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突如其來的關心
鳴子追上了旗木卡卡西,側著頭去看,這個一向散漫的忍者還有些魂不守舍,竟然連招呼都沒打。 ‘感覺真的好不習慣啊……’鳴子心里想著,腳步跟著卡卡西老師一起放慢,張口詢問:“卡卡西老師,那個人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嗯……”卡卡西勉強回答,他的心緒還十分混亂。帶土是他童年最好的伙伴,卻死在了任務當中,那是他一生中的幾個遺憾之一,再次聽聞這樣的消息,簡直好像整個世界都不真實了起來。 他會責怪自己沒能保護好琳嗎?還有到底為什么,他會想要做出這樣的事。 鳴子自然也發現了卡卡西的異常。經過宇智波鼬的提醒,她才想起來,單純就朋友想要殺掉自己,報復社會這回事,她才是卡卡西老師的前輩呢。 當時是有點傷心啦,可是佐助的理由也算充足吧,如果是她經歷了佐助那樣的事情,現在鬧出的事情說不定比他大多了。 那么那個叫帶土的呢?如果沒聽錯,他是死在了一場戰斗之中,之后估計又發生了什么事,才導致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 不過那個人又發生了什么事鳴子暫時還不關心,她現在只是有點擔心卡卡西老師而已。 鳴子的眼睛閃了閃,笑了起來:“卡卡西老師,那么我問你一個終極二選一的問題!那個人有《親熱·天堂》重要嗎?” 大腦一下回到了現實,卡卡西感覺臉有點抽筋,愛湊熱鬧的鳴子歪著腦袋看著他,眼睛里如同盛滿了星光,更帶著一抹促狹。 唉……這樣不就完全傷感不起來了嗎? 鳴子還在眨著眼睛追問:“那么有凱老師重要嗎?” 卡卡西虛著眼睛,為什么鳴子心目中,凱和《親熱·天堂》一個地位啊……想象了一下凱搔首弄姿的姿態,卡卡西整個人都想要冒冷汗了,連帶著聽聞那些事的詫異也逐漸消失。 鳴子看著卡卡西恢復了平時的樣子,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有木葉村重要嗎?” “……沒有?!笨ㄎ魃钌顕@了口氣,他也不過是初次聽聞這個消息過于震驚,更沒想過那個以火影為目標的宇智波帶土居然會成為木葉村的敵人而已。只不過鳴子啊,不要用這種問題來安慰我啊,這明明是件嚴肅的事情啊。 雖然這樣想,卡卡西的心情卻是輕松了許多。 鳴子并沒有意識到卡卡西在想什么,只以為他還在難受,所以一本正經地試圖開導:“這只是結論而已。宇智波鼬問過我差不多的問題,就是佐助如果和木葉為敵我要怎么做,在我這里根本不是什么問題啊,因為我不可以沒有木葉村,佐助嘛……他在哪里都會照顧好他自己吧?!?/br> “啊,是啊?!睅廉敵醯哪舆€在卡卡西的腦海里縈繞,他們都是相當自立的忍者,可是受了那么重的傷勢,這些年他究竟是怎么過的呢? 他的疑問很多,但是帶土已經成了忍界的敵人,甚至想要傷害老師的女兒…… 看著毫不在意的鳴子,卡卡西心中沉重,手不自覺地握緊又慢慢松開。 帶土啊……這樣,我所能選擇的道路不是就只有一條了嗎? “唉……如果最后抓住他了,卡卡西老師就去問問他為什么會這樣吧……”鳴子有些氣餒地說,她有預感啦,這次的敵人絕對又要出什么問題,讓她沒辦法痛快的報復?,F在這個樣子的話,難道世界上的壞人就只有大蛇丸和團藏兩個人了嗎?真糟糕! ‘抓住嗎?’ 卡卡西一怔,鳴子察覺到了,從胸腔里深深嘆氣,連發絲都變得黯淡了:“如果曾經是卡卡西老師信任的隊友,還將眼睛分給了你,那當初一定是個好人吧,說不定根本就是被某些奇奇怪怪的理論給洗腦了?!?