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是只史萊姆[快穿]_分節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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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光想著如何讓自己娘親順理成章地和自己站在統一戰線,卻忘記了自己現在說這些話有多么的出格。 孟芊芊有些尷尬又有些懊惱,同時還生出了幾分后怕——她自從前幾日高熱醒來發現自己回到云英未嫁且身體健康的時候實在是太過驚喜,想著自己重來一世,又知曉未來十幾年的事情,心態就有些飄了。 又光想著要將折磨自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涂宗冶給報復了,所以才會一醒來就打聽對方的消息想要先下手為強。 在焦慮的等待中,得知對方如自己記憶中斷了腿,卻在之后就遠離京城——雖然從打聽到的消息是說涂家為了讓他養病所以送去老家的莊子,形同流放,但只要涂宗冶活著一天,她就惶惶不可終日。 夫妻近十載,雖然從未同房過,但是孟芊芊對涂宗冶的為人和手腕還是深有了解——他這個人,哪怕是身處萬般險境,也是會絕處逢生。更可怕的是,一旦他一朝得勢,曾經得罪過他的基本上就逃不了報復,就像曾經的她所遭遇的爺爺。 她本來仗著重來一次的優勢,誰知涂宗冶卻不像記憶中那樣留在京城,而是去了她不熟悉的地方,無法掌控的恐慌就讓她不可自拔,所以才會急匆匆故意偶遇涂繼夫人并且對她暗示下毒手這種不理智的舉動。 唯一讓她慶幸的是,因為對涂宗冶的恐懼,讓她沒有明目張膽地讓涂繼夫人下殺手而是選擇了暗示,并且涂繼夫人是京城皆知的蠢毒,斷然不會懷疑是自己在引誘她往斬草除根這個方向思考。 太不謹慎了,她太想除掉涂宗冶,以至于差點犯了大錯! 娘親說的對,自己不能再接觸涂繼夫人了。 她只能祈求那個蠢女人安排的殺手給力,就算讓涂宗冶那惡鬼僥幸逃脫,也不要讓那多智近妖的家伙懷疑到自己身上! ※※※ 涂宗冶還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對他心心念念恨之入骨,不過作為前世臨死前人人唾罵的大佞臣,對于又多了一個仇恨自己的人完全是不痛不癢的——正是因為自己優秀,才會招來那些家伙的嫉恨嘛,他很厚臉皮地想著。 不過這并不代表他就會放任不管,尤其是在已經威脅到自己的時候。 他記得當初左將軍為了給獨身千金撐腰,哪怕她嫁人了也派了一支私人護衛大概六人——畢竟她無官無爵不能逾距。 而剛才追殺他們的一共有四人——雖然那四人已經變成了死人,這樣算來,只要他那繼母或者她身邊的人稍微有點腦子,短時間里就不敢再動手。 不過,他也不會坐以待斃,回去之后,他前世的人手也要抓緊時間集合起來訓練了。 “想什么呢,都出神了?”清朗的聲音拉回了涂宗冶的神智,他側頭看向已經給自己包扎好的少年,按下陰暗的心思:“我在想剛才我和小慕配合得天衣無縫,明明我們是第一次合作,可卻十分有默契,果然我們合該是天生一對的!”他并不在意在歐姆面前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實,他甚至有預感,在見識到自己的武力值之后,對方會更加親近他。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雖然已經是人類了,但是涂宗冶的一些攻擊和防御的姿勢,都帶著猛獸狩獵的大開大合之感,配合著他那優雅到禁欲的容貌,不僅不違和,反而有一種野性又性感的美。 歐姆想,這哪是第一次合作,在以前我們可是天天都要殺生的好吧? 什么羚羊、狒狒、鴕鳥、野豬、斑馬、角馬、野牛、鱷魚、長頸鹿……更何況是只有不到兩米高只有百來斤的“小”人類呢?雖然這些會功夫的人類從某種程度上比那些體積大又跑得快的動物弱不到哪里去。 所以雖然他們合力干掉了四個追殺者,歐姆和涂宗冶也受了點兒傷。尤其是涂宗冶,因為他行動不便,甚至干脆用自己那無知覺的腿擋住了一名歹徒的兇刃。 而歐姆也是在包扎的時候試探性地發動史萊姆的天賦技能之一吞噬,吞噬了一點涂宗冶的血液和其他組織細胞,并且在lady的幫助下進行自我數據分析對比,果不其然發現了屬于史萊姆的“組成部分”。 當然,用lady的話來說,就是涂宗冶的體內還有自己曾經在大白獅子身上的“存檔”。 所以這個涂宗冶就是他的白獅子! 雖然不知道阿圖姆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是偶然還是巧合,但是真的能再次相遇,歐姆內心還是十分激動的。 他就說為什么涂宗冶看起來是一個十分精明且有城府的人,為什么屢屢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冒失又直白。 他曾經還懷疑過對方是否是別有用心,但是一旦確認對方是阿圖姆,一切的疑惑便迎刃而解了——他的白獅子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不就是這么直白而熱烈的嗎? 甚至對于對方對成親那么執著似乎也能理解了。 想到這里,歐姆忍不住蹭了蹭對方的臉。 涂宗冶一下子愣住了。 他本來是習慣性地用語言來拉近他和歐姆自己的距離,甚至都做好了歐姆無視或者保持距離的話語,卻沒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個態度明顯的親昵動作。 明明只是一點點的溫熱,但卻仿佛如閃電一般,轉瞬便到達心口——然后,猛地爆發出異常的溫度,灼燒著他的心臟,讓本來砰、砰、砰的心跳像是套上了脫韁的野馬,怦怦怦個不停。 涂宗冶繃著臉,抿起有些微薄的嘴唇,口舌之間也變得有些干澀。 這比自己當初官拜宰相之時還讓他心跳不已。 ※※※ 有一句話叫做有心無力,雖然涂宗冶很想趁熱打鐵親親抱抱一下歐姆,但是本來他經歷了剛才一番逃亡,本身體力下降得厲害,沒能堅持多久便昏昏然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不是在那有些昏暗的洞中,頭頂上是有些歪歪扭扭的木板,身下是略帶草藥氣息的略帶潮濕的被子,不遠處隱約有交談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