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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忙,什么時候回家不一定的,好了,莎莎,你回自己房間去吧?!?/br> 顧莎莎聽顧十舟軟著嗓音叫自己的名字,很是享受,如此一來,更沒有離開房間的想法。 顧十舟不疾不徐地走到門邊,一下拉住門把手,她想讓顧莎莎離開自己的臥房,可擰開后,卻好巧不巧地迎面碰上從公司回來的應晟。 她臉上本沒什么表情,在看到顧十舟以后,眸色溫和了一些。 家里女傭跟她說,顧小姐回來的時候帶著一個外國女人進了家門,還給她安排了客房,應晟正想找顧十舟問問看發生了什么事情,卻發現她要問的那個人就在顧十舟的臥房里,原本心情還不算太糟糕,可當她看見顧十舟穿著睡衣,像是剛洗完澡的樣子,而那個金發女人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她家舟舟的床上,應晟臉色當場就黑了。 “阿晟?!鳖櫴垡姷綉蓞s很開心,沒有想那么多。 應晟斂了斂心緒,隨即盯向顧莎莎,眸底滿是寒芒,兩人視線在空氣中對接,戰火氣息濃郁。 顧莎莎在氣勢上絲毫不輸給應晟,哪怕顧十舟跟應晟才是領了證的妻妻。 在顧莎莎的觀念里,不論是什么物種,但凡因為自己不夠強大而導致配偶被其他人搶走,那就是優勝劣汰,勝者為王。 她的世界只有弱rou強食的強盜理論,所以她壓根不怕應晟,甚至覺得應晟應該怕她。 顧十舟見應晟沒搭理自己,抬眸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這才想起顧莎莎在自己的房間。 “她是我下午去林太太家收服的蛇女,過陣子我就送她去美洲超度,不會在家里住太久?!?/br> 顧十舟說著看了一眼應晟,見她表情一如平常,好似沒那么在意顧莎莎的事情。 蛇女? 應晟蹙著眉,輕輕將顧十舟拉到身側后,慢條斯理地卷起袖子,朝著顧莎莎走過去。 見狀,顧莎莎微挑眉梢,眸底不帶絲毫畏懼,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 她本就個頭高,如此顯得更加纖長,高出應晟許多。 應晟卻沒看顧莎莎,只是繞過她走到了桌前,拿起一只黑鎳色的吹風機后又重新回到顧十舟身邊,她一把拉住了顧十舟的手,淡著嗓音丟下一句話就將人帶出了臥房,往她那頭走去。 顧莎莎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她都已經準備要戰斗了,那人居然視她如無物? “我還當你是領了誰回來,原來是條寵物蛇,沒關系,我不排斥你養寵物?!?/br> 腦海之中不斷回蕩著顧十舟配偶所說的話,顧莎莎越想越氣,她這是被蔑視了! 什么叫寵物?她是正兒八經的女王大人好嗎? 顧莎莎鞋都顧不上穿,蹬蹬蹬就追了過去。 她怎么能讓人把顧十舟從她眼皮子底下帶走? ** 應晟將顧十舟帶到自己的臥房,反手砰的一下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隨后,她將身側乖巧軟糯的人摁在床上,吹風機接上電就開始對著顧十舟一頓吹。 顧十舟睜著一雙明眸,似是還沒反應過來,那有些微涼的纖細手指就穿插進了她的發絲。 察覺到應晟在給自己吹頭發,顧十舟心中狠狠一動,唇角弧度不自覺上揚,她的臉正好對著應晟腰身,就這么往前一湊,雙臂伸展開抱住了應晟,隨即又將臉埋了了應晟柔軟卻不失緊致的腹部。 阿晟竟然沒同她發脾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好喜歡這樣溫柔的應晟。 被顧十舟這么一抱,應晟手上動作一頓,感受到顧十舟的手在自己腰間揉了揉,臉也跟著蹭了好幾下,她現在這個樣子像極了一只撒嬌的貓。 可哪怕顧十舟跟她撒嬌,應晟隨著她的動作心跟著軟了幾分,也仍是有些不爽。 于是,她一邊給顧十舟吹著頭發,一邊壓低了嗓音說道:“你是不是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你房間那個女人的來歷?” 應晟當著顧莎莎的面不好發作,可現在她與顧十舟獨處在一間房里,哪能輕易就這么被糊弄過去?那蛇女身材傲人,過于性感,這么一條美女蛇放在小貓身邊,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尤其那蛇女看顧十舟的眼神,應晟覺得分外膈應,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的惱怒。 她給顧十舟吹著頭發,手指在那烏黑的發絲之間穿著,動作輕柔,可眼底卻沒有溫度。 顧十舟將下午在林太太家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應晟,說完之后,應晟卻忽地發出一聲悶哼,只見她眉頭擰了擰,不悅地看向那冒失闖進來的蛇女。 顧莎莎從應晟身后踩著步子大搖大擺經過,路過她身邊時,重重撞了她一下,似乎覺得還不夠,顧莎莎沖著應晟那張冷臉喊了一聲抱歉,毫無道歉的誠意,更像是在示威。 顧十舟沒看清楚方才發生了什么,只是見顧莎莎又闖到應晟臥房里,眼底有些詫異。 顧莎莎與顧十舟的視線對在一起,方才那股囂張氣焰立馬消失不見,轉而換上了可憐兮兮的模樣。 “十舟,晚上陪我睡吧,我一個人睡害怕?!?/br> 既然應晟拿她當空氣,那她就也不將應晟放在眼里,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對于應晟來說肯定是根魚刺,那么她就好好當這根魚刺,讓應晟不舒坦。 顧十舟當然不會答應跟顧莎莎一起睡,不光是照顧應晟的感受,更多的是她自己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