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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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硬道:“我是陸家的奴隸,請您——” 話還沒落音,不遠處猝然傳來sao動,不少人圍了過去,原本平靜又松弛的氛圍變得緊張起來,溫越注意到現場樂隊甚至停止了演奏。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離開這片酒水區,上前去提供一些幫助。 正猶豫著,耳邊有人零零碎碎提到“希戴”、“發病”,還沒弄清楚怎么回事,身旁的申珂面色一變,將酒杯撂在桌面,快步跑了過去。 人群最中心,只見希戴躺在地上,呼吸急促、面色發青,微睜的眼翻白,叫名字已經沒有了任何回應,整個人陷入了痙攣。 “后退!通通后退!不要圍過來!” 陸御權是最先趕到的,他面色嚴肅地命令所有人散開,吩咐胡德叫醫生,同時又安排剛趕來的申珂叫救護車,做好送希戴去醫院的準備。 周樺京和周父本就在宴會上,被胡德叫來后先對希戴做了最基本的搶救工作,語氣急切地問道:“病人之前患過什么???” 一旁還站著一個瘦小的奴隸,正在給什么人撥電話,電話那頭一直忙音,急得快哭出來:“我們大人患有fac腺液缺失癥,現在這樣是發病了!” 陸御權怒道:“發病了藥呢!” “藥……沒有藥?!敝灰娕`舉了舉一直提示占線的手機,“大人的藥早就用完了,可我現在聯系不上孟小姐!” fac腺液缺失癥屬于一種罕見病,現場了解希戴這個病的人并不多,除了知道實情的陸御權和申珂,也就只有作為醫生的周樺京一家聽說過過。 …… 跪在地上正在進行搶救的周樺京觀察著希戴,暗自覺得奇怪,這發病癥狀……未免和r型呼吸系統病癥的發病癥狀也太相似了些。 而另一邊,陸御權已經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孟慈的電話,等待接聽時,扭頭問身旁的奴隸:“孟慈現在人在哪?” 奴隸小心翼翼道:“應……應該在希爾禁島?!?/br> “cao!”一旁的申珂聽到回答氣得怒罵:“敢情還在希爾禁島和那黑奴度假呢!個破女人,臭惡心玩意兒!人命關天的事他媽的竟然敢這么玩!” 陸御權忍著怒火,拿著手機連撥了三次,頭兩次同樣是掛斷。 最后一次,嘟嘟的等待音持續了近半分鐘,終于接通了。 “喂?御權?” 女人不緊不慢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 陸御權深吸一口氣,冷聲道:“聯邦第一醫院,馬上乘最早一班飛機回來!” “最早一班?你是說現在嗎?” “對,現在……”陸御權狠狠咬牙,女人像是只對時間感到疑惑,甚至沒問為什么,他面色鐵青:“你就不想知道發生了什么嗎?” 那邊沉默了片刻。 陸御權的憤怒在這沉默中漸漸升騰,語氣陡變:“孟慈,我沒和你鬧著玩,如果你還想你那黑奴情夫好好活著,我勸你馬上回維歐浮城!” 說完猛地掛斷了電話。 同一時間,聯邦第一醫院的救護車開進了城堡,醫護人員合力將搶救后清醒過來的希戴抬上車。 救護車將人載走后,圍著看熱鬧的眾人漸漸四散開去。 一場好好的宴會突然出了這種意外,作為東道主的陸政仁雖心有不悅,還是要維持體面好好處理,現場賓客眾多,他不好放下不管直接跟去醫院,不像那么回事。 最后,他派了陸御權代表陸家去醫院,代為安撫希家。 …… 剛才的事仿佛只是一個小插曲,沒一會兒,宴會現場的音樂再度響起,賓客們又端起了酒杯,交談起來。 而另一邊。 申珂本來也準備跟上救護車,但是被管家叫住了,“陸家已經有人去了,你還是去陪你父親應酬應酬吧?!?/br> 申珂有些不耐煩,但何管家是跟在父親身邊幾十年的老人,從小看著他長大,不像其他奴隸,是整個申家都需要尊稱一聲何叔的人,他不敢忤逆。 他指了指酒水區,“我去那邊一趟,不用多久,馬上回來?!?/br> 何管家了解自家少爺的個性,說道:“既然不要多久那我陪您去吧?!?/br> 申珂頭疼,他那杯酒還沒逼溫越喝掉呢,要是被何叔發現他在宴會上調戲逗弄陸家的奴隸,給父親知道了吃不了兜著走。 他嘆氣:“算了算了,我不去了?!?/br> 何管家疑惑:“您不是有事嗎?” 申珂倏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腦袋。 對啊,差點讓他給忘了,那杯酒不逼溫越喝也不能就那樣放在餐臺上啊,要是被宴會上其他人喝到了,不得惹出麻煩來。 尤其是這次宴請來了不少上三家重要的人物。 “的確還有點事,我去拿杯酒?!鄙赙嬲f。 “行,我陪您過去?!?/br> 主仆倆走到酒水區,申珂盡量讓自己神色顯得正常,裝出一副和溫越不認識的樣子,“我剛才在這兒放了杯酒,酒還在嗎?” “你剛才拿了兩杯?!睖卦揭詾檫@人又來sao擾自己,語氣不善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杯?!?/br> 無論是哪家的奴隸,都絕不敢用這種語氣對客人說話,溫越的不耐煩太明顯了,讓何管家不由把目光投了過去,他的目光停頓良久,突然說—— “我們見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