/br> 宇智波家的人真是太難懂了,感覺就算是一點奇奇怪怪的小事都會讓他們想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 比如鼬,現在鳴子還沒有理解打佐助一頓、折磨佐助、讓佐助殺死自己和為佐助好之間有什么必然聯系……在鼬眼中,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和千瘡百孔的心難道是什么新型的幸福模式嗎? 還是說他們其實是虐……不行!鳴子你不要想到奇怪的地方去! 鳴子甩了甩腦袋,將好色仙人灌輸給自己的奇怪理論甩到一邊,“行了行了,無論是以敵人的心態對待他,還是以朋友的心態對待,卡卡西老師你都要做好準備哦。不過畢竟曾經是朋友,如果一上手就想要殺死他也太奇怪了吧?!兵Q子有些困擾,她不是為那個宇智波帶土擔心,而是為旗木卡卡西擔心。 試圖殺死曾經的朋友,哪怕理由正確,也只會成為未來的傷痛罷了。如果卡卡西老師想得開也就罷了,但是那個帶土居然會讓卡卡西老師如此失態,根本就不是能隨隨便便殺掉也不會讓他傷心的人吧。 再說,也許對卡卡西老師來說,重要的人大約也根本沒有幾個呢。雖然他看起來瀟灑,但是把帥氣這一項拿開,他其實只是個不喜歡社交,又愛養狗的大齡光棍而已。 啊,再想想,他最好的朋友居然是凱老師……還喜歡明目張膽地看那種書籍,這樣大概真的是找不到女朋友了……糟糕,和卡卡西老師站在一起,感覺連我的評價都要降低了……鳴子虛著眼想。 “啊……鳴子,總感覺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沒什么!”鳴子不想呆在這里了,板著臉說,“說不定那個人根本就是在生卡卡西老師的氣吧!只要你寫一份十萬字的道歉書,他就能回頭是岸了也說不定!” 卡卡西自然不會認真,苦笑道:“啊,太麻煩了,還是算了?!?/br> “哇,為了好朋友,為了忍界和平,旗木卡卡西上忍,居然連十萬字的道歉書都不愿意寫!” “哇,要么你寫了我抄一下好了?!?/br> “那我就要寫卡卡西老師為偷看女澡堂而道歉!” “我可沒做過這種事!” “自來也,卡卡西,怎么念都差不多啊?!?/br> “根本不一樣嘛……” —·—·—·—·—·—·—·—·—·—·—·—·—·—·—·—· 那個宇智波帶土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漩渦鳴子對宇智波帶土產生了興趣,作為黑暗組織的首領,她并沒有試圖遮掩想要了解帶土的相關訊息這件事,因為根組織的上忍大多嘴風都很嚴,根本不像佐井那樣!可是她試圖在根組織查詢相關資料,但是卻什么都沒查到。 “什么呀!明明是木葉首屈一指的組織,但是卻什么相關資料都沒有?你說這合理嗎?!” 鳴子對著面前的幾位忍者小聲抱怨。 “什么首屈一指的組織啊……不是前幾天還在黑暗組織、黑暗組織的叫嗎?”旁邊有忍者揶揄道。 “黑暗組織聽起來難道不是更帥氣?”鳴子理直氣壯地反問。 “那也不能黑暗組織、黑暗組織的叫啊……”另外一個忍者有些弱氣地反駁。 鳴子小聲嘀咕著“就是黑暗組織嘛……”又加大了點聲音:“我就是想這么叫!” 這樣幼稚又強詞奪理的話她說起來卻并不會令人覺得討厭,反而像是撒嬌一樣。唉……明明她也已經是個十六七歲的成熟忍者了。 在場的幾個忍者無奈地笑著搖頭,他們都是厲害的上忍,雖然比起旗木卡卡西和邁特凱略有不如,但也不會相差太多。當然,他們的年紀也比漩渦鳴子大許多,甚至有的人如果當初結了婚的話,女兒都得有漩渦鳴子這么大了。 而最近在根組織在改組,大家都閑了下來。奇怪的是,根組織的一些忍者和漩渦鳴子認識的時間并不長,在鳴子沒有過來的這幾天,也會詢問她的去向。 連山中風都有些驚訝漩渦鳴子這種與生俱來的親和感到底是哪里來的? 他明明是山中家的忍者,但是從能讓人放松警惕這方面卻完全比不上她。 漩渦鳴子讓人生不起氣來,她鼓了鼓臉頰,抱著腿坐在檔案架的陰影之中,就像是被長輩禁足了的普通女孩。 