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姑,姑父,你射了?
溫軟xiele,季衍的yinjing還硬挺著,頂弄了幾下,一直軟不下去,便將溫軟抱過來往自己腰上一跨,慢慢的磨。 研磨速度真真放的極慢,停幾秒才會不輕不重地一個頂送。 激狂過后,溫軟失了戰斗力,泱泱地將下巴擱在季衍寬肩上,半瞇著星眼養神。 她那雙手打季衍腋下穿過,抱在他寬闊的脊背,雙腿勾著季衍的腰勾的死緊,完全掛在季衍身上。 溫軟其實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那張小嘴毫無意義地咂著,小臉上亦是帶著分外滿足的神情。 被頂弄了一會兒,溫軟實在覺得難受了,才屈尊降貴地張了小嘴。 “姑父!” 溫軟懶洋洋地嘟囔著叫他,“小褲褲好濕,你能不能幫我把它脫掉?” 經歷了一個高潮,溫軟累癱了,此刻動也不想動,身下濕漉漉的小褲褲黏糊糊的,著實讓她很不舒服。 季衍喉嚨哽了哽,聲音硬的跟石頭一樣,“忍忍,等下去換!” 隨著他話落,他不再墨跡,單手壓上她挺翹的小臀,腰腹用了力氣,隔著還存在的不合時宜的布料快速頂送戳擠。 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才大班椅還好好的,此時季衍一加快速度,身下坐著的大班椅發出了吱呀吱呀的響聲。 “哦,哦,姑父,椅子響了……” 溫軟被頂的快了,眼眸中染了一絲迷離,嘟著小嘴茫然地說了一句。 季衍以為她不耐煩聽,再次悶聲開口:“忍忍!” “哦,哦!” 溫軟張著小嘴,隔著布料咬在了季衍肩膀上,壓下難以抑制的暢快。 昨晚溫軟完全看不上的邊緣行為,此刻,讓她欲欲成仙。 完全不用動一下的她抱著季衍舒服的直哼哼,再次提起那礙事又難受的小褲褲。 “姑,姑父,我們把小褲褲,嗯嗯,脫了吧,它它,它濕透了!” 溫軟說著話,聲音發了顫。 腎上腺激素持續的分泌,讓她渾身的血液又沸騰起來。 季衍看了眼腕表,繼續垂著湛黑的眸子。 長長的眼睫毛投下一片暗影,遮住了眸中翻滾的波浪,幾近沖破束縛的獸性被他牢牢壓制在心里。 “姑父,哦,哦……” 溫軟在季衍背后抓了抓,丁香小舌又去舔季衍的耳后根,交頸相依的動作,最脆弱的地方留給了彼此。 “別亂動!” 季衍抬手重重打了下溫軟的翹臀,打的她小身子抖了抖。 她攀著季衍的肩膀,聲音顫顫巍巍地蠱惑:“姑父,你那里還硬著,你插進來,我讓你舒服,我那里現在好濕好滑……” “不需要!” 季衍狠狠閉上眼,極度喑啞又低沉性感的嗓音拒絕的不留余地,讓溫軟張口咬了口他的脖頸子。 溫軟不肯依,小腳踢了踢他的腿,“姑父,脫下來嘛,這樣好礙事!” “聽話!” 季衍像安撫小孩子般安撫一句,可他那修長的大手卻抓著小孩子的屁股做著頂聳的性交動作。 “姑父……” 溫軟又想哭給他看了。 季衍重重喘了口氣,凜了聲提醒,“十點,你要上學!” “上學?哦,哦……” 溫軟眸底浮現了迷茫之色。 這個時候,她怎么可能還會記得上學? “姑父,你怎么知道,哦,嗯……” 季衍沒應話,卻在心底盤算起來。 早餐是七點半,吃完逾八點,先前的那個吻,再加上換衣服的時間,幾近九點。 而他們的耳鬢廝磨,愣是用去了半個小時。 現在是,首都時間九點叁十二分。 按照他先前的想法,整理十分鐘,上學十分鐘,現在還有…… 八分鐘。 可溫軟此時的狀態,二十分鐘或許時間根本不夠。 這樣想著,季衍斂緊了眉頭。 他一把抱住溫軟的臀,喘著氣埋在溫軟頸窩,讓性器保持著結合的動作。 隨后僵著身子,不動了。 “姑父?” 溫軟不解他為什么停下來,撲騰著手腳,想從季衍懷里爬出來。 季衍不回話,只抱著溫軟,不讓她動彈。 停了好一會兒,他腰間一緊,留下了一室的喘息。 “姑,姑父,你,你射了?” 溫軟感應到季衍射精,一臉不可置信,張著小嘴問得干巴巴。 季衍輕嗯一聲作為回答,悶悶的喘著氣,將身體重重壓在溫軟小肩膀上,寬厚的胸膛一起一伏,性感的喉結快速滾動。 溫軟仰起紅通通的小臉,欲哭無淚。 他射了,竟然就這么逼自己射精了? “姑父!” 溫軟叫啞的嗓子發出嗚咽的哭聲,“我還難受著呢,嗚嗚嗚,姑父,你怎么能丟下我?” 本應舒坦的季衍身體僵了僵,“剛剛你……” “可我現在還想要,還難受……” 季衍眉心狠狠跳了跳,再次掃了眼腕表。 九點叁十四分。 “來不及了,忍著!” 又讓她忍? 溫軟傻眼一般,急急地在季衍懷里掙扎,要出來,“不,不要,我內褲還會濕的,姑,姑父,不著急上學,不去上?!?/br> 季衍伸手將溫軟推開了些,大手制住她的肩膀,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溫軟嗚嗚作聲,固執地抓著季衍結實的小臂。 “姑父,今天是報道,可以不去,嗯,也可以晚點去,不著急,姑父,求求你了,我想要……” “不行!” 季衍沉著臉,話語毫無松軟的可能。 溫軟又想哭給他看了,“姑父,我這樣怎么去學校?你都不幫我的!” 季衍抿著唇,沉沉地看著溫軟,“是我太由著你!” “嗚嗚嗚……” 溫軟要哭了,伸手去勾季衍的脖子,哭卿卿的,“我去,我去還不行嗎?可姑父,還有時間,你幫我弄出來,我要這個,要這個……” 溫軟指著季衍胯下的巨物,剛用小手指,就被季衍大手拂開了。 他那臉色陰沉沉的。 溫軟茫然地瞅著季衍臉色變得難看,想了想有些恍然。 姑父剛射過,怎么可能硬的起來? 她退而求其次,“那姑父,你用手,用手,姑父,求你了……” 季衍還在氣悶胯下的大家伙不爭氣,被溫軟小手那么一指,就有了昂頭的架勢,聽溫軟的話,才松了氣。 再來一次自泄,他會崩潰的。 用手? 季衍第叁次掃向腕表,又過了一分鐘,或者一分多鐘。 照理說溫軟剛才那么低的沸點,也足夠。 季衍還在猶豫,溫軟眼里已經擠出了淚,“姑父,好不好嗎?好不好,求求你……” 季衍黑著臉僵著手,撩開了溫軟皺巴巴的小裙子。 溫軟一喜,往后坐在季衍腿上,把內褲露出來。 那黑色的小內褲真的濕透了,顏色再深也已經遮不住,都能擰出水來。 溫軟鼓了鼓小嘴巴,“姑父,你看,它真的濕答答的,特別難受,你快幫我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