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撬走白月光的蚊子血_分節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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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導演從地上爬起來,拿著于丹帶來的雞爪邊啃邊唏噓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小半天了,“得,吃吧都——”汪導啃著曹家的雞爪,辣得嘶啦哈啦的,“交代的個底,這劇拍完之后,我是想送去跨年的。今年的金花獎我是趕不上了,但明年夏天還有個電視節呢?!?/br> 電視節…… 江羽清楚的記得,《忘川》這部戲,當年可是拿了個大滿貫,最佳導演獎,最佳編劇獎,最佳配樂獎,最佳女主角,最佳男配獎,一骨碌全是《忘川》的。 作為播出當天收視率就奪冠的電視劇,它之后就沒從榜首下來過,尤其在女主尸沉忘川后,收視率和全網播放量更是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而蕭勾月用這部戲作為自己的,首演就得到了最佳男配獎,之后在都影靜心讀書一年,十九歲時參演《為王》,因為拍攝時間過長,加之后期等等一系列問題,硬生生拖了兩年才播出,播出后他的人氣達到了鼎峰。 然而那一年不巧,恰巧撞到了沈鈺衡,于是安平市國際電視電影節上爭奪視帝失敗,被沈鈺衡再次蟬聯視帝。 之后他又拍了兩部電視劇,雖然都大火,但因為各種原因都沒能再參加電視電影節,直到二十五歲那年,一部《破軍》,讓他成功成為視帝,與此同時,他第二天就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宣布息影。 而倒霉催的路人江羽,也在同一時間被憤怒的廣大網友逮住狠狠涮了頓。 “吃完了沒?吃完了就開工了啊,這次咱們爭取一條過,大伙兒都打起精神來!” 江羽回神,就著蕭勾月遞給他的紙巾擦了擦嘴,乖乖開工了。 日子就在一天天的拍戲中過去了,江羽保持著每晚都和沈先生互發微信的優良傳統,愉快地度過了二十多天,不知不覺,還有十幾天,他的角色就要殺青了。 寧遠一直勤勤懇懇的干著助理的工作,如果不是有時候他會無緣無故失蹤大半個晚上或者接連失蹤幾個白天,江羽幾乎都要忘了,自個兒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個幌子。 江羽拿著劇本,看著坐在椅子上一直不在狀態,甚至頻繁犯錯,臉色蒼白的謝瀾,心里模模糊糊地覺得,大概是前世的某些事,要提前發生了。 “江羽啊,”天氣越發灼熱,汪拙拿著迷你小風扇一路走過來,汗流浹背,“明晚有幾個大投資商要來,咱們劇組主演的一群人也可以去幾個,我估摸著,你是不是也去看看?” “謝謝導演,我一定去,”江羽抱著風扇,暈乎乎地站起來,天氣太熱,他又穿著古裝長袍,被熱得宛如一只薰蝦,“導演,一起吹風嗎?” 汪拙擺了擺手,摸了把油光可鑒的腦門兒,“得,我可別跟你們搶了,一個個的,可別中暑了,一會兒你得掉威亞呢,注意著點兒啊?!?/br> “好,”江羽點頭應是。 另一邊,寧遠把本月第三次截獲的,指名點姓寄給江羽的快遞反寄給了沈鈺竹。 “兄弟,”寧遠蹲在大街上,手里拿著一盒炒粉,跟前放著一個拆開的快遞箱,“按理說,你們只是執行單位,上回那事兒跟你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你去關心還說的過去;可這件事兒,上面連文件都沒給你們批復呢,你這么關心干嘛?” “……是,幾個大省聯合緝毒,可你們又不是警察——得得得,您老口下留情,咱都是國家的好人民行了吧,懶得理你!哎——明晚咱們的人得集體出動去逮大的,江羽……你自己好好看著啊,我就顧不上他了?!?/br> 出租車呼嘯而過,卷起塵煙滾滾,寧遠被撲了滿嘴的灰,連忙掛了電話,接連呸了好幾口。 同城快遞的速度都是很快的,沈鈺竹接過助理遞給他的東西,也不拆開,問他“那家人怎么樣了?” 助理抬抬眼皮,收回踏出去了一半的腳,站的筆直,“還在哭天搶地找女兒呢?!?/br> 沈鈺竹敲了敲桌子,半天開口“叫林書航聯系飛渡的陳霜,讓她把合同帶上,明晚去多寶齋吃飯?!?/br> “好,”助理點頭,站姿十分挺直乖巧。 “沒事兒,去忙你的吧,”沈鈺竹轉身,敲了敲箱子。第一次是微卷的酒紅色頭發,第二次是染血的短裙,這次又是什么? “那你明天也要去嗎?”蕭勾月站在門外,一臉期待。 “不出意外的話,的確會去,”江羽站在門前,揉了揉自己的腰,今天有斗法的戲份,要吊威亞,結果因為各種原因,他和于丹斷斷續續被吊了近兩個小時,現在腰又疼又軟,實在不想離開床。 他要去??! 蕭勾月內心的小鹿瘋狂蹦噠!吃飯=喝酒=喝醉=抱抱=送回家=睡覺覺~ 耶~ 四舍五入一下,是不是都可以在一起了? 嘿嘿。 他心里唱起了歡快的兒歌。 送走蕭勾月,江羽脫了睡衣趴在床上,戳開了微信,[今天吊了好久的威亞,腰疼,哭唧唧jg] 消息過了幾分鐘才回過來,[這得吊多久?] [兩個多小時吧,] 從前拍戲的時候不是沒吊過威亞,但從來沒吊過這么久的。也不知道謝瀾到底怎么回事,一個電視上幾分鐘的鏡頭,拍的時候也就一段臺詞的功夫,怎么整了那么多事,關鍵是,到最后先崩潰的居然也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