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來自過去的人
有的人似乎就是不能小看,就在漩渦鳴子說完之后,藥師兜似乎感覺到體內有什么東西沸騰了起來,緊接著身體一僵,已經跟在了漩渦鳴子身后。 看吧,漩渦鳴子根本就是個控制狂。 兜看著前面金發不住搖擺的腦袋想著。 兩個人走到了一家小店中,鳴子皺著眉開門見山:“你身體是怎么回事?” 藥師兜感覺自己又能動了,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微微側了一下臉,又直面了漩渦鳴子:“呵,那種怪異的力量果然是你的?!?/br> 漩渦鳴子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面龐,一邊還是藥師兜的臉,而另外一邊則變成了仿若大蛇丸的樣子,帶著夸張的眼妝,上面還有片片白磷,就像恐怖片里的怪獸一樣。 “如你所見,我將大蛇丸大人的殘骸植入了自己的身體,他的細胞在侵蝕我的細胞,而你的那股怪異的力量,又在侵蝕大蛇丸大人的細胞?!?/br> “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你這是在作死啊……”鳴子有些不能理解,“為什么要這么做,好好活著不好嗎?” “……呵,只要獲得了強大的力量,就能夠實現自己的人生意義,這還是你教給我的呢?!彼帋煻嫡f著,情緒卻不大穩定。 鳴子皺了皺眉頭,讓老板娘給藥師兜上了一壺酒,好色仙人說這能解憂。 藥師兜體能的童戈雖然弱小,但是很是歡快,吞噬著大蛇丸的細胞,讓藥師兜體內維持住平衡。 可是同樣對的,童戈就像是寄生蟲,進入藥師兜體內之后,在他沒有找到正確避過童戈掌控的方式之前,他就沒有辦法違抗漩渦鳴子的某些簡單指令。 鳴子的手指放在藥師兜的手腕上仔細感受,而后稍微松了一口氣,兜看起來暫時還死不掉的樣子,現在她有心情閑聊了。 “可是你根本沒有什么人生意義吧……”鳴子虛著眼說,“根組織里出來的好像都差不多,沒有什么大的目標。離開根組織后,他們的目標根本就取決于第一個見到的外人嘛?!?/br> 藥師兜有些詫異,自從大蛇丸死后,這是他唯一不大緊繃的時候了,諷刺地笑了:“你什么時候這么了解根組織了?難道去和根組織對質了嗎?” “什么呀,我和團藏談笑風生的時候,你還在大蛇丸那里打工呢!團藏還指導我忍術呢?!兵Q子仰著下巴,語音輕快,顯得十分俏皮可愛,但是迎接她的就是藥師兜面無表情的臉。 藥師兜根本不信。 他看著對面的那個女孩。 漩渦鳴子確實是個出乎意料的忍者。 她在剛剛成為下忍的時候,就有著出色的大局觀,考慮事情也不會考慮簡單地一舍一得。 就像《凈世:春日崛起》里的春日時蘭和《閻羅筆記》里的夜神月,連大蛇丸大人都覺得那兩個角色說不定才是漩渦鳴子的底色。 如果不是那樣,她怎么會寫出那樣的文章呢…… 藥師兜還記得自己看到某一集時候的震撼,漩渦鳴子看著屏幕輕輕地問要被自己殺死的忍者:“向來如此,所以就是正確的嗎?” 清麗透亮的藍好像晴天,又好像黑暗來臨前的藍色燈火。 “也許改變的路很漫長,但是我慢慢去做,總有一天,我……不,我的后繼者的面前也會是一片坦途。 可是我不去做呢?就讓這世界成為黑暗的永夜嗎?我不服,明明我有能力,我為什么不去做?哭喊著,嚎叫著,等著別人救我?”鏡頭中,她輕輕一笑,大大的眼睛微微瞇起,盯視著那個忍者,聲音帶著股冷意:“那不是我,只是懦夫而已?!?/br> 說著下一個畫面已經切到了她的正面,她的臉上帶著胸有成竹的富余,氣息平和,看向屏幕外的眼睛卻像是凝結了的寒冰:“你是懦夫嗎?” ‘我是懦夫嗎……’藥師兜本來心志堅定,只是那一刻甚至以為是春日時蘭在問自己,他呆呆地盯著屏幕。 