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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坐進她的車里時恍如隔世般茫然,我突然想,這幾個月我都在干什么。 我的人生,都在干什么…… 那種無力甚至是無聊,真的,真的,會擊人崩潰。 “跟嚴總他們說我有事先走一步,你去代駕,順便換家酒店挑三間套房給他們,去吧?!?/br> “是?!?/br> 段亦然的秘書解開安全帶從駕駛室下來,段亦然便坐了進去,順便鎖了車門,擦著警車而去。 一路上她都沒說一句話,但這種暴風雨前的平靜,我真的經歷過太多,我現在一點都不關心她接下去想把我怎么樣,因為無論怎樣,顧澄最后離開的樣子都不會從我腦海里消失。 “這三個月你去哪了?” “……” “說話?!?/br> 段亦然沒有回家,而是將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于一片黑暗中語氣平淡的問我。 “沒去哪?!?/br> “沒去哪是哪?!?/br> “……不記得了?!?/br> 短暫的沉默后,段亦然道:“以前我總以為自己無所不能,直到最近我想要找你卻找不到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真的沒有人是無所不能的?!?/br> 說著她將手搭在我的肩上。 “你還真厲害,或者說是那個殺人犯太厲害,把你藏的連影都沒有,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說著那只手突然重重一捏,出于生理極限,我痛苦地喊了一聲,眼淚瘋狂地涌了出來。 “疼嗎?”段亦然一下掐住我的后頸拉到她眼前,掌心寒冷刺骨,她永遠都是這樣陰測測地折磨我,“說話,疼嗎?” “放手,放手!” 段亦然正面捂住我的嘴砸向車座。 “什么死都不離開我,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就像個白癡一樣被你耍的團團轉,你還真厲害,我從來都沒有那么相信過誰?!?/br> 說著她一把拉過安全帶狠狠勒住我,手強硬地插進我不停掙扎而扭動的腿間上下揉捏撫弄著,呼吸沉重起來。 “只是我不明白,你到底圖什么,我去問過陸梓晴,她說你拼了命也要來我身邊,那既然來了,就安分待著啊,好好的你走什么,讓我滿世界地找你很有意思是嗎?” 我被勒地幾乎窒息,求生欲使我伸出手不斷拍打著車窗,無論是誰,“救……我?!?/br> “救你?那誰來救我呢?!倍我嗳豢吭谖业牟弊由?,手指摩挲著上面因為缺氧而鼓出來的青筋,“說實話,我現在真恨不得一刀捅死你?!?/br> 說著模擬似的朝我腹部狠狠一擊,隨即松開了我,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恢復了冷靜道:“過段時間,會有警察來找你,自己在外面惹的爛攤子自己收拾,收拾干凈了就給我滾回來老實呆著,算我們的帳?!?/br> 我一下解了安全帶就要開車門,掙了三四次也沒開便就要去按開鎖鍵,卻被一擊擊中面門,疼的我當時眼前就發黑,暈暈沉沉地捂住鼻子,感受到溫熱的液體一股股地流下來。 段亦然利落地抽了兩張紙給我,我仰起頭望著車頂,想了想,艱難道:“你好奇我為什么要離開你嗎?” 她沒說話,我便自言自語般道:“因為你問了我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當時沒有好好回答你,但現在,我想告訴你?!?/br> 段亦然現在似乎就靠在我的懷里,乖乖地磨蹭著我。 “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你叫什么???” “我叫程尚恩?!?/br> 隔壁冷笑了一聲,道:“去死?!?/br> 我閉上了眼睛。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還要我再死一次嗎?像在法蘭克福一樣……每天跟條狗似的趴在地上吃飯,冬天光著身子跪在瓷磚上任憑你隨便侮辱我。無論多小的事,不聽話就鎖在沒有燈的地下室里,只要你想,我就得敞開腿等你,無論我當時身上有多痛。我明明答應過你不再抽煙喝酒,可你還是會將煙頭燙在我身上,你說尚恩對不起,你也不想那樣,你會改的,我的手臂就是因為你才斷的,可你對待我的缺陷不是辱罵就是虐打。我求過你那么多遍,但凡有一點惻隱之心的人都不會下那么重的手,我常常在想,我到底哪點對不起你了,會讓你那么恨我,可沒等我想明白我就死了,我死了不要緊,你又為什么要找我的家人呢?!?/br> “誰告訴你這些的,李知源還是陸梓晴?!?/br> 段亦然不為所動,聲音冷的跟冰渣子一樣。 我一笑,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 “我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為什么要別人來告訴我?!?/br> “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信不信有什么關系,我是不是程尚恩對你來說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br> “段亦然,我活不長的,我求了你很多事情,但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求你,求你把尚藝還給我好嗎?!?/br> 突然一股巨大的拉力扯住了我的領子,“閉嘴!” “把尚藝還給我?!?/br> 第51章 放棄 段亦然狠狠掐著我的肩膀按了電梯,門開的瞬間一把將我推進去,自己也緊跟著踏了進來,狹窄的空間里,只有頭頂幽暗的燈將她的臉色映出一種僵硬的死灰色,我捂著流血的鼻子靠在角落里,在樓層亮起“7”的瞬間,被她一把提起壓在電梯壁上。 這是她為數不多的被憤怒燃燒的渾身guntang,呼吸也急促地噴在我臉上,湊上來就瘋了一樣地吻我,完全不管電梯里還有監控。我不停地閃躲著,依舊一次又一次被吻個正著,她將舌頭像蛇一樣滑進我的口腔,帶著一股濃烈的杜松子酒的味道,手向下直接就要伸進我的褲子里去。我再也受不了地去推她,卻被暴虐般地狠狠抽了一巴掌。電梯門在這時開了,門口進來幾個人,疑惑地看了眼呼吸都不太正常的我們,段亦然突然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就要出去,我卻眼疾手快地扒住門口,腳也用力卡在那,一言不發,卻死活不愿意任憑她帶我去封閉的地方施加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