根組織的忍者也不是什么殺人狂,自然不會升起負面的情感,甚至有的人覺得漩渦鳴子說的“黑暗組織”也不算錯了,不過幸好,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轉變。 五六個忍者擠在檔案室的角落,似乎在密謀什么事情,但是其實只不過是在閑聊而已。 山中風同樣小聲說:“綱手大人不是讓你這幾天不要過來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鳴子將下巴擱在了膝蓋上,不滿地看著山中風。 綱手確實不想讓鳴子來根組織。 “不要和那些陰暗的家伙過多接觸!”她就是這樣點著鳴子的腦袋氣不打一處來地說著。 可是她漩渦鳴子又不是團藏,都用上那樣的術了,她總得負責任啊。 “沒事的嘛,之前團藏大人在的時候,鳴子也常常偷偷跑來啊?!绷硪晃蝗陶咝呛堑卣f著。 ‘喂,前輩,現在情況能一樣嗎?’山中風忍不住想,可惜他在這里的地位也可以算是最低的了。 “這種小事,難道會有人說給綱手阿姨聽嗎?”鳴子仰著下巴說著,目光卻盯著唯一可能告密的山中風。 山中風嘆了口氣,低下身來說:“如果不是木葉的天才,就根本不會獲得團藏大人的關注啊?!?/br> “那個宇智波帶土可也是很強的忍者?!兵Q子有點疑問。 “當年他肯定沒有那么強,宇智波一族的眼睛通常都是痛楚越深,瞳力就越強大?!币晃蝗陶哒f著,他當年也參與過寫輪眼的研究。 鳴子也知道這一點,但是她和宇智波鼬都同時忽略了這一節,并沒有將這種事告訴佐助的意思。 另外一位忍者也接上了話:“不過如果那個人是旗木卡卡西的隊友,查詢旗木卡卡西的資料可能會有他的相關信息?!?/br> 鳴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壓了下去,“那樣卡卡西老師說不定會生氣的,我才不要!” 面具下,有的忍者故意說:“你不是把根組織的資料全部看了一遍嗎?” “因為我是根組織的首領啊,如果我是火影,我就會去查了!”鳴子深吸了一口氣,嘴硬道。 那個忍者也沒深究,只是笑的更大聲了。 鳴子心存不滿,她才是根組織的首領哎,雖然當了沒幾天,也不掌實權,但是這些忍者真是一點敬意都沒有! 啊……早知道自己應該拿出春日時蘭那一套的,我到底是為什么要在這里當個傻白甜…… 看見鳴子盯著那個笑的大聲的忍者蠢蠢欲動,另外一個忍者又提議:“那么就只有看看神無毗橋之戰的任務記錄了?!?/br> “可是那是波風水門主導的任務,早就被列為絕密了?!?/br> 自己的父親,波風水門所主導的任務嗎?鳴子抿抿唇:“不是說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是數一數二的忍者嗎?宇智波帶土怎么會死在那個時候?!比绻莻€時候救下了宇智波帶土,說不定就沒這些事了吶。 “就算是厲害的忍者也會力有盡時?!弊钅觊L的忍者說著,看著漩渦鳴子,“如果是卡卡西那一屆,我倒還有點記憶。旗木卡卡西的隊友應該是個醫療忍者,她死在了神無毗橋之戰不久后,至于殺死她的人……”那個忍者停頓了一下,看著鳴子的目光里帶著嘆息。 “正是旗木卡卡西?!?/br> 鳴子一怔,再也沒有了玩鬧的心情。 ※※※※※※※※※※※※※※※※※※※※ 朋友多了,路真的就好走…… 鳴子:我只不過是想來做個售后和回訪,為什么會挖出來個大料?! 》 以下是作者最新的摸魚成果== 為了證明我就是饞佐助身子(劃掉)喜愛佐助,并且還記得有人想看小櫻那個的后續,我今天摸魚了一篇,心痛。 不過我猜想大家想看的其實是純度比較高的小甜文,但是呢,我寫作的方向可是社會版的胃疼文??! 所以要先給大家一個預警(三觀不正!三觀不正!有出軌梗??!出軌梗??!而且不甜,不甜?。