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_分節閱讀_43
怎么回事? 陛下不是行蹤不明嗎?那和詹旭然一起來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慕老爺子摸了摸白色的胡須:“快請進來!” 殷牧悠一斂袖袍,端坐在席間,等待著詹旭然的到來。 哼,他倒是要看看詹旭然耍什么把戲! 陛下失蹤的消息早就借由風自樓給傳播出去了,詹旭然帶來的那位陛下,就不知道是誰了。 說起陛下要來,底下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他們這些天都聽到了風言風語,陛下失蹤的消息,在皇都鬧得沸沸揚揚。 詹旭然之前稱陛下尚在病中,阻撓了所有大臣的探望。 如今詹旭然和陛下竟一同出席了慕老的壽宴,他們多多少少嗅到了一絲古怪的氣息。 很快,詹旭然便從外面走到了二樓。 他解開了身上的披風,只露出了里面的青色薄衫。風自樓里溫暖得猶如三月暮春,并不擔心會冷到。 慕老爺子連忙站起身:“詹大人快請坐?!?/br> “恭祝慕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br> 慕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今日還勞煩詹大人和陛下一同過來,老夫愧不敢當啊?!?/br> “慕老是國之棟梁,理應過來祝壽,只是……”詹旭然把目光放到了席間的殷牧悠身上,似笑非笑的問,“就不知,慕太傅怎會在這里?” 殷牧悠抬起頭,詫異的問:“詹大人能來,我就不能來?” 詹旭然笑道:“這是哪里話,只不過世人都知曉慕太傅和慕家勢如水火,往年慕老壽辰從不見慕太傅,今日見到慕太傅,倒是萬般驚訝啊?!?/br> 這話里處處藏刺,要提醒慕家,他殷牧悠就是條毒蛇、白眼狼,和他重修舊好沒有任何意義。 此言一出,惹得場面的氣氛都微妙了起來。 慕舒風臉色難看,無比認同詹旭然的話:“詹大人說得極是,也不知慕太傅今日過來干什么,明著暗著給慕家難堪嗎?” 被人針對,他可沒習慣忍下去。 殷牧悠放下了手上的酒盞,站起身的望向詹旭然:“我和慕家久未來往,但慕老乃是朝廷脊柱,我身為陛下太傅,為陛下恭賀慕老壽辰,有何不對?” 說完,殷牧悠又朝慕舒風說:“我竟不知慕家什么時候這等氣度都沒有了,連一位客人都容不得?!?/br> 慕舒風和詹旭然兩人的臉色同時一變。 殷牧悠的嘴可真厲害,一句我替陛下來賀壽,就把詹旭然的路堵得死死的。相比較殷牧悠的神態自若,他方才的話就像是故意挑刺,反而落了個下乘。 而他對慕舒風的話更是厲害,明著指出他這個慕家家主不僅沒有容人之量,亦沒有待客之道。 偏偏他為慕舒風的嫡親兄長,有資格這樣呵斥他。 兩人被堵得啞口無言,根本找不到話來反駁。 殷牧悠終于懟得全身舒坦了,又朝詹旭然問:“對了,陛下呢?” 詹旭然身體一僵,總覺得被對方拿捏,若不是風自樓傳出消息說陛下失蹤,他用得著找人假扮陛下出席這次的壽辰嗎? 還不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 詹旭然維持著表面的平靜:“陛下近來感染了風寒,來得自然要慢些……” “哦?”殷牧悠的聲音極冷,“陛下感染了風寒,不好好在宮里休息,詹大人卻帶陛下出宮?” 對上殷牧悠看穿一切的眼神,詹旭然頭皮發麻。 隨從們已經準備好了東西,從上方的紗質屏風里傳出了幾聲咳嗽聲:“咳咳,太傅切莫為難舅舅了,是孤執意要讓舅舅帶孤出來的?!?/br> 殷牧悠朝那邊望去,原來小皇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了。 他就坐在上方,白紗的屏風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只露出和蘇衍的臉極其相似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