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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飯要舔嘴角,誰特么還管得你了? 小老弟也是獨一份了,別人的魔修小朋友都乖巧回家了,就白十九和前任玉清道尊頂嘴,被體罰了。 這張嘴怎么就這么欠呢?! 蘇雅:MMP。裝逼如風的沙雕女配該如何奶白? 如果女配在前任玉清道尊面前少說一句話,就不會被關起來了,年紀輕輕就作的一手好死。 真特么是個人才啊。 蘇雅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又倒退回來,依靠著欄桿說:“你明天想吃什么?” 話音落下,白十九就炸了,好似被踩住尾巴的小貓,一聲的絨毛朝天直豎。 拔高聲調喵喵叫著:“你以為你手藝多好,能叫我回味無窮。紅燒rou居然不是酸甜口,還有那什么酸倒口的蘿卜,不如用雞湯焯兩根青菜有滋味!呸!” 心境中的系統聞言,比蘇雅還蒙蔽,什么鬼? 階下囚還當上大爺了? 系統出現在蘇雅懷中打了個圈,沖出來,但還沒出蘇雅懷中,卻被宿主一手抓住,死力抵住。 蘇雅瞇瞇眼笑著,嘴角抽動,咬著后槽牙說:“你是想吃酸甜口的紅燒rou,把雞湯放兩根青菜提味吧?!?/br> 蘇雅強調了雞湯二字。 白十九面色漲紅,仿佛遭受什么奇恥大辱,額頭青筋暴起:“你怎么平白無故冤枉人!” 說完,側過頭露出通紅的耳垂。 蘇雅呵呵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白十九聽著對方腳步聲越發遙遠,啞聲喊了一句:“哼,正道修士都是出爾反爾的卑劣小人!” 巖壁濕潤,自高處滴落水珠,滴答滴答,一顆顆幾乎是緊貼著白十九的眉心劃過去。 剛才的熱鬧已經不復存在,一片黑茫茫中,聽不見呼吸聲音,只有水聲,也只有它在不停地重復著滴落的節奏。 也許是感覺到水的存在,白十九覺得方才吃下的飯菜,有些咸口,嘴巴發澀。 她身子略微朝前傾了一些,仰頭張嘴,水珠熟練地滴入她口中。 就這樣許久后,白十九才嘖舌品嘗為數不多的水意。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待了多久,只隱約猜出外頭大概是正好春日。 也只有三月桃花,四月梅雨時,石壁受潮,才會不斷地凝聚水珠。 一滴,兩滴…… 白十九在心中無聲數著,時間慢慢流逝,明天早些來吧…… * 蘇雅從天樞道府后山出來,提著食盒往自己住處走。 天樞道府乃是名門大派,門中弟子數千人,但因當初開宗立派的前輩也沒有個長遠規劃,以至于門中大殿眾多,可供弟子住宿歇息之地卻少之甚少。 常常需要幾人同住一屋。 蘇雅有個護崽的好爹,給她在玉清道尊的仙殿一側,強行修建了一方小殿。 地方雖然不大,但十分精致,屋內應有具有。 而且,當初她爹還考慮到玉清仙殿時常有人來往商量要事,會打擾蘇雅休息,又怕人來人往,哪家豬想拱自家的大白菜,便將小殿的位置定的便十分隱蔽,又專門布下精妙陣旗阻擋有心人視線。 天樞道府的三千弟子都好奇,且私底下心中猜測,這座隱逸在云霧之中的小殿,住著的莫不是一位天仙般的仙家。 至于蘇雅雖為御封絕首徒,但真實身份卻無幾人知曉。 當初他爹不但防著外人,也防著本門派的弟子,生怕有人為了前途,特地接著靠近蘇雅借此來和玉清道尊拉關系。 而非,真心實意喜歡。 因此……除了道府中的三清道尊,無人可知蘇雅的真實身份。 所以,旁人眼中的玉清大師姐。 資質平平,沉默寡言,善解人意,名不經傳。 蘇雅背著劍提著食盒,一個拐角之后,撞見三個身穿繡著藍色水紋的白色制服湊在一塊,竊竊私語的道府弟子。 “那上官薰,口氣厲害,這次門內大比,她竟敢覬覦頭名的三清化骨花?!?/br> “對,真是有幾個外面朋友,以為自己一手遮天了!” “可是此事,若是被師尊發現,我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br> “不若……讓大師姐去找師尊提……” 這在人背后偷偷摸摸說人壞話,卻被原主撞個正著,蘇雅咳嗽一聲,繞過拐角,腳踩在隔空木長廊地面上,發出動靜。 三人中有兩人嚇了一跳。 只見三人中,最為成熟的提著黑色長劍的女子臉色冰冷,見是蘇雅,立馬展露笑顏,語氣卻沒多少尊敬:“海天見過大師姐?!?/br> 女子眼神下移,快速地環顧四周,落在了蘇雅懷中食盒中,說道:“師姐可是去做師門任務了?” 蘇雅瞇眼一笑:“是啊,諸位師妹好巧?!?/br> 蘇雅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想著語氣和善些,笑著將人打發走了。 MMP,這三貨正好站在自己回住處的路上啊。 “虧大師姐你還能笑出來!”海天語氣十分不客氣,尊卑不分,語氣中滿是對蘇雅的不喜。 師尊新收的關門小徒弟,都快爬到諸位師兄師姐頭上去了。 天靈根固然稀少,但修仙之道又不是靈根定天賦。這是死是活,全看日后機緣。 海天一想起新來的小師妹模樣,心中氣憤,對蘇雅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