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h)
殷離擺弄著宴宴纖弱的腰姿,將人抵在墻面上,背對著自己。 那雙作惡翻騰的手,被他一只手握住,剪在腰后死死的定著。 因為掙扎,好看的蝴蝶骨凸起,像對欲張的翅膀連著抽動了余下的骨骼,骨感的身體張馳著,白皙細膩的皮膚在燈光下像蚌殼里光潔的珍珠,其間還帶著點粉。 就像膝蓋處那點粉色的紅暈般,淡淡的,水粉似的,帶著點朦朧詩意。 仿佛雨夜里綻放的梔子,在水珠的捶打下顫顫巍巍的,厚白的瓣上綴滿了瑩色透明的波紋,裝飾著啃食著。 期翼留下點泛黃的情節,在肥厚的花色上,渡薄那飽滿含著水霧的rou瓣。 殷離作惡多端的手撫上宴宴因為姿態問題而翹起的臀部,那處被綢緞般鐫刻著怪異花紋的長裙覆蓋。 大概袒露出一個誘人的輪廓。 嬌俏的,飽滿的,誘人的。像花一樣。 殷離屏著呼吸小心翼翼的掀開那塊遮著rou色的布料,像掀開一張遮羞的薄膜。 掠動著的是宴宴略帶哭腔的撕裂和求饒。 嚶嚀著,裹著一絲淡淡的甜味。 殷離想要吻她,用舌尖舔弄細膩的皮膚,讓她耐不住那種躍動的癢意,擺動著身體,在暗處兩腿磨蹭,晃蕩著他想要褻玩的臀部。 然后在她無意識,游離迷亂見,抽打著rou瓣,看著臀rou蕩漾翻滾著rou波。 像海底的波紋般,消逝他灼熱的狂躁。 殷離照做了,他抬著宴宴脆弱的下巴,把人掰過來,離自己很近的地方。 吻了上去,先是飽滿細小的唇瓣,勾畫著輪廓,以口誕為漿,在她的小舌間泛濫。 拉著她沉溺欲海,兩舌相互融匯,攪動翻滾著,吸吮著,炙熱的情欲在發酵。 口誕順著她微仰的嘴角跌落。 狂放的吻像一場淋漓盡致的性交,宴宴閉著眼,由著殷離支配。 她面色緋紅,鼻尖也掛著點脂粉色,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 下身磨蹭著,雙腿間夾著的帶子越發緊,像是要鉆進身體里。 不適感充斥著全身,卻被殷離拉著忽略了所有不安。 她發覺臀尖一涼,那塊遮羞布也跟著滑落,飽滿圓潤的臀rou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 泛著柔和的光。 殷離屏著呼吸,埋下頭去暌違著宴宴腿間的景致。 臀縫里夾著一根黑色的帶子,往上延伸著是蕾絲透明的布料,在腰窩下方環著纖細的腰。 殷離噴薄的熱氣打在顫顫巍巍的臀rou間,宴宴細膩的感知著這股灼熱。 連著縮了縮身體。 殷離帶回來了一整箱稀奇古怪的東西,讓宴宴選。 她不愿意,他便抓著她的手讓她盲摸,摸到什么就用什么。 這就是殷離說的禮物,宴宴氣的頭暈眼花。 一陣軟硬兼施的情況下,只能妥協。 穿著這身喊不出名字又像極了內衣內褲的東西,一臉羞恥的任由他剝落。 殷離的指尖探進了臀縫內,勾起帶子拉出一道空余的縫隙,見人松了口氣,又放開。 彈在rou縫間的觸感,像是過渡般傳到xiaoxue間,濕了大半。 宴宴喘息著,紅唇越發艷麗,吐露出濕淋淋的情欲。 輕輕的喊著。 難挨的夾了夾腿,顯得屁股又嬌俏了幾分,挺立顫顫巍巍,尖端泛著紅。 那是殷離剛剛掐弄后留下的印子。 余溫未褪,轉眼就迎來一陣拍打。 他的大掌拍打著宴宴的臀rou,發出一陣夾著水漬的清脆聲響。 宴宴心底羞恥,像個被大人懲罰的小孩,眼底掛滿了欲落的淚。 