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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游晚池眼瞎,看不到。 “王小姐紆尊做飯問我干嘛,我哪敢有什么意見,你做什么就吃什么?!庇瓮沓夭焕硭?,噔噔噔跑上樓。 游晚池很多時候是口不對心的,她的話得反著聽,側著聽,就別正兒八經的聽。 深知心上人一切喜好的王曦晗根本不需要問誰,立刻去廚房抄家伙,做飯。 “嘖——妻奴?!鄙勖鼬S撇撇嘴說。 王兮若抽空從數學題中抬眸看她一眼。 “你以后可千萬別和你姐學,這樣是要被欺負的,老婆能寵不能慣著,聽到沒有?!鄙勖鼬S扒拉她一下。 小人不大,懂得挺多。 王兮若鄭重點頭。 懂了。 她不會想她姐這樣,要想姐嫂這樣,把老婆吃的死死的。 今天折騰一天,游晚池看著沒啥事,其實人很疲憊,吃過晚飯回房間給岑星洲去個電話約她明天見面。 本來想休息一會,再去檢查兩個小孩的作業,可是在床上躺一會,就一會,尋思歇一歇然后就睡著了。 王曦晗給她蓋上被子,低頭輕輕吻了下心上人的鬢邊,用心上人的指紋解鎖手機看一眼通話記錄反手那拿自己手機發出一條短信,這才安心躺下。 岑星洲,我會怕你不成,盡管放馬過來。 第13章 中午下課,賀知州一個人吃飯,和他形影不離的王兮若被邵明鳶拉走。 賀知州覺得自己失寵了,tui—青梅有了漂亮meimei就不帶他玩了。 一個人從食堂出來,隔不太遠,賀知州就見倆好友疊羅漢似的扒在墻角,看這姿勢應該是偷聽? 賀知州:呦,熱鬧???我來啦! “你倆看什么呢?”賀知州跑過去,問。 “噓——小點聲!”邵明鳶回手拍一下賀知州的腦袋,繼續扒著墻角。 她身下壓著的王兮若,也是一臉凝重,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前面。 順著倆人的視線看過去,是大魔王和一個陌生女人并肩走著。 真般配! 是賀知州第一想法。 岑星洲和游晚池身量相當,穿著一身紅裙勾勒出玲_瓏凹凸曲線,因穿著高跟鞋看著比她偏高些。 短發干練利落,微微的卷起的發尾又添兩分風情,眉目如畫風流恣意,和游晚池并肩而立誰看了都要說一句般配。 仿佛她們就是天生一對,除了般配,你腦子里想不出別的詞。 她們之間的氛圍自成一個世界,是任何人都摻不進去的。 岑星洲懶懶地勾著阿晚的脖子,若有似無的往后瞄一眼,說:“你不管管啊,咱外甥女仿佛要吃了我?!?/br> “是我外甥女?!庇瓮沓夭荒蜔┑匕阉觳渤断聛?,冷著臉,很煩的模樣。 岑星洲也不介意,無論她把自己胳膊拿下來多少次,岑星洲都能N加一次的放上去,圈這游晚池她就安心。 “你說的這個事不是我負責,等我回去問問游叔,確認后就撥款?!贬侵迣κ窒鹿ぷ鞯娜讼騺聿涣邌?。 “不行,你自己去查,那塊地我看了不應該爛尾,搞清楚為什么撤資,投資人都有誰,瞞著游安慈?!庇瓮沓仄骋谎鬯母觳?,這次沒管。 無論她拒絕多少次,這個人都會N加一次的向她靠近。 沒臉沒皮,說的就是岑星洲。 岑星洲:“聽你的,我給你查,你給我什么好處啊?!?/br> 岑星洲像她靠近,明眸顧盼生姿,紅唇蹭著她的脖頸,把顏色鮮艷的口紅涂到雪白肌膚上,像個烙印。 這是岑星洲慣有的小動作,以前年紀小不涂口紅就會找各種顏色鮮艷的指甲油、畫筆等等在她身上抹。后來她們大了,開始涂口紅,岑星洲就用口紅蹭她。 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讓她對此習以為常,也懶得管,更是從未深究過岑星洲從小到大這種舉動的意義。 今天游晚池覺得她有必要深究一下,她結婚了要對妻子負責,不能再容忍另一個女人對她有這種越界的行為。 于是游晚池推開她,從衣兜里拿出濕巾,一點點抹掉脖頸上的口紅唇印。 游晚池看著她,眉宇間盡是譏誚,她看到岑星洲沉下臉不笑了,那雙顧盼生姿的桃花眼里閃著冷光,仿佛她做了什么對不起岑星洲的事。 片刻,岑星洲又笑了,好像無所謂一樣,可游晚池分明在她臉上看到委屈。 “我現在才感覺到阿晚長大了,jiejie真是傷心啊?!贬侵薜目拊V半真半假,再度靠過去攬著對方的肩膀,把臉抵在她脖頸間。 你可以盡情推開我,無論我們之間有多少深淵,我都會一一跨過,然后,擁抱你。 岑星洲是六歲到游家的。 游晚池父母并不恩愛,父親忙著工作,從來沒有好好的和游晚池吃過一頓飯,或者抱抱她。 母親雖然也忙,卻會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來陪游晚池,但也只是抽出空,小游晚池還是很寂寞,家里只有保姆。 后來,保姆看她一個人太無聊,就給她養了兩只貓,一只肥肥的橘貓叫餅干,一只英短叫牛奶,游晚池特別喜歡。 童年有了貓,就像白紙上有了色彩,小游晚池特別開心。 可是,兩只貓她只養了一年。 五歲那年,游安慈抱來了岑星洲,說是好朋友的孩子,父母都去世了,他就領養過來還能和游晚池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