直到旁邊的大蛇丸大人輕笑著評論:“真是個了不得的小姑娘,我真是太喜歡她了……讓自來也去教導她,大概是沒辦法發揮她的天賦的?!?/br> “她的天賦?”君麻呂有些意外的問。 但是大蛇丸大人卻笑而不語。 藥師兜卻有幾分明白,因為春日時蘭的氣質竟然和當年的大蛇丸大人有些相似,不是其他的那部分,而是那種莫名其妙地溫和以及可信賴感。比起有些陰郁的大蛇丸,春日時蘭更像是溫和的暖陽,只是當她隱蔽在陰云背后的時候,就會掀起狂風驟雨而已。 現在看著對面的小女孩就又是不一樣了,對面的漩渦鳴子就好像是《自戀忍者平野松》一樣,眨巴著大眼睛,隨口說著不著邊際地大話,想要等著嚇人一跳。 或者,這只是她想要讓人卸下防備的方法吧…… 經驗豐富的間諜忍者藥師兜自認不會上當,他喝下剩下的酒,笑了起來:“……你的演技越來越好了?!?/br> “才不是演技?!兵Q子有點不滿,她是真的和團藏談笑風生??!為什么每一個人都不信! 連佐井都搖搖頭,真誠地說:“鳴子,雖然可以適當地撒謊,但是像你這種謊言可是十分不恰當啊?!?/br> 藥師兜笑而不語,他還在想辦法搞定身體內的那股力量,可惜現在他的查克拉在源源不斷地供應給那個怪物,支持著它和大蛇丸的細胞對抗。 “啊,對了,你是根的間諜,那我問你,你知道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嗎?” “……不知道?!?/br> “寫輪眼的事情呢?” “不清楚?!?/br> “大蛇丸做過寫輪眼相關的實驗嗎?” 藥師兜瞳孔微張,閉緊了嘴。 對面的漩渦鳴子輕笑了一下,眼中還依稀帶著幾分天真:“團藏,具有寫輪眼嗎?” “……”藥師兜忍不住又推了推眼鏡,他可以撒謊,又或者可以誤導漩渦鳴子,可是,何必呢? “因為我的道德下限比較高,因此,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挖宇智波家的墳。結果不久之前,我才得知,宇智波一族連尸體都沒有留下,他們的身體全部被火化了?!边@是蝶野探查出的消息。 鳴子的手微微一動,攪動著習慣,飲料中的冰塊互相撞擊著,發出“噼啪”之聲:“我總覺得不大對……根組織的文件,好像斷了一段時間,就在宇智波一族覆滅后,然后是在三代死后的,又開始正式記錄了?!?/br> “噼啪”一聲,兜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硬:“這也是你查探出來的消息?” 鳴子的雙眼笑意盈盈:“我不是說了嗎?我和團藏談笑風生?!?/br> 藥師兜明顯被震住了。 鳴子心中有些得意,既然團藏沒有辦法發現隱蔽的蝶野,那么自己當然會讓蝶野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啊,當然,她是非常小心的。 可惜,像是宇智波一族覆滅的事情,可是不會付諸筆頭的。 鳴子還查探不到。 “為什么在宇智波一族覆滅不久后,根組織就被解散了呢?偏偏……團藏身上還有宇智波一族的眼睛?!兵Q子繼續說著,“雖然我不想去進行那樣險惡的猜測,但是我總覺得這有所關聯。而且,還有三代的事情?!?/br> 她眨眨眼睛:“你曾經說過‘樹木是從內部腐朽的’,當時想要和大蛇丸一起合作,那個腐朽的東西就是團藏吧?” “……” 雖然藥師兜面無表情,但是鳴子已經看出來了,他沒有反駁,這不就是態度嗎?