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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窈窈不想在衛家過夜,衛樞回來了,他要在這里過夜,她也是由著他的——晚上還要去齊家,畢竟齊家的家宴,她不想一個人去,還要帶著衛樞過去,她曉得自己這個做法有點縮頭,還指望著別人高抬貴手,別再……站在鏡子前,她皺了眉頭,身上也就套著衛樞的襯衫,襯衫太大,將她襯得格外嬌細。 她脫了襯衫,身上斑斑駁駁的痕跡,她說不清這身上的痕跡都有誰留的,心里頭免不了有些嫌棄自己,又不能把事全跟衛樞說了,就跟心里頭扯了根線一樣,扯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等她從里面出來,已經是半小時后的事了,衛樞總是貼心,早就給她準備好了衣物,不至于叫她尷尬。 可這份貼心,更叫她無顏面對。 出來時,衛樞不在,她還愣了一下,站在落地窗前,就看到衛樞穿著運動服在慢跑,她的手不由得落在落地窗上,也不知道衛樞幾時有這慢跑的習慣,或許一直有,而她并不知道罷了。衛樞并不是一個人,而是跟人在一起,那人正衛雷,許是曉得她在樓上看著,都抬起了頭。 一個是衛雷,一個是衛樞,父子倆都抬了頭,面對著兩張極為相像的臉,張窈窈頭一個念頭就往后退了兩步,躲避了他們的目光。她的臉也頓時燙了起來,連忙離了窗前,不肯再往下看一眼。 不多會,衛樞上了來,身上還帶著一絲薄汗,見她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到問了句,“怎么了,想什么呢?”他問著就要伸臂攬她。 她往邊上退了退,一手還捂著鼻子,一手還推他,“臭死了,還不趕緊地洗洗?” 衛樞非不走,還非往她臉上親,就親了一口,鼻子還往她臉上聞了聞,“嗯,真香?!?/br> 她雙手去推他的臉,眼神含媚帶嗔地睨他一眼,“還不是用的你那個沐浴露,叫你說得像是你沒用過一樣?!?/br> 衛樞笑了起來,不顧她的拒絕,又往她臉上親了兩下,“嗯,以前沒覺著這么香,現在覺得香了?!?/br> “胡說八道,”她嬌嗔道,“還不快去洗澡!” “遵命!”衛樞朝她敬了個禮。 看著他大踏步地走去洗澡,張窈窈極沒有形象地笑倒在床里,手還摸了摸自己的臉,被親過的臉頰好似還殘留著他薄唇的熱度——她以手支著下巴,猶豫了一下,還是發了條朋友圈:“今天又是個晴天,是心情好的一天呢?!?/br> 衛樞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小小的浴巾哪里能掩蓋得住他高大的身軀,隨著他健步出來,讓人都不免擔憂浴巾會從他身上掉下來,“沒下去吃早飯?是等我?” 張窈窈趴在床里,手還是支著下巴,看著浴巾裹住他堅實的窄臀,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衣帽間,尤其是見到他微彎了腰去抽屜里拿內褲,浴巾的下擺微微上翹,即使她還在這邊臥室,也能瞧得見他腿間隱隱露出來的性器——她頓時羞紅了臉,不由得收回視線,可眼前怎么也揮不去那個畫面,甚至她也能想起昨夜里他那般放縱的深入,連帶著讓她的腿也跟著酸軟,被使用過度之處更是莫名地一個收縮,令她有些難以啟齒。 “這不是等你嘛,”她稍深呼吸了一下,試圖讓自己顯得并未有什么異樣,“你趕緊穿上衣服,我車子沒開過來,你送我去學校?” 衛樞扯掉浴巾,還挺不要臉地朝她轉過身來,將自己個家伙大赤赤地裸露給她看,“窈窈,你看,你把我給抓的,身上都是你的指甲印?!?/br> 被他一叫,她還真沒有防備,就抬起頭看他——結果嘛,看到他挺不要臉地插著他那重型武器對著她,她頓時朝他翻了個白眼,哼聲道,“你現什么現呀,不就是仗著我沒有嗎?” 衛樞先套上內褲,眼見著他那小兄弟被包得嚴嚴實實,他不免嘆息,“要是你也有,我可受不住?!?/br> 一想到那畫面,張窈窈也跟著樂起來,“哎,你就沒有好奇過嗎?” “好奇什么?”衛樞先穿上立領的上衣,扣子還未扣就去拉褲子,“好奇別個男人那玩意兒?” “老婆,你不是也愛看那個吧?”衛樞不算是遲鈍,很快地就明白過來,“你放心,你老公我這些年都是為著你守著身呢,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女人我也沒叫人摸過……” 她才不信呢,到也不說穿他,他既這么說,她且就這么聽著,何必要跟他掰個分明呢——她上前替他扣扣子,也不全扣上,還留著個扣子未扣,叫他看上去清清爽爽,“嗯,你最好了?!?/br> 衛樞扣住她的手,低頭就吻住她嬌艷的紅唇,昨晚吻得太過,這會兒還微腫著呢——當然,他還曉得節制的,也就淺嘗而已,離開她的唇瓣是格外不舍,抵在她的唇瓣,“真想找個地方就我們兩個人,誰也別來打擾我們……” 他話里的未盡之意,張窈窈是聽得懂的,不由嗔怪地瞪他一眼,“又胡說八道!” “哪里是胡說八道了?”