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猴子,乖乖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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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得也無妨,也不是什么要緊事?!苯鹣s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稍縱即逝,很快又平靜如初了。他淡淡地說:“今日我來花果山,除了討一杯你與悟空新婚大喜的素酒之外,也是專程來告訴你,我已向佛祖要求,自愿進入輪回以身度人,再不回西天。所以,如無意外……也不會再見悟空一面?!?/br> “你……為何對我說這些?”祁憐微怔,盯著金蟬道:“金蟬,你該不會是為了讓我安心才決定永不和大圣再見的吧。如果是因為這個,大可不必,本君可不是什么醋壇子?!币活D,他悻悻然地笑著說:“……作為師徒作為朋友,正常交往是可以允許的?!?/br> “呵?!苯鹣s笑了一聲,淡聲道:“你想多了?!?/br> 祁憐一挑眉毛,“哦?那是為什么?” 金蟬道:“你可知如今大乘佛法雖然已經流傳于世間,但蕓蕓眾生尚水深火熱執迷不悟者大有人在?世人皆苦,我只是不愿再看眾生掙扎,才想入世度人?!?/br> 說這話時,金蟬的表情冷淡中帶著一絲溫和,古水無波的眼眸柔軟而慈悲??礃幼?,他是真的將所有私情都放下了。如果沒有,也只是藏得更深,深到如果有一天再次想起,只剩下恍然一夢。 祁憐凝視他片刻,才緩緩點頭,誠心實意地說:“既然圣僧心意已決,本君便祝你此行一切順利?!?/br> “多謝,告辭?!苯鹣s頷首,化作一道銀光。 說是去去就來,直到金蟬離開,悟空與祁轍還未回來。林子里靜悄悄的,兩人也不像是在打斗。賓客眾多,大家都等著看悟空與祁憐拜堂,正熱熱鬧鬧地議論著,直問為何吉時還沒到。 送走了金蟬,祁憐又去招待安撫客人。有八戒悟凈小白龍,還有天庭的各位仙家,但更多的是些他只聽說過卻遲遲未有機會見面的,比如牛魔王夫婦,還有五莊觀的觀主。 還未拜堂,一圈轉下來,幾杯果酒下肚,祁憐已經有些微醺了,臉頰泛紅燒得厲害。好在悟空趕在吉時之前回來,為他擋下了牛魔王遞來的一大壇酒。 “哥哥,歡喜不勝酒力,我喝?!蔽蚩找皇址鲋顟z的后腰,虛虛把他攬在懷中,也不管牛魔王同意不同意,笑瞇瞇地就勢將酒壇接在手中,仰頭“咚咚咚”喝了個干凈。 注意到悟空是自己回來的,祁轍沒有跟上,也許是酒醉人眼,祁憐偏頭看著悟空,覺得他好像和離開時有哪里不太一樣了,但又說不出來不對勁的地方。 “小轍呢?”祁憐問。 悟空笑瞇瞇道:“你擔心他?” 祁憐道:“我是他叔,適當關心一下也不為過吧?” 悟空道:“唔,他見不得你與別人成親,所以與我說完話后直接走了?!?/br> “這孩子?!逼顟z嘆了聲:“從小想法就多?!?/br> 這時,月老喊了聲“吉時已到”。聲音落時,整個花果山百花齊放,紛飛的桃花飄向天空,形成一道粉色的彩帶,在云朵中穿行舞動,慢慢浮現出八個大字—— “你若歡喜,我自長留”。 眾人雖然不明白這八個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此情此景此字,總讓人覺得極美,極好。 但讓他們失望的是花果山不存在“拜天地”這一說,只有“夫妻對拜”。不過也不難理解,齊天大圣不信神佛,自然也不拜神佛。 只有夫妻對拜就只有夫妻對拜吧,原本它也才是重頭戲。水簾洞前面的空地早就被小猴子們布置成了小禮堂的模樣,地上撒滿鮮花,兩旁布置著花架。在人群的簇擁中,悟空牽著祁憐的手,緩緩走過。 月老首當其沖成了證婚人,道:“夫夫對拜?!?/br> 兩人轉身對視,眼中除了彼此,再無其他,極有默契地相視一笑,才緩緩躬下身去。四周一片叫好聲,還有人跟著起哄,大喊“親一個,親一個”。 祁憐的臉染上酡紅,微微長大的眼睛流露出一絲緊張和難為情,小聲道:“長留哥哥……” “噓——”悟空轉頭朝眾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看出了祁憐眼中的拒絕和猶豫,卻還是笑瞇瞇地單手攬住他的腰,往懷中一帶,低頭朝他微張的唇壓了下去。 “唔!”祁憐瞳孔一縮。許是飲了酒的緣故,悟空的呼吸灼熱,干燥的嘴唇也是熱度驚人,幾乎燙傷了他。 見堂也拜了,親也親了,那些人又得寸進尺,開始吵著“入洞房入洞房”。祁憐心道:這大白天的,入哪門子的洞房?!覺得腰間力道一松,以為是悟空要放開他,誰知對方接著竟一矮身抄起他的腿就把他打橫抱在了懷中。 與此同時嘴角一陣刺痛,竟是悟空不輕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祁憐茫然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才會被咬,因著酒氣,一雙澄澈的眼睛蒙上了淡淡的水汽。他眨了下眼睛,疼得眼角不自覺地泛起淚花,想問一句聲音卻全被堵了回去。悟空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抱著他穿過瀑布,進了水簾洞府。 有人想跟進來鬧洞房,沖入瀑布時頭卻“咚”得一下撞上一道無形的屏障,跌得滿頭包,才意識到大圣不想被任何人打擾,早就布了結界。 而此時的水簾洞內,悟空在祁憐唇上叼了滿嘴的嫩豆腐卻還不夠,腦海中不斷回旋著無支祁半認真半威脅的話:“我不會做讓憐卿不開心的事。但如果你對他不好,即使會讓他一時不開心,我依然會將他從你身邊帶走?!?/br> 雖然悟空不覺得無支祁有這個本事,能把祁憐從他身邊搶走。但自己的心肝寶貝被別人時刻惦記的滋味兒還是讓他有點兒受不了,也許只有把懷中這人拆吞入腹永遠與他合為一體,他才能稍稍安心一些。 悟空終究還是不舍得真的把人拆了,但心里有股邪火無處釋放。于是他雖然沉著臉,動作卻溫柔地不成樣子,輕輕地將祁憐放在鋪了白虎皮的石床上,雙手捧著他的臉,忍不住有點執拗又有點兒孩子氣地問:“金歡喜,你說,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個?” 暴風雨一樣的狂吻加上酒勁兒上頭,祁憐早就七葷八素,他扒拉開悟空的大手,暈暈乎乎地點著頭,笑著說:“是呀——” 這笑容帶著醉意,與他平素的假笑、訕笑、尬笑全都不同,明明幾千歲的人了,卻純粹的像個少年,明媚的讓人熱淚盈眶。悟空瞧得一癡,煩躁不安的心一下就平靜下來,柔軟一片。 “這就對了?!蔽蚩者种煨Φ孟駛€小孩兒,食指輕輕在祁憐鼻尖點了點。 “別鬧,長、長留哥哥?!逼顟z癢得皺皺鼻子,歪頭看了一圈,見沒人,他伸手拽著悟空的領口迫他低頭,窘得連耳根都是紅的,小聲問:“他們——都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