而且對于鳴子來說,這只是驗證而已,就憑團藏可能有宇智波一族的眼睛,他們倆說不定就已經站在對立面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傳來巨大的爆炸之聲。 鳴子看去,皺了皺眉頭,發絲在手上繞了一圈又松開:“本來我應該是要抓捕你的啦,但是這次是在抓捕佐助的途中,你等會自己保重,可不要做壞事哦?!?/br> 藥師兜感覺體內查克拉已經可以順暢運行,心中一松。 對面的漩渦鳴子做事總是出乎人意料,他還以為自己會被威脅呢。 藥師兜推了推眼鏡,問:“……你不想問問別的事嗎?” “比如?” “佐助的情況?!?/br> 鳴子嘆了口氣:“他殺死了大蛇丸,又沒有殺死你,這樣我知道他的精神還是正常的就可以了?!?/br> “呵?!彼帋煻祿u搖頭,“君麻呂在追殺他?!?/br> “額,那個天才忍者嗎?”鳴子是這樣覺得的,君麻呂的血繼限界是在太作弊了。 “不過,君麻呂身體不好,你應該不需要擔心佐助?!?/br> “他的身體有多不好?” “陷入拖延戰就會死的地步?!?/br> 費解的神色涌上鳴子的眼眸:“我沒想到你會告訴我這么多情報呢?!?/br> “就當看在烏魯西的面子上?!?/br> “嗯……”鳴子還是有些懷疑,但是眼前的兜已經站起了身,他看著漩渦鳴子:“漩渦鳴子,你要加油啊?!?/br> “那當然!”鳴子撇撇嘴,“我當然會把佐助帶回去的?!?/br> “呵,不是這個?!倍敌α诵?,說:“那么,再見了?!?/br>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就漸漸消失了。 “為什么我就不會這樣的忍術呢?”鳴子生著悶氣,“嘭”的一聲消失了。 —·—·—·—·—·—·—·—·—·—·—·—·—·—·—·—· 而另外一邊的漩渦鳴子微微皺眉,迅速接收起方才的信息來,幾個起落就落在巨大的空洞前面。 “君麻呂?” 巨大的坑洞前,站著兩個男人,一個人顯得有些粗壯,而另外一個人就是多年前曾經見過一面的強大忍者,君麻呂。 “漩渦鳴子!”那個有些粗壯的人驚叫起來,眼中帶著收斂的喜悅。 “哦,漩渦鳴子?!本閰挝⑽⑥D身,看向了隊伍中那個帶著兜帽墨鏡的女孩。 她遲疑了一下,拿下了墨鏡,白皙可愛的臉上帶出了燦爛的笑意:“嗨,好久不見,聽說你身體不好,怎么不在洞里頭呆著呢?” 君麻呂怔了一瞬,微微抬起下巴,看著遠方天際:“啊,是藥師兜吧……”他又看向了漩渦鳴子:“放心,我還能撐到殺死宇智波佐助的時候?!?/br> “嗯……”為什么有種這個人就是在耍帥的感覺啊……鳴子有點莫名其妙:“你沒有看見我們這里有八個人,而你們那里只有兩個人嗎?” 君麻呂微微歪頭,說:“就算有八個人,也大多是一些弱小的忍者罷了?!?/br> “???什么?!”犬冢牙有些生氣。 鳴子卻沒有生氣,而是說:“還有啊,你看這樣的情況,說不定佐助已經掛掉了呢?!?/br> 君麻呂搖搖頭:“不可能?!闭f著他已然轉身:“我會用自己的方式找到宇智波佐助,你們是阻攔不了我的。重吾,我們走?!?/br> “是,君麻呂?!本閰紊砗蟮拇髠€子又看了漩渦鳴子好幾眼,之后跟了上去,兩個人消失不見。 “喂,不用追嗎?”犬冢牙有些躍躍欲試。 卡卡西搖了搖頭:“我們這次的目標是佐助?!?/br> “佐助應當確實出現在了這里,但是現在已經不在了?!比倘量苏f著。 “那我們就繼續追蹤吧?!笨ㄎ飨铝藳Q定。 一行人繼續前進,路上也不乏討論。 “不過佐助也真是厲害啊,弄出了那么大一個坑?!比Q佬挠杏嗉?,那么大的場面,他是絕對弄不出來的。 “應該不是他弄得,感覺像是曉的迪達拉?!?