衛樞牽起她的手,兩人一起走出臥室,他引著她往樓下走,到還同她說著話,“我就盼著有這樣的日子,要不過年時我們尋上個地方住些個日子,也恰巧你學校里放寒假,我嘛就安排點時間出來。那地方離得鬧市遠些,最好是在山上別墅,別墅里還有壁爐,在我們的臥室就能看到外邊的雪景,好不好?” 說得張窈窈到是向往起來,并非是沒見過這樣的別墅,而是她并未有過這樣的安排,還是跟別人一塊兒——以前她想著這是她跟衛莊的日子,如今完全改了,變成了衛樞的想法了。 “行,都聽你的?!睆堮厚盒χ鴳?,同他一起走向餐廳,餐廳坐著的是秦艷秋還有衛雷,秦艷秋在家里頭吃早飯,還真是稀奇事,更別提坐在首座的衛雷,她才看了一眼,就迅速地收回視線,跟在衛樞身邊坐下。 秦艷秋先前有多喜歡張窈窈這個準兒媳,現在就有多對張窈窈不順眼,見著人下來,還坐在衛樞身邊,她看向平時兒子衛莊該坐著的位子此時到是空著,對張窈窈的不順眼更加深了。她放下筷子,竟是帶出笑意來,“窈窈……” “吃飯?!?/br> 秦艷秋的話才起了個頭,就讓衛雷給打斷了,他并沒有多說什么,也就兩個字。她雖心有不服,可也不敢對上衛雷,她最清楚一個事,平時他看上去是十分的寬容,像是任由著她,只有她自己心里頭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她不敢再亂說話,即使是心時頭膩煩死了張窈窈。 張窈窈被解圍,便悄悄地以眼角的余光瞄了眼衛雷——許是心有靈犀,他的視線剛掃過來,恰恰地對上了,他眼神溫和,略帶笑意,還是讓她下意識地避開,裝作若無其事地喝著甜湯。 一頓飯,有人想發作沒發作出來,有人心里頭藏著事兒更沒說出來,好像兩廂一下子就沉靜了,但張窈窈覺得自己再這么在這里待下去,恐怕她都要消化不良了,盡管被人安撫過,她還是有些害怕的,甚至也不愿意處在這張餐桌上,真是太尷尬了,尷尬的能讓她的腳趾頭摳出個大樓來。 她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平時胃口也沒有這么小,只這情境不好,她實在是說不下去。 衛樞卻是吃好了,讓車子先送張窈窈到學校,她要下車,還被衛樞拉著車里給輕吻了一番——他也不敢深吻,她是膽兒小的,還怕被學生看見,還細聲地吩咐她,“下午我過來接你?!?/br> 張窈窈呼吸有些不穩,迎上他含著情意的淡色瞳孔,乖乖地點了點頭。 衛樞拉拉她的手,好像放開她的話,她就會跑走的樣子——總歸要放開,這得放人去上班,又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腿間一撫弄,像是長長地吁 出一口氣似的,“窈窈,要不今兒就不上班得了?我也不去公司了?” 這個人,隔著布料,她還能感覺到那真實的隆起,rou刃撐開她的感覺,她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眼神里帶了絲求饒出來,“樞哥,這在學校門口呢,你別這樣……” 雖是關著車窗,外面兒看不見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雖外面的人不知道,可她自己是知道的——像是被人盯著看,明明也沒有能看見他們,她就是莫名地心虛。 衛樞一手按著她的手在自己腿間,忍不住跟她傾訴起煩惱來,“窈窈,你感受感受,它多少喜歡你?” 確實是喜歡,只她的手被按在上頭,就能感覺到強勁的力道——她甚至都不敢張開五指,只是緊握成拳,眼神亂瞟,就是不敢瞟她了?!拔?、要我下車了?!?/br> “嗯,下車上班去吧,”衛樞這會兒又好說話了,將她的手移開,“等我來接你?!?/br> 她的臉燙得不行,被他緊拉過的手就縮在身后了,下了車,頭也不回地朝行政樓走去——到是衛樞的車還停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走。 “張老師,今天沒開車?” 張窈窈正走著,迎面走來朱老師,是高叁的一個英語老師,穿著身碎片連衣裙,很好地掩飾了她身體上的缺點,她朝著張窈窈打招呼,張窈窈自然也要同人家打招呼,但朱老師身邊還站著謝曾宇,他眼神清澈,是個好學生的樣子。 可沒等張窈窈回答,就聽見朱老師神秘兮兮地湊上來問,“那送你過來的是你男朋友?” “是張老師的丈夫?!?/br> 張窈窈還沒回答,就讓謝曾宇給說破了。 她不由得看向謝曾宇,只見著謝曾宇還是那副乖學生的樣子,你簡直想象不出來他那個晚上趁著她喝醉了,而將他那個從未經歷過女人的性器放肆地進出她體內—— 她恨不得捂了腦袋,也看見人,總是不約而同地想起那些事來,讓她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