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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學什么不好,偏要學她發瘋的樣子”突然,陸梓晴滿臉報復式地說了這么一句。 李知源松開我,走過去拿雙手捧住她的臉抬,語氣莫名帶了點孩子氣的驕傲“別拿我跟她相提并論!” 我不知道李知源現在是什么表情,只見陸梓晴囂張的神采全然不見,眼神閃爍地對視著,許久才底氣不足地說了句“是嗎?”似乎十分怕了。 “是”李知源松開她,“除了不擇手段以外”突然她回頭對我一笑,“對吧?” 我一愣,目光跳到門上就想走。 她也看出來了,迅速擋在我面前,張著手臂,滿臉玩味的笑容“你這人也太倔強了吧?怎么一有點空隙就想跑???這樣很容易招人厭的知不知道” 我最終還是答應了跟李知源去S城,原因很簡單——斗不過。 她真的很能磨人,只要是違拗心意她的地方她總能想方設法地去扭轉,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也不管這件事有多無理取鬧。 要不是我以前就認識她,知道個事情的大概,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放在誰身上都難以接受,大街拉一個人就要你跟她走,不走還生拉硬拽,百般威脅,要不是我沒手機又沒身份,早報警了,而不是選擇妥妥協,只能伺機而逃。 思想負擔逼得我神經一直緊繃著處在提防戒備之中,不停地思考我怎么離開,離開了能去哪,又要考慮做什么才能賺錢活下來,剛好肚子也餓了,弄的我更加難受,躺在車上很快沒了意識,記得鉆進車里的時候還是白天,現在卻已經是兩天后的夜晚。 S城華燈初上,四通八達的交通,鱗次櫛比的CBD大樓,滿街的名牌跑車,這里的繁榮奢華入目即是,擱以前這兒就是個帝都,S大更是全國聞名,我都可以想象父親站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送尚藝進大學得有多驕傲。 “嗨”一只手在我面前揮了揮,李知源將一杯咖啡飲品貼在我面上,“你還挺能睡,來杯咖啡醒醒神” 我將它接了過來握在手里,靜靜的車廂里漸漸彌漫起一股咖啡豆慵懶的味道。似乎是太安靜了,李知源點開了車內的音頻,頓時低緩的男中音流淌進這狹窄的空間里,用著異國的語言,沙啞的嗓音,唱著令人感同身受的痛苦和掙扎。李知源干咳了幾聲,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熱飲,莫名覺得她似乎有些緊張和不自在,果然她轉向我突然道,“我能和你接下吻嗎” 我心頭一跳,縮在車門上,搖搖頭“不能” 她有些尷尬地垂下眼睛,舔了舔嘴唇又喝了一口咖啡,突然“啪”的把杯子扔出窗外,一下湊了過來,手撐著車窗,鼻尖幾乎頂著我的臉,這樣近的距離還不夠,還在慢慢地往下壓,我被巨大的壓迫感襲擊,難以忍受地用雙手去抵住她,語無倫次道“你這人怎么……怎么還亂扔垃圾?” “我一會兒就下車去撿”她說著抬起手摸了摸我的眉毛,一臉寵溺道“你真的很可愛,像個小白兔一樣” 我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背,沒想到她雙手捧住我的臉,脆生生就親了那么一口。 算了,不計較。 又是一口,然而這一口似乎是個大動作,連我都明顯的感受到這里面夾雜著的欲望,她這么一個小孩子一樣的臉,女性的荷爾蒙卻跟開了匣似的,收都收不住。 她松開了我,抵著我的額頭微微喘息著 ,“尚恩…” 聲音怎么可以,這么像段亦然。 我“啪”地推開她,一手去開車門卻發現對方進來的時候已經上了鎖,胃里頓時一陣翻江倒海。 “你怎么回事?”李知源語氣似乎相當不悅,甚至還有點莫名其妙的厭惡。 但她怎么會知道,我有多惡心這個名字! 那是懦弱無能的代表!是骯臟下作的過去! 是那個人每次進入我的時候,才會柔情似水喊出的名字。 真惡心。 看我神經質地去開車門,開不開就慌亂地拍車窗,李知源終于不耐煩地按了開鎖鍵,我得救般推門滑了出去,跪在地方翻天覆地地吐了個一干二凈,吐到最后都是白水,四周的霓虹燈似乎更加明亮,白花花的擠壓著我,卻又離我那么遠。 “原來你暈車啊”李知源拍了拍我的背,“早說嘛” 我失力地往前一晃差點栽在那團嘔吐物上, “喂!”李知源急忙一把接住我,摟在懷里,懷里的氣息帶了點橙子味。 最后李知源牽著我徒步走到了她在S城的家,那是一處高級住宅區,看得出來她很富裕,那她的任性似乎有可以解釋的地方,那我的無能是不是也就可以和自己的家境掛鉤? “家里生的都是女兒,逢年過節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哪一次不被親戚笑話!” 那個女人站在床前憤怒地疊著衣服,程尚藝就坐在不遠處的書桌旁,塞著耳機做作業,腿抖得跟篩子一樣。而我,蹲**將女人泄憤扔在地上的衣架,一個一個撿起來,掛在衣柜里,那里面有關爸爸的,只有一件褪了色的藍襯衫。 電梯另一邊的李知源道“你對程尚恩這個名字反應還挺大?怎么你認識?應該認識吧?”她回過頭看著我“不然你怎么會有她身份證啊” 我閉上了眼睛,側過頭將臉藏在頭發里,很累了,我終于知道這個世界為什么會有謊言。 “那張身份證是假的,我偶然看到她跟我長得像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