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撬走白月光的蚊子血_分節閱讀_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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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站起來,淺笑晏晏,“怎么不進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溫柔極了,但不知為何,沈鈺竹看著他這副溫溫柔柔輕輕淺淺的樣子,腦子里冒出來的,卻是他從前發病的時候,半夜提著刀守在他床前的模樣,一瞬間心里就有點兒膽寒。 但他還是進來了,江羽看著他兩只腳踏進屋內,轉身關上門,這才笑著離開。 沈鈺竹慢慢往樓上走,二十多年了,除了孩提時代的那段歲月,時隔多年,他終于再一次體會到了那種頭懸利劍的感覺,簡直蘇爽! 其實,江羽只是把手機里的追蹤器和那些監控器放在茶幾上擺著而已,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沒干,和平日里一樣,該干嘛干嘛,既沒有詢問,也沒有質疑,甚至態度都和之前一模一樣。 但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一樣,他這種詭異的平靜態度,反而讓沈鈺竹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和……久違的興奮。 蘇冉冉去找江羽的消息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只是當時他在安平市處理相關交接事宜,而江羽又在鄰市拍外景,所以根本沒空跟著,只能眼睜睜看著蘇冉冉大搖大擺來,再大搖大擺走。 等他回來,毫無意外,看見的就是擺滿了一桌子的監控,蘇冉冉,或者說只要和沈家稍微搭點關系還沒有出五服的旁支,都知道他有在家里安裝監控的習慣,所以在他的居所里,很少有人不安分,但是相應的,這也給了別人用來離間他們的借口。 除非是臠寵,否則沒有哪對情侶,愿意被另一方二十四小時全天監控,并且電話短信全部被監視。 只除了江羽,居然真信了他的皮相,把他當做光風霽月的君子,溫潤如玉的良人,對于他三番五次恰到好處的救援和巧遇,沒有產生半點懷疑不說,甚至和他的感情也隨著一次次的救援而更深了。 沈鈺竹樂得看他這樣,他那份偽裝已經久成習慣,他自己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那樣的人,江羽這樣,他也挺開心的。 而且,他也的確挺喜歡江羽的,難得從骨子里干凈的人,如果要在這么多人里面選一個和他一起并肩走下去的,他的確是個好選擇。 說到底,愛情這種東西,沈鈺竹自己從骨子里就不認同它。 這種腎上腺激素飚升以至對周圍同性或者異性產生興趣的東西,他是非常不屑且輕蔑的,只是這份輕蔑藏得深,所以便總有狂蜂浪蝶往他面前涌。 鐘子規三番五次在他面前作死,如果不是因為當初答應他大哥要好好照顧他,沈鈺竹早在他第一次作死的時候就把他廢了,哪會讓他活蹦亂跳這么久,還整出了這么多幺蛾子。 但也僅此而已,他自認為對鐘子規已經仁至義盡,所以在廉塵告訴他江羽花了一大筆錢準備搞他的時候,才會無動于衷任他施為。 只是在他綁架江羽后,才把耐心徹底用盡,十分不耐煩地小小的推波助瀾了一把,把他扔給了秋棠,讓他好好體會了一把被人時刻壓著各種收拾調教的感覺。 從浴缸里出來,沈鈺竹披上浴衣,隨意擦了擦頭發就下樓了。 樓下,江羽左手抱著貓,右手拿著碗,貓將大頭塞到碗里,大尾巴偶爾搖一搖的,吃得非常開心。 飯桌上他們還和往常一樣,誰也沒有主動提不遠處茶幾上的一大堆監控,只是沈鈺竹這個位置不怎么樣,只要一抬頭,就總能看見那堆玩意兒,是以一頓飯下來,總有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感覺。 沈大佬畢竟是大佬,他這樣的大佬,是永遠不會明白,這種感覺,在我們這些凡愚這兒,我們管它叫心虛。 江羽既要上學還要拍戲,在家的時間根本沒有多少,第二天天亮就離開了,離開前,他甚至還去廚房給沈鈺竹炸了油條煮了豆漿,最后在沈鈺竹復雜難明的視線里,提著貓一溜煙走了。 他昨晚拆的這些模樣稀奇古怪的監控還全部放在茶幾上,什么塑料花,紐扣,甚至還有大鐘擺件和一副世界名畫,其它監控的模樣更是稀奇古怪,小指大小的玩具灰老鼠,天花板上掛著的吊燈,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古董花瓶。 沈鈺竹隨手將灰老鼠捏在手心里,按了按,灰老鼠雙眼登時紅光盈盈,“警告,警告,自爆裝置——” 沈鈺竹當機立斷把老鼠尾巴扯了,于是紅光消失,老鼠在他手心里扭了兩下,嗝屁了。 “有待改進……”這貨就這樣捏著老鼠跑了。 站在久違的廉家大宅前,憨厚的黑西裝小哥哥謹遵廉塵的旨意將他對江羽說的話對沈鈺竹又說了一遍。 沈鈺竹“……廉塵呢?” “我們廉總去北極走親戚去了,”黑西裝小哥哥很是恭敬。 沈鈺竹笑了,邊笑邊徒手將人家瓷盤掰成了兩半,順便再笑意盈盈地對黑西裝小哥哥說,“告訴你們小白蓮兒,我一輩子都記得他這份恩情呢?!?/br> 黑衣服“……”不知為何,他背后有點兒發涼,并且想起了當年在南美和野獸共舞的生活。 這天之后,江羽再也沒在沈鈺竹在家的時候回去過,而且憑借沈鈺竹從業多年的經驗,他知道家里關于江羽的東西正在一件件減少,但他也只是看著,順便讓人查出了江羽在校門外的新家地址。 兩個人就這樣,你不說,我不問,各自按照自己的想法和猜測干著自己的事,沈鈺衡被迫成為沈鈺竹的傳聲筒,孟葉一天少說要接到自家老大十幾條問江羽在干嘛的消息,時間一久,兩人就都有些吃不消了。 這天,兩人的對手戲剛剛結束,沈鈺衡就開始旁敲側擊,“你倆……嗯,什么時候,我是說……” “沈哥,”江羽看著他,茶褐色的眸子深不見底,“他只是你的堂弟而已,你沒必要對他處處這么照顧這么小心?!?/br> 沈鈺衡“……” “我們兩的事,是我矯情了,但是沈哥,兩個人之間總會有些矛盾,這是在所難免的,何況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沈哥,別管了,什么時候讓霜姐接受求婚才是正事?!?/br> “你,你說什么??。?!”沈鈺衡眼睛一棱,桑音一吊,破音了,“誰踏馬——??!”求,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