稍不注意就像珠子般滾落。 她的身體被丟進了南方梅雨季節的潮濕里,掛著濕漉漉的霧氣,渾身上下都黏膩。 噴薄的情欲和渴望助長了泛濫。 像泄洪般。 殷離一陣調弄,見著身下的人一副挨cao迷離的模樣,yuhuo中燒。 將蕾絲邊的丁字褲剝落,露出整個圓潤頂翹的臀,撫弄著。 宴宴覺察到抵在身后的炙熱,像槍支一樣堅硬,無意識的蹭了蹭。 接著又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在臀rou間泛濫。 殷離笑了,一陣悶哼,胸腔的晃動從背部穿過胸膛。隔山打牛般,震得宴宴眼眶紅了又紅。 她覺得這是嘲諷,恥笑。 轉眼間,灼熱離皮膚越來越近。 宴宴感知到了那股沸騰的夾雜著淡淡腥味的物什來到兩腿之間,躍躍欲試著。 花xue已經泛濫成災,淋漓的yin水沖洗著狹隘的自尊和底線。 她變得包容度高了起來。 宴宴轉換著思維,在性愛中開脫。 將其視為互相交易,安撫敵人的武器,接受度高了,意識便朦朧起來。 xiaoxue已然濕潤,這段時間都開拓適配度也高了不少。 殷離頂動著進入了甬道,依舊緊致窄小。 他額間青筋乍現,色情的揉弄著宴宴豐滿的臀rou。 宴宴還是痛,她緊繃著。 殷離的手來到了垂在半空的乳尖上,瘋狂的撥弄著頂端的花蕊。 像玩毛線的貓一樣。 樂此不疲,反復折騰。 宴宴的呻吟逐漸綿長起來,裹著蜜糖,甜膩的讓人發暈。 殷離揉弄著她嬌軟的乳,欣賞般的將呻吟放進耳中。 宴宴被他突如其來猛烈的cao干頂的軟了下來,失了力。 被殷離放開的手,軟綿綿的撐著雪白的墻面。整個身子都要塌陷,又被他的臂膀撈了起來。 殷離好不容易擠進來濕潤溫軟的甬道,像回歸母體般平和下來。 感知著蠕動,吸吮,包容。 他抵著宴宴的腰窩,指腹在其間打著轉,明明滅滅的情欲包裹著。 想要將身下的人拆卸入腹。 宴宴破碎的呻吟變了調,尖銳起來,殷離被夾得舒暢無比。 宴宴扭動著腰姿,想要掙脫他的掌摑,吸附著,一陣高潮。 殷離見人實在沒了氣力,一把撈進懷里,退到床面。 宴宴坐在他的大腿上,殷離的玩意還頂弄著花蕊,較之剛剛越發漲大。 宴宴精疲力盡,只能細細的叫喊著,像只喵咪一樣,仰著臉。 撒嬌般細碎又難耐的呼喊。 殷離頂cao著窄小的甬道,軟爛潮濕溫熱的包裹讓他快樂不少。 他的手環住宴宴的腰,將人來來回回的cao干著。 像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只知道一個勁的索要。 宴宴臨界點,又是一陣高潮。 身體止不住的痙攣著,纖細的腿蹦成一道線,xiaoxue微縮。 殷離對著他剛剛抵著的敏感處,一個勁的頂干著,像野獸般。 宴宴推搡著他的胸膛,無力又虛軟。 殷離一陣興奮,逼著人一個勁的喊著自己的名字。 宴宴聲音有些沙啞,朦朦朧朧的,乖巧的不行。 她無力反抗些什么,殷離說什么都照做。 讓她喊殷離,就小聲的喊著,被頂著花xue,聲音抖轉腔調好聽。 讓她喊老公,就紅著臉,怯生生的喊,臉上的緋色像一場經世的夢,粉色的迷離的。 讓她吻自己就聽話的低下頭,細細碎碎的吻著他的唇,像只乖順的小動物,又純又欲。 殷離在乖巧的安撫下,xiele出來,感知著交融的快感。 接29章后面的一段,算個小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