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讓我和死對頭HE_分節閱讀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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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降臺到達最高點,鋼管輕輕‘咔’了一聲,卡在頂部被固定住。羽毛去而復返,飄落在她們身邊。高亢激昂的音樂在場內響起,兩人隨著音樂節拍起舞,舉手投足皆是渾然天成的妖嬈媚態。 梁天闕看了幾眼,興致缺缺。 旁邊的煤老板,看得目不轉睛,應該挺喜歡這個開場舞。梁天闕轉開目光,看向其他人,發現不少人和他一樣,對這開場舞沒多大興趣。他是不喜歡,別人好像在等待,等待開場舞后的東西。 一個開場舞能有什么奇特東西?梁天闕疑惑。 在他收回目光,百無聊賴時,玻璃內的情況突然發生翻天覆地變化。兩人不知從哪弄到一把小刀,各據一方,目光滿是殺意,氣勢洶洶,像極登上生死擂臺的拳手。 梁天闕撐住下顎,盯著兩人看,難道這兩人不是跳鋼管舞,是要進行□□搏擊?誰活下來誰就能下臺,真是這樣的話,這個開場舞未免太血腥。 事實和梁天闕所想相差無幾。兩個一身清涼打扮的美人,在空間不大的玻璃內殊死搏斗,你劃我一刀,我刺你一下,刀刀致命,深可見骨。鮮血灑在雪白的羽毛上,為其添上幾抹墮落味道,插刀拔刀,干脆利落,血液噴濺在玻璃上,緩緩流下,揮灑出別開生樣的畫卷。 圍著玻璃坐的十個人,神色各異。 梁天闕微微蹙眉,坐在安全地帶,看別人生死搏殺的感覺,讓人感到不舒服,有種泯滅人性的錯覺,哪怕在原世界,梁天闕也不會玩票性質的看人自相殘殺,過于變態。 第88章八八只小刺猬。 是的,這個開場舞不僅血腥還變態。 梁天闕微微偏頭,身邊的煤老板手又開始抖,額頭上的汗擦都擦不完,看樣子也不太喜歡血腥場面,其他幾人和梁天闕不同,興奮、激動、刺激混為一談,糅雜在他們嗜血的目光中,令人一看遍體生寒。 他們,真是人嗎? 人之初,性本善。是什么讓他們懷揣變態扭曲的心理,旁若無人的觀看他人相殘?鮮血和尸體換回的不是人性,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 在梁天闕不忍直視期時,玻璃內的戰斗有了新進展,清純美人以自己漂亮臉蛋為代價,將嬌媚美人一刀割喉,那瞬間眼神里迸發出的狠意,讓在座不少人高聲起哄,有幾個甚至拿出成捆鈔票,試圖丟給清純美人,以示獎勵。 梁天闕冷笑一聲,真惡心。 “今年的開場舞,怎么這么恐怖?!泵豪习逖手谒?,啞聲道,眼睛里慌亂一片。 清純美人能保住一條命,也是拼盡全力。殺了嬌媚美人后,她虛脫無力的癱在地上,隨著升降臺下落,長舒一口氣,抬頭看向圍觀她的有錢人,目光冰冷堅強,一寸寸掃過,似要將這些人刻在心里,等有天功成名就,親手報仇。 “挺多人喜歡?!绷禾礻I道。想起身邊還有位女士,他偏頭看去,那位女士波瀾不驚,不過端酒微微顫抖的手出賣了她,可見對這種真鬧出人命的開場舞也頗不適應。 “他們,都不是人?!泵豪习迥税涯?,嘆口氣,“好好一個姑娘,說沒就沒,真可惜?!?/br> “自己選的路,不該向別人說太多怨言?!绷禾礻I輕聲道。 一場血腥殘酷的開場舞花費十五分鐘,八點零五分,聚光燈照亮場內高臺處,那兒站著一位容貌姣好,氣質清冷的青年,青年身形修長挺拔,身著一套寶藍色西裝,手握金話筒,抬手垂眸看向場內眾人,開口道:“歡迎各位到來,這是第十屆花海盛宴現場,我代表主辦方向各位表達誠摯謝意。競拍會還有三分鐘正式開始,請各位做好準備,我相信今晚的競拍,不會讓各位失望,也祝福各位最終都會滿載而歸?!?/br> 青年聲音很好聽,猶如林間潺潺溪水擊打青石,入耳輕靈柔和,配上青年清雅的面容,很容易讓人想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青年說完話并未離開,目光還停留在場內,最終看向梁天闕。 不少人順著青年的目光,注意到這個衣著清爽戴小兔子面具的年輕人,見青年看他那么久,不由得紛紛猜測起梁天闕的身份。 青年的注視似乎是心血來潮,因為他看完梁天闕還看向其他人,這些被忽然關注到的人,理所當然被在場好奇心重的人紛紛猜測一遍,大家都戴著面具,有不少是新面孔,很難猜出身份,他們不是真想知道,只是單純用來打發時間。 三分鐘過得很快,對這些尋求刺激的人來說,時間過得就更快。 “現在是北京時間八點零八分,花海盛宴正式開始,將進行第一環節,也是各位最喜歡的——競拍會?!鼻嗄晟裆?,語氣像揉著春風,能撫平一切煩躁。 “還請稍安勿躁,先讓我宣讀競拍規則。第一,每叮一次鈴,默認加價一百萬,如競拍者只剩兩位,那每叮一次鈴,默認加價五百萬;第二,每位競拍者最多只能拍得三位佳人;第三,一旦拍賣成交,競拍者不準以任何理由退還被競拍者;第四,競拍所得時效為兩天兩夜,盛宴結束后,不得以任何名義sao擾被競拍者。如有違者,立即從盛宴名單內除名;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競拍者對其他競拍者有想法,可競拍,競拍價格必須比當晚最高價高出兩倍,才有資格將競拍者送上拍賣臺?!?/br> 前四條和趙雋說的一樣,最后一條有點出入,不再是想競拍就能競拍,也就是說他更安全,假設他將蕭云生拍成全場最高價十億,那別人想將他送上拍賣臺,就得出二十億,這二十億僅僅是個起步價,還要競拍。 梁天闕摸了下唇角,心如止水。清楚知道那群有錢人不會因為想看他笑話,就甩出二十多億,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連梁天闕都自認做不出來。 “各位準備好了嗎?”青年詢問的聲音傳來,溫潤有禮透著疏離,梁天闕抬眼看向青年,總覺得在哪見過這人。 “快開始,老子的銀行卡迫不及待要被劃了?!币粋€粗獷聲音嚷道。 “今天第一位被競拍者,是一位上個月剛滿十八歲的落魄少女,她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小姐,從小到大沒為錢的事煩惱過,優渥的生活,高人一等的心理都讓她接受不了家族破產的事實?!彪S著青年冷然解讀,玻璃內的升降臺敞開,上面站著個只穿內褲的少女。 少女肌膚如雪,發色烏黑,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羞澀,精致五官因緋紅更添鮮活,少女堪堪發育完整的身姿透著青澀,青澀中還有幾分成熟,這等介于成熟和青澀間的模糊性感讓在座不少人躁動。 “競拍開始?!鼻嗄隂]什么感情的聲音響起。 這一句開始后叮鈴聲不斷,一聲快過一聲,在場許多人都想拍下少女,少女現在不過十八歲,媚態如初初待放的睡蓮初見端倪,目光含羞帶怯、不諳世事,確實是最招人喜歡的時候。梁天闕眼尖發現,趙疏狂也趁亂按了下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