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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都要化了。 齊陳氏回想這一夜他與女兒兩人難舍難分的情形,心中感動,緩聲說:“皎皎此生有你做夫君,是她的福氣,我和她父……她父親沒有看錯人?!?/br> 謝暄將小嬰兒交給乳母喂奶,朝齊陳氏作一揖見禮,恭謹道:“感謝母親與父親,能將皎皎這么心思靈透的女郎嫁于謝家,如晦此生必定感恩于心,回報于行?!?/br> 齊陳氏贊賞頷首:“你與皎皎都是性情真摯的好孩子,能敞開心扉在一起,會比世間大多數夫妻都過得自在快活?!?/br> 謝暄回想起兩人一路走來的遇到的爭執和矛盾,皆是因為各有心結,道:“母親慧眼如炬?!?/br> 齊陳氏似想起什么,提醒道:“你母親也來了,在門外候了大半宿,你去看看她吧?!?/br> 謝暄聽言出門,見謝夫人門外一人孤坐在檐下的小榻上,他走過去,遲疑地喚了聲:“母親?!?/br> 婦人生子,一為血光之災,二為污穢之事,哪有郎君進去陪同的。偏偏生得兒子不爭氣,在世家里破了這個先例。 謝夫人又氣憤又擔憂,但見謝暄衣發散亂,面色憔悴,一只衣袖的袖口也染了血跡,她滿腹教誨抱怨的話咽在了喉間,再也說不出來。 謝夫人別過臉,移了話題道:“如晦,孩子呢?帶我去看看?!?/br> 謝暄帶謝夫人去房里看小嬰兒。 小小的寶寶躺在搖籃里,睡得香香的,似是在做夢,嘴巴還吧唧吧唧的。 謝夫人一下眉開眼笑,顧不上維持貴婦人端莊的儀態,咧開了嘴與謝暄歡喜道:“真可愛,這眼睛,這嘴巴,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br> 謝暄只是淺笑,或許長輩看隔代小輩,總有種特別的情懷。 謝夫人欣喜地瞧著沉睡中的嬰兒,問候道:“晉陵身體怎么樣了?”轉而又囑咐:“孩子的滿月酒,待晉陵出了月子,來謝家辦吧?!?/br> “母女平安,一切都好?!敝x暄應道,亦與謝夫人表態:“等皎皎身子好些了,我與她會帶孩子回扶風院住段時間?!?/br> 謝夫人點點頭,看看兒子,又看看搖籃里的寶寶,露出一絲欣慰的笑。 各有命(一) 五月初五,宜祭祀,宜舉宴,諸事大吉,是為黃道。 樂師在一旁奏起了笙簫絲竹,悠揚的樂聲籠徹宴會大廳。 酒斛闌珊,觥籌交錯,謝暄帶蕭皎皎穿梭在宴席,與來往賓客招呼敬酒。 走到潁川庚家這一席時,蕭皎皎見到庚九郎,轉身不耐煩地就想走。 謝暄卻是輕輕拉住了她,悄悄道:“皎皎,聽聞庚九郎今日專程向家族請求赴謝家宴,想為過去那樁事,與你當眾道歉?!?/br> 蕭皎皎眉眼低垂,耐著性子稍作停留。 只見庚九郎起身斟了一盞酒,對著女郎躬身深施一禮,一慣嘻笑玩味的臉上竟帶了幾分真摯的誠懇:“那日謝三幼子滿月宴上,是九郎放浪,對蕭娘子無禮在先,污了娘子清名,還請娘子寬恕?!闭f完低頭弓腰,雙手將酒高高奉起。 這是要杯酒泯恩仇的意思了。 不管是因著自己與郎君恩愛和睦在謝家站穩腳跟,還是因著庚九真的良心發現認真悔過。 但蕭皎皎是不想接這盞酒的,她對從內心不尊重女郎的郎君一向沒什么好感。 謝暄走過去,替她接下酒,口中卻是推辭道:“夫人身子剛愈,不便飲酒,庚家九郎的歉意我們夫妻二人心領了?!?/br> 庚九郎望向蕭皎皎,只見女郎著華服金釵,風流綺麗,比之初見時長開了,也更為鮮妍嫵媚,動人心魄。 只她的神情是那樣淡然,如隔著朦朦煙云,看不清內里的底色。 她還是如初見時一樣倔強驕傲。 庚九郎知她是不愿原諒自己,也不勉強,只在心中自嘲地嘆了口氣。 想他庚九胡作非為小半生,馭女無數,居然常會在午夜夢回時,夢到那方小亭里嬌俏的紅衣女郎,夢到她恨恨的那句“王八蛋、龜孫子”的咒罵聲。 那咒罵聲從憤怒到婉轉,最終轉為纏綿悱惻的柔媚嬌吟。 醒來時望著躺在身側的不同佳人,竟覺得心里空空,過往際遇恍如黃粱一夢。 只盼來生,他庚九洗心革面,能做一個如謝二郎那般周身清正,知禮明儀的世家子,也遇到一個如她那樣神采張揚,桀驁不馴的小女郎。 兩人離庚家席后又遇龍亢桓家幾個子弟。 蕭皎皎只認得桓五,其他兩個都是面生的郎君,一個年長些但極為蒼白瘦削,一個風華正茂俊雅秀逸。 謝暄小聲與她介紹,年長的為桓二,年輕的為桓七。 桓二,蕭皎皎是早有耳聞,那個辜負始安、另娶庚婦的負心漢。至于桓七,是崔家給崔瑗定的世家聯姻的夫君。 只是桓二的模樣與她想象中的大有出入,世家郎君一般養尊處優,保養極好。 可觀這桓二不過年歲二十五六,本該是清俊郎君,此刻卻是面色如紙,瘦骨嶙峋,眼窩凹陷,形容枯槁,滿頭黑發里竟還摻著一些銀絲白發。 青年生白發,姿容已頹萎,這并不是什么好兆頭。 桓五郎性子直爽,大步上前作揖恭賀:“如晦喜得千金,明珠入手,五郎向你道聲喜?!?/br> 轉而看向蕭皎皎,道:“鄉君為母不易,辛苦、辛苦?!?/br> 謝暄擺手:“你我之間不必如此虛禮?!?/br> 桓七與謝暄只是點頭之交,以目示意后就徑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