/br> “迪達拉?” “一個炸彈狂人,”鳴子指著兜給的筆記本,上面記述著一些關于曉的信息,很多都是木葉現在還沒有獲得的。 “哎?鳴子,你哪里弄來的情報?” “一個好心人給我的,不過只能做個參考?!兵Q子說著,大家大致翻閱了一下,開始討論起來。 “上面對于宇智波鼬的評價很高啊?!?/br> “怎么?宇智波佐助打不過他嗎?” “感覺還差得遠……” 大家說了幾句,判定了宇智波佐助就在這附近,開始探查起來。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 夜晚,幾人不再分散,而是聚集在一起休息。 畢竟無論是音忍的君麻呂和曉的成員,都可能在夜里偷襲。 鳴子站在高高的大樹上,看著遠方的夜色無邊。 旁邊腳步聲響起,雛田已經落在了一邊:“那個……鳴子……我剛才看見你的分·身跑出去……” 鳴子微微睜大眼睛:“雛田,你居然偷看女孩子去洗手間嗎?” 雛田的臉漲得通紅:“不,不是的……鳴子,我……” “我開玩笑的啦?!兵Q子看著雛田的樣子就覺得有趣,“我剛才去見一個認識的人了,因為是分·身,所以不會有什么危險?!?/br> “嗯……”雛田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 “我沒有跟其他人說,是因為兩方其實是對立的,可是我也不想那個人被抓住?!兵Q子解釋著,雛田又忍不住看著漩渦鳴子,黑夜下,她的金發閃閃發光。 “我覺得只是因為對立與否就判定一個人的狀況太過簡單了。大概卡卡西老師和大和隊長也是這樣看的,所以才會沒有繼續詢問我資料的來源?!?/br> “嗯……”鳴子的想法……還是這樣成熟呢……雛田有些不好意思,他悄悄說:“那個……我也十分支持……我……” “鳴子!” 兩人向下望去,佐井笑瞇瞇地:“卡卡西隊長要講一下明天的計劃?!?/br> “哦,好的!”鳴子有些訝異,笑著看向了雛田:“那我們走吧?!?/br> “額……嗯,好的……”雛田跟上了漩渦鳴子。 ※※※※※※※※※※※※※※※※※※※※ 我們來致敬一下魯迅大大。 》 最近開始忙了起來啦,我發現一天8000 的更新,存稿可能會撐不住,而且還要順一下下面的劇情,所以從明天,也就是22日開始,一天一更,字數從35006000不等,實在不好意思啦。 》 現在發到了27萬字左右吧,劇情過半啦。 順便下面放一個新關于春野櫻的腦洞==我20日早上7點起來睡不著,摸魚寫的,沒頭沒尾,所以就直接放本章說啦,三人組不變,但是戰后的春野櫻并不喜歡宇智波佐助了,不喜歡設定或者人物的,看了設定就可以點叉啦。 預警,有原創人物,并且ooc,并且幾乎all櫻。 等寫的多了,我再多放一個文專門收錄好了。 》 此文名為“既然你們覺得小櫻綠茶,我就讓你們看看真正的綠茶(并不?。?/br> 主要是我真的很討厭《博人傳》里佐助的行為啊==~然后看到b站上有人說《佐助烈傳》里,佐助是醋王,我并不想補那個文,所以就腦洞了一篇== 》 組織希望你嫁給宇智波佐助。 春野櫻聽到的時候感覺莫大的諷刺,什么時候木葉居然流行這種事情了? 她苦笑著看向了綱手師父,師父卻咬著唇避開了自己的目光。 春野櫻微微愣神,難道,那位轉寢顧問是認真的嗎?不是吧。 可是春野櫻并不準備答應,對佐助,她確實曾經有過很深的迷戀,無可否認。 但是她那時候不過還是個十多歲的少女,所思考的事情也不過是明天穿什么樣的服飾,做什么能吸引喜歡的人的目光。 之后忍界大戰的時候也是如此,那怕對著三年后的佐助有著諸多復雜的情感,但是那份迷戀確實在不斷的減少,不僅是因為時間,還因為之后發生的一些事情。 佐助,并不是一個好的丈夫的人選,春野櫻現在深深明白了這一點,而她現在的目標也不是成為一位好的妻子,好的主婦。 