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五)
“佐助啊,你覺得你的實力不夠嗎?” “難道不是嗎?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耐心解釋道:“雖然實力也很重要,可是實力還是需要按部就班才能夠穩穩提升?!?/br> “按部就班?”佐助面色陰沉:“像白那樣的忍者也是按部就班就能那樣強大的嗎?” “這個嘛……” “不用多說了?!弊糁D身離去。 “哎,等等,別走啊……”卡卡西嘆氣,目光復雜地看向了遠去的佐助。 雖然實力也很重要,但是癡迷實力的忍者,往往最后都會誤入歧途。 佐助,你最欠缺的,不是實力,而是對于隊友的信任啊…… —·—·—·—·—·—·—·—·—·—·—·—·—·—·—·—· 最近再次加強了訓練的佐助運轉寫輪眼,在這次戰斗中,展現出了非凡的速度和技巧。 還沒有獲得強大的力量,怎么可以在這里失???!連漩渦鳴子那個吊車尾都已經追上來了??! 可是本以為得手的攻擊雖然次次擊中,那個忍者卻像打不死的小強,依舊那么從容。 蒼白的臉上帶著惡心的笑容,甚至連頭發都沒有錯亂一絲,簡直就像是漩渦鳴子講述的怪談中的那種沒有實體的怪物一樣。而那個忍者甚至還沒有開始攻擊,只是仿若看著幼童張牙舞爪一樣看著宇智波佐助。 可惡,還是需要逃嗎?……佐助咬破了嘴唇,紅色寫輪眼中間的勾玉迅速地轉了起來,他目光一凝。 只是突然之間,金色的發絲一閃而過,佐助原本緊張的臉也不禁微抬嘴角,雙手快速結印。 巨大的火球沖向面前的忍者,那個忍者嗤笑著側身躲避,眼角卻劃過另外一抹橘黃之色。胸口被苦無狠狠插中,鳴子握著苦無的雙手的催動著苦無旋轉一圈。 佐助握緊拳頭,不遠處的鳴子,冰藍色的眼睛中映襯著大火球術的光芒,分明是火焰的明黃之色。她甚至沒有停止動作,右手一抖,袖中又是一把苦無,迅速劃過那個忍者的喉間,身影一閃就跳了開來。 —·—·—·—·—·—·—·—·—·—·—·—·—·—·—·—· 鳴子下了死手,她原本沒有想要這樣的,但是那個忍者給鳴子的感覺就好像是某種惡心又粘膩的東西。啊,就像鼻涕蟲。 她身形落在了不遠處,卻沒有干掉敵人的喜悅。右手微微轉動自己的苦無,鳴子敏感地發現自己攻擊那個忍者時,兵器入體的手感似乎不對…… “怎么樣佐助?能走嗎?”鳴子警惕地盯著對面。 “……不行?!弊糁耐仍缭谥熬鸵呀浭芰溯p微的傷。 鳴子眼角一瞥,也發現了這個麻煩的情況。 如果不是這樣,鳴子很可能第一時間就會逃掉,而不是在這里等待攻擊的結果。 果然那個忍者并沒有委頓在地,而是在佐助驚訝的目光中漸漸直起身體:“呵呵,真的是好痛呢。不過,剛好可以一起干掉?!?/br> 對面的那個女忍者笑容瘋狂而詭異,就像蛇豎起自己身體一樣,如獸瞳一樣的眼睛看著對面的兩個人。 佐助咽了口口水,捏緊了苦無,準備做最后一搏:“鳴子……你們先……” “等等,”已經有所預料的鳴子努力讓自己的笑容變得溫暖和煦,“這位jiejie,這不過是個考試,你的目標是卷軸。卷軸給你,放了我們如何?我們畢竟是木葉村的忍者,如果之后的比賽有什么情報,我們知道了也可以告訴你??? 吶吶,這么大的森林,這么多的對手,放了我們也可以多去除一些對手??!我們三個人是肯定打不過你的啦。你是草忍嗎?雖然要生死相搏,但是我們兩個都是木葉的大家族哦,殺了我們可是會有麻煩的呢?!?/br> 鳴子在騙人,佐助察覺到這一點,但也只是咬緊嘴唇不說話,看著鳴子笑著從忍具包里掏出了卷軸。 “哦,這樣可以嗎?”對面的女忍者露出了玩味的神情,看向旁邊的佐助。 佐助咬緊牙關,但是并未出聲阻止。 現在事實情況已經很明顯了,他們倆無法打敗這個忍者,甚至可能全軍覆沒。 “呵,”那個女忍者的目光頗有興味地劃過受傷的佐助,說:“好啊,你把那個卷軸丟過來吧?!?/br> 佐助皺著眉頭,身體已經繃緊。他并不覺得這個忍者拿到卷軸就會放了他們,他也相信漩渦鳴子更不會如此天真。 他眼看著鳴子有些喪氣,又有些不舍,但是還是將卷軸投了出去。 