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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沒走,而是往前走了一步,放低聲音問“太太,我斗膽問一句,您和上將那個的時候還好嗎?我怎么一直沒聞到您和上將的信息素呢?” ao的信息素只有在動情或者劇烈運動后會溢出。如果兩人同房,味道是一定會散出來的。濃淡程度則看動情程度。 發情時最濃,也最容易受孕。 施聆音身體一僵,垂著睫毛,哀怨的神情一閃而逝“很好啊……我們很好……” 梅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關門離開。 她走后,施聆音拿起桌子上的蜜蠟丸,握在手心里,得意一笑。 顧朝闌很忙。 盡管殘疾之后她處于半退伍狀態,不能參加各種訓練演習,以及大大小小的戰事,但她經常被受邀去觀看演習。 她一周會出門三次以上,不出門時則在家里處理各種瑣事。 施聆音等了一天,終于在臨近傍晚的時候等到了顧朝闌的休息時間——在綠洲的射擊室練習射擊放松。 顧朝闌擁有一個小型的私人訓練基地,里面甚至有一間可模擬各種場景的實景戰斗室,以及三架私人機甲。 訓練基地在綠洲地下,坐電梯進入,一道筆直的走廊貫穿基地,兩旁規整的分布著不同功能的訓練室。簡單明晰。 射擊室靠里,中途會經過機甲室。 施聆音停在機甲室門口。 灰色的金屬門緊閉著,看不到里面,但施聆音眼前仍能清晰浮現出顧朝闌機甲的模樣。 全西亞沒人不認識顧上將的機甲——黑色塞西亞。 “施小姐?”身后的二號輕聲開口,“射擊室在里面,這里是機甲室。上將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地方?!?/br> 施聆音笑起來“我知道?!?/br> 她繼續往里走,高跟鞋聲在空曠的走廊上清脆回響。 施聆音想起第一次見到顧朝闌的時候,在第一屆機甲大賽上。 那一年,顧朝闌三十五,名聲初響。世人知她能打,強悍驚人,但更多人,只知道她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女alha。 在第一屆機甲大賽上獲得冠軍的,是同樣在軍隊里赫赫有名的李家的李驚雷。 李驚雷也是一架黑色機甲,龐大的兩米半高身軀,大山一樣的扎在擂臺中間。 他舉著一架被他撕裂成兩半的女alha的機甲尸體,一邊得意地向周圍觀眾展示自己的戰利品,一邊囂張嘶吼。 四周觀眾全都站起身,揮手歡呼,大喊李驚雷的名字。 享受夠了歡呼聲,李驚雷再一把砸碎手里的機甲尸體,同時挑釁地大喊了一聲“顧朝闌!” 機甲登時摔成無數飛濺碎片,滿場尖叫。好像被摔碎那個,就是顧朝闌本人的塞西亞。 距地百米的空中,懸停著一輛戰機,顧朝闌就在這架戰機里觀賽。 李驚雷對著戰機射出一發信號彈,紅色信號彈十分囂張的打在戰機的駕駛窗,碰的炸開,戰機一抖,紅色煙霧彌漫,糊住了半個機身。 觀眾們更加激動地喊起了李驚雷的名聲。一遍一遍,呼聲如浪。 “顧朝闌,你出來啊?!崩铙@雷威風得意地大喊,“顧將軍,你出來??!” 于是,穿著塞西亞機甲的顧朝闌,就在陣陣“李驚雷”的狂喊聲里,走了出來。 作為特制機甲,塞西亞比普通機甲更纖細,線條流暢,緊緊裹著顧朝闌修長的四肢。 外殼是厚沉的黑色金屬,光澤冷沉,肅穆森冷,機甲通體漆黑,只有面具上眼睛,亮著冷白的淺光。 她站定在距地百米的甲板上,平靜俯視著地下的瘋狂尖叫數萬觀眾。 在那冷靜而蒼白的注視下,偌大的觀眾臺逐漸安靜,直到雅雀無聲。所有人都在仰望那個沉寂地站定在甲板邊上的人。包括施聆音。 兩秒后,顧朝闌從甲板上一躍而下。猶如一柄黑色利劍,銳氣縱橫,破空疾行,直插大地。 轟隆——她雙腳落地,將地面砸出一道觸目凹坑,裂紋撕叫著散開,灰塵驚飛。 下一秒,她蹬地而起,只一腳,就將那個上一刻還喊叫著挑釁她的李驚雷踢飛。 李驚雷倒飛十幾米,直接滾下擂臺。 滿場的寂靜仿佛都被刺穿了,直到李驚雷落地時的噗通聲響起,震撼的尖叫聲才如夢初醒般沸騰著呼卷而起。 這就是顧朝闌。 本應該改變abo歷史的顧朝闌。 射擊室到了。 施聆音在門口站了一秒,揚起微笑,敲響門。 第8章 顧朝闌的射擊室相當于一個武器庫,收集了全球五大聯合區所有種類的槍支炮彈。 施聆音進去時,田西正在使用一款施聆音沒見過的手槍,顧朝闌和尤映寒在一旁看。 手槍安靜無聲的射出超細子彈,擊中三十米外的圓形靶。第一槍六環,第二槍和第三槍都是八環。 田西皺了皺臉,和顧朝闌報告說這個槍射擊的時候太“飄”了,不好掌握。 顧朝闌讓尤映寒記錄,隨后才看向門口的施聆音“什么事?” 施聆音走近,撒著嬌抱怨說“我等了你一天了?!?/br> 顧朝闌沒感情道“有事就說?!?/br> 施聆音說“我想養寵物?!?/br> 顧朝闌看著施聆音,沒說話。 尤映寒和田西也不由自主地盯了一眼施聆音,心底都覺得她有些沒逼數,才來這里幾天,竟然就開始提養寵物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