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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能玩,孩子mama卻可以。 紀韻書帶來的這些不僅做工高端,而且玩法也比較高端,本來黛莉就只是看看給孩子收起來而已,結果看著看著就給拆了,玩著玩著就一發不可收拾。 不僅是黛莉一發不可收拾,紀韻書也沒有跑了。 黛莉聰明,紀韻書在她面前就比較淳樸一點兒,大概就是小狐貍跟小白兔一起玩游戲的感覺,偏偏小白兔還特別喜歡跟小狐貍一起玩兒,玩了幾次之后,小狐貍大概是良心發現,覺得這個小白兔真的太單純了,就開始放水,就這么一來二去的,兩個人也玩得很開心,因為玩具交情也越來越深。 紀韻書有什么煩心事都掛在臉上,有什么不開心的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都會來找黛莉,于是黛莉就變成了小白兔的狐貍軍師。 而紀韻書能來找黛莉給她解決的問題,大部分都是跟司艦長有關系的。 比如,什么游景今天好過分,又做了她不喜歡吃的菜,還說什么營養要均衡,根本就是故意為了騙她,什么游景今天又加班,晚上說好要一起去看電影,結果被放鴿子,再比如,游景簡直不是人,困得要死不讓人睡覺,重復次數最多的還是游景一直說要孩子,游景是不是喜歡孩子不喜歡小白兔了。 不管她有什么問題,黛莉基本上都能給她支招兒,而且每次都很好用,基本上前天回去,第二天就美滋滋過來找黛莉匯報成果。 她是美滋滋了,司艦長大人的臉是越來越黑。 怎么覺得家里的小白兔好像有變從聰明的感覺,而且兔耳朵還隱隱好像要變成狐貍耳朵,這是怎么回事兒? 游景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罪魁禍首就在柏霓的家里,家里養狐貍的除了柏霓還有誰?你養就養吧,家養我們就不說什么了,但是能不能管好你家的狐貍,別老教壞我家的小白兔。 每每游景被紀韻書在黛莉的指導下,反將游景一軍的時候,柏霓就在旁邊看笑話。 這么多年了,她總是被游景壓一頭,沒辦法,司艦長的大人厲害,憑實力說話咱就不說什么,認輸服輸,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她也能壓游景一頭,而且這一頭壓得可不輕。 要知道,游景那是一個唯小夫人命是從的寵妻狂魔,從她追老婆追了五年老婆都一無所覺甚至還要跟她離婚這件事就能看出來,游景對上小夫人,那絕對是小夫人說一她不能說二的,晚上回家晚一點兒,都得提前交代行蹤的那種。 結果現在可好,小夫人非常崇拜黛莉,儼然已經把黛莉當成了良師密友,不管什么事兒都要讓黛莉給她支個招,尤其這個招兒還是拿來對付游景的。 游景從前就是仗著小夫人單純一點兒,沒有她老jian巨猾,一直欺負小夫人占小夫人的便宜,現在論陰謀詭計,黛莉可一點兒都不輸給游景,有她給小夫人支招,游景再想信口胡扯,那就難上加難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她家黛莉雖然很聰明,但是在柏霓這兒那是相當的賢良,妥妥的居家好O,就是小媳婦兒,就不存在跟游景那樣的,什么上個床還得哄老婆哄半天,還得誘哄的那種,她當然就不用,隨便勾勾眼神就能天雷擦地火,不過現在可能得稍微收著一點兒,畢竟肚子里面還有個孩子,得注意一下孩子的情緒。 眼看著游景臉色越來越差,柏霓出于同情的心理,表示可以回家勸勸媳婦兒,盡量不教壞純良的小夫人。 誰知道游景聽了她這話以后,十分嗤之以鼻:“你回家勸勸?你們家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怎么沒有?”柏霓表示不服氣:“你這話說得就酸了,你沒說話的余地難道我也沒有?也不是跟你吹的,我們家的事兒都是我說了算的,我家黛莉什么都聽我的,這就是差距,那跟你一樣,晚回家一點兒還得跟小夫人再三解釋,出息!” “你不用,一到晚上八點就不見人影的是誰?”游景涼涼地拆臺,給了柏霓一個我懶得搭理你的眼神,誰也別說誰。 柏霓卻并不是這么認為的。 “我跟你能一樣嗎?我家里那是兩個人,我老婆還懷著孕呢,特殊時期你不知道?對,你不知道,她現在大著肚子做什么都不方便,跟你能一樣嗎?” “你還別不服氣,信不信咱倆打個賭?” 游景合上手里的文件夾:“怎么賭?” “這樣?!卑啬扌币性谟尉暗霓k公桌上,說道:“你就跟小夫人說,一會兒要跟人去喝酒,今晚不回家了,看小夫人答應不答應?!?/br> 游景挑眉:“你不回家?” “哎呀,就是說說,先看看情況,你怎么那么當真?!卑啬抻謴娬{:“我老婆懷孕呢,我不回家我能放心?我就是讓你看看,我老婆,那格局就是不一樣,我在我們家就是說了算的?!?/br> 說完還又加了一句:“我家黛莉現在可是特殊情況,你看我這個時候提出來去喝酒還夜不歸宿,是不是很過分?我告訴你,一點兒事兒都沒有?!?/br> 游景看了一眼柏霓,實在不知道她的自信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難道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以她對這兩人的了解,黛莉絕對把柏霓拿捏得死死的,就她還在家里說了算?她那點兒權利基本上全是人家黛莉默許的,游景也不跟她爭執,往后一靠,一副看戲的樣子:“你先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