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約覓覓去別墅見面@分手后的第一次
書迷正在閱讀:吃掉一顆小櫻桃(校園 H)、再敢躲一下試試、好mama系統(快穿)、豪門老攻總在我醋我自己[穿書]、初箋(重生)、地西泮 完結+番外、清穿之八爺后院養包子、舊夜星火、喝多了才會笑、他成了豪門總裁的紙片人
林覓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進辦公室門,先看見劉妙曼,再是從門外經來的劉正昆。他一見她,竟生生一個手掌摔到她臉上! 打女人......林覓被打懵了,捂著臉看他,眼珠子都不敢動一動,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劉正昆瞪著她,微喘著散發怒火,額上的青筋緊緊繃著。劉妙曼則別開頭干脆不看,不吱聲。 林覓想知道發生了什么,是她的身份暴露了?還是賀亨毀約了?好像都沒那么嚴重,若是這樣,賀亨還怎會叫她過去,對她說那些話?愛上她了,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她捂著臉從豐盛公司大樓走出來,走得飛快,誰也不敢看。一恍然,有個人用力拉住她胳膊,她驚訝地抬頭——劉正艷!太巧了,她居然在被人打了以后看見了劉正艷。 不,也不巧。那是他弟弟,說不定就是代他打的。 劉正艷皺眉問她怎么了?她對上他深黑的眼眸,看了看,再避開,“沒事?!?/br> “臉怎么了?”他欲伸手查看。她別開頭,推開他的手繼續飛奔。 他追了幾步,林覓聽到了聲音。直到她走出了很久,也依然把后脊梁挺得筆直,不敢松懈。 劉正昆是真的憤怒了。 他的好朋友周景安婚事將近,卻聽聞林覓插足;林覓也背叛他大哥,敗壞名聲;最最重要的是,劉正昆昨夜遭人“睡”了。 又是表姐。表姐告訴一個身為十八線演員的小姐妹,說林覓現在高攀著劉正艷,他有弟弟,還很年輕,更容易上岸。表姐就通過林覓常去的美容院店了解信息,幫那位小姐妹制造和劉正昆會面的機會。趕巧,劉正昆昨夜喝了些酒,又稀里糊涂的,打開酒店房間門讓那位小姐妹進來了。之后該發生什么也都發生了,據說劉正昆還是處男。 于是劉正昆把氣全都撒在了林覓身上。 那位小姐妹還試圖找林覓幫忙,打來電話說:“jiejie啊,我求求你了,你幫幫說說,我們發生關系后,他就不理我了,也找不到人!jiejie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幫幫我......” 林覓差點說:我怎么幫你,因為你,我都被打了!她問小姐妹叫什么名字,對方答:莫妮卡。林覓說:“莫妮卡,你把男人想得太好了,他們就是這么絕情的,他如果不想理你,那就永遠不會理,吵著他,他只會煩?!?/br> 莫妮卡咕噥:“不幫就不幫,說什么?”然后掛了電話。 林覓輕蔑地笑。她覺得她算是過來人了,未入世的時候把一切都想得很美好,認為憑自己的美貌和小手段就能贏得長久的榮華富貴,但事實上,誰看見了誰第一眼就能喜歡的?即使喜歡了,又會喜歡一輩子嗎? 她想一片平靜地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然而,并不行......劉妙曼當晚給她發來了十幾條信息——三小姐就那樣,比較急躁。 林覓打開手機,傻眼了,真傻眼了......劉妙曼說:因為她,劉正艷回家把劉正昆打了!沒說任何話,進門就是一拳。劉妙曼說她大哥二哥以前感情很好的。 可這算什么?為她出頭?林覓并沒感到半分幸災樂禍,反而焦慮。 她不懂劉正艷。 就在第二天中午劉妙曼通知她不用繼續演下去后,劉正艷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他在電話里的語氣很輕:“小覓,今晚到鯨山的別墅來?!?/br> 還是那個熟悉的地方,就好像她還住在這里一樣。保姆王姨見到林覓非常高興,可一見她兩手空空,沒帶任何行李,便又垮下了臉,“你和劉先生還沒和好?” 哪能和好?恐怕她這趟還免不了一頓斥責呢。突然又不要她演ol了,也不讓她和賀亨見面了,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只有劉正艷才能解答吧。 林覓放下手提包,坐在客廳老老實實地等,儼然一個客人。