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_分節閱讀_27
那些歌姬和侍女們早就退下了,這房間里只剩下殷牧悠跟祝月瑾。 祝月瑾湊了過來,嘴角掛著媚笑,在殷牧悠的耳邊低聲說:“賣你一個消息,三日后,風自樓,慕家安排了慕雪蘭進獻一支舞?!?/br> 殷牧悠眼神變得幽深:“她想做什么?” “你該問問慕家的人想做什么?他們可打算把慕雪蘭塞到陛下的后宮去,特意制造的這出好戲呢?!?/br> “三日后陛下要來風自樓?” 祝月瑾輕笑:“你猜?!?/br> 殷牧悠面色微沉,細細思考起來。 祝月瑾瞇起眼,企圖拿開殷牧悠臉上的面具??伤麆傄粍恿藙邮?,就被殷牧悠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看我的臉?!?/br> 祝月瑾聳了聳肩,仔細的端坐好:“哼,無趣?!?/br> 祝月瑾整理了下衣衫,他一垂眸,就看向了院子里的紅梅。 那些紅梅似血一般紅,讓祝月瑾的大腦清醒了幾分,不再如剛才那樣瘋瘋癲癲。 不知不覺,竟看得有些久了。 祝月瑾的眼神不再如女兒家柔媚,而是帶上了痛苦:“慕今歌,你當日為何要救下我?” “我當日救下的是祝月瑾,你不是祝月清嗎?” 祝月瑾自嘲的笑了一聲,他的氣勢隨之一變,那張臉絲毫不帶半點女氣。 “方才想讓你騙騙我,你非得拆穿?,F在我清醒了,你又明知故問了?” meimei祝月清是他唯一的親人,而兩人的命運卻全然不同。 祝家先人曾和妖族成婚,明明祝家幾代都是正常人類,到他們兄妹身上,卻覺醒了半妖之血。 祝月清是為護著祝月瑾而死的,那一日后,祝月瑾就瘋了。 “當年你若是早點到,月清也不至于連個尸體也沒留下?!?/br> “就算我早些到,保住了她的尸身,也……” 聽了殷牧悠的話,祝月瑾像是再也忍不住那般,咬緊了牙關:“我和你合作,為你辦事,就是想把當年的人一個個的揪出來,替月清償命,最后那批名單呢???” “月瑾,你已經殺了整個村子里的人了?!?/br> “不夠!可是不夠!”祝月瑾站起身,幾近癲狂的湊到了殷牧悠面前,“只要我一想到那日的場景,我就覺得殺得不夠,他們該都去為我meimei陪葬?!?/br> 見他如此瘋魔,殷牧悠有些不忍。 “世人皆是懼怕妖族,可一生了重病就到處尋求妖骨入藥。他們生挖出妖骨還不夠,還要烹食月清的血rou,以求病愈……今歌,我恨不夠??!” 殷牧悠手在不斷捏緊:“……月瑾,我不會給你名單的?!?/br> 祝月瑾的瘋忽然就停了,他背影孤寂,像是耗費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地。 “我知道的,我以前也恨過你,為什么不給我名單,甚至還派了人對你下毒和暗殺,但是最近我想明白了?!?/br> “今歌,你留著那名單,是不想讓我死?!?/br> “我報了仇,一定不想活了,你是因為這樣才不給我名單的嗎?” 一個月前,殷牧悠每日都差人送來一封信,他逼著那些人,以手段鎮壓,讓他們寫下懺悔自己罪行的書信。 甚至,每日對他們施加了怎樣的刑罰,他們過了什么樣凄苦的日子,信上都有說明。 看到那些人受了報應,祝月瑾的瘋病這才逐漸好些了。 殷牧悠垂下眼眸,慕今歌握著最后一批名單,的確是為了讓祝月瑾為他效力,而殷牧悠卻并非如此。 “你愛怎么想,便怎么想?!?/br> 祝月瑾隨之燦爛一笑,宛如盛開之后的花,含著腐敗的氣息:“說,要我為你做些什么?” 殷牧悠這才把事情告知給了祝月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