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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等你歷練回來了我再繼續喝?!睉赏艘谎勰强嗟揭嗣臏?,伸手將桌面盛著中藥湯的瓷碗往邊上推了推,蹙起眉梢,掩飾不住的嫌棄。 接下來她要跟著顧十舟出遠門,那就不必再喝中藥了,這么一想,應晟心里莫名痛快。 “就算從今以后都不再喝了也沒關系,讓你占點便宜怎么了,你是我夫人,我也是你夫人,你想要我,我不掙扎就是,虧是虧了點,但來日方長,我總有反身為主的時候?!?/br> 相比較日日喝那苦得要人命的中藥,應晟心中猛然生出一股沖動來,認為躺在顧十舟身下享受反倒是比喝藥舒服多了,既然如此,她又何苦折騰自己? 應晟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丟人的,眸色坦然,越說越起勁。 “我或許幫不上什么忙,卻可以每夜給你暖床,不好嗎?” 顧十舟正拿起玻璃杯喝溫白開,恍然之間聽到應晟的這番話,當即就被一口水嗆到嗓子眼,連帶著耳根都嗆得紅了。 她不由地想起自己每每在床上稍強勢一些,都要被應晟惦記上三五天,過后應晟也肯定會加倍從她身上討要回來,回回如此。 現在應晟突然這么通情達理,委屈做受,顧十舟倒是不習慣了。 想到這些,顧十舟紅唇輕抿,腦海中出現了些旖旎的畫面,她癡癡望向對桌的女人,好半晌也沒回話。 見顧十舟沒反應,應晟有些不耐,擰眉催促了一句。 “怎么樣啊,你到底帶不帶上我?” “帶?!鳖櫴蹘缀跏窍乱庾R地答應了應晟,張唇吐出了一個‘帶’字。 應晟彎唇笑了笑,正要吩咐家里的女傭把藥湯給倒掉,顧十舟卻攔下了她。 “既然都已經熬好了,就乖乖喝了?!?/br> “之后都不喝了,今天再喝這一次又有什么意義?”應晟不悅道。 聞言,顧十舟抽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嘴,云淡風輕般又加上了兩點條件。 “你想跟我去歷練,除了暖床以外,還得事事聽我安排,不能胡來,眼前這碗中藥也得喝了,否則免談?!?/br> 應晟聲音冷了下來,咬牙恨恨道:“顧十舟,你是不是得寸進尺?” “你對風水之事一竅不通,你不聽我的難道要我聽你的?” 事情還沒敲定之前,條件必須要談好,尤其這是關乎到應晟是否安全的問題。 “那這跟中藥有什么關系?”應晟問。 “都熬好了,倒掉太可惜,這是調理身體的又不是毒藥?!鳖櫴塾欣碛袚?。 應晟給了顧十舟一個‘算你狠’的眼神,隨后端起藥碗,仰頭一口氣喝了下去。 顧十舟瞧見那一絲晶瑩的藥汁從應晟的唇角溢了出來,從下巴一路滑到了她修長白皙的脖頸處,線條格外誘人犯罪。 應晟喝完以后,苦得臉色都白了。 顧十舟起身走到應晟身邊,拿了紙巾想給她擦擦唇,卻沒想到自己會被應晟一把拉了過去。 那尚且帶著苦澀藥汁的薄唇就這么一下貼上了顧十舟的唇瓣,顧十舟瞬時嘗到了中藥的苦澀滋味。 藥汁真的很苦,她不自覺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推開應晟,反倒是乖順著貼了過去,將身子跨坐在應晟的大腿上,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 出去歷練的時間充斥著不確定性。 應晟吩咐家里的人的把房車收拾出來,打算自駕出行。 顧十舟臨走之前,顧莎莎總算從客房出來,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太好,像是疲倦。 “要出去很長時間?”顧莎莎望著顧十舟問了一句。 “不好意思,又有突發狀況,這樣吧,我給你把身體里的符篆取出來,然后托人送你去美洲?!?/br> 帶有顧十舟筆跡的符篆打進顧莎莎的身體,那就只能由顧十舟來護送她,其余相師都無法帶走顧莎莎。 可取出符篆不是件容易事,所以顧十舟想著自己要是能抽出時間來就親自去一趟,可現在看來卻是不行了,她總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一直耽誤顧莎莎。 “沒關系,我不在意什么時候回去,等你回來再安排?!鳖櫳瘬u頭拒絕了顧十舟的提議。 身體里的這道符篆是維系她與顧十舟關系的唯一籌碼,她不想跟顧十舟徹底沒了牽絆。 “好,如果你改變主意可以隨時找我?!鳖櫴埸c了點頭,到底還是尊重了顧莎莎的決定。 顧莎莎不言,只是盯著顧十舟看,顧十舟見她沒別的話說,交代完便轉身走了。 等顧十舟走后很久,顧莎莎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神情多少有些落寞。 ** 顧十舟與應晟在家簡單收拾了一通,顧十舟沒帶多少東西,主要是帶上她的那些風水道具和一只裝滿風水相學書籍的閱讀器,相比之下,反倒是應晟帶的物件多。 顧十舟幫著應晟把東西搬到車里,只見箱子里吃穿用都有,琳瑯滿目,其中還放有一把捷克CZ83型手丨槍和十幾盒彈頭直徑9毫米的子彈。 她們這次出去,目的地大都是一些偏僻的山野小村莊,應晟沒覺得東西多,甚至還覺得帶的不夠。 顧十舟負責歷練,她就負責照顧好顧十舟的飲食起居,各司其職。 應晟換了一張新的手機卡,公司的事情全權交給程沛處理,有重大事情的話,程沛會通過這張卡來聯系她,而其余無關痛癢的小事情,程沛可以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