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氣橫生_分節閱讀_189
他們倆雖然不像別的情侶一般手拉著手,可是偶爾間眼神不經意的對視,都能臉紅心跳半天。 季刑辰來時查過攻略,說這里有個特色奶茶非常好喝,不過這東西排隊的時間完全不遜色任何一個娛樂項目。他讓孟樆去一邊的長椅坐著等,自己直接跑到隊尾排隊。 孟樆哪能真跑去一邊坐著,讓他自已一個人在寒風中排隊。他難得沒聽話,安靜地陪著季刑辰站在后面。 他其實對這些奶茶之類的東西不太感興趣,以前在咖啡店,他就經常做這些東西給別人喝,因此這家店里很多招牌飲品他都會做??伤吹某黾拘坛綖榱诉@次行程做了挺多攻略和準備,剛剛倆人在那逛一圈時,他就多次見到這家伙若無其事翻著手機看‘小抄’。 他好奇地偷瞄了幾眼,發現上面大多寫著;xx城堡那兒特別浪漫,音樂一響氣球一飛特別適合擁吻;xx恐怖屋特別嚇人,女朋友從頭到尾躲在我懷里撒嬌,開心…… 不過這個什么恐怖屋卻被季刑辰在后面直接了畫個紅色的大叉,估計是覺得這個攻略純粹因人而異,對他來說應該是沒什么用! 孟樆想著這家伙的各種小動作,心里忍不住覺得好笑,正愣神的功夫卻被季刑辰的手機鈴音給驚醒了。 季刑辰接了電話沒一會,臉色突地沉了下來。等他掛了電話,神色陰鷙地說,“謝安樺出事了?!?/br> 孟樆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們剛剛還從人店里出來,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兩個人從游樂場急沖沖出來,招手打了輛車直奔醫院,在車上季刑辰跟他講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他倆走后沒多久,謝安樺就關店打算回家。他家離店鋪不遠,只隔一個小胡同,剛拐進胡同里,就碰到一群年輕的男女,其中一個應該是喝多了,避也不避地直接撞上他。本來不是什么大事,可那年輕人卻突然耍起酒瘋,沖著謝安樺嚷嚷著說瞎子就不要出來,然后突然喪心病狂地把酒瓶砸在他身上。 好在有路過的人瞧著不對報了警,謝安樺也被熱心的群眾送到了醫院。 孟樆聽完心里不太舒服,想到他那瘦削的模樣,一時覺得喝酒耍酒瘋的人實在太可惡,一時又覺得自己若是晚點走,是不是這人就不會受傷 季刑辰更是恨那個打人鬧事害的他約會計劃終止的人,臉色陰沉地簡直要滴出水,嚇的司機師傅半路都想跳車。 兩人進了醫院直奔急診室,到了門口發現季母還沒走,她正低聲安撫著云姨。 謝安樺手上包扎著繃帶,他身邊站了個中年男人,擼著袖子一臉怒氣,要不是謝安樺拉著他,這家伙怕是脫了鞋就要甩出去。 季母瞧見他們,立刻招了招手,兩個人連忙走過去。 孟樆其實挺想問謝安樺的傷,不過這里他算是個外人,到有些不太好意思開口。 季刑辰知道他擔憂什么,出聲替他問季母“怎么樣?” “有塊玻璃碎片劃破了手背流了些血,是皮外傷,好在沒傷到筋和骨頭?!奔灸竾@了口氣,想到什么眼神凌厲地瞪向一邊。 季刑辰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警察旁邊站著幾個滿身潮牌的男男女女,其中一個此時正一臉不忿辯解著,“我喝多了,真一點印象都沒有。再說,我也是受害者啊,那老頭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了我一拳,我還要報案呢!” 他說完,指著自己紅腫的右臉頰怒道“你瞅瞅給我打的,我明天還有演出呢,這還能上臺了嗎!警察叔叔,你們捉他!” 孟樆對這次惹事的人本就沒什么好感,借酒行兇欺負弱小,這會兒還惡人先告狀了。他就是脾氣再好也有些生氣,可這么一瞧卻愣住了,這個年輕人眉眼間有股黑氣,瞧著有些不對勁。 謝安樺身邊的中年人一聽,立刻怒了,cao著大嗓門罵道“你放屁,你少在那插科打諢,你要是不罵我兒子,不傷他我能揍你?我告訴你,老子揍你都是輕的,你個小兔崽子,有種你過來!” 一老一少在兩個警察面前差點上演全武行,不過那邊人明顯多,謝爸爸這兒有些吃虧。季刑辰眼睛一瞇,明面上嘴里嚷嚷著別吵這里是醫院,幫著警察和醫院里的群眾攔著那群小青年,暗地里卻趁人不備下了黑手。 孟樆眼尖,早發現他的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按在那嚷嚷著,說自己喝多了的青年身上。 等著警察徹底發了怒,兩邊人馬才慢慢散了。季刑辰剛退回孟樆身邊,那小青年就哇哇叫了兩聲,蹲在地下嚷嚷著肚子疼。 警察對他印象也不太好,剛剛他們怕謝爸年歲大吃虧,一直攔著他,因此根本沒人碰那小青年。這會聽著他哎呦哎呦叫喚起來,兩個警察也沒當真,以為他在耍渾。 季刑辰跟孟樆使了個眼色,趁著沒人注意走了出去,孟樆連忙跟在他身后。 他剛剛可看的清楚,這家伙不只手狠地給人留了幾處暗傷,還順帶從他兜里順出了個東西。 等著他們走到樓梯那,見四周沒什么人,孟樆才小聲問,“你有沒有發現不對勁,我剛剛看那家伙額頭上有抹黑氣……” 季刑辰沒說話,從兜里掏出一個被折成菱角的黃紙直接拆開。 黃紙一拆開,里面立刻露出殷紅色的符咒,一股黑氣從里面直朝他們撲來。只是還沒碰到孟樆,就被季刑辰一巴掌打散了。 “這是什么符,我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孟樆盯著那符紙上的鬼畫符有些出神,過了會才恍然,“這符不是二叔店里的嗎?” 第105章105(捌) 孟樆跟曹文遠第一次去刑二叔店的時候,見過他當場畫符,那一手筆走游龍的架勢和這黃符有異曲同工之處。只不過季刑辰手里拿著的符蘊含的力量頗深,而刑二那符卻是個空有其表的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