┑亲⒁馕牡娜^,不是作者三觀,我完全不贊成現實出軌,甚至想要給周揚青加油鼓勁== 》 一 我的老婆可能出了軌,但是我不知道對象是誰。 佐助在洗水池里發現了一根不屬于他們兩人的頭發,面對著做好早飯的春野櫻,卻問不出來。 這位女忍者很是匆忙,畢竟她是有穩定工作的,有的時候甚至連坐下來和他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佐助,吃完把碗碟放在水槽里就可以了,要記得送佐良娜去上學哦?!?/br> 就像這樣子,明明自己難得回來,可是她依舊忙的不得了。 縱然知道她的工作也十分重要,但是這段時間可是我半年內唯一一次回到木葉村,見到自己的妻子啊。 佐助心里有些介意,可是他并非會將這些事情說出來的男人。 送了久未蒙面,甚至見到自己都有些狐疑的女兒去上學,她并不像是高興的樣子,佐助卻難以顧及了。 他走在大街上,還在想著之前的事情。 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 任何一個熟知兩人的忍者都不會懷疑春野櫻對他的愛,可是有的時候,佐助也會有種迷惑的感覺。 其他的家庭大抵不是這樣的吧,就像是小的時候,母親哪怕再溫柔,也會對著父親發火。 小櫻,自從嫁給自己后,從來沒有對自己發火過。 他又看了看還攥在手心里的黑色頭發,這絕對不是他的,他的頭發沒有那樣長,她的女兒也是利落的短發。 是病人不小心落在春野櫻身上的嗎? 佐助心里有所懷疑,盯著那根頭發目不轉睛,路上見到相同長度頭發的忍者都忍不住去看一眼,卻遲遲下不定決心詢問。 畢竟,他有什么資格懷疑呢? 就這樣,風一吹,就將那根頭發吹得不見了蹤影。 二 還在醫院里忙碌的春野櫻毫不知情,甚至可以說知道了也并不會在意。 自從打定主意嫁給宇智波佐助之后,她就知道自己不會有一個正常的家庭。 如果不是宇智波家的血統需要傳承,她連孩子都不想生——這樣的父親和母親,能帶給孩子什么很好地教育嗎?還好佐良娜不像她的父親,也不像她的伯父。 可是那樣厲害的忍者,或許真的有些太敏銳了。她發現了佐助似乎有些懷疑,但是依舊不動聲色。 一切都只是為了方便而已啊,無論是結婚還是其他什么,她沒有挑選的資格,自然就順其自然了。 窗外的櫻花正好,春野櫻抬頭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抱著病歷本和某位忍者交錯而過。 “他起疑了哦,不要來找我?!?/br> 三 木葉小學里,佐良娜也覺得頗不是滋味,她已經八歲了,又生性聰穎,早就發現了自己父母之間的不妥。 看看她的同學們吧,哪有父親半年多才回一次家呢?而她的母親春野櫻,在父親不回來的時候,也從不會提起自己的父親,或者說,連憂郁思念的時候都很少。 而她的母親甚至沒有改變自己的姓氏。 “那是因為在木葉醫院里面都叫慣了,突然改變,大家會不習慣吧?!?/br> 佐良娜才不會相信是這樣的原因,以她女性的直覺來看,她的母親或許根本對于父親的存在毫不在意吧。 只是母親很會做戲,微微歪著頭,仰視著父親,臉上出現一抹紅暈,然后笑著說:“佐助,你回來了,我好高興?!?/br> 然后父親就會不自然地轉開臉,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可是臉上微微透出的紅色可不像不在意。 母親就不同了,明明半年前父親走的時候,完完全全松了口氣呢。 “那你就跟你父親說一說吧,”秋道蝶蝶看見過宇智波佐助一次,就完全被他迷住了,“肯定是阿姨生氣了但是不說,哎呀哎呀,這種情節我可是看到過很多次了?!?/br> 什么呀,根本不是那樣……佐良娜撇撇嘴,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就是因為自己的母親那種恐怖的個性,所以她才什么都不能說啊。 