她希望能夠救死扶傷,像自己的師父一樣。 春野櫻勉強笑了起來:“轉寢顧問,為什么呢?” “佐助是忍界的英雄,他需要一個妻子在木葉立足?!?/br> 所以需要我嗎?春野櫻的笑容淡了下來:“我現在不喜歡他?!?/br> “女人并不是需要愛才能結婚的物種?!鞭D寢顧問的眼神中帶著了然,“就像我從來想過沒有換過自己的姓氏,可惜優秀的忍者大多都不會接受入贅?!?/br> 轉寢小春在暗示著自己的丈夫不夠優秀嗎? 春野櫻有些局促,她完全不想聽到這樣的八卦。 并且,這可是這跟她的的情況完全不同。 “春野櫻,你的父親只不過是個中忍吧?!?/br> 春野櫻眉宇間閃過煩躁,又來了,他們總會覺得可惜,可是春野櫻根本不這樣覺得,雖然自家父親在家里地位不高,也不過是個普通中忍,但是也在以自己的方式為著木葉而努力。 她耐下性子來,笑意中帶著苦澀:“是的,可是他是個正直的忍者?!?/br> “正直不能當飯吃?!鞭D寢小春搖了搖頭,老邁的面皮抖動著,“最終你還是要有個依靠,畢竟要成為木葉醫院的帶頭人,你這樣可完全不夠?!?/br> 你可不是千手一族的公主。 轉寢小春幾乎明示了。 春野櫻的自尊心有些受傷,不過她已經十九歲了,不是動不動就會哭泣的年紀了。 她的師父卻看不下去。 綱手猛地一拍桌子,話語頗有幾分囂張氣焰:“什么依靠啊,我還不是沒嫁人?老太婆,你是在影射我嘛?!” “綱手師傅?!贝阂皺芽嘈?。 “只要你的能力越來越好,那么你就會受到尊重?!本V手說著,看見自己的徒弟又自信的點頭應允,才帶著靜音轉身離去。 春野櫻看著兩人的背影,目光從綱手的身上移到了靜音的背影上,神色淡了下來。 轉寢小春或者有一點沒有說錯,自己確實不是公主,甚至連公主身邊的侍女都不是。 并不是她嫉妒靜音,而是春野櫻深深明白自己的天分所限。 春野家的血脈只給了她成為忍者的資格,但是她離真正天才的忍者還很遠。 春野櫻也考慮過結婚的事情,畢竟連鳴人和小李也相繼有了喜歡的人,她為兩人開心,但形單影孤之余,她也不大想再去面對眾人猜測惋惜的目光。 她也有了有好感的對象,不再像是少年時期那種充滿單純向往,把心臟刨開也希望對方能夠看見的那種熾烈,卻更加讓人安心和踏實。 那就是轉寢涼真,轉寢小春的第二個孫子。 他也是木葉醫院的醫療忍者,兩人常常會碰到,那是一位非常溫和的忍者,比她大四歲還是五歲來著? 他的手指纖長干凈,手術刀也握的很穩的,這樣的醫療忍者并不經常出現在前線,她也無需擔驚受怕。 重要的是,他也大概對她有著好感,這一點,她還是能夠感知出來的。 * * * 到了上班時間,春野櫻進入了木葉醫院,換上白色的服飾,轉寢涼真就要換班了,他偷偷塞給她一瓶還有些溫熱的飲料。 她笑著將那瓶罐裝飲料放在了自己白大褂的衣兜里。 ‘真可愛,明明已經是二十多歲的忍者了,還在做這種事情?!?/br> 十九歲的春野櫻這樣想著,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曾經那樣真切勇敢地愛過一個人,直到把自己弄到疲憊不堪,甚至還麻煩過自己單純的隊友。 總之,現在的春野櫻并不是那樣簡單的女生。 是因為轉寢小春大人察覺到了什么嗎?她不希望轉寢家的孫子娶自己這樣的女孩?還是因為漩渦鳴人或者宇智波佐助的關系? 春野櫻的笑意淡了下來。 她開始查房,一間一間走過去,詢問病人的情況,友善地問好。 只是那間病房里面似乎多了一個人。 春野櫻沒想到今天他會在這里,那么那個名叫香燐的忍者呢? 要么你們也快點宣布戀愛好了,這樣縱然大家會惋惜一時,但是大概也不會在我面前不斷催促著我行動吧。 