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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似正襟危坐,“過獎?!?/br> “一直想跟你約時間談一談,沒想到你親自登門,有失遠迎,還望見諒?!?/br> 何似的表情難以言喻,“......都是現代人就別這么多客套話了吧?!?/br> 周正笑了下,嘴邊竟然和何似一樣有個小小的梨渦,“那我就不客氣了?!?/br> 周正打開錄音筆和電腦,表情嚴肅,“你手里都有哪些資料?” 何似給了周正兩個優盤,一個是從葉以疏那里拿來的,一個是何書珊讓她們‘撿’的。 “保險起見,這些東西我回家之后再看?!敝苷⌒氖掌饍灡P,繼續問道,“六年前的案子你了解多少?幫荊雅拍照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么?” 何似想了一會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六年前,何似初出茅廬,不怕事,不怕死,了解了荊雅的訴求后,想也沒想就瞞著葉以疏去幫她拍照。 那時候,何似天真的以為,只要真相被剝離出黑暗,造就那些慘劇的人就一定會受到懲罰,誰知道,努力付出換來的不是兇手被繩之於法,而是她被迫離開,葉以疏獨自一個人受盡折磨。 現在重新回想,何似方覺當初的自己太過愚蠢。 好人可以做,可要選對方式。 也許,她當時可以做個‘無名英雄’,偷偷拍照,偷偷把事實交給可以讓它們見到天日的人。 何似搖搖頭,摒棄腦袋里不切實際的想法,繼續認真回憶,“我記得,最后一次去學校時,一個受害的小孩說過,慶慶老師帶我去了一個大大的房子,那里有很多好吃的,還有個會說話的電視機,里面的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br> 周正在鍵盤上快速移動手指停了下,“慶慶,韓慶,劉釗未婚妻的弟弟?” “應該是的?!?/br> “那會說話的電視機呢?” “不知道,小孩子的認知能力有限,我不確定她的描述是不是對,不過電視機里能有個和她長地一模一樣的人,十成十是監控沒跑了?!?/br> “嗯,繼續?!?/br> “她還說,趴在二樓的窗戶上可以看到大山,晚上還能看到天上有紅色的星星?!?/br> 周正一一記錄,隨后根據記錄在腦子里搜索符合要求的地方。 “景陽半山別墅?!币恢睕]說話的荊雅突然開口,“那里臨近機場,到了晚上能看見‘紅色的星星’?!?/br> 周正眸光發亮,“一期?!?/br> “對?!?/br> “那片現在已經被開發成了景區,大部分人都搬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目擊證人,我今天下午就過去一趟?!敝苷f。 荊雅心存顧慮,“劉釗不是什么善茬,你當心點?!?/br> 周正一派從容,“放心,我少一根頭發,樓上那個會要對方的腦袋?!?/br> “嘖!”荊雅被酸得掉牙,“這么嚴肅的場合還不忘記秀恩愛,周大狀要不要這么忠心不二?” 周正不反駁,笑容卻更加明朗。 被晾在一旁的何似左看右看看,頭一抬對上了周正探究的目光,“你為什么突然關注起六年前的事了?” 何似直言不諱,“我想讓劉釗死?!?/br> 周正身體后傾靠著椅背,坐姿隨意,眼神鋒利,“不巧,我也是。六年前,案子初審那段時間,我的個人狀態非常差,常年不在國內,再回來時事情已經蓋棺定論,沒人再提起,如今苦主找上門,一字一句都是血淚史,我一個成年男人光是聽著尚且覺得可恨,那些樂在其中的人卻能以此為樂,他們不死,誰死?” 何似正色,“有把握?” “十足。比錢,我家那個只剩生吃金子,比權,他家幾個兄弟姐妹沒一個省油的燈,比狠,我還沒見過比我家那個更狠的男人,劉釗,哼,我們玩剩下的都比他有資本?!?/br> 何似激動地掐了荊雅一把,強自鎮定地對周正說:“謝謝?!?/br> 周正揚眉,“客氣,我之所以對這件事上心,一是職業,二是想給一位已故朋友有個交代,說白了,我真正的目標是劉釗?!?/br> “交代?”何似疑惑,“你那個已故的朋友是因為劉釗出的事?” “是?!敝苷饋?,兩手握拳放在膝頭,隱約可見顫意,“他是名空軍,少年英才,前途無量,一腔熱血只為腳下的大好河山,誰知道,一次意外讓他連正常行走都成了問題,我們都以為他會就此頹廢或是絕望,讓人驚訝的是,傷剛好他就請調去了邊疆,一守就守到了長眠不起?!?/br> 周正的話讓何似失去了思考能力,怔愣的目光里恐懼沉不下去。 這個人,好熟。 荊雅緊挨著何似,把她的反應看得清楚。 荊雅暗自嘆氣,伸過手拍了拍何似的手背。 何似回神,勉強笑了下。 “他的一生本該燦爛輝煌,生前讓人敬仰,死后被人緬懷,可就是因為劉釗!”周正雙眼泛紅,一拳砸在了桌面,“他那次的任務是支援陸軍營救被困邊境的人質,本來是輕而易舉的事,不會有任何意外,可劉釗怕自己走私違禁藥物的線被牽出來,竟然為了一己私利□□。那場仗是他打過最難的仗,也最酣暢淋漓,他說他沒后悔為救戰友丟了一條腿,只恨漫漫余生不能光榮的死,而是茍且的活?!?/br> “后來有一天,他突然來了電話說喜歡上一個姑娘,承諾等她畢業了就娶她,問我還能不能兌現之前的承諾,給他個謀個能養活心愛姑娘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