四 “那個,佐助回來了吧?!?/br> “嗯?!?/br> “要么我去說,給你放幾天假吧,哈哈?!?/br> 春野櫻抬了抬眼睛,縱然她不是故意的,可是這樣的動作,她做起來總有幾分嫵媚。 看著對面的金發的忍者,她板起了臉,“別打擾我的工作,如果你想要去找他就直接去,約他出去喝酒也沒關系,就是記得要把佐良娜送到我父母家?!?/br> “咦,她不是一直自己上下學呢嗎?” 春野櫻搖搖頭說:“主要是為了讓佐助去露個臉啊,畢竟……我很難關照到她呢?!?/br> “嗯,嘿,那我也過去,哈,博人會嚇一跳的!” 去看一眼自己的兒子,然后就和另外一個大叔去吃飯,還真像你能做出來的事呢。春野櫻這樣想,卻什么都沒說。 她還是離鳴人的生活遠一些比較好。 春野櫻一邊開始總結病歷上的癥結,一邊提起另外一件事?!鞍?,對了,你學的怎么樣了,卡卡西老師可是每天都在等待你接班呢?!?/br> “額?你最近見到了卡卡西老師了嗎?”漩渦鳴人有些疑惑。 春野櫻正在病歷本上寫字的筆尖一動,抬起臉無奈地笑起來,連聲音都帶著幾分責備,“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還需要見面才能知道嗎?” “哦!”鳴人有些遲疑,想想又覺得沒錯,“那我今晚去約他喝酒了??!” 果然是為了這個……春野櫻心里劃過一絲笑意,表情也增添了幾分真誠,“我是沒問題,但是雛田不會生氣嗎?” “啊……雛田啊……”鳴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驚的事情,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下定了決心,“沒關系,佐助難得回來一次??!” 嗯,你也知道他難得回來一次啊……春野櫻抿了抿唇角,不讓自己的笑意滿溢出來,“行了,快去吧,這半年木葉村變化這樣大,你現在去找他,還來得及帶他逛一逛,就當是我委托給你的任務吧?!?/br> “嗯?哦,好的?!兵Q人興致沖沖地走了。 春野櫻收斂了臉上的神情,繼續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之中。 五 鳴人在市區里見到了佐助,佐助正停留在某家商鋪的門口徘徊不定。 他揮著手,叫著佐助的名字,看了眼花店里面,大笑出聲:“你要買花送給小櫻嗎?” 佐井像是弓弦一樣繃緊了,臉上也是如此,半晌才說:“不,我是來找井野詢問一下佐良娜的情況?!?/br> “哦~”鳴人眼睛賊兮兮地看著他,又看了看店里,一把摟住了佐助,“我給小櫻說了,我們晚上去喝酒吧!” “給小櫻說了?”佐助略過了喝酒兩個字,他當然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和鳴人去喝酒,但是前者更令人在意。 “是啊,要不是你回來,我可是很難脫身的??!你不知道那些東西完全不是人該學的……我真的好累……” 那只是因為你是個笨蛋的緣故吧。佐助眉頭皺起,還在追問:“小櫻是怎么說的?!?/br> “她?”鳴人露出了幾分驚訝之色,“就那樣同意了啊,哦,她說讓我們把佐良娜送回她父母那里,嘿,她還夸你帥呢!” “唔……”佐助低頭沉思起來,女性,應該是這樣的反應嗎?就這樣?他看了眼鳴人,面上似乎全部在意地詢問:“雛田呢?她不會介意嗎?” “她呀,嗯……”鳴人抱著手臂思考起來,臉上帶著幾分后怕,但強撐著說,“她雖然會生氣,但是雛田很溫柔,沒關系啦!不過你和小櫻都問出了同一個問題呢。哈,不愧是夫妻啊?!?/br> 同一個問題嗎?佐助垂下了眼睛,嘴角也忍不住上揚,但是看了眼旁邊仿佛在看熱鬧的鳴人,又硬生生忍住。 “我可不能陪你喝太久,就現在吧,等佐良娜放學,我就帶著她回家?!?