春野櫻有些不滿,她很想這樣對那個忍者說,可是更不想和他有更多的瓜葛了。 帶著禮貌的微笑,春野櫻打開了病房的門,余光中佐助高大的身影就站在病床邊上。 兩雙宇智波一族的眼睛一同望了過來。 春野櫻面色不變,如今的她并不希望,曾經把自己的愛踩在腳下的佐助看自己的笑話。 她的笑容明媚,就像是看到任何一個普通的忍者一樣:“好久不見,佐助?!?/br> ‘是的,’春野櫻想,‘現在我已經可以十分尋常的佐助打招呼了,可是為什么那些過往大家還是無法忘記呢?’ “……好久不見?!弊糁穆曇羰制降?,春野櫻沒有在意,她也只是在客氣。 如果可以,她甚至不希望兩個人同時出現在一個空間里面,在這方面,女孩子和當初愛著的那一方總是更加吃虧。 和經歷豐富的佐助不同,春野櫻自從練習醫療忍術,并考取了執照開始,就憑借著綱手的關系和自身醫療的實力,在醫院開始實習,接觸的忍者多數都是成熟又可靠的醫療忍者。 他們和身先士卒,完成任務的忍者十分不同,更像是普通人,那怕曾經也有著小隊,但是,天賦出眾的醫療忍者往往早年就以醫療忍者為核心,組成了隊伍。 轉寢涼真就是如此,他甚至沒有戰斗過多少次,做的任務更多的是營救和醫療。 這是春野櫻在和他閑聊的時候聽到的,那時候她還沒覺得大她四五歲的轉寢涼真可以作為戀愛的對象。 或許是因為和這些穩重的忍者接觸的多了,春野櫻的思想才更加成熟而實際。 春野櫻繼續按照一定的程序進行診療,在醫療手冊上寫下自己的記錄,一邊說著:“鼬先生你恢復的不錯呢?!?/br> 或許宇智波帶土也算是最后做了件好事呢。 春野櫻這樣想著,他復活了宇智波鼬,自己倒下了,在給大家添了那么多麻煩之后。 可是他也沒有死,只是他的身份比起宇智波鼬更加尷尬,兩年了,他守在木葉進行所謂的贖罪工作,其實就是被看管起來了。 哦,如果和卡卡西前輩住在一起就算是看管的話。 春野櫻有點想笑了,她曾經在師父那里,不小心看到過卡卡西前輩的工資條,那種工資,負擔兩個人的生活,也挺難的吧。 思緒一閃而過,她看向了望著她得宇智波鼬和佐助,心里其實非常平靜。 戰后已經過了兩年,似乎所有的忍者都忘記了某些傷痛的過去一樣。 春野櫻也是如此,但是她腦海里還有著佐助借著香燐欺騙自己的一幕。 那時候,她治療著香燐,卻仿佛看到了可笑的自己,那是她真的對佐助死心的一刻。 一個可以為了復仇,利用女性的愛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尊重的呢? 而自己竟然喜歡的是這樣的男人…… 哪怕她在戰場上見到了佐助重新幫助了木葉,春野櫻的內心也毫無一絲波動,她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原來佐助就是那樣搖來擺去的男人啊…… 不是說要報仇嗎?不是因為這種事情才離開木葉的嗎? 為什么明明為了這樣的事情拋棄了你的隊友,卻又和那個仇人握手言和了呢? 或許,春野櫻需要的,并不是那樣一個男人,而是能把自己擺在更靠前一些的位置上的。 從這一點來說,連鳴人和小李都不能說是合格,何況是佐助呢。 》 春野櫻和宇智波家的兩人細致說明了宇智波鼬的恢復情況,她這時候總是很認真,因為醫療是她現在的驕傲,她也必須認真對待。 “那么就是這樣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贝阂皺严肓讼?,對著佐助說:“這樣子的話,要么先在木葉把房子準備起來吧?!?/br> 她知道佐助在這里并沒有固定的居所,總不能再讓宇智波鼬也找個忍者家里寄宿吧。 “嗯?!弊糁⑽Ⅻc頭,他似乎在觀察著春野櫻,似乎還有言語未盡。 