說:“睡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婪崽:明天學什么? 龍龍:明天的事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