佐助眉頭一動,已經感覺到身后的拉扯之力。 飛出的卷軸爆炸出橘黃色的火焰,周圍粗大的樹干都被炸斷了開來,木屑飛濺間。佐助的后背撞上了小櫻的肩膀,被空氣的沖擊炸了出去。 兩個人喘息著落地,爆炸的聲響讓佐助耳鳴不止,但是他還是勉力向前張望。 原本樹木交錯的地方已經被炸出一個五米大小的斷口。 “什……什么……”佐助神情驚愕,鳴子居然帶著這么危險的東西?要知道普通的爆炸符雖然會產生很大的煙霧,但是實際對上物體,卻基本很難炸出什么效果。不然,忍者們互扔起爆符就行了,忍術還有什么用呢? 他試圖起身,小櫻擔心地扶住他。 前方傳來地笑聲讓他們一僵,爆炸中心的人仿佛蛇一樣蛻皮,中間,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顯出了身形。 “居然只是借助這種道具嗎?有些令人失望呢?!?/br> 那個男人沒有看佐助和小櫻,而是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見到某人沒有出來的意思,他的目光又轉向了宇智波佐助:“真是沒想到呢,身為宇智波家的人,居然要依靠其他忍者?!?/br> 佐助氣息一變:“你說宇智波家……你難道見過宇智波家的忍者?” “呵,是的,”男人輕松的笑著,“你的哥哥,宇智波鼬?!?/br> 佐助身體一僵,冷冷地盯著眼前的男人:“見過他,卻沒被他殺死嗎,看來你也很強啊?!?/br> “呵呵,本來只是來看一下宇智波鼬的弟弟是什么樣的,沒想到還有別樣的收獲?!蹦莻€男人的話語意味深長,還沒等佐助回應,男人的脖子猛地伸長,沖向了佐助。 佐助一驚,推開了小櫻,向一側閃去,眼睛的余光看向了鳴子似乎再次沖向了那個人。 不……不要去…… 佐助還是被咬中了脖子,劇痛讓他癱軟下身體,小櫻驚叫著扶住他。 縮回脖子的男人笑著,又看向了身側的鳴子,她的苦無離自己的心口就差一小段距離。 三四條毒蛇纏繞在她的脖子上,她的眼神中帶著些微恐懼,但是更多的是堅定和痛恨。 男人有些滿意,如果不是鳴子識相住手,那么他也需要使用再暴力的一點的手段了。 他伸長了舌頭,舔舐著鳴子的臉,就像怪談里的鬼怪。 這并不是因為某些不好的癖好,而是因為他就是喜歡欣賞這些木葉忍者的恐懼之色。 臉上又濕又滑的觸感讓漩渦鳴子身軀發顫,但是她勉力不露出惡心的表情。 出乎男人的意料,漩渦鳴子居然還有勇氣說話,哪怕聲音有些變調:“放了我們,我們不會把你來過的事情說出去的,這樣你就還有時間逃走,我……唔?!?/br> 蛇猛的繃緊,他沒有想到漩渦鳴子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會想要和他做交易。 尤其,她還是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的孩子,要讓他說,那兩個人都是熱血傻瓜。這個孩子卻不一樣,她是九尾的人柱力啊…… 男人湊近了鳴子的臉龐,目光帶著不加掩飾地奇異:“呵呵,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孩子?!?/br> 鳴子眼睛猛地睜大。這個男人,他難道…… 但是身上傳來的觸感讓鳴子無法深思,衣服……衣服被解開了。 她的思維在動手和不動手之間猶疑。 好在男人并沒有后續的動作,而是輕笑說:“呵,原來是四象封印?!?/br> 說著,冰冷的指尖觸碰到了鳴子的肚腹,漩渦鳴子只感覺有股蛇一樣的觸感。 她如同頭部遭受重擊,神志昏沉下來。 少女的手臂已經無力了,但是還是試著把苦無往前送。那個男人依舊笑的詭異:“轉告佐助,我會期待你們的表現的。記住我的名字,我是大蛇丸?!?/br> “變態、戀·童·癖……”痛恨的聲音從牙齒縫間擠了出來,眼前一陣模糊,鳴子倒下了。 —·—·—·—·—·—·—·—·—·—·—·—·—·—·—·—· 周圍好暗,我醒了嗎?這里是哪里……鳴子努力睜眼,才適應眼前的空間。 