但是春野櫻并不想在這里多呆,如果不是認為早在一開始,房內的兩人大概就都能發現她的到來,她根本連門都不想進。 她將筆插在了胸前的口袋里,笑著說:“那接下來的時間就留給你們啦?!?/br> 這就是今天,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的最后一句話。 》 春野櫻走了出去,很快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并沒有將宇智波兩兄弟的事情放在心上。 午休的時候,她坐在天臺上休息。 辦公室是幾人合用的,幾位醫療忍者都比她大很多,如果她在也會十分不自在,其中還有一位不清楚她曾經的過往,想要介紹自家的遠方子侄給她。 那時候,涼真前輩確實有些著急了,居然碰翻了水杯。 連這種時候的涼真前輩也有點可愛吧。 春野櫻這樣想著,卻感覺到高大的影子投射下來。 是旗木卡卡西。 》 “在想什么呢?”旗木卡卡西還是一頭亂發,站在欄桿上彎下了身體,坐著的春野櫻得要仰頭看他才可以。 “沒什么啊,卡卡西前輩?!贝阂皺颜玖似饋?,坐在了原本靠著的長凳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下吧?!?/br> “哈,被你發現啦?!笨ㄎ魅嗔巳囝^發,聲音依舊帶著幾分隨意。 “那是當然的啊?!?/br> 春野櫻抬起了手,查克拉在手掌中聚集,附在了旗木卡卡西的右臂上傷口逐漸的愈合。 “你可以早點來找我的啊,還是不要自己胡亂包扎比較好?!贝阂皺训穆曇衾镉兄祜?,但是并不帶有女性和男性之間的親昵。 她也到了該注意起來的年齡了,也許就是少年時期的不謹慎吧,同為醫療忍者的轉寢小春才會說出那樣可笑的話。 卡卡西半睜著眼睛,口中說著:“好啊?!?/br> 但是心里卻在想,誰讓春野櫻那樣繁忙呢?他也不是帶土那樣厚臉皮的忍者啊。 旗木卡卡西幾乎是是看著她長大的,但是這句話也可以反過來說。 春野櫻幾乎是看著旗木卡卡西變“老”的,這讓他們過于熟悉了,所以哪怕春野櫻想要注意,有的時候,話也會不小心溜出口。 “要小心啊,我可不想失去重要的人?!?/br> 卡卡西笑了一下,連四肢都有些覺得懶洋洋的:‘啊,曾經那樣單純的后輩,現在也學會調侃大人了啊。 雖然覺得有些說錯了話,但是春野櫻是真的那樣想的,旗木卡卡西不止一次救過她,如果不是因為年紀差距的緣故,也許她后來喜歡上的會是旗木卡卡西也說不定。 可惜,卡卡西前輩也并不是一個好的結婚人選。 春野櫻笑著岔開了話題:“說起來宇智波鼬的身體還有一兩個月就可以完全恢復了哦,卡卡西前輩可以找機會催促帶土搬出去了呢?!?/br> “哇,是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笨ㄎ鞯穆曇魩е⒙?。 春野櫻抿了抿唇,笑意加深了。 她就知道,那怕嘴上抱怨,但是卡卡西前輩也有頗為孩子氣的一面,對于少年隊友的虧欠,讓他不會看著昔日的隊友不管,何況曾經被穢土轉生的四代那樣說了。 “你一開始就沒有救贖他的意思?!?/br> 所以現在卡卡西前輩才會那樣努力吧。 ‘真是的,為什么喜歡我的都是這樣的忍者呢?’ 春野櫻有些郁悶,不過她早就想開了。 只要不從這些優秀又有責任心的忍者里面找,她的選擇還是很多的啊,如果轉寢涼真不可以,自己就去見見之前前輩說的遠房親戚吧。 春野櫻伸了個懶腰,站起來:“那么我就先去工作啦,卡卡西前輩也好好休息吧,這可是在木葉呢,帶土前輩不會怎么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