/br> “誒?……好吧?!?/br> 六 佐良娜眼角抽搐,看著眼前這兩位大叔。 旁邊秋道蝶蝶還在捧著心感嘆:“佐良娜,你老爸真的太帥了!” 帥有什么用,帥能牽住女人的心嗎?!還有著滿身酒氣的樣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為剛好有忍者打架,去攔架,結果被酒砸到了?!?/br> 這樣的理由到底誰會信???! 可是海野伊魯卡校長偏偏就信了,“嗯,是鳴人你能做出來的事呢,只是,現在你已經是博人和向日葵的父親了,要更加穩重才可以啊。哎,佐助,你被鳴人牽連了吧,真不好意思?!?/br> “沒關系?!?/br> 佐良娜一聽,就知道自家父親的人緣根本沒有漩渦鳴人大叔好。 這就是原因吧,為什么大家一提起他們家,就會說自己母親付出了多少。 其實根本不是。 她的母親啊,根本不在乎父親究竟回不回來。 就像是現在這樣,佐良娜已經用自己的作業和平時的練習拖了許多時間了,指針已經指向了十,父親也已經看向鐘表好幾次了,可是母親還是不回來。 “mama,可能在加班,醫院嘛,總會有這種時候的?!弊袅寄葴啿辉谝獾卣f著,她其實一般都是直接去外婆或者井野阿姨家,然后母親就會去找她,可是這種時候,mama也應該已經回家了才對。 “小櫻她,經常這么晚回來嗎?” 聽見自己父親遲疑地聲音,佐良娜整理東西的手一頓,抬起頭說:“就是這樣啊,mama她超級忙的嘛?!?/br> 她露出了一個假笑,又收回。 她才不要給一年才見幾天的老爸提示呢!只是老爸,你再不努力,mama可就要跟別的大叔跑掉了啊。 七 醫院確實頗為繁忙,而春野櫻又不會多重影□□術,有的時候她還真是會羨慕鳴人呢。 只是剛站在自己父母家的門前,春野櫻就又被訓了一頓。 “什么?佐助回來了?不,他根本沒上門!你也別讓他來,什么東西!凈招惹晦氣!你也快回去!放自家老公在家,這個時候還在加班,像什么樣子!” “嗯……”春野櫻神情不變,看了眼鐘表。什么嘛,還不到十點呢,老媽真是越來越啰嗦了。 笑意掛在嘴邊,她提著母親送的食材,往家里趕。 說是要“趕快回去”,但是春野櫻的腳步已經慢了下來。 其實并不是很想回家,可是啊,佐良娜還在家里呢。 為什么你就不懂mama的心意,在外婆家乖乖休息呢?這樣我不就有借口賴在外婆家里休息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她看見了略有些昏暗的巷子口,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腳步停滯,春野櫻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她嘆了口氣,走上前,“怎么這個時候來找我?你的妻子難道不會起疑嗎?” 八 佐助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看向鐘表了,心里默念著‘十一點,等到十一點半,我就出去找她。畢竟,就像鳴人說的,這么晚了,丈夫接妻子回家也是正常的吧?!?/br> 他和湊熱鬧的鳴人一同忽略了他的妻子春野櫻也是強大的忍者,而這里是木葉村的事實。 ‘而且夫妻之間,最好不要有誤解?!@也是鳴人告訴他的。 十一點十五了。 佐良娜已經睡下了,至少他沒有發現她是在假睡,浴室里的水還熱著,但是他還在等人。 這個時候就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 她經常這么晚回來嗎? 真的是在工作嗎? 和誰在一起? 他一向是個果決的忍者,但是遇到了這方面的事情也不禁猶疑起來。 和春野櫻的交往,是因為她真誠的告白和過往的情誼,自己被打動了。 