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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她此時情況不好,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中間走出一位黑色短發的女士,徑直走向她。讓無關的人散開,她撥開她搭垂的金色短發,雙手捧著她的臉,不斷吐出“呼”“吸”二詞,試圖幫助她重新學會如何呼吸。 另外的一群人也并沒有閑著,他們將她身上的針頭一個個拔出。 輕松多了的她,終于能夠控制住自己的顫抖,稍微能看到眼前的人黑發黑眼,一張充滿東方風情的美麗的臉。 她感覺到一陣恍惚,這讓她感到眼熟。還不等她看個清楚,那黑色短發的女人就走了出去,在人群包圍之下,她很快就忘記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 戴墨鏡的男人走過來,左手里拿著一張表,右手則是拿著一支筆,他引導她看著他。 “你感覺如何”他問。 她望著他,這個男人渾身充滿了壓迫力,即使隔著一副墨鏡,那背后的目光帶有的銳利,也讓她仿佛被刀刮過。 不知什么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奇怪的東西,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周邊出現了一些數據,但她忍不住晃腦袋以后,那些又看不清楚了。 “你感覺怎么樣”男人又問了一次。 她張嘴,想要回答,可是一時間她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無論如何嘗試,都只能說出破碎的音節。 男人不耐煩地讓旁邊的人過來查看她的喉嚨,那人告訴他,她的情況一切正常,只是許久沒有說過話,加之記憶受損,一時半會兒不能說話是正常的。只要多嘗試,她很快就能像正常人一樣說話。 男人將手里的東西放到旁邊的人手上,讓他進行引導。 那是一個瘦弱的男人,一頭的金發打理得很仔細,他有一雙鳶尾藍的眼,在燈光下,他的金發更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色彩,讓人目眩。 他戴著口罩,周身的皮膚都被掩蓋,但能從寬闊的額頭看出他的皮膚很白。在他胸口,有一個銘牌,上面有一個紅傘標志,寫著他的名字阿爾弗雷德阿什福德。 他靠近她,看向表格,按照慣例,詢問第一個問題“你的名字。你還記得你的名字是什么嗎” 這時候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舒服多了,她看向他,“名字”這個詞讓她恍惚。 見她有特別的反應,阿爾弗雷德繼續追問這個問題,語調聽上去非常的柔和,有意地引導她記住“名字”。 “我的名字”她重復著,似乎是感覺到冷,一直在顫抖。但實際上是因為她的大腦在發疼,她感覺有什么在涌出來,但又有什么是在不斷地阻止她回想起來。 “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 她狠狠擰著眉,再度痛苦得想要蜷縮起來,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又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自己的這份沖動,她只是捶打自己的頭,想要那種壁障的感覺從自己的腦海中消失。 但深刻了解她身體素質的眾人很快拉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繼續“傷害”自己的行為。 看她這樣的情況,不論是戴墨鏡的男人,還是阿爾弗雷德都不打算繼續問下去。 只是他們不問,她卻還是在問自己,她的名字是什么,她為什么會在這里,這些人是誰,為什么這一切她都感覺到眼熟,她感覺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有很重要的人要去見她好像還做了很多錯事 她是誰 為什么她想不起來 她是誰 腦海中零星的記憶碎片流星般滑過,那轉瞬即逝的靈感,讓她即使伸出手,也難以抓住。 可是她不愿意放棄,她不斷地刺激自己,重復了成百上千次這樣的過程,她終于抓住一個碎片。 一個有著金褐色如最醇厚的蜂蜜一般頭發的女人,一雙幽藍的眼笑著,她的嘴巴開合,她對她說 “aice” 她的頭劇烈地痛起來,疼得她忍不住發狂,制住她四肢的人都被她摔飛出去。 阿爾弗雷德和戴墨鏡的男人看著她,趕緊讓人給她注射強效鎮靜劑,并且是要加大劑量的。 “啊”她忍不住尖叫,實驗室的燈應聲接連而爆。 以她為中心,一股震蕩波蕩漾開來,吹得所有人都無法立穩。 實驗室搖晃起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因此崩塌。 就算是實驗室里的這些研究員,他們身上也接連發出什么東西爆炸的聲響。 阿爾弗雷德身上所有的小道具都在被吹飛的時候掉落,因此竟是唯一還保持身體無損的。 但很快他就不那么認為了,精神上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極限的壓迫。這就像是泰坦尼克號撞上了冰山一樣,是那么的脆弱,甚至無法承受一撞帶來的損失。 阿爾弗列德蝦米一樣的蜷縮起來,注意到他的狀態,戴墨鏡的男人擋在他的身前,伸手放出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保護起來。然而她釋放出的能量實在驚人,讓他只能暫時抵擋。 直到他也承受不住那股詭異的壓力,吐血倒地。 她釋放了一次壓力以后,感覺身體一空,竟是支撐不住地摔倒在地。等她緩了一會兒,她才爬了起來。 她試探地向前走,如同一個幼兒初次學習走路那樣蹣跚,她的身上還沾染著水,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啪嗒”的聲音,這在寂靜而又黑暗的實驗室里,恰似雷鳴。 她學得很快,走到阿爾弗雷德和戴眼鏡男人的身前時,已經是走慣了千萬條路的成年人姿態。她的眼睛在黑夜里反射著細碎的電火光,并不那么明亮,卻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