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分節閱讀_104
除此之外,翟煦與江池還去了集市,買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家里布置的五花八門,一次一個風格,江池樂此不疲,翟煦更是樂在其中。 這天,江池起床后習慣性的去看魚,水面上漂浮著幾條小魚的尸體,肚子往上翻起,江池戳了戳,發現并不是如往常般裝死,江池伸出手將魚掏出來,魚眼睛已經泛白。 “阿池,過來吃飯?!?/br> 江池應了一聲,在看見掌心的魚身上的斑白的點時,心微微一震,將所有飄在水面上的魚都放在掌心,觀察的愈仔細,心里愈發驚慌。 “阿池?!钡造阌趾傲艘宦?,江池捂著魚將魚埋進了沙子里,埋的很深,沙子鋪上去后,江池還特意哪兩個塊石頭蓋山,確定以及肯定翟煦看不出后,江池匆匆的朝著翟煦跑過去。 拐角處翟煦正好走過來,江池笑得頗為討好,翟煦摸著江池的小腦袋,手落成拳,在江池的額頭狠狠敲了下去,江池下意識的閉眼,落下來的力道輕飄飄的,江池甜甜的彎起了嘴角,他就知道他的阿煦一點也不忍心。 江池舀水洗漱,翟煦走入里屋準備好碗筷,江池看著翟煦,愉悅的玩水,最后吐出的水帶著一縷殷紅,江池心慌的厲害,趕緊用水沖刷掉痕跡。 上次他就是這般玩著那魚,他清楚的記得中間有條斑白痕跡的小魚,他記得清楚是因為那痕跡有點像斑點狗,哪知道不過十幾個時辰那魚便死翹翹了,江池想,他可能又犯病了。 江池擦了擦嘴巴,口腔里端的鐵銹味濃厚,江池狠狠皺了皺眉,他知道,他在這島上待著的時間不多了。 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不能再留在這里了。 江池將那抹殷紅用沙子掩埋,甚至還往上倒了水,看不出痕跡的時候才跑到翟煦身邊,兩人如往常般吃飯,江池勉強吃了一碗飯,抓住了伸手收拾碗筷的翟煦,翟煦微愣,順從江池的動作坐了下來。 “阿煦,我們回西越吧?!?/br> 第95章:我怎么會認不出阿池 “怎么突然有這個想法?!钡造銓捄竦拇笳聘采w江池的額頭,暖意彌漫,江池朝著翟煦呲了呲牙,“我有點想回西越了,這里環境好,生活愜意,但是,到底不是我們的家?!?/br> 翟煦摟住了江池,撞在胸膛的力道很重,江池能聽到翟煦心臟劇烈跳動的浮動,隔著單薄的布料,穩穩的撞擊耳膜,“阿池,我以為,你再也不愿回西越了?!蔽髟綄貋碚f,并不是幸福的代名詞,反而給江池徒增傷感。 江家,皇宮,蘇巖,以及他翟煦,都曾在江池心里留下傷痕,即使翟煦解釋清楚,那也是不一樣的。 江池失笑,推開了翟煦,“你怎么會這么想?!?/br> “在我印象中,只有在這里以及河深村,才是最真實的你?!睕]有隱藏,沒有躲避,每天見到的都會最真誠的笑容,最蠱惑人心的眼神,讓翟煦無可自拔,完全不像放開。 “你才是傻子?!苯刂鲃訐淙氲造銘牙?,摟住了他的腰,“阿煦,我們準備回西越吧?!?/br> 入夜,江池與翟煦做了滿滿的一大桌,海鮮盛宴,蝦蟹魚,基本上在島上能弄到的海鮮都上了桌,紅油油的一片,江池辣的嘴巴紅腫,饒是如此,江池還是沒停止繼續前進的步伐,最后還是翟煦強烈制止,江池才沒繼續下去。 夏日的夜晚能看的很清楚,比起白日里的璀璨與鋒銳,月光更柔和,清冷的灑在地上,散去了太陽留下的熱度。 江池與翟煦十指緊扣,踩著海浪往前走,圍繞著海灘散步,江池走的很慢,翟煦跟隨著他的步伐,同江池并肩而行,江池一股腦趴在翟煦身上,腦袋埋在翟煦胸膛。 “阿煦,我們明日便走嗎?”江池望著平靜的海面,思緒飄的很遠。 落在江池腰間的大掌力道一緊,“阿池若想繼續留在這里,可以不回西越的?!?/br> 江池搖頭,“并不是,只是想確定日期?!?/br> “以后想來的時候,我們就來?!?/br> “嗯,反正這房子是不會拆掉的?!苯匮鲋X袋,笑得無比的甜。 “江家還在嗎?”聯想西越,江池便想起了江家,對江家,江池無權評價,評論權在原主手中,這么寫年來,原主所遭遇的,都是江家所給予的。 說到底,只能說是陰差陽錯,誰能知道原主原先的身份是北蕭七皇子,誰又能猜到竟是那般湊巧。 翟煦垂頭望著江池的頭頂,烏泱泱的發絲垂落而下,被海風吹得有些亂,翟煦伸手抓住,指尖插入發間,輕柔的動著。 “江家同辛家參與謀反,兩年前已秋后處斬,江家之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現今京城已無江家?!?/br> 心底隱隱升騰一股子復雜情緒,一股子悲涼帶著些許的釋放,想來原主對江家也并未一絲感情都無,或許江躍、馮枚等人確實毫無情感,但是從小侍奉的奶媽、丫鬟,江池心底還是有感情的。 心里驟然一松,江池知道,原先的江池徹徹底底的離開了,江家一直是原主心中的執念,奢望親情的他做過許多蠢事,從來都是低眉順眼,百般順從,現在江家不在了,他的身份也徹查出來了,原主對這個世界已無留念。 “阿煦,如果我變成另一個人,你還能認出我嗎?”江池停住了走動的步伐,緊緊摟著翟煦的腰,同翟煦貼在一起,額頭往上一抬便能碰到翟煦的下巴,江池抬眸凝視著翟煦,瞳仁烏黑發亮,清晰的映襯出翟煦的俊臉。 翟煦垂頭將下巴磕在江池的肩胛上,輕輕的磨著,鼻尖呼出的氣息敏感的落在頸側,江池躲避著,“好癢?!?/br> 奈何翟煦手中的力道過重,江池無處可逃,在翟煦懷里亂竄,像是不安穩的小家伙,從左到右,就連腳趾頭都變的敏感起來,江池哈哈的笑聲連貫,翟煦的吻穩穩落在江池的唇上。 輕輕一碰便送來,緩緩上移,觸及耳垂的瞬間,江池攥緊了翟煦身上的布料。 “阿池為什么會這么問,是想考驗我嗎?”翟煦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江池只覺得臉頰有點發燙,下意識的否認,耳際是男人低低的笑聲,江池只覺得耳廓無比敏感,那股子酥麻的顫栗感涌遍全身,就連心臟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