可交往后,他才發現,自己的妻子是個十分擅長談戀愛的女性。 如果一向被她追求著的自己,太過患得患失,一定會讓她覺得奇怪吧。 甚至,會覺得自己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佐助,你變了哦,雖然不知道是好是壞……”她說過這樣的話。 到底會是好……還是壞呢? 開門的聲音響起,佐助站起了身,動作并沒有自己心中的沖動那樣急切,他走了過去。 春野櫻正彎著腰,脫下了鞋。她姿態裊娜,腰肢纖細,還是像二十歲的少女一般,甚至連笑容和聲音也是如此。 “佐助,你不是和鳴人喝酒去了嗎?要給我說一聲啊,我還跑到mama家里了呢,繞了一圈才回來?!?/br> 原來如此。佐助心下微松,“下午和鳴人出去喝了一點,因為要接佐良娜,所以就早早回來了?!?/br> “嗯……”佐助看不出來春野櫻臉上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她笑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又注意到了手中提著的食材,歉意一笑,“我先把東西放進去?!?/br> “好?!弊糁粗哌M了廚房,房子并不算大,坐在餐桌邊上就能看到她忙碌的聲音,將rou類放入冰箱,蔬菜也是一樣。 佐助看了看鐘表,斟酌著自己的語句,“你……每天都這么晚回來嗎?” 要問這個嗎?春野櫻似乎在忙碌,可是動作的速度其實并不快,甚至有心情將蔬菜一一分類再放入冰箱,臉上一瞬間露出了無奈的神色,她的聲音里卻沒有帶出一絲半點。 “嗯,是呢,不過……今天有一點突發事件?!彼龑⒈溟T關上,又倒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給了佐助,臉上也依舊帶著笑意,“本來也想早點回來的,但是聽說你來了,mama就又拉著我說了好久?!?/br> “嗯,我改天去拜會吧?!?/br> 春野櫻動作一滯,在佐助看過來前又苦笑了起來,“可能不太方便哦?!?/br> 碧綠的眼睛里帶著些微為難,讓佐助意識到那可能是自己的錯。 是啊,他算不上一個稱職的丈夫,怎么可能期待春野櫻的家人也和她一樣接受這樣的自己呢? 他想要低下頭,又不大愿意。 可是瞧著又有什么用,他甚至沒發現春野櫻的變化。 她的睫毛顫了顫,一點點期待的神色就像是少年時候一般從眼角眉梢里透了出來,“畢竟,我也想和你多相處一段時間呢?!?/br> 佐助別開了臉,輕咳了一下。 茶杯掩住了春野櫻嘴角,羞澀的笑漸漸消失,果然啊,佐助還是這樣可愛呢。 只是佐助下一句話讓春野櫻有些意外。 “我在浴室里發現了一根頭發……” “頭發?”她臉上的驚訝并不是作偽,甚至遲疑也不像是,身體前傾著,一手撐著臉,另一只手,手臂放在了桌上,手心卻在桌下和胸口的陰影間握緊了。 “嗯,怎么了嗎?” “糟糕,我還想讓你認為我是一個稱職的妻子和母親呢?!?/br> 是,這樣嗎?佐助又想要躲開了,就像這個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春野櫻總會說一些這樣直白的話,他有點招架不住,但他還是堅持問了下去:“是根黑色的半長的頭發?!?/br> “唔……”春野櫻似乎想起來了什么,“啊,大概是病人的吧,前兩天,有忍者出任務受了傷,嗯……”春野櫻捂住了臉。 “怎么了?” “哎……這不是暴露了我兩天沒有清理浴室的事情了嗎?” 佐助一怔,低頭笑了起來。 春野櫻看著他,也輕輕笑出了聲,只是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終于慢慢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