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強迫(粗暴,慎)
    程昱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    就算只是一個玩笑,在他知道許子清當真而且害怕的情況下,也會立刻停止。    可是他現在神情冷漠地看著她,仿佛不認識她一樣,粗魯地把她綁起來,讓她舔他的yinjing。    她現在渾身都勒得很疼,想問他發生了什么,他打斷了她,原本清雋的五官浮現起從未出現過的不耐煩:“少廢話?!?/br>    全城的消防力量都被集中了起來,他們家樓下的主干道上也時不時傳出消防車的警笛聲。    尖銳刺耳的聲音在車離去之后依然會在小區里回蕩很久,振聾發聵。    許子清別過頭看了一眼窗外,依然能看到零星的火光從那棟建筑的頂端竄起,灰色的濃煙也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這個時間街上本該還有些行人的,可這一起巨大的火災讓大家沉浸在恐慌里,都早早地回了家,緊閉門窗,同家人一起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看今天的臨時報道,心有余悸地談論這件事。    池駿察覺了許子清的分心,捏著她的臉把自己的yinjing捅到她嘴里,模仿著性交的姿勢抽插著。    硬物在她嘴里橫沖直撞,戳到她的喉嚨深出,不停地撞擊著。    她狼狽地咳嗽了幾聲,臉也被嗆紅了,稍微好些后就盡量配合他的節奏,不讓牙齒碰到他的yinjing,含著吮吸著。    他本身就是極度興奮的狀態,如今看著許子清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一條條被繩子勒出來的紅痕,貼在嘴角的幾根頭發絲,原本水潤如今卻嗆紅了的雙眼,還有她倍受凌虐的樣子,都讓他的血液更加喧囂。    沒過多久就射了出來,一股一股的jingye灌到了她的嘴里,讓她吞下。    他的jingye沒什么味道,沿著喉嚨滑下后,許子清猛烈地咳嗽著,瘦弱單薄的背脊在微微顫抖。    她越是這么脆弱,越能激起他的性欲,射完之后軟趴趴的東西又很快地立了起來。    池駿解開許子清身上的束縛,把還在咳嗽的她按在地上,讓她以跪趴的姿勢,手肘撐著地,他沒有任何預兆地從后面插了進去。    “嗯啊...”許子清疼得膝蓋發軟。    他直接撐開了許子清干澀的xiaoxue,捅到了最里面,然后如狂風暴雨一般地插著,絲毫不顧她的感受,像是發泄獸欲,也像是沒有任何感情的打樁機。    叁年來他們做過很多次,程昱做任何事都很嚴謹,每次都會帶套。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地進來。    他一掌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清脆地在屋子里響起。    “太緊了,松點兒?!彼穆曇舻蛦∮直?,guitou往前研磨,沖撞著她的宮口。    極致的痛苦與快感讓她無法思考,手肘也被地板壓出了紅印子。    “疼...程昱哥哥.....”    “停下...嗯...不要了....”    他為roubang插進去時候銷魂的感受而沉迷,并未聽清她說的話,只是為了滿足內心的饑渴,重重地往她身體里插,讓她的xiaoxue含住他,聽著她帶著哭腔的呻吟。    他在她身體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任由著jingye留在她的小腹里。    他享受著里面液體充盈的感覺,看著這個女人的肚子因為他的jingye鼓出來些許,讓后在他yinjing插入時把那些液體往最里面擠。    他讓她半趴在窗臺上,手拿著她的兩條腿,讓它們懸空,分開以后對準了他的yinjing又插了進去。    許子清不敢看下面,羞恥心也讓她不想被別人看見,只能貼在窗臺冰冷的磚上,靠著那幾株他們兩個一起種的玫瑰,蘭草和蘆薈擋住別人的視線。    她的下身已經像是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yinchun也腫地不像樣子,微微翻起,露出里面粉嫩的rou。    而他的yinjing依然插在xue里,退出一些,再次進入,未曾停歇。    整根莫入時,水聲噗嗤噗嗤地響起。    許子清努力地思考著,是雙胞胎嗎。    雙胞胎也總會有不同,朝夕相處叁年,許子清不可能認不出來,所以他就是程昱。    那性格完全不同,也不認識她,是怎么回事。    好像唯一的解釋是在犯罪心理課上講過的雙重人格....    池駿對血腥味很敏銳,他聞到了一絲腥味,低頭看到自己的yinjing上帶了少許血絲。    血。    他眼前的世界模糊了一瞬,起了幻影,又重新重合。    第一次見到很多血,來自于母親。    母親倒在血泊里,身上傷痕累累,血rou模糊,眼睛是睜著的,眼神卻散渙了。    父親手上拿著一把在滴血的刀,看到他從房間里出來之后愣了一下。    他奪過那把刀把父親也砍死了。    先朝著喉嚨砍去,一刀斃命。    然后對比著來,母親身上有多少刀痕,具體在身體的哪個位置,一個刀不落,精準地還在父親身上。    處理掉兩個人的尸體后,本來想從此出去流浪逍遙法外,卻被程昱抓著去自首,在牢里關了十一年。    準確地說,不是被程昱抓著,而是聽程昱的話去自首。    他為什么要聽程昱的話?    他也不知道,但他總是要聽他的,莫名其妙又心甘情愿。    池駿眸色晦暗,滿是嘲諷地笑了一聲,抽出自己的陽具,放下了許子清。    許子清癱軟在地上,背靠著墻壁,渾身赤裸,都是觸目驚心的吻痕,勒痕和大塊青青紫紫,腿間也有乳白色的透明粘膩液體溢出。    “叫什么名字?”    疏解完性欲,池駿順口問了句這個剛剛被他強jian的女人的名字。    他應該把她殺了以絕后患,可他竟完全起不了一絲殺意。    “許子清?!彼曇羯硢?。    說罷她抬起頭,看著池駿,垂在臉上的發絲滑落在耳畔,問:“你....叫什么名字?!?/br>    多重人格其實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大部分出現的理由是為了使創傷記憶與正常意識分離,類似于一個身體里住了多個靈魂。    所以如果她沒猜錯,這個人應該和程昱完全獨立地存在。    “池駿?!?/br>    “多重人格患者的每一個人格都是穩定、發展完整、擁有個別思考模式和記憶的。分裂出的人格包羅萬象,可以有不同的性別、年齡、種族,甚至物種。    他們輪流出現控制患者的行為。分裂出的人格之間知道彼此的存在,稱為“并存意識”(sciousness)。    如果并存意識較好的,他們甚至可以進行內部溝通/會議,或進行外部會議(如果人格間進行外部溝通/會議時,在旁人看來會像是個自言自語的瘋子);    也有一些情況,人格之間并沒有察覺到彼此的存在,這會導致嚴重的“遺失時間”現象?!?/br>    以上來自于維基百科。    擔心有寶貝沒看懂    在這里理一下邏輯線:    1.當年程昱看到自己爸爸殺了mama,無法承受,分離出一個反社會人格來面對這件事情。    這個反社會人格把爸爸殺了,處理好尸體,然后覺得自己坐牢了十一年,實際上是被主人格壓制了十一年    2.這一次許子清的事情刺激得這個人格再次出現,謀劃了這次放火。    3.兩個人都隱隱約約知道對方的存在,但卻不知道這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