王姨把晚餐擺上桌,趕巧有她喜歡吃的油燜大蝦和糖醋排骨,應該是劉正艷打電話過來讓準備的。但是他會用什么口吻呢?會說:“小覓今晚過來,你準備飯菜吧?!边€是:“我今晚回去吃飯?!?/br> 她想象不到。終于在傍晚六點四十分的時候,外頭車聲響起——她突然緊張了。 就好像與他闊別多年再重逢,彼此陌生但又想維持著從前的熟稔,因為從前不尷尬,現在怕是對上眼都會使她心慌意亂,再也不敢抬頭看他。 劉正艷進來了。入冬后他喜穿襯衫配馬甲,在辦公室就套西服,外出披羊絨大衣,輕便簡潔,和去年的類型一樣。他看見她,說了聲“吃飯了”,然后去廚房摸了一圈出來,洗了手,坐到她對面,拿起湯勺盛湯,平常得像沒事人一樣。 林覓伸手,“我自己來?!?/br> “聽說你去醫院看了小陳太?”他頭也不抬地說,就是隨便聊一聊的語氣。 林覓“嗯”了聲,從他手里接過湯碗,順勢也看到了他的手——他竟然為她打了弟弟一拳。 劉正艷抬頭,“賀亨再找你,你不用去了,現在不用你?!?/br> 他們像上司和下屬在確認工作流程。而且林覓只有答應的份。 “今晚留下來睡吧,我給你——”劉正艷可能想說“給你錢”,頓了頓又改成:“你要什么禮物,我送你?!?/br> 其實很正常,這就是他們有錢男人哄女人上床的方式,光明正大,bp1ao插ng還t面,b約炮更直接。 林覓怯怯地看著他,小聲探問:“你就不怕我跟別的男人睡過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一本正經地告訴她:“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br> 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林覓把這個疑問藏在心里。她想他在乎的一定不是她敗壞了他的名聲,而是周景安。他覺得她心系周景安,不心系他,所以...... 沒錯,一定是這樣,這就是他們的隔閡。只是現在無論如何,也緩解不了這局面了。她惴惴不安地躺在了從前與他共枕過數百過夜晚的床。 劉正艷坐在床上,伸手解她的浴袍。她的衣物乃至洗漱用品,一件也沒留在這幢別墅里,方才她想找個橡皮筋扎頭發,遍尋不得,又去書房敲敲他的門,問他有沒有看見?他回到房間亦一通亂找,記起她以前常把橡皮筋落在枕頭底下,便抄起枕頭翻了翻,等他再拉開空空如也的梳妝臺抽屜,不禁皺眉低斥:“你什么都帶走了?” 是你趕我走的。不,還是叫別人趕的。林覓看著他,不說話。 但他們的安全套和情趣用品還是躺好在原位的。 他們吃晚飯時也沒說什么話,他認認真真地吃,胃口很好,吃了兩碗飯兩碗湯,夾菜也是等她筷子走了才伸過去,基本上沒和她有“正面交鋒”的機會。到了飯后,他放下碗,只說一句:“你去洗澡,在房間等我?!苯又狭藭?。 再然后,她躺在他面前了。 尷尬嗎?好像不,只是緊張。林覓無法放松,肌膚甫一暴露在空氣中就浮起了細細的j皮疙瘩。她如鯁在喉,心跳加快,低垂著眼眸,像是一動也不敢動。 劉正艷熟稔地剝開她的浴袍,再脫自己的。這件對他們以往來說是那么日常的事,現在卻成了什么不舒服的g當似的。他心情也不好,黑著一張臉,把手放到她身子上,頓了頓,居高臨下地看她的臉,問道:“冷嗎?” “唔——”她顫了顫,終于在緊張的心理準備中緩了過來,“還好?!?/br> 他打開安全套的盒子,撕下一個。林覓發現,這還是她之前買的那一盒,他沒用過。噢!也是,哪有人剛趕走舊人,又叫新人搬進來的?更何況他前些時間生病,沒能力g那檔事。劉正艷啊,叫她回來就是為了解決生理的,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做熟不做生。 她太別扭了!他輕輕摸過她的脖子、鎖骨、rufang、腰間,往下滑,也不知道是什么眼神,為何這樣慢吞吞。她閉著眼,大氣也不敢出,然后雙腿被分開,他的手指擠進去,在xue口外探著,試圖摸出手。 等等,這不是手的觸覺,是......林覓抬頭,只見他食指戴著一個藍色的超薄安全套! 那晚的痛苦感覺浮上心頭,她強烈地表示抗拒,連忙撐著雙肘仰起來,“不要!” 劉正艷的眼眸又黑又亮,微皺的眉表示疑惑,也像想起了那個場景,要解釋,“你不是說用手會有細菌?” 她松了一口氣。 之后該什么發生也都發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