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不能停[星際]_分節閱讀_235
在葬劍崖,不僅核心弟子的待遇甩出其他弟子一大截,就連核心弟子大比的逼/格是其他弟子大比的幾十倍。 核心弟子大比只設一處超大型擂臺,以擂臺為中心擴散設立一千個觀眾席位,從內圈到外圈,門票價格依次遞增。從九十九進五十的初賽,到最后前十名排位賽,核心弟子的比拼全部在同一座擂臺上完成,供葬劍崖長老和弟子觀看。 換而言之就是:每一場戰斗都能給弟子甚至部分長老以啟迪,極具觀摩價值。 不過對于囊中羞澀的任逍遙和青樾來說,核心弟子大比的前幾十場,兩人都沒有觀看的想法。既沒有那么多閑錢,也沒什么必要。直到前十排位賽開始,任逍遙兩人才在孫長老的友情贊助下來到現場觀看。 任逍遙作為內門弟子大比的第一名,等核心弟子前十排位賽結束,他有三次挑戰前十名的機會。三次挑戰中只要有一次獲勝,無論贏的是前十名當中的哪一位,任逍遙都可以直接取而代之。 鑒于任逍遙有太多不得不拿魁首的理由,因此所謂的三次機會和一次機會差別并不大。實際上,任逍遙的對手只有一位,那就是此次核心弟子大比的第一名。 擂臺上,兩名核心弟子打得你來我往,節節攀升的氣勢和刀劍相接的轟鳴,連帶靠近擂臺的座位都一起節奏十足的搖擺起來。場面宏大震撼,可謂是劍氣與真氣齊飛,臺上與臺下共振。 擂臺下,哈欠連天的任逍遙眼睛才堪堪閉上,劇烈的震動突然襲來,腦袋隨之猛地一點。 被驟然驚醒的任逍遙抬頂著一張懵逼臉環顧四周,滿臉寫著‘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嘛?’。任逍遙花了好半天才回神兒過來,終于想起自己在青樾一起‘刺探’敵情。 晃晃腦袋,秉承著不能糟蹋錢的堅定想法,強迫自己打起精神的任逍遙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擂臺上兩道纏斗的人影‘循序漸進’地發呆、走神、瞌睡…… 坐在任逍遙旁邊的青樾全程圍觀他‘睡著——清醒——再次睡著——再次清醒’的過程,有些哭笑不得。 無奈又有些寵溺地輕輕搖頭,青樾按著任逍遙的腦袋強硬地扣在自己肩膀上,壓低音量對迷糊糊的任逍遙說:“睡吧,有需要注意的我會叫醒你?!?/br> 盡管青樾的肩膀有些矮、還有些窄,但嗅著熟悉的皂角香味兒,任逍遙很快睡過去,一陣陣細小的鼾聲響起。 坐在任逍遙另一側的紫衣少女嫌棄地瞥了一眼睡得口水都要滴下來的任逍遙,看著兩人的粘膩模樣,再想想前些天被乾山一通狠懟的自己,心中的不爽全寫在了臉上。 眉頭擰起疙瘩,紫衣少女沒忍住冷著張臉諷刺道:“前十排位賽都不稀得看,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不知道的真以為他天下無敵了?!?/br> 青樾剛握住任逍遙睡熟后從他大腿上滑落的手掌,聽到紫衣少女的話,原本掛著笑意的臉表情一凝。 回望過去,對上紫衣少女的嫌惡表情,掛上虛情假意笑臉的青樾歪著腦袋,語氣天真地反問:“關你屁事?” 也不知道該說青樾運氣好、還是不好,歪打正著,剛剛好戳到紫衣少女痛腳。 “你?。?!”喉嚨像被堵了塊濕棉花似的哽住,眸子幾乎噴出火來的紫衣少女惡狠狠地瞪著青樾半晌,被怒氣燒空的腦袋卻再沒讓她蹦出一個有力度的字眼兒。 笑彎眼睛的青樾看起來十足溫柔,然而出口的話卻和她的表情截然相反:“你什么你?這么大人了怎么沒點教養?” “別人睡覺的時候,不知道要壓低音量說話么?扯著喉嚨吵來吵去,像個什么樣子?” “看你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天下無敵了?!?/br> 用來挖苦任逍遙的語句被青樾原話奉還,紫衣少女氣得頭發稍都在顫抖,哆哆嗦嗦地指著青樾好半天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你、你、你……” “我、我、我……” 面對著暴跳如雷的紫衣少女,帶著從容笑意的青樾用鼓舞的目光凝視著對方,傳遞著激勵她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的信息。 可惜紫衣少女只能從中感受到赤/裸/裸的挑釁,半點積極信號也沒收到。 狠狠地攥了下拳頭,指甲摳進掌心的刺痛讓紫衣少女從暴怒中醒神過來,總算克制住當場和青樾干一架的沖動。 銀牙緊咬,紫衣少女憤憤地吐了口氣,低吼道:“你給我等著!” 不置可否地撇撇嘴,仍舊保持著無可指摘微笑的青樾淡淡道:“你這蠻不講理放狠話的模樣,甚至還不如我們六歲的兒子?!?/br> 誒?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這個混蛋?。?!” 徹底被氣炸肺的紫衣少女猛地扭頭,轉向另一旁認認真真看比賽的黑衣男人:“乾山?。?!” 思緒被強行打斷的乾山閉了閉眼睛,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但還是應道:“嗯?” 得到回應的紫衣少女鼻頭一酸,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沖出眼眶。 好像在外遭受巨大委屈的孩子回到家中見到靠山,后再也克制不住情緒似的,眨眼功夫就滿臉眼淚的紫衣少女哽咽著朝青樾兩人一指:“他們欺負我!” 雙手捧住紫衣少女還沒有自己巴掌大的鵝蛋臉,乾山不厭其煩用拇指地一遍遍將對方臉上的淚水抹干。 待紫衣少女略微平復情緒,不再掉眼淚后,乾山才開口道:“人家說的挺對,沒有實力就不要多管閑事?!?/br> “嘴別那么欠,到處撩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