層層疊疊的黑色和紅色交疊在一起,好像那種恐怖片里的空間,又像變了色的夜空。 鳴子咽著口水,現在的景象似乎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了??墒悄欠N惡寒的感覺還是一樣恐怖,鳴子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這算什么,居然為了一個破考試!鳴子垂頭喪氣,忍不住在心里罵起宇智波佐助來。 該死的佐助!該死的宇智波! 哪怕不清楚那個大蛇丸摻和到中忍考試里是為了什么,但是他后來確實是為了宇智波佐助而來。 所以說啊,我就是不想跟宇智波佐助一組??! 但是,如果我在這里的話,九尾應該能把那個大蛇丸趕跑吧?鳴子這樣想著,就不知道聽見從哪里傳來一聲男聲的嗤笑聲。 “誰?誰在那?”鳴子努力讓自己不要露出恐懼之色,四處看著。 過了許久,也沒有任何回應。 鳴子冷靜下來,坐在了那片黑乎乎的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腿,頭埋在膝蓋間,好讓自己不要再去注意周圍的景象。 想想別的……想想別的……啊,小櫻,佐助應該活下來了吧……畢竟是木葉的中忍考試,佐助是宇智波家最后的血裔了,如果就放任他死在這里……三代應該不會這樣做吧,還有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老師會失望嗎? 鳴子現在心情亂糟糟的,最后只剩下那個男人最后的話語…… 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孩子…… 為什么?我應該是什么樣的孩子呢? 大蛇丸,認識我的父母嗎?認識四代波風水門? 還有那個封印,九尾不會出來了吧?不會再有一次九尾襲擊木葉的事情吧?嘖,同級的忍者還在這片森林里……鹿丸、丁次、小櫻…… 鳴子的手指用力在皮膚上留下道道痕跡,紅色的,就像一道道傷痕。 她沒有注意到,遠處黑色涌動,一叢叢陰影匯聚而來。 “切,快給我滾回來!” 鳴子猛地一震,周圍響起了各色的聲音。 ※※※※※※※※※※※※※※※※※※※※ 我今天才發現自己一直把漩渦鳴人他mama的名字記錯了…… 我覺得我前面應該寫過這個人名,不過感覺晉江改完是不是還要再審核才能顯示?這樣的話我就不改了 大家意會就行了 鳴人他mama是漩渦玖辛奈。 這是2月19日的存稿,如之前提到的,我存稿寫了很多,在一邊改一邊上傳,現在存稿箱里存到了33章,電腦里還有其他的部分,然后直到我寫到還沒寫完的部分。 以下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與本文關系不大,如果只想看文,大家可以略過。 —·—·—·—·—·—·—·—·—·—·—·—·—·—·—·—· 至于修改是必須的,因為我這篇文有大綱,但是最近一些事情讓我改了人設。 原本的漩渦鳴子是傻乎乎的小女孩,沒有這么多“文青”和對忍界的糾結的設定。 但是因為最近的疫情,讓我對一些事情真的產生了非常失望的情緒,然而我等屁民大約什么都改變不了。 舉個例子,比如女醫務人員剃頭,我再也想不到這種事情還能被宣傳成正面材料。 上一次我聽到剃頭這種事情,還是akb48女團成員峯岸南因為聯誼謝罪,所以發了剃頭視頻,還有《悲慘世界》電影里安妮·海瑟薇為了錢賣頭發,總之,不是什么好事情。 因此我連報道都沒敢細看,照片中那些女孩的臉色我也看不出有什么欣喜自豪之處的,可是卻被大肆宣揚。于此同時,女性必要的物品卻依舊還只在解決當中。 同樣讓我感觸的事情還有很多,就不一一說明了。 我覺得我們這一代一個比較普遍的觀點,就是給多少錢,做多少事。我希望這次事件之后,這些醫務人員都能獲得相應的補貼,不是說這能夠補償他們什么,只是相對于他們的付出,錢倒反而是最容易拿出來卻又最微不足道的補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