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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她一點也不壞。 學習成績能衡量一個人的善惡嗎? 老師看她不順眼,總想把她趕走, 可是老師知不知道她的那群好學生里又很多人都背地里罵她吶? 又有很多人欺負過我吶? 我知道欺凌,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小時候,同齡的人笑話我沒有爸爸, 說我家窮。 那位來支教的女老師告訴我要人窮志不窮,可是她呆了一段時間后也走了。 我感激她,是她讓我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公平叫學習,你學到的東西是不會騙人的。 我也知道學習成績好,就可以拿到國家的貧困補助,學習成績足夠頂尖,那些招攬的學校就可以免去我的學雜費。 學習讓我知道了這樣一種校園里唯一公平的東西。 可是她并不喜歡學習,但她考試的時候不會像那人一樣,讓我給她抄題,不會因為我沒有給她抄題就讓其他人一起欺負我。 也不會因為我長的漂亮,為了一個我都不認識的男孩打我。 初二時,我被一群太妹堵在巷子里,這人居然從天而降,也順手救了我。 可她第二天就轉校了。 高中時,我們又相遇了,我在初中借助她的名氣,很好的擺平了那些想要欺負的我人。 而那天我被關在廁所里時,她又出現了,她總是見到我最狼狽的一面,卻也一直伸出援手。 我一直都知道這人真的很好。 好的,我纏上了她。 與她成為了朋友,再到成為戀人。 我啊,我其實一直都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 某天我和她窩在沙發上,被她抱在懷中,突然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我問她,她還記得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嗎? 她說還記得,畢竟那么漂亮的女孩,她也是第一次見。 “我就知道你貪圖我的美色許久了?!?/br> 她咳了咳說:“我剛才是開玩笑?!?/br> “我不是開玩笑?!?/br> “哈哈......”她笑得十分夸張,又瞬間嚴肅道,“對,我就是貪圖你的美色許久了,我不止貪圖美色,我還貪圖你的rou體吶,小妞,今晚記得洗干凈哦?!?/br> 挑起我的下巴像一個大色胚,我并不生氣,也笑著回答:“今晚你就睡沙發吧?!?/br> “寶貝,我錯了,我錯了......”她又在撒嬌求饒。 我有些時候都在猜測,她是不是有兩副面孔,霸氣的,撒嬌的。 可是無論哪種我都喜歡著。 因為愛了,我就沒打算放手過。 直到這次體檢報告異常,讓我知道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將會摧毀我現在擁有的一切。 白血病。 那個從未見過面的父親遺傳給我的。 這真是可笑又荒唐。 我怎么會生病了吶? 我,被宣判了死亡。 ———————— 我曾今就做過一個夢,回到了高中時代,在那片墨綠的香樟樹海里,耳邊風吹樹動的沙沙聲,夏日的陽光將世界照得明亮。 那條每日必經的小道,陽光透過香樟樹的枝葉,光影斑駁。 畫面一轉,我站在籃球場外,秦軍義、李子明還是高中時期的打扮,一個染著紅毛一個染著藍毛。 兩人搶著球,打球實力都不分上下。 籃球拍打地面的聲音,反彈起又落下,反反復復,兩個少年汗如雨下,籃球一個拋物線飛向另一邊在要出線條時,一個人接住,運球而來,步伐在三分線重重一踏,飛揚而起,大灌籃,三分球。 輕盈的像只鳥兒,潔白的T恤揚起,如同白色的羽毛。 這個人是誰吶? 我心里清楚的知道她是誰,可是我記不起她的名字了。 這讓我陷入恐慌之中,而令我更害怕的是。 三人在嬉笑打鬧,我看見秦軍義夸張的表情,李子明投去認同這份強大的眼神,可是她的樣子吶? 他們又在說什么? 三人離開了這里,消失在這球場,瞬間不見,只留下我一個人。 又來到那片香樟樹海,一個人向前走著。 我看不見她的樣貌,她整個人都是一團光,我向她跑去,可是一直都抓不到又握不著。 我越來越害怕,我想讓她等等我,她的名字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來。 她馬上就要走遠了,我知道我要找不到她了。 “沈慕云!”我拼盡全力的呼喊她。 那人瞬間停住了腳步,香樟樹葉為什么還是綠色就掉落了那?是風太大的原因嗎? 她轉過了身,還是一團光的樣子,她站在離我很遠很遠的地方。 我想要哭出來,因為很難受,也不知道為什么特別難受。 我想要再喊出她的名字,可是我忘了她叫什么了。 夏天又為什么這么冷了吶? “我在,我在......” 陷入一個溫柔的懷抱,我抬頭便看見高中時期的沈慕云,穿著藍白色的校服,干凈利落的黑色短發,銳利的眉峰都柔了下來,眼睛里的光芒是一種生命力,刺穿到靈魂深處,驅趕所有黑暗,用力的擁抱著我。 一遍又一遍的說:“我在,我在......” 第二天早上,在餐桌前,她說我昨晚說夢話了,在夢里都在喊她。但她猜一定不是一個美夢,因為她看見我在冒虛汗,知道我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