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撬走白月光的蚊子血_分節閱讀_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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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指望他愛的人能像他那樣用情,但至少,不要把他像防備敵人那樣防備得那么深。 多可笑,他自己拿生命愛著得男人,心里卻有另一個可以為之去死的白月光…… 他也是倒霉,這一世,上一世,哪一世都是當別人替身的命! 當他看到沈鈺竹棄他而去沖向鐘子衍的那刻,看到他在鐘子衍遺像前通紅的眼眶時。 江羽心里委曲的想哭,他那么在乎鐘子衍對他那么深情,那他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明明心里已經有了那么深愛的人了,又為什么還要對他口口聲聲說愛情?為什么還要不止一次對他說一輩子,不止一次在他身處危險的時候從天而降,帶他脫離危險。 有時候想起這個人的好,江羽心里就忍不住想嫉妒他心里真正放著的那個人,可是轉念又一想,他一個前世被人都上爛的人,又有什么資格和他站在一起? 難道真的要像沈夫人說的那樣,在他結婚后主動放棄工作充當他的情人或者禁臠? 江羽自問還沒那么賤! “你和他……”白檀捧著杯子,問得有些小心翼翼。 江羽不在意笑笑,“就是那樣吧,金主和情人而已?!?/br> “可是我聽說……” “檀哥,”江羽打斷他,“有錢人的游戲而已,你怎么也跟著認真了?” 白檀“……” 行吧,你說什么是什么。 第172章番外二沉江 白檀當天下午就回去了,江羽送他到了車庫,看著他的車離開才回樓上,臨上樓前,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綠化帶,不知為何,心跳忽然有些快。 他的神智在他從醫院醒來之后就一直處于一種詭異的狀態,他時常覺得自己在前世,又覺得自己在現世,偶爾在醫院發著呆,也總能看見鐘子規坐在他曾經的房間里買醉酗酒。 有時候夜深了,前世諸多不堪回首的東西便化作夢魘,無數利爪緊緊拽著他的腳踝將他往深淵里拖,他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地體會被囚禁的痛苦,一次又一次被打斷雙腿或者關進箱子。 有時候半夜醒了,看著身旁沈鈺竹的臉也會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真的重生了嗎?會不會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夢境之外一切皆如昨日,他還是逃走不能的替身,還是娛樂圈人人喊打的老鼠,一切什么都沒變。 他沒有認識沈鈺竹,也不曾報復過鐘子規,他依舊在深淵里,所謂的重生,其實就是一個奢侈的夢而已。 他曾經也喜歡過鐘子規,在他在蕭朗的幫助下逃出去一個月又被逮回來之后,鐘子規不知聽了誰的話,將他關進一片漆黑的箱子里,每日每夜,沒有一個人和他說話,沒有一個人能來看看他。 在那一片靜到可怕的黑暗里,最初他靠著記憶里那些為數不多的快樂回憶幫自己撐著。 然而這種方法僅僅只在開始的時候有用,日子久了,或許沒過多久吧,他也不知道,在那片安靜的黑暗里,他開始懷疑自己記憶里到底有沒有這些美好的東西。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發芽不過是早晚的事情,于是不久之后,他就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他每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里面瘋了似的撞箱子,可是那箱子周圍都貼著軟軟的東西,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也無法讓自己徹底解脫出去。 他絕望地待在里面,開始咒罵一切記憶的人或事物,可是沒用,任憑他怎么嚎叫口申吟,也沒有絲毫用處,他依舊沒有被放出去。 于是他還是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鐘子規才會這么對自己,于是他想起了自己一次一次不甘心的逃跑,開始淚流滿臉,他哭著求著箱子外面的人他再也不逃了。 他乖乖待在鐘子規身邊,他再也不作了,他錯了,他真的錯了,錯得離譜,鐘子規就應該是他的天,是他的一切,他卻產生了逃跑這種可怕的想法,簡直罪該萬死,他開始每日對著黑暗懺悔,然而,依舊沒用,他依舊沒有被放出去…… 不知在箱子里待了多久,他開始神經質地咬自己手指甲,一點一點,到后來直咬得手指鮮血淋漓,然而他就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 他被關在箱子里的時候,鐘子規一次都沒來看過他,除了守著的人不定時在他他睡著時必送來的幾樣維持生命活動必須得東西之外,什么都沒有。 沒有聲音,沒有光線,什么都沒有,江羽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活著。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過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何時是個盡頭,某天,當江羽笑著撕下了自己手腕上的大塊皮膚,另一只手一點一點地抓出里面的筋脈時,嚴重失血產生的暈厥感讓他興奮不已,他大聲笑著,就在他以為這一次自己終于可以解脫的時候,鐘子規回來了。 他好像還很驚訝自己居然在箱子里待了這么久,也可能是打開箱子的那刻,江羽的模樣太嚇人了,所以,他居然呆住了。 驟然見到光明,哪怕眼睛被日光燈照得像是被剜去了一樣,江羽也沒舍得閉上,他看著鐘子規懷里摟著的漂亮男孩兒,有些神經質,又有些討好是似的對他們笑了笑,然后在男孩兒的尖叫聲里,終于暈了過去。 醒來之后只有鐘子規守在他身邊,江羽怔怔地看著他的臉,那一次之后,便徹底讓自己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