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分節閱讀_57
江池站在院子里,出神的盯著天際,每當端午、中秋、除夕、春節等重大節日時,江池總喜歡一個人待在外頭,伸出腦袋,望著忽然從天空綻放的煙花,就那般靜靜的待著,似乎這般,他也和放煙花之人共同過著同一個節日。 偏殿的人被江池打發了,就他現今的境遇,除卻陳慶,也無人過問,江池站的累了,大咧咧的坐在殿門口。 零星的細碎聲響,江池盯著殿門口,一抹高大的身影邁步進來,昏暗的光線迎面而下,江池的心倏地平靜下來。 “你怎么來了?!苯刎W詫⒁暰€落在天際,看煙花起起落落,消失與綻放共同交錯而映。 宴諶坐在江池旁側,“你似乎一點也不意外?!?/br> “我這偏殿,此時可隨意出入,又何來的意不意外?!苯刂本€前方,絲毫不在意宴諶的存在。 “這皇宮,可是意料之中的冷血,慣常踩著尸體一步一步往上爬?!毖缰R側身攥住江池的側臉,“我說過,我們是同一類人,同類相吸,不如,我幫你逃離這里,如何?” 宴諶沒有錯過江池眸底一閃而逝的亮光,他知道,他心動了,在這高墻之中,江池就仿若那籠中鳥,囚禁于這偏殿之內,尤其是在蘇巖回來之后,江池的身份愈發尷尬起來,若是在皇上心中還有一絲地位,那晚宴本該是盛裝出席的。 但是,江池沒有,皇上就連這一點權利都剝奪了,只能說,江池在皇上心中,僅是替身罷了。 宴諶本是自信滿滿,江池的沉默讓宴諶不確定起來。 天際的煙花愈發的少了,沖破天際的聲音被斬斷,江池撐著下巴,與宴諶四目相對,清澈柔和的眸子傳遞的無端惡意,江池的神色變得認真起來。 “宴諶,和翟煦搶人,你搶的過嗎?!钡弁醯男乃?,江池很明白,就像是他第一次出逃時,翟煦所表現出來的激烈情緒,他是帝王,不容允他的人從他手里逃脫,就算是不在乎的。 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就算是置之不理的東西,當有一天有人前來奪取,就算是毀掉,他人也休想得到,人的心理總是那般奇怪,江池有之,翟煦,亦不可違。 宴諶黑眸湛湛,擁有掠奪氣息的五官朝著江池氣勢全開,“若你想,我便能,若你不想,我絕不強人所難?!?/br> “強人所難?呵呵~” 第53章:了無痕跡 池笑聲愈發大了起來,微醺的眸子望向宴諶,不知是玩笑話,還是認真了,江池一只手抵在地上,夜晚的涼風拂過,江池的散漫言語吹至宴諶耳際。 “好啊,那你便帶我走,如何?!苯負纹鹕?,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宴諶,“若是離開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若是未離開,你,后果自負?!?/br> 殿門關上,宴諶坐在地上,癡癡地笑了。 “真是固執的小家伙,竟是一點便宜都不愿占?!毖缰R唇角的笑意緩緩的褪去,抬頭凝視著天空,“他,這是在和他撇清關系?!?/br> 略顯難堪的笑聲蕩開,宴諶離開偏殿,那抹消散在空中的低喃,卻似乎隱隱縈繞著。 “江池,你承諾過的,答應我一個條件,絕不反悔?!?/br> 暗衛紅杉將偏殿的一切映入眼簾,無聲而冷靜的將自己隱匿起來,唇角勾起的冷笑完美隱藏,青衣,此次,便由你親自報仇。 端午宴會散去,翟煦回了龍玨殿,遲勛與寧畔均是等在殿內。 “如何?!钡造汶p手背后,若是往背后看,可以看見翟煦緊握在一起的手。 “屬下不負所托,母蠱到手?!睂幣蠌膽牙锾统龃善?,置于遲勛面前。 遲勛盯著母蠱,欣喜若狂,“現在只需引出公子體內的子蠱即可?!?/br> 夜深人靜,夜色仿若那潑墨般,深不見底,翟煦、遲勛進入偏殿寢殿,床榻之上,江池正熟睡著,為避免引蠱之痛,江池的吃食中加入了藥劑,類似于蒙汗藥,引蠱期間,遲勛會盡量保證江池不被痛醒。 昏暗的燭光在殿內明明晃晃,遲勛抹掉額角的汗水,掏出母蠱,尖銳的匕首劃破江池的食指,黑色的墜落下來,滴答滴答的砸在母蠱身上。 待鮮血自黑變紅,江池似乎感受到那份極致的痛楚,全身戰栗著,翟煦將江池緊緊摟如懷中,安撫著,卻無絲毫用處,江池的痛苦顯現于表面,翟煦心中焦慮不堪,下巴絲絲抵住江池。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江池的身子猛地一個痙攣,嘔出一口鮮血而那血泊之中,一只黑色物體緩緩地移動著,正想試圖逃脫,匕首正中紅心,翟煦掏出手帕,輕柔的擦拭著江池的嘴角,那抹殷紅刺痛了翟煦的眼。 翟煦想起江池接連幾次吐血的情況,心中的痛楚連綿不斷的往上涌。 遲勛收拾好東西出了偏殿,翟煦摟著江池躺了下來,而那抹燭光,一抹光影閃過,光線無聲變得昏暗,翟煦隔著暗光,貪婪的盯著江池,似乎要將近段時間的漏缺給補回來似的,那雙深邃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江池。 翟煦總有種錯覺,似乎只要他一松開他,他的阿池便會毫不猶豫的從他身邊逃脫,那股子不安的情緒在翟煦心底蕩漾開來,翟煦緊緊摟著江池,貼著那份溫熱觸感,才有了幾分真實感。 夏日的光輝灑落而下,江池感受到腰間的強勁力道,瞇著眼試圖將放在他腰間的重物拿開,反倒被箍的更緊,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臉頰,傳遞微暖微癢的觸感,江池猛然驚醒,午夜夢回間他心心念念的面容。 江池伸出手,食指觸及的瞬間,江池縮回了手,口腔的腥甜讓江池頗為不適,食指不知何時破了個口子,江池怔忡的望著,無端的皺起了眉,他不記得他何時弄傷了手。 就在江池疑惑的瞬間,整個人朝著翟煦的方向撲去,江池整個人砸到翟煦懷里,男人滿足的擁著他,就連呼吸間都傳遞著輕松的氣息,江池的心霍然難受起來,翟煦你憑什么,對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當真他在他眼中只是玩物不成,想的時候招招手,不想的時候棄之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