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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就因為我回答的慢了就打我! “那拉!那拉的??!”我咬牙切齒,口水不受控的從嘴角溢出。 那人好像滿意我的回答,他的塊頭告訴我最好不要問他任何問題,否則他會用拳頭和你說話。 我心甘情愿的閉上了嘴,昏了過去。 那時我還不知道那拉已經死了,我以為她還活著,畢竟只有她活著,才會追我要回鉆石。 我滿心以為遲早有一天她會讓人放了我,直到我和我父親一樣,想女人,想抽煙,想念新鮮出爐的面包。 我大概知道,那拉已經死了。 軟禁我的人根本不和我說話,他們給我飯,給我止痛藥,但我的肋骨依舊是斷的,咳嗽的時候就會疼。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想起,那拉布置的暗樁還在等我消息,也不知道那人準備的怎么樣了。 這里我說的是我的“老朋友”懷秋的事。 那拉讓人調查了個仔仔細細,發現那小子優秀歸優秀,但也不是沒有敵人。 應該說,懷秋的確很棒,但他的運氣有限,依然會遇到心胸狹小之人妒忌他的成就,妒忌他的成功,妒忌他的一切。 值得玩味的是,這人是他的戰友,就蟄伏在他身邊,整天和他稱兄道弟。 是誰姑且不提,總之,那拉給了他一顆遙控炸彈,按在飛機機翼上,一定距離內按下按鈕,飛機會——砰——火花四 濺,直冒青煙。 但這個方法得看時機,這倆人必須同一天出勤上飛機,而且任務方向必須一致,飛行距離不能太遠,還得確保那顆貴的要 死的炸彈能躲過飛機師的檢查。 呵,聽起來覺得簡單,實施起來卻全靠運氣。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人應該會成功的。 如果沒記錯,那天停在關外的直升機是軍用的,當天能動用這飛機的,似乎也只有懷秋而已。 這回去肯定是要寫檢查受處分的。暗樁應該會很高興他的“朋友”終于犯了個小錯誤。 而且,他一定不會放過懷秋。 你問我為什么算得這么準,那我推理給你聽吧。 那天我已經將車開出老遠,方汀打電話問我人在哪兒,我不打算告訴她,她說那拉的兒子受了重傷,我現在不在,小心那 拉回頭算賬。 我不顧她難得的氣急敗壞,掛了電話,重重踩下油門。 他們那家中的破爛事關我屁事,我能走多遠走多遠,逍遙自在,傻子才會繼續留在那鳥不拉屎的破房子里。 但是,那拉的兒子受重傷,她一定會用到懷秋的直升機,以她的權勢,懷秋那個處分應該會被壓下來,甚至當作沒發生。 那拉是有仇必報有恩必償的女人,縱使懷秋是她兒子的情敵,她想要懷秋的命,但在她兒子的命面前,一切都好商量。 這樣一來,如果暗樁沒等到懷秋得處分挨批評,肯定會加快推進計劃的速度。 不過如今我自身難保,也就懶得想那些了。懷秋是死是活,已經不是我能掌控的事了。 這天,揍我的那個大塊頭拿了兩張A4紙給我,他用平鋪直敘的語氣命令我:“念?!?/br> 我看了眼上面的字,念了一遍。 他用揍斷我第二根肋骨告訴我他很不滿意我的表現。 隔了三天,哦,我不確定是不是三天,總之很久,我的聲音終于恢復了點正常。 我念了紙上的臺詞。 第一句是:錢準備好了嗎? 第二句是:底片在你老婆墓碑后那棵柏樹底下,我埋得有點深,記得帶上鐵鍬。至于這些錢,謝啦,我會好好花的! 大塊頭這次很滿意我的表現,因為我擅自加了我特有的笑聲,他卻沒有揍斷我第三根肋骨。 大塊頭拿著錄音滿意離去。 直到這時,我仍然不知道軟禁我的這幫人到底什么底細,他們掃蕩了我和金山他們的玩樂窩,找到了金山他們“辦事”時 拍給我欣賞的照片,然后自導自演了一場勒索戲碼,要價10億。 “我”甚至出現在了遙遠的瑞士,打電話給懷秋的弟弟家里,告訴他的家人,“底片在你老婆墓碑后那棵柏樹底下”。 你問我,我為什么知道這些? 很簡單,因為我已經死了。 惡貫滿盈,并不冤枉的,死了。 樣式誠當然不會傻到因為幾張照片就給人10億,他有的是方法把你打到失憶! 最后,他成功的讓他的親家和他的兒子相信他用10億換了他女兒被人強/jian的現場照片。 然后,他需要我消失在這個世界。 死的不光只有我,還有打斷我肋骨的大塊頭,他聽過錄音。還有在瑞士扮演“我”的給皮家打電話放錄音的那個倒霉家 伙。 這些人被另外一些人干掉,干掉他們的人完全不知道樣式誠殺他們的理由。所以,這個秘密被三具棺材一一封存。 這件事最后一個倒霉的人,是懷秋。 暗樁始終沒接到我取消任務的電話,最終按下按鈕,炸飛了懷秋的右翼。 但暗樁并沒因為懷秋的死而揚眉吐氣,他很忐忑。他不知道我和那拉都已經死了,他以為他的小秘密還有兩個人知道。 也許有一天,他會被接女兒放學的路上被人帶走; 也許有一天,有人帶著鐐銬沖進他和妻子的臥室; 也許有一天,知道他秘密的人喝醉了酒,把故事編成笑話一樣給人聽…… 誰知道呢,這個傻瓜蛋永遠不會知道真相了。 不說了,我累了。 女博士在叫我,這次我得跑著過去。 最后,親愛: 永遠別忘了,我們的